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她早就不会笑了
整个房间里弥漫的气味让楚思暖恶心地想吐,她强忍着不适,弯下腰。 面前忽然覆上一片阴影,她要捡起的衣物被一直脚踩住。 楚思暖没有抬头,手上也没有动作。下一秒娇滴滴带着挑屑的嗓音响起:“喂,我和安成经常用的套-子没了,你现在马上去给我们买两盒回来,我今晚可是要住在这儿的呢!” 楚思暖还是没动,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 那女人见她敢无视她,她狠狠地跺了一下脚转身朝乔安成走去。 楚思暖对她的举动根本不在意,那女人一转身她就动手拿起地上的衣服。 不过她拿的只是乔安成的,那女人的跟她没关系。 如果说她欠了乔安成,倒也没错,楚凤拿了乔家一百万。 而或许是乔安成觉得她不值这个价,所以才会折磨她。 “安成……你看她,不情不愿的,难不成她是对你不满吗?” 乔安成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 楚思暖一心一意地做着自己的事,对那个女人的煽风点火不关心,对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更加是没有兴趣。 这种情况又不是没有过。 就以往来看,乔安成大概已经没耐心了,根本不会管这些事,这个女人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女人还在旁边唧唧哇哇,乔安成的脸上浮现出几分不耐烦。 那女人似乎是一定要看到乔安成冲楚思暖发脾气,不死心地继续开口:“安成,你看她看起来就不爱你,嫁给你如果不是图你的钱,一定还有别的目的,你……” 他本来就对女人之间的闹剧没兴趣,也知道旁边的女人是故意这么说的,不过不知是哪句话触怒了他,他还是朝楚思暖的方向暼了一眼。 果然是面无表情,手上的动作更是一丝不苟。 就像是一个机械一样重复自己的动作。 思及此乔安成突然有些烦躁,他把手上烟头往地上一扔。 直起身朝楚思暖走了过去。 那女人挂着浓妆的脸上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跟在乔安成的后面再次走了过去。 楚思暖刚把乔安成的衣服扔进洗衣机,还没转过身手腕就被人用力拽住。 楚思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等着乔安成开口。 男人用力一扯,把她拉进了几分,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突然冷笑出声:“楚思暖,你做这副鬼样子给谁看呢?!你既然要进我乔家,就得给我受着!现在给我笑!” 看着她这副死样子他就烦! 楚思暖闭上眼睛,要她笑吗?那还不如杀了她来得痛快。 她早就不会笑了。 况且,她对他只有满满的恶心,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乔安成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手上的动作不受控制地加大,一阵窒息感传来,楚思暖认命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要死了吧? 那就死了吧。 既然活着她永远逃离不了乔家,死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这一刻她突然发现,临死之前她脑海中居然是一片空白的,她庆幸地想,还好她没有一个人可以牵挂…… 这样也好,她死了也没人会伤心。 乔安成看她不开口求饶,胸膛上聚集的怒意更甚。 想死吗?!没那么容易! 男人忽然用力把她甩在地上,脖颈处的血液瞬间流动,楚思暖微弱的意识渐渐回笼,她睁开眼睛,突然捂着自己的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死了。 乔安成蹲下身,冷冷地看着她,说出口的话带着浓烈的恨意:“想死是吗?楚思暖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你死?” 她必须陪着他一起痛苦! 不!她要比他们更加痛苦! 他要让她这辈子生祭他的爱情! “为什么?”喉咙处传出的剧痛让楚思暖呼吸困难,但她还是倔强得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望着乔安成脸上明显的恨,始终想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个男人如此恨她?! 难道嫁到乔家就是她自愿的吗? 如果他不愿意为什么要答应?!如果说冲喜是这种话老一辈的人还相信还说得过去,但是他怎么可能相信?! 乔安成放低了身子,看着她不屑冷笑:“你不配知道为什么,现在给你半个小时,出去买避-孕-套回来,我跟我宝贝还等着用呢!” 乔安成说完就起身搂住站在身后看好戏的女人,双手在女人身上尽情地揉捏了一番,这才半搂半抱地把女人拉到沙发上肆无忌惮地拥吻。 那女人似乎是在向她炫耀她的胜利,故意连连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媚喘息。 楚思暖冷淡地看着这一切,充耳不闻。 她走过去打开别墅的门,贪恋地呼吸屋外清新的空气。 她有两个月没有呼吸到外边的空气了,思及此她的脸上浮现出自嘲的神色,她是不是应该感谢里面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她还不能出来…… 楚思暖双手抱紧自己,慢慢地走出这片别墅区。 - 而别墅内几乎是楚思暖刚把门关上,乔安成就性质全无地把身上的女人推开。 女人迷蒙中带着疑惑地看向突然停下的男人,声音中带着娇娇抱怨:“安成……” 乔安成没看她,拿过烟盒,抽出一根点燃,语气冷淡:“你可以走了。” 女人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瞬间清醒过来,她望着男人没有表情的侧脸,突然大胆的把手伸向他的大腿跟处,一下又一下地打着圈圈:“安成……你舍得人家吗……” 男人没有动,仍然在抽烟,女人见他没有生气,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动作愈发大胆了起来。下一刻男人忽然扣住女人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拧过,一字一句:“我说滚!” 乔安成把一张支票甩在地上,而后继续慢慢地吸着烟。 女人被他周身的寒气吓住,终是不敢再做什么,她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地裹了下赤-裸的身体,捡起地上的支票,不情不愿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