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得罪一个人
能一眼看出來这一桌家宴里的营养搭配的不简单.那即是说明了林玲本身也不简单. 安天伟为这一桌子菜确实是花了一些心思.见被林玲点破.便笑着道:“能只这么看一眼就知道我的营养搭配.您才是高手.” “哈哈哈.你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她可是一个主治医师.是京都大军区医院的科主任.”纪雪原看來相当有自豪感. 想來大概是当初年轻的时候.能将这个才艺双馨的军医院的女军医泡到手.很有些成就感的吧. “老纪.这是你的部下.” “咳.咳.当然是.” “首长……” “首什么长.进家沒有首长.沒听到林政委刚才的话吗.” “这么年轻.就能有这么好的手艺.很了不起呢.看这些菜.色香味俱全.我都忍住想要尝尝了.” “那还等什么.开饭开饭.” “不喝点.” “我这不是需要得到你的允许么.不然我也不敢喝不是.”纪雪原讪笑着. “今天这么一桌丰盛的家宴.又有客人.怎么能不喝点.我批准了.”林玲笑道. 纪雪原立即就进了房间里拿出了两瓶酒.一红一白. 白的是茅台.红的是拉菲. “珍藏非卖品.怎么样.今天我准备大放血來招待你.”纪雪原举着手里的两瓶酒道. “我看啦.是你早就馋的受不了.正好借着小安到我们家來的机会來解馋的吧.” “哪能呢.这可是经过你批准的.” 三人落座.各在面前摆了一只高脚杯.纪雪原亲自将两瓶酒打开.白的给自己和安天伟斟了一满杯.再将林玲面前的高脚杯倒了四分之一. “來來來.首先为人才干一杯.”纪雪原提议道. “首长.林主任.我哪里是什么人才.今天首长不嫌弃我.给了我这样的一个机会.我也不怕献丑.如果两位领导再这么夸下去.我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大军区医院的科主任.有着相当大的实权.要是真论起來.像纪雪原这样的师级干部到了大军区医院.实在算不得什么.称呼林玲为领导半点也不过分. “小安.都进家了.还这么生分就是你的不对了.老纪的提议我觉得很好.为人才.我们先喝一杯.”林玲也举起了杯. 再推脱下去.就有些矫情.安天伟不是矫情的人.见纪雪原和林玲都不是小气之人.便站起身.端起酒杯.跟纪雪原和林玲各自的碰了一下. “首长.如果你不心痛酒.我就先干为敬.” 一满杯的高脚杯.安天伟一仰脖子.滴酒不漏的全喝了下去.中间连个换气都沒有. “海量啊.沒看出來.”纪雪原也想学着安天伟的样.喝个满的.但是一看林玲的目光.便顿了顿.只喝了三分之一. 林玲自己只是拿嘴唇泯了一小口红酒. 纪雪原白酒下肚.便大口的吃起來菜來.林玲也想尝尝安天伟的手艺如何.便也夹起菜仔细的品了起來. “嗯嗯嗯.好好好.”纪雪原的菜还在嘴里.便连声赞叹. “小安.你要是以后受了老纪的什么欺负.退伍回來开个饭店.我天天去你那儿光顾.”林玲放下筷子.愈发对这安天伟感兴趣了起來. 一个当兵的.烧的这么一手好菜.看他的身板.又完全不是勤务兵.这小伙子到底是从哪里学來的这些. 纪雪原带到家里來的兵不是一个.林玲见过纪雪原师部的上中下各级军干不少人.但是像安天伟这么精细的小伙子.她第一次见. “老纪.你实话告诉我.这个兵你是从哪儿挖过來的.你别跟我说这是你带出來的兵.你有多少水平能带出什么样的兵.我可是一清二楚.”林玲道. “咳.咳……”纪雪原咳了两声.瞟了一眼安天伟.“果然还是政委的眼界高远啊.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政委.老实说.这个兵.是我今天刚捡到的.” “捡到的.” “嗯.就在大院里捡到的.当时看这小子好像一幅很愁苦的样.就顺手将他捡回來了.” “愁苦.”林玲更好奇了. “具体是什么情况.这还得问这小子.” 纪雪原和林玲的眼光都带着问询的意思.看着安天伟. 安天伟苦笑了一下. 纪雪原一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只是一直沒有提罢了.现在趁着酒兴.选这个时点再问.想來也是照顾自己的情绪.这个师长虽粗实细.看來很有一套他的做思想工作的方法. 安天伟此时见纪雪原是真心想探询真相.心中一动. “首长.林主任.其实是我个人的事.” “说來听听.” “我最近得罪了一个人.一直都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解决.” “得罪谁了.看我认不认识.” “叶铭龙.” 纪雪原和林玲脸色稍稍变了变.他俩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 “哪个叶铭龙.”纪雪原问.声调明显有点严肃. “天鹰商会的总会长叶铭龙.” 纪雪原和林玲沉默了下去.纪雪原端起酒杯.自饮了一口.想着什么心思.而林玲也自饮了一口红酒.叹了一口气. “两位领导认识叶铭龙.” “认识.”纪雪原答. “她是军区大院的常客.在我们军院也认识不少人.”林玲道. 果然不出所料.安天伟心里一凉. 沒有一处看不到叶铭龙的影子.这也难怪李家众人那么担心李悦.看來将李悦从这件事情上推开.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 “你怎么得罪叶铭龙的.”纪雪原一改他从进屋时就嘻哈的态度. “首长.准确的说我跟他之间不单有私仇还有公怨.” 纪雪原又喝了一口酒.脸色愈发的严肃了起來. 安天伟觉出了不对劲.纪雪原的这神情根本就不是怕惹事的样子.完全是另外的一种肢体表达. “他妈的.”端杯的纪雪原将酒杯送到自己嘴边.却终于沒有再喝.而是重重的将酒杯掼在桌上.将杯底的酒都溅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