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轻生
海市，上百年来一直是国家的经济中心。因其地貌特殊，南有世界最大海上交易码头，北接欧亚大陆经济发展零关税特区，和十多个国家边境仅一小时路程，大到企业巨头，小到个体商户，来此淘金梦想一夜暴富者，犯罪分子，黑帮势力比比皆是人员复杂，所以这里也成为犯罪高发地区，一个个不为人知的故事不断演绎惊心动魄的传说。 夜深人静时，是黑势力最为猖獗的时候，当太阳落下去时，这片土地便成为了他们的天下，有仇报仇，有冤申冤。 海市警方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夜晚警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插手任何组织帮派纷争，美其名曰黑吃黑，狗咬狗，天微亮便开始打狗扫街。 天微微亮，海市一处深巷之中一帮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拦住一对情侣：“小子，哥几个没钱花了，借些钱吧。”“没有。”“吆喝，妞不错嘛，借兄弟玩玩，过两天还你。”一名头发金黄的青年说着就将手抓向女子的胸部。 “啊，救命呀……”女子高声呐喊，空荡荡的街道上面全无一人，只是路灯下躺着一个衣衫破烂的乞丐，他向这边看了一眼又继续睡自己的觉去了。 “放开她。”女子的男友大喊道，可惜他生生被人拽着，想去阻止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黄毛男子和两人拉住挣扎的女子，一红发男子上前掀起女子的裙子手伸了进去，用力拽下女子的内裤，放声的大笑。 “晚上打野战最爽了，小妹子喜欢尖叫就让你叫个够……”红毛男子说着强行和她发生了关系…… 十多分钟后女子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后紧紧地抱住红毛青年的脖子：“赤头哥，我今晚表现的怎么样？” 红毛青年伸手在女子屁股上狠狠地捏了捏：“不错，表演的很到位，演小电影的话一定大红大紫……”“那你昨天答应给我的礼物呢？”“哈哈哈，情趣内衣，给你早准备好了，在房间中……”众人跟着大笑起来。 “赤头哥，天快亮了，再不回去天哥就要骂街了。”“好的，咱们走。”众人有说有笑的离开。 “死乞丐，居然刚才还偷看了。”女子经过路灯下，使劲儿踹了几脚躺着的乞丐。“小妹，别脏了你的脚，回吧。”红毛男子拉住女子离开。 乞丐忍住不出一声，天色慢慢亮了起来，他慌忙捡起众人离开时扔在地上的香烟屁股，掏出打火机点燃后使劲儿猛吸一口。 乞丐抽完香烟后感觉头脑发晕，精神恍惚，身体微微发抖，他擦了擦还在流着的口水，独自向江边大桥走去。 乞丐看着江面突然间怒吼起来：“贼老天，为什么你要如此的折磨我叶东？有本事别让我活着呀……”叶东他轻生数次都未成功，这次他选择了跳江，慢慢跨过护栏…… “年轻人，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你连死的勇气都有，为什么连活下去的信心都没有？”一位老人说着轻轻的甩出了手中的鱼钩，不一会儿水中抖动，老头猛得向上提起，鱼钩上挂着一条足足三四斤的大鱼，老头费力的将鱼收入怀中。叶东茫然的看着桥下的流水。 “你看，连鱼儿都知道生命的可贵，正所谓蝼蚁尚且偷生，你看它即使是被钩子钩住，被我提在手中它依然想要逃走，你的人生还很长，长到令我羡慕，我宁愿用我的所有来换你年轻的生命。”老头说着看向叶东。“哈哈哈，完了，全完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叶东纵身从桥上跳了下去。 “哎，万事全乃注定，强求不得……”老头说着手中提起鱼向前走去，消失不见。“啊，有人跳河了，有人跳河了……”河对面一个女子大声的喊道，她的声音顿时引来了许多人围观。“快，快报警……”“对，谁打电话……快……”围观的好心人不时的注意河面的动静。 叶东沉如水底，所有的一切在他看来都已经得到了解脱，闭上眼睛享受着死前这短暂的舒坦，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久得他已经有些着急了，睁开眼睛，他怕又一次失望没有死得了，急流冲击，他猛得喝了口水，呛到了自己，本能的求生欲令他拼命地挣扎。 “我是怎么了？我不是想死吗？”思想和动作并不统一，本能促使他一定要活下去，思想却不报多大的兴趣了。就在这时，身后突然间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下，叶东回头，一条古怪的大鱼正看着他，面目是那么的狰狞可怕。 “靠，你大爷的，连你也要欺负我吗？我抓住你非弄死你不可，居然想吓我？我连死都不怕我会怕你？”叶东顺势向大鱼扑去，大鱼没有料到叶东居然有胆量向自己扑来，尾巴向旁边一摆，想要摆脱叶东的动作，叶东怎能不知道它在想什么，拼死双手抱住了大鱼。 大鱼挣脱不了，带起叶东向深处游去，叶东没有多久就因为缺氧而头脑昏昏沉沉，他猛得向大鱼咬去，大鱼被叶东这一咬顿时疼痛难忍，直向水面冲去，叶东被它带出水面一跃两丈有余，叶东出了水面深深地呼吸了数口气，又被带入水中。 “靠，你这死鱼要把我带到何处？还不快停下来？”叶东又是猛咬一口，大鱼又一次浮出水面，叶东向四下看去，这里茫茫大海般宽阔的河面，在他的印象中并没有见过。 叶东有些紧张，加快了征服大鱼的速度，手脚口全身能够用的全部用上，没有多久，大鱼的速度逐渐地减弱，叶东狠狠的用自己的头撞击大鱼：“丫的，你游呀，别停呀，现在先别死呀，这可是在正中心呀，要死”起码也要死在岸边呀，这样玩人不对吧？” 大鱼怎能够懂叶东说什么，速度慢了下来，并向下沉去。叶东猛得骑在大鱼背上，双腿夹紧，大鱼拼命想要挣脱但是气力不足，只能任由叶东骑于背上。 “快，向岸边……”叶东脚下动了动，改变了方向。大鱼向着岸边游去，叶东此刻只有脑袋露在外面，猛得打了数个喷嚏，“丫的，居然感冒了……”叶东口中大骂。 “哎呀呀……哎哟……你……你……你……”叶东头部下沉，一下子没入水中，大鱼看来是已经快要不行了，叶东只好放开大鱼，却不料他刚放开大鱼猛得向前冲去，叶东一把抓住，大鱼拖起他飞速向前，一头钻进泥土之中，叶东这才松了口气，因为已经到了岸边。 “逃呀，我让你逃，这下不逃跑了吧？”叶东将它拖出拉上岸来，猛得踢它数脚：“丫的，不是很牛吗？刚才的威风呢？知道吗？你这就叫做黎明前的黑暗，死亡前的挣扎。” “靠，这儿还真冷，起风了，让我看看……”叶东摸摸口袋找了半天，哈哈大笑起来，“打火机还在，丫的你玩了，今天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叶东正说着突然间肚子咕咕作响，摸摸自己的肚子看了眼面前的大鱼，他脑子中浮现了吃烤鱼的情景，不由得咽了下口水，这鱼估计可以吃的，一会儿吃烤鱼。叶东脱下身上的衣服，捡来柴禾开始忙碌了起来打算先烤了这鱼填饱肚子再说。 “这真的是麻烦呀，还要烤衣服，还要想法杀了这大鱼。”四下转了转叶东找来一块锋利的石头，在大鱼身上划了一刀，“嗯，不错，挺锋利的，能用……” 叶东光着身子大干了起来，大鱼被他破膛，叶东伸手清理内脏，猛得向外拉扯，突然间看到这大鱼肚内发光，好奇之下仔细查找，“哇，宝贝……”一个戒指被他拿了出来，叶东放在眼前仔细观察半天并不认识这戒指品质好坏，“这是什么？珠子？怎么软软的？” 叶东拿起珠子和戒指走在水边，随即将珠子用嘴咬住，仔细的清洗手中的戒指，“哎哟，我的个乖乖……”叶东脚下一滑，一下子掉入水中，口中的珠子直接吞下。叶东上岸拼命的呕吐，可惜依然无济于事，将戒指戴在手上，叶东坐在草地之上：“我晕他姐的个脚后跟，真是恶心死我了。” “不管了，不管了，先烤鱼rou再说，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叶东架起鱼rou不时翻转，肚子咕咕乱叫，这可急坏了他。 就在这时，突然间身后一片亮光，叶东回头看去，亮光过后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突然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亲爱的，可爱的，别人不爱我爱的伟大善良的主人您好，戒仙在这里给您行礼了……啊！流氓！”女子尖叫一声。“啊，妖怪……”叶东也是大叫起来。 “站住，你往哪里逃？”女子一声大喊，叶东停住了脚步。眼前的确已经无路可走，“流氓，还不穿上衣服？”“衣服？你……你不是妖怪？”叶东有些不敢看她。“妖怪？敢说我是妖怪？你见过这么漂亮的妖怪吗？”女子问向叶东。“没有，”叶东摇头。“你还不穿衣服？”“衣服？衣服早湿了，你是谁呀？怎么突然间就出现了？我是在做梦吗？” “我？我嘛，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最最美丽漂亮的戒仙了。”“戒仙？神仙？真的吗？快把我的衣服变干吧，冻死我了都。”叶东抱住身子发抖。“去……”一道白光过后，叶东的衣服已经全部变得干净整洁飞落在他的面前。叶东连忙穿好。“哇，我的鱼……”叶东闻到一股焦臭的气味，马上跑过去翻转烤架上的鱼rou。 “你看什么？想吃？怎么还不走？”叶东回头问道。“去哪儿？我是戒仙呀，你是我的主人。”“主人？我？神仙还有主人？我看你是想吃鱼了，给……给你……你拿着快走吧。”叶东递给她一片烤鱼。 “你手上的戒指是我……”“什么？是你的？这是我的……你原来想要我的戒指呀？没门，快走快走……”叶东说着将手背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