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等待时，顺便打了一仗
1942年12月22日凌晨。高雄。 高雄原来地名叫打狗，也有叫打鼓的，高雄这个日本地名，完全是殖民地的产物。高雄港口19oo年花费七千八百日元扩建，贸易额迅扩大。19o7年的贸易额次突破一亿日元，占全台湾一半，1934年以贸易突破两亿日元，1937年突破三亿日元。 台湾第一大港口是基隆港，高雄港是台湾第二大港口，主要贸易对象日本，输出米糖香蕉，菠萝罐头等，输入日本工业品，肥料。 如今，太平洋战事正酣，高雄港成为日本和南洋联系的中转站之一，进入日军物资船众多，港口繁忙。大批从南洋掠夺的物资从这里转运，大批从日本本土来的兵力也在这里转运。还有台湾向南洋运输的粮食也在这里装船运输。 张海洋的潜艇在港口外海转悠两天了，也派人划着橡皮艇上岸侦查两次，港口里有货船，军舰，自己人太少，想俘虏一艘船，实在是做不到。 潜艇的油料不太够，估计到山东就用完了，大家一商量，干脆在台湾俘虏一艘日本的油料补给船，不但问题解决了，部队有了油料船了，一举两得。 张海洋在外面透口气，看着远处港口的灯火，忽然看见黑沉沉的海面上有灯火闪了两下，橡皮船回来了。 划着橡皮船去码头上侦察的侦察兵是鱼雷兵客串的，这一次带回来了好消息，港口里军舰都离开了，这一点潜艇都看见了，但码头上的确有一艘加满油料的油料船，还有一艘小炮艇。港口里本来有几艘缉私船，多数出航，少数在维修。 另外调查清楚一件事，这油料船和炮艇要在四个小时以后，也就是早晨七点离开港口，去基隆港。这是船上的水手聊天的时候听到的。 早晨六点，码头前的航道上，慢慢的起了涌浪，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浮上水面，不等大家伙停稳，顶部的盖子掀开，一个黑影爬了出来，四下看了看，爬了出来。接着第二个也爬了出来，十多个黑影爬出之后，直接潜入水里。 十几分钟以后，四五个黑影沿着锚链爬上了炮艇，五六个黑影则爬上了油料船。几分钟后，小炮艇和油料船上有人挥手。接着，潜艇上的人看到，两艘船上的人开始忙活起来，烟囱冒起了黑烟，锚链开始收起来。 黑影合上了盖子，慢慢地潜入水里。 | 上午十一点，台中外海。 海上有风，天阴沉沉的。油料补给船和炮艇一个上午北上，到了台中外海。两艘船不远处，一个金属管子探出水面，左看右看，看到了旗语，管子缩了回去。 一会，潜艇浮出水面，三船排成一字队形，一路向北。油料体型高大，日本海军旗帜高高飘扬。 1942年12月23日。小路一行人离开了台北。 刘柏杰五个人留下了，又加进来四个老台共的人。小路在离开的时候，给刘柏杰谈了一些想法，尤其说到了台湾的民心中的**倾向。 谢雪红和小路几个人一道，上了公共汽车，驶向郊区。过了一个多小时，几个人下车，沿着小路走进海边的一个小村庄。几个人没有进村，而是沿着一条山路，翻过一个山脊，到了一个海湾，一艘小船停在那里。 谢雪红听从安排，和路总等四人上了船。小渔船离开海边，谢雪红很奇怪，难道坐小渔船渡海吗？ 小船走了不到二十分钟，到了深水区。只见前面一个鲸鱼背也似的东西浮在水面，上面一个两人高的东西，很象搭轮船的烟囱。靠近了，可以看到，上面有一个人。 渔船靠了上去，路总道：“几位，请上船。” 谢雪红：“这是什么船？” 路总道：“潜水艇。” 谢雪红进了潜艇，看到潜艇水下部分竟然有很大的空间，十分惊叹，道：“以前听说有潜水艇，这是第一次看到。这是苏联援助的吗？” 旁边一个战士停了，嗤地一笑，很不屑样子的样子。 路总道：“不是援助的。苏联的潜艇技术不如德国和日本。这是我们自己造的。怎么样？” 谢雪红：“厉害厉害。我们乘坐这个去大连？” 路总道：“不。这东西是战斗用的，里面空间狭小，不舒服。我们在战斗期间暂时在这里。战斗结束后，我们坐大船。这几天里潜艇为了搞油料，潜艇在南台湾高雄俘获了一艘炮艇，一艘油船。我们乘坐油船。” 一个穿着海军军服的人道：“现在，高雄港里不知道现了我们没有。他早就应该知道船丢了。如果不出意外，追击的日本军舰快到了。” 路总道：“介绍一下，这位是张艇长，张海洋。海洋，这是台湾的地下党的领导，谢雪红同志。” 谢雪红：“你好你好。”心里疑问，感叹，几种感觉掺杂在一起。 一会，潜艇震动了一下，显然是开动了。 潜艇走了一段，到了海峡里的一个小岛附近。一大一小两艘船就停靠在这里，小路带着潜艇，想靠到岛子上换船。此时来消息说，停靠在岛子上的船开动了。 谢雪红和四个老台共的人坐在艇长的床铺和椅子上。过了一阵，从门上的窗子看到潜艇里突然紧张起来，五个人知道，可能是有日本军舰了。潜艇上的士兵一阵乱跑，很快就各就各位。 几个人也跟着紧张起来。十有七八十日本军舰来了。能躲开吗？ 外面的口令传了进来。 过了十几分钟，几个人突然感觉艇身一震，不知道生了什么。不过几十秒，艇身再次一震。 接着隐隐听到外面一阵轰隆声，又一声轰隆声。 五个人还是不知所以，这时候，外面潜艇兵的欢呼声传了进来。谢雪红打开舱门，只听见张艇长喊到：“潜艇上浮！” 这时候，一个水兵过来，对五个人道：“几位请准备好，你们和路司令一起离开潜艇，上大船。” 谢雪红道：“刚才生什么了？” 水兵道：“刚才有两艘日军军舰，肯定是搜寻油料船的，潜艇两鱼雷击中，全部击沉，现在，日本人正在乘坐救生艇逃生。我们潜艇去和大船会合。” 谢雪红走了出来，见众水兵正在欢呼。他们的欢呼很奇怪，嘴巴里喊声很大，手臂乱挥，身体却不动。 来到指挥舱，见路总和张艇长正在说着什么。见谢雪红来了，道：“好了，战斗结束，您可以放松一下了。” 谢雪红尤自不太相信，道：“怎么这样块就结束了？我能上去看一看吗？” 路总：“可以看一看。” 张艇长：“两鱼雷，全部击中水线，两艘军舰统统下沉，一艘船一下子炸断了。战斗就这样结束了。” 此时，头上的门被打开了，水滴飞落下来。谢雪红要上去，只见张艇长急忙爬了上去，道：“快快快！” 谢雪红指了指张艇长，路总道：“他要上去拍照片，做资料留存。走，跟我上去看看。” 谢雪红跟着路总出了潜艇，外面是个好天气，没什么风，很难得。爬出舱门，看见不远处浓烟滚滚，一个烟柱直冲云霄，仔细看时，水面上有很多人，呼喊声隐约传来。 一艘大船倾斜了，正在下沉，这是这艘船浓烟滚滚。另外一艘船似乎断了，船头高高地翘起来。 落水的人显然都是日本兵，一些早进水的人看见有大船，向他们游过来，不想，大油料船没到，船上早有人开始射击。 谢雪红看得正出神，见路总递过来一个望远镜，就接过来。望远镜看得更清楚，在水面上挣扎的日军士兵表情都看得很清楚。 谢雪红这是第一次看见日本人败得如此惨，很震惊。这东北联军竟然如此厉害，能一下子把这么强大的日军军舰击沉。怎么可能。 正出神，只听一个声音道：“时间到，准备离开。” 这时候，一个报务员拿着一份电报，直接给小路看。小路看了，在空白纸上写了几个字，报务员去了。 小路见谢雪红看自己，道：“刚才，附近出现了两艘潜艇，是美国的。他们见我们袭击日本船，试图跟我们联络。我们命令电报，说明我们的身份，避免误会。” 不仅仅谢雪红，其他几个台共领导人也都很吃惊，这些东北联军，不但有潜艇，还能和美国潜艇联系。不但能统统进出台湾，还能主动攻击日本大船。他们为什么这么厉害？太颠覆了。 | 接下来一路上，没有什么惊险，油料船很大，虽然有油料的味道，但船舱很宽敞。经过杭州湾外海的时候很顺利。经过上海外海的时候，海面上的船开始多了起来。船队特地等待了几个小时，趁着黑夜经过，到了苏北外海。此后，航线就很熟悉了，他们还在山东的一个小岛寻找补给。 这一路上，小路对台共的几个领袖开展工作，把这些年生的所有事情都给他们做了介绍。他希望这是震撼教育。 潜艇上有一些延安来的书籍，小路借来，给他们看。等到船开到大连，几个人的精神面貌已经生了巨大的变化。等到看到了地平线上的6地，看到了远远的繁忙的大连港，他们已经对战胜日本人有信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