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就像是烟花在空中炸开绚烂美丽的样子,慕容瑚现在心里是美滋滋的。 在顾今夕的屋子里当着她身边的三个丫鬟的面光明正大的抱着,如果顾今夕想要什么他第一个递上来,气得三个丫鬟只想找个药把慕容瑚迷晕扔出去,奈何自家小姐中意! 并不是理所当然,而是十分郑重其事的告诉她们这件事,这让她们感动但是又不愿意。 谁愿意自家小姐和一个浪荡子在一起!站出来我们保证不打脸! 虽然接受了但是每次对着慕容瑚清风明月青桃三个丫鬟的脸都是拉得老长,但态度是恭敬的,因为他是她们小姐选择的人。 “殿试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难得的清闲日,柳氏不在老夫人没有枪使,齐敏研管家国公府是十年来最情清净的日子。 不过今天还是有一个小动荡的,但是顾庭昱亲自到南园告罪,这个动荡也安静下来。 顾今夕刚吩咐下去让下面的人都各归各位,但是因为这一场乌龙让荣城的地下势力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个新兴势力,他们冷眼旁观等待这股新兴势力的衰败,可是他表现出强大的力量让他们心惊,开始重新布置自己的势力和重新审视。 但是当最后的调查资料放在各个势力总瓢把子桌上时,他们才惊恐发现,原来这股被他们一直忽视的势力早已成为荣城地下势力说一不二的! 然而在千嶂里的顾今夕并不知道荣城地下势力的动作,但是即使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 荣城大,可是丰莱国更大;丰莱国大,可是大陆更大。 视线所及之处在遥远之地,她不能只着眼于眼前,而且她和林卿易之间的挑战,现在已经开始。 她要是没有强悍的实力又怎么能和这个韬光养晦了五百多年的阿美族对抗? “以顾三爷的经纶,状元不在话下。” 可以说整个荣城有过半的人是下注买顾三爷是状元的,当然也有人买张奉先和周瑾瑜,毕竟他们两个是真正的书香门第,而顾复游只能说是半路出家。 世人皆知,顾家是军旅世家,祖上没有读书人! “我倒是听说一件事,十分有趣,你可知道?” 慕容瑚玩着顾今夕的长发,眉眼之间全是不可掩藏的情愫,“阿夕要是指得是包亘的事,我也是刚刚知晓。” “殿下可开心?” “季刚易是个纯臣,不管龙椅上坐着谁他都会心甘情愿的办事,他所求和朝堂上的很多大臣都一样。” “他求世间无冤案。”顾今夕手里拿着话本,话本上写得是什么其实她并没有看进去,这是不久前司姬敏特意派人送来的,怕她在大慈悲寺里无趣。 总是看经书多无趣,话本给你调节调节。这是司姬敏心里的原话。 司姬敏送了司璇琉自是不会拉下,什么奇巧的东西不要钱的全往大慈悲寺里送,顾今夕是轻装去大慈悲寺的,回来却是三四两马车。 千嶂里属于顾今夕的东厢房都已经放不下,孙琪琪将西厢房的耳房整理出来,这才勉强把顾今夕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好。 话题跑远了,回到包亘身上。 说来也是包亘缘分,那直硬的脾气在京里这个随便一拉都可能是达官显贵之子的地方,着实是不太圆滑。 何况他在峯州之事被同为峯州人的学子里宣扬,有不少人就故意找上他挑衅。 一个个恶意满满,赌约据说让人难以接受,可是包亘一身傲骨全然不在意,何况的确是难题冤案,他从来都见不得被冤枉的人。 “好巧不巧,那天正是季刚易休沐,旁观了所有的事。” “季刚易为官这么多年,哪怕是临时坐上京兆府尹的位置,他依然保持着刚正不阿,从来都不为权贵权势而放弃自己的傲骨。”慕容瑚又拿起象牙梳给顾今夕梳头,眉目温柔,道,“多少人旁敲侧击,送金子送银子,更是偶遇拜师,没有一个人成功。” “谁能想到包亘竟然是入了他的眼。” “殿下要收包亘为门人,你应该调查过他的,”慕容瑚动作轻柔,比顾今夕自己梳得还要好,“他那性格和季刚易是如出一辙,要不是他们是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祖地也不同,那些人也不知道要编排出什么话来了。” 顾今夕的头发包养的很好,慕容瑚又将簪子发钗拿下,打散发髻,一头秀发披散如同上好的绸缎,一摸爱不释手。 “他们要是敢编排,京里百姓的唾沫能淹死他们。” “不过京里突然出现一个神秘的地方,无数学子好奇恨不得扎根在那里。” “什么地方?” “在城西,叫……坞林?”慕容瑚微微皱眉,道,“名字有些奇怪。” 坞林……清风明月青桃对视一眼默不作声,顾今夕更是让人察觉不出一点情绪,道,“从没听说过。” “据说是去年才来的,坞林的主人是一个爱书人,不管什么书都收。”慕容瑚道,“春闱第三名的闵春秋可记得?” “记得。京里就这么大,读书人的圈子也这么大,闵春秋这么有名的人物,这十几年都不会有人忘记。” 毕竟像闵春秋这样奇葩的经历,放眼历史上并不是没有,但活下来并赴京参加春闱且进了殿试的受害者是头一个! 而暗中cao作抢了他解元之位的狄家公子是名落孙山,在这样的大趋势下,他以及他的家族还有帮助他的人都逃不过太极宫里皇帝陛下的怒火! “是他亲口所说,如果不是坞林的主人相救相助,他不会有这样的成就。” “哦?”顾今夕淡声道,“他的意思,如果没有坞林主人,他不会有这样的名次?” “他平日的习作不知什么时候被有心人散布出来,前后对比,其中的进步可不是一点点。”慕容瑚也有些感叹,道,“福祸相依,如果没有之前的事,想必闵春秋也不会有这样的机遇。” “我看过他往日的习作,中规中矩稍有灵气,但春闱突出进入殿试,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