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赵家之乱
赵贵,赵家的家仆之一,因家境贫寒被卖到赵家,顺便被赐了个赵贵的名字。 名字不错,希望赵家富贵,而这么多年来,赵家也一直富贵着。 难得的是赵家的族人对家仆也算不错,据赵家的老人说,只要平时老实点,就算是晚年,也可以在赵家安享,不过~那也就是以前了。 几天前,钱家被城主府一日之内灭族的消息传来,对于赵贵来说,钱家被灭也救被灭,虽然钱家是黑水城第二家族,是平时赵贵需要仰望的存在,但是第二就是第二,在赵贵的思想中,不说城主府出手,就算是黑水城也有能灭掉钱家的。 例如黑水城最顶级的家族,不是李家嘛,或者他们赵家,世人都说钱家黑水无敌,可他赵贵没看出来什么,他觉得,要是钱家和赵家硬拼的话,谁赢谁输还不一定那。 当然这也就是想想,赵贵还是每天老老实实的喂马,希望自己也能在赵家的照顾下,找个老婆,生个孩子,然后把孩子也送到赵家。 今天,刚把马厩中上百皮马的粮草填上,赵贵还是像往常一样,躺在马厩里面的杂草中,这里既可以偷懒,有不会被管事的发现,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臭,不过这对赵贵来说不是什么,躺在软绵绵的杂草上,赵贵正想着今天晚上伙房会做什么,白面膜是标配,但是做什么菜就不一定了,希望能有R,这个月的R菜还没上过那,按理说也就这两天了。 含着根杂草,赵贵就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见好像声音不对,恩,就是声音不对。 爬起来几步跑到马厩外,赵贵才模模糊糊的听见一声大喊大叫,该死,这群马,乱叫什么,我都听不清楚了。 小心翼翼的趴在马厩外大院门的门缝中,仔细打量两眼,外面好像没有什么啊,打开大院门,赵贵缓缓走出院子,还是没什么啊。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摸了摸脑袋,赵贵想一定是自己想错了,怎么会有人敢在赵家大吵大闹的,要知道赵家家主是出了名的爱安静,大吵大闹一定会被管事处罚了,最低也会被扣掉一个月的工钱。 “救命啊!” “救命啊!” 这时候,就在赵贵要返回马厩继续回去睡上一觉,不远处的杂物房,几声大喊传出。 “恩,不是我听错了,真的有乱叫的,还是叫的救命,什么情况。”带上疑惑,赵贵小心翼翼的走向杂物房走去。 来到杂物房门口,看见杂物房所在的院子门竟然是虚掩着的,赵贵口中暗道:“我不进去偷东西,只是来看看,看看就走,看看就走。” 刚要打开虚掩着的大门,两声惨叫却又传来,赵贵吓的把刚刚伸出的脚退了出去。 仔细趴在门缝中,赵贵看见一个熟悉的胖子连滚带爬的跑过来。 “墩子,你这是怎么了?”隔着门缝,赵贵小声的喊道。 “赵贵,快跑!”看着门缝中的赵贵,胖子大喊一声。 “什么快跑,墩子发生什么了?”赵贵低声问道。 “赵贵,有人杀进赵家了,你快跑。”墩子刚刚说完,赵贵便见一个人手持大刀的人从身后走到墩子身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墩子吐出一口鲜血口中断断续续的说道:“快走!” “恩~还有人!”持刀者抽出大刀拔出捅进墩子身体的大刀,向着门口走去。 “快走!”墩子大喊一声,一把抱住持刀者的腿,任持刀者怎样踢打墩子决然不放手。 “麻烦!”持刀者地低语一声,一刀斩过,直接把墩子劈成两半,血飙溅落。 看着混身是血的持刀者向自己靠近,赵贵算是吓愣了,不过也就愣了那一下,转过头,赵贵便疯狂向着马厩奔去。 马厩里,赵贵钻进一块靠近马粪堆的杂草旁,把自己深深埋在里面,嗡嗡声响下,赵贵能听见自己那一声声有力的心跳。 顺着扒开一点点缝隙,赵贵看见那个身上还滴着血的持刀者走进马厩,扫了两眼,持刀者走进马厩,而血腥味也使得马厩中的马儿。 “吁!” “吁!” 马儿的几声惊叫显然是有些惹恼了持刀者,挥刀砍断几道缰绳,受惊的马连忙跑出马厩。 在把刀捅进几个靠近的草堆,持刀者并没有发现什么。 眼看持刀者就要转身离去,赵贵旁,一头马儿竟然惊叫起来。 持刀者回头看了一眼惊叫的马儿,躲在草堆中的赵贵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得上升不少,回过头,持刀者走到惊叫的马儿旁,扫了一眼马儿身后的草堆,看那想要翻身的样子又停了下来。 捡起地上的几块石头,持刀者把石头扔了进去,几块碎石,险之又险的打在赵贵身旁,之后陷进草堆中,摇了摇头,持刀者可能发现是自己多疑了,几步走到门口时,持刀者顺手关上院门。 草堆中,一直紧绷着的赵贵缓缓吐出一口气,这算是逃过一劫,平静一下自己那不受控制的心情,赵贵刚要起身,便见院门又有了动静,这一下可把赵贵吓的不轻,半蹲着的赵贵不敢再有丝毫的动作。 持刀者再次走了进来,环绕整个马厩转了一圈,最终,持刀者有停在赵贵身前不远。 “奇怪,难道是错觉!”持刀者低语一句。 听见这话,赵贵更是不敢有丝毫动作,额头上,冷汗不断冒出,一行行冷汗被干草吸了进去。 突然持刀者挥刀捅进一旁的马肚,受伤的马儿连蹦带跳去挣脱不了缰绳,看着马肚中的五脏六腑,听着整个马厩都响起的马叫,摇了摇头,持刀者转过身去,两指一撮,一团火苗出现,挥手把火苗扔进马厩中,持刀者再次离开。 这次,看着身旁不断燃起的火焰,赵贵可不敢有丝毫动作,听着马厩中连忙不断的马叫声,赵贵静等着。 一息,两息,三息…… 很快,整个马厩都被火苗点燃,受惊的马儿疯狂挣扎,时前时后。 “吱吱!”捆绑着马儿的栏杆无法承受这么多马儿的力量,发出一声声将要折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