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身份是个谜
我听的暗暗好笑,心想关兴说的那个娘娘腔肯定就是给我治伤的那个人,我回想了一下,发现刚刚那人说话的时候,声音听起来还真是有点娘娘腔的感觉,要不是关兴这么一说,我还没在意呢! 不过我可没有瞧不起娘娘腔的意思,虽然还不知道那神秘家伙的医术怎么样,可她这制人的本事倒是不小,居然连关兴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刺头都给制住了。 可越是这样,我就越对那人感兴趣,不为别的,我就是想知道她是怎样制住关兴的,要是我有了她那制人的本事,我肯定要把我的老三的位子跟张苞换一换,我可不想一辈子做别人的小弟。 “好啦,你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我看我们也别在这里大声嚷嚷吵着三弟休息,你没听那人临走时说的话吗?她说三弟要静养三个月,而且在这段期间内谁也不能打扰。连陛下都对她礼让三分,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再触她的眉头了。” 张苞还是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可我知道他这么说只不过是碍于大哥的威严,我想他心里肯定和关兴一样,也想要找个私下的场合,跟那个家伙摊牌,做大哥的心情我知道,既不能率先挑事,还要经常给手下的小弟擦屁股。 “怕什么?看那家伙的样子比我要还小上几岁,就算是单打独斗,我也有绝对的把握赢她,你要是胆小怕事,那就我一个人去找她,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真以为我好欺负呢?” 关兴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我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这一生注定只能是小弟的命了。 顿了顿又听他道:“对了,我们现在就去找简大人,他和陛下相识三十多年,陛下认识的人他应该也认识。”说话间又是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没过一会,四周就又重新陷入了安静,可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喂喂,你们快回来啊!那个家伙塞在我嘴里的东西还没拿走呢!” 我歇斯底里的叫唤着,可由于嘴里的那个圆鼓鼓的东西,只要我一说话,它就会骨碌骨碌的在我嘴里滚来滚去,不管我心里想说的是什么,到了嘴边都是一阵呜呜的类似狗叫的声音。 我要是睡着了也就算了,可现在我既然醒着,那就不可能任由别人摆布,我不停的挣扎着,使出全身仅存的那点力气踢踏着身下的床板,终于弄出了一点在我听来已经算是异响的动静。 “殿下,您怎么了?” 等了半晌,我终于听到了向平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传来,我兴奋的又是一阵大喊,不过这一次我已经稍稍的摸透了嘴里那个东西的作用,尽量使自己的呜呜声听起来更倾向是人,而不是我所讨厌的狗。 “殿下,您别动啊!” 向平的身影终于出现了,虽然和刚刚张苞关兴出现时一样的模糊,但他那独特的声音在现在的我听来,简直就比仙女的声音还好听,我叫的更加的卖力了,只是希望向平能在我的呜呜声里明白我的意思。 “您是不是想说话啊?” 又是等了半晌,我叫的嗓子都已经有些发麻了,向平终于是听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点着脑袋用力的叫了最后一声,模糊中感觉到一个手指伸进了我的嘴里,然后就是不停的拨弄着那个东西。 “向平,你这家伙到底在干嘛啊?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玩那玩意?” 我心里大为恼火,可苦于有口难言,只能是听之任之,可向平拨弄了半天,那个东西还卡在我嘴里,不过由于向平的拨弄,那个东西又在我嘴里来回滚了几十转,弄的我嘴里口水四溢,但也只能是生生的再咽回去。 半晌才听向平道:“殿下您尽量张大嘴,这个玩意放进去容易,拿出来还真有点难。” 我一听能拿出去,连忙使出吃奶的力气张大了嘴巴,向平的食中两指分别从我的两边嘴角摸进来,然后牢牢的钳住那个东西就往外拨弄,嘴里先是胀鼓鼓的难受,可随着噗的一声轻响后,嘴里又是突然一空。 我吧嗒吧嗒嘴,发现那个东西真的是没有了,虽然嘴里还是涩涩的有些发麻,可只要没了那个东西,我顿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迫不及待的又让向平揭开我眼上蒙着的布条。 可这一睁开眼,我那欢畅的心情顿时就跌入了谷底,身在汉军大营,四肢被五花大绑这些已经是我早就预料到的,让我没想到的是裹在我右臂上的那个从没见过的东西。 那东西看起来像是一块四四方方的石头,可四周密布着大大小小的圆孔,尤其是中间那个卡住我手臂的孔洞,绝对不会是天然形成的,那个孔不大不小,刚好将我的手臂牢牢的卡在里面,只要我稍一攒劲,手臂四周立马就能感到一股轻微的压迫感。 “这是什么玩意?” 我转眼看向了向平,却发现他的手里正把玩着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我稍一愣神,立马就明白了过来,肯定是刚刚从我嘴里拿出来的那个东西,连忙又补了一句道:“你手里那玩意又是什么?” “不知道。”向平摇了摇头,将那玩意放到我的床边道:“这些玩意都是那个大夫留下来的,她临走的时候说您嘴里的这个东西随时都能拿下来,但手上的这个东西一定要戴到三个月后,只有每天早上换药的时候才能拆下来一小会,换完药立马还得戴上。” “三个月?只有每天早上才能自由一小会?” 见向平郑重的点着头,我算是彻底不抱希望了,那两个士兵说的果然没错,这个给我治伤的神秘人果然跟别的大夫很不一样,想到很有可能是他在故意整我,我倒是比关兴更加的迫切想要知道那个娘娘腔的身份了。 “殿下,你在想什么?”向平忽然凑到我面前道:“那大夫说了,说只有这样做你的伤才能好的快,要是任由你随便乱动,这伤拖到明年也不一定能好,而且还有极大的可能性会留下后遗症。” “这么说你见过那个给我治伤的人了?” 我正想让向平给我说说那人的底细,可再一想那人既然连关兴都不认识,向平估计也不认识,连忙又问道:“你给我说说,你只要说说给我治伤的人长什么样就行?没准我认识他。” 向平摸着脸沉吟道:“那个大夫看起来挺年轻的,个子也不高,脸上白白净净的也没有胡子,穿的衣服也和普通大夫不一样,不过更让人奇怪的是她随身带着的小狗,那条狗可比她那人更让人感到好奇了,全身上下雪白的没有一根杂毛,我以前还从来没见过那样的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