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7章 被搜身
安天伟和那些被解救的人质,乘坐着三辆车,缓缓的行进在红灯区的街道。 这种事先的踩点是为了一探鱼神帮最大据点的虚实。 “恩人,这儿的据点火力配备非常强,想要硬闯凭我们这几个人,恐怕有一定的难度。”秃顶人质道。 虽然前面安天伟表现出来的实力让秃顶人质觉得看到了很大的希望,可是他是由鱼神帮叛出来的人,对鱼神帮的那份恐惧无论何时,是挥之不去的。 “看看再说吧。”安天伟不置可否,而是让三辆车继续缓驶,抱着鱼神帮的据点楼走了一圈。 安天伟看了看腕表,嘴角的笑意渐渐的浓了起来。 “时间差不多了。一会就有好戏上演。” “恩人的意思是”秃顶人质一脸疑惑的看着安天伟。 安天伟则是笑而不答。 当三辆车缓行,正准备离开鱼神帮的据点楼时,突然由据点楼里冲出来一帮大汉。 这帮人也是各种肤色的人都有,而且手里端着的家伙,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比正规军差。 安天伟远远的看了一眼这群人,个个壮实的不行,而且还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 这帮人由楼里跑出来时,步调一致,并不像没有经过训练的散兵游勇般的杂乱,而是透着一股干练。 “果然都是退役兵”安天伟低声道。 “是的。恩人,最大的据点楼里,防卫力量都是由各个国家召来的退役兵。而且,这些人里面,特种兵占据了百分之八十。” 安天伟只是嗯了一声,便不再作答。 秃顶人质开始还没有感觉到什么,三辆车的车速依旧是缓缓而行,不过当一颗子弹飙到了车胎附近,激起了一阵尘土和碎石时,秃顶人质顿时慌了。 “我们被发现了。” 脚下油门连点,秃顶人质就要加速逃离。 遇到强火力的鱼神帮的防卫力量,秃顶人质第一反应就是逃,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本能。 “逃不掉了。”安天伟不咸不淡的说了句。 确实逃不掉了,秃顶人质此时的额头上,有一个小红点,而这个小红点正是瞄准具的弹道线。 秃顶人质再一细看,原来不只是他的额头被瞄准了,心脏的位置也同时有几个小红点落在了上面。 现在的情形就是只要对方的扳机一扣,秃顶人质立即就会变成马蜂窝。 “狙击手”秃顶人质咬牙切齿。 侧过脸,秃顶人质看到安天伟的身上也落满了小红点,这得有多少把的枪口在对准着他们这个小型车队 安天伟一脸淡然道“停车吧。” 车队缓缓的停了下来,鱼神帮那伙冲出来的汉子迅速的将三辆车包围了起来。 “roout”连续的吃喝之声此起彼伏。 秃顶人质无奈的再次看了一眼安天伟,见安天伟很听话的将双手举了起来,一下子脸就变的煞白。 他知道一旦进入到了鱼神帮的这个据点里,想要出来可就难了。 就这栋楼里消失的人,就秃顶人质所知道的,至少不下于一百多人这些人的死活各不相同,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这些没有从楼里走出来的人,死法都相当惨。 “恩人,我们完了。”秃顶人质低声的叹道。 “走着瞧。”安天伟也低声的说了一句,看上去连嘴唇都没有动。 两边的车门被强行拉开,首先进到了车里来的是一只木质的。 秃顶人质被一砸的脑袋朝一边歪了过去,而砸向安天伟的这只则直接砸空,也落在了秃顶人质的身上。 砸安天伟的这名汉子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已经砸到了安天伟的脑袋上,怎么突然就一点不受力了呢 因为用力过猛,这人的上半身也随着前砸的惯性弯到了车里。 安天伟似乎是很有人情味的将手托了这汉子一下,结果这汉子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人就那么软软的趴在了车门的门框上。 “怎么回事”一名穿着迷彩的军官模样的人,踩着陆战靴咯吱咯吱的走了过来。 一把拉开趴在车门框上的手下,将脸翻了过来,发现手下已经气若游丝,仿佛昏迷了过去一样。 “废物”军官用手指在手下的鼻息前探了一下,冷冷的骂了一句,而后道“拖走。他已经死了。” 所有人都是一愕。 这汉子先前可是活蹦乱跳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死了呢也没有看到这人跟谁产生激烈冲突啊。 立即跑过来两个人,将已经死了汉子的尸体架起来,拖到了一边。 “你,下来。”军官用一块非常洁白的手绢将手指仔细的擦了好几遍之后,将手绢扔掉,点着安天伟道。 “好的。”安天伟点了点头,变腰低头就要从车门里出来。 不过,军官却明显有防备的向后退了一步。 “转过身,趴车上。你们过来,搜搜他。”军官指挥着。 安天伟照着做,双手趴在了车顶上,在被人搜身时,安天伟的手指动了几下,但最终还是什么动作也没有。 搜身进行的很快,安天伟的身上零散的东西很多,但就是没有什么攻击型武器。 那些零散的东西被扔了一地,就连搜身的鱼神帮卫兵也一脸懵b。 一个男人的身上藏着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这里面有很多东西都不认识 军官冷冷的看着安天伟被搜身。 他对这个长着东方面孔的人,总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危险直觉。所以,军官全程都对安天伟保持着警惕。 当搜身完毕,安天伟想要转身将那些被扔到地上的零碎捡起来,却被一支枪顶到了脑门上。 “你给我老实点,不要乱动。” 安天伟的神色有点冷了,道“我不喜欢别人用枪指着我的脑袋,用枪顶着我的脑袋,就已经不是不喜欢,而是很讨厌了。” “哈哈哈,东方佬,我就拿枪顶着你的脑袋了,你能怎样”拿枪顶着安天伟的是一个白人。 他看着安天伟的眼神,分明有着一种深深的蔑视和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