卷二-第四十章 松懈(二更)
如今股子底的热血尚未被现实给磨灭,现在的他们都还是初生之犊不畏虎的阶段,对于危险没有一个人畏缩。 柳白白一双大眼微微一弯显现出她如今的好心情:”让我们来把臼这家伙给揪出来吧!“ 下一刻几人原地四散开来,调整到最适合彼此的距离力求无接缝的将一切状况收入眼底。 柳白白与小伙伴默契的对视一眼,空气还是那个空气,沉闷压迫腐蚀,然而因为有他们的陪伴,却让人感到不一样的多了些热血与激情。 再次将周围给仔细地扫视一圈,柳白白与郑京兆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眸里看到了笃定,相视一笑后一切就开始了。 柳白白与郑京兆同时闭上双眼,随着两人的吐纳周遭的灵气被引了过来散发着点点光芒,在一片漆黑中特别的显眼,柳白白双掌撑开十指上头笼罩着一股淡淡的光晕。 紧接着她的手指开始繁复的弹射就如同在弹钢琴一般在空气间产生叮当震动,看似缓慢的动作仔细一看便会发现柳白白的手指手腕在细微的扭转变化着。 随着空气间的灵气被柳白白与郑京兆的术法给带动了起来,整个后院与民房都给笼罩在了范围里面,在柳白白与郑京兆两人的以掌为圆画出一个同心圆的刹那,两人睁开双眼看向对方。 此时柳白白的眸子底部散发着点点星光,而郑京兆的眼底火红一片,两人同时开口道:“流星火雨,启。” 稚嫩的声音在这寂静一片的后院里特别显眼,就像打破了什么制诰一般,空气间的灵气瞬间宛若烧开的热水一般激烈滚动,下一刻便在空气间炸裂了开来。 在术法释放完毕的那瞬间,柳白白有种全身都被掏空的错觉,空荡荡的丹田让人感到不甚舒服,一直以来因为感灵师能够自动补充灵力的关系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掏空的感受了。 柳白白几乎是瞬间便从储物袋里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暴灵丹。在吞下去的一瞬间大约会有一秒的凝滞期,然后灵力才会瞬间填满丹田,在这一秒的时间里柳白白必须得靠自己找到生路。 她闭上双眼,神识的感应放到了最大。没有了视线的干扰周遭的一切依靠耳朵与神识在心中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灵力波动形成的三维现况一举一动都在柳白白识海里清晰呈现,右后方前左,四十五度角的上边各有一道攻击正在坠落下来。 柳白白双眼一眯调整了一个最为省力的姿势轻松地闪了过去,她身形微微一蹲上半身侧身向右前一倾,一瞬间降落的火雨擦着柳白白的身体坠落。下一刻柳白白单手撑着地板一个回旋一翻跳了起来,在空气间凝滞一瞬,地上因为火雨的攻击炸响开来。 紧接着她双脚稳稳落地,而灵力也在柳白白落地的那一瞬间再次充斥着柳白白的丹田,一瞬间的补满让柳白白有种浑身有着使不尽的力量的错觉。 随着灵力填满周身护体灵气再次出现在柳白白皮肤的表层,形成一圈环绕保护,柳白白将视线看向郑京兆发现他与自己一般完好无缺便放下心来不再关注,一边闪躲着攻击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周遭的灵力波动。 臼,会被他们逼出来吗? 答案是,会。 位于柳白白与蔓于神识交界的地带。一股异于流星火雨的些许异常波动还是被两人抓到了,同一时间两张极品符籙一同激射而出击向空气间那一丝异常处。 “敖!”一声凄厉的惨嚎响起,那是充满了多种溷杂难听的声音所溷杂而成。 一道身影渐渐显现出来,在不断降落的火雨中他显得特别的诡异,一道模煳如人形的身子上头充满了大大小小人头被挤压在了上头,每个表情都是那么的痛苦或腐朽或血泪无一不让人不舒服。 即便曾经见过,可当再次看到真实的臼站在面前还是让柳白白非常的不适应,因为那是人,那是由人类怨气所构成的东西,那代表这些曾经是活生生的人的灵魂如今却变成了如同怪物一般的存在。 柳白白吞了吞口水心情颇为沉重。不管看了几遍都一样让人不适应的样貌,站在火雨之中更显得诡异。 柳白白与小伙伴们在冲出去的那刻流星火雨的术法时间一到便止住了攻击,空气间弥漫着一股菸火味儿。 几乎是一瞬间,柳白白与小伙伴们瞬间窜至臼的前后左右将它团团围住。 一道火舌从柳白白的手中袭向臼的头部。各式术法同一时刻袭来。 “敖!”的一声惨嚎,臼左右挣脱着企图摆脱起人的束缚。 值得庆幸的是这一只炼气七层的臼,虽然臼的物理攻击力破坏力惊人,但只要他们闪过臼的一切无差别攻击别被它打到,还是很好应付的,毕竟它只有炼气七层。 郑京兆手中冒着一股热烟。拳头处一股异样的热流显而易见,他举起拳头咚的一声,宛若流星火雨一般密集的降落在臼的头顶。 火克世上至阴之物。 几乎是一面倒的,臼在柳白白与李路的火舌攻击,郑京兆的拳头攻击,袁福易与蔓于手中的符籙攻击的情况下迅速惨败。 随着郑京兆的双手插入臼的脑袋抽出晶核的刹那,所有被辖制住的灵魂面上都有一瞬的解脱,然后便消失于无形化作一道光亮冲破天际再也不见。 看着这个状况,李路呆了呆说:“他们这是...升天了?” 柳白白抬眼看着天空说:“大概...?” 随着一场战斗的结束几人的心神有一丝松懈,郑京兆摊开手中握住的晶核,那是一块赤黑如墨的晶状体。 几人好奇的偏头看向郑京兆手中的东西,柳白白也好奇的看过去,然后她顿住了视线,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柳白白皱眉一想立刻想到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原主。 然后她心头重重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窜上心头。 柳白白直觉得冲了上去,然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