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真好
江莱饶有兴致的参观了一番新屋后总结出一条,这家就是个单身汉大宿舍。虽然有阿姨打扫但改变不了冰箱里都是速冻食品,各种饮料酒水,熟食的命运。幸好我们回来时王尧已经把那个小野模打发走了,不然不知道要让江莱怎么看待我的两个发小了。参观完后我让她晚上睡我的房间,我睡贱男那屋。她点头答应便回去睡了,我猜是坐飞机累了。 三个光棍六目相望后王尧提议去找快乐,我带他们俩去了一家纯喝酒的小酒馆。那里有我上次招待客人存下的半支Macallan18,这酒有股浓郁的干果香口感还不错。我和贱男都偏爱洋酒,王尧更喜欢白酒啤酒。他喝不惯自己要了一打科罗娜。那是个名叫瘾的酒馆,进门右转是大厅有着大概十二三个圆桌,正前方是乐队和歌手的小舞台,小舞台靠右是吧台。一面墙的各式酒水,三个酒保。酒馆嘛,整体色调偏暗。什么人都有,有的人开怀大笑,有的人窃窃私语,很少有人像我们这样安安静静听歌喝酒。也许是生活的压力太大了,每个人和朋友相聚的时间太少,大家都有着说不完的话。所以酒馆里稍微有那么一丁吵。台上唱歌的是个普普通通的姑娘有着一副烟嗓,歌里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把许多歌唱的倒还有味道。她有个姿势是我很喜欢的,双腿交叉而坐,一只脚尖微微翘着,挑动着鞋子,幅度不是很大,可以说很小,唱着莫文蔚的寂寞的恋人啊。特别有味道,听得我们几个都想起了些什么,我想江雪,王尧想三姐,贱男大概是某个没有表白的女人吧。 “再要一瓶吧?”贱男问我,这才发现酒已经喝没了。 “你去挑吧,报我电话挂账。”同KTV夜店相比我更喜欢这种地方,所以办了卡。 贱男挑了支水鬼回来,这酒我以前喝过,很少有人挑。主要是一般人不太认。属于麦芽威士忌,有强烈的泥煤味,海藻的咸,喝的惯的人还好,喝不惯的会觉着喝煤灰兑水。我俩当然没问题,王尧尝了一口直吧唧嘴。 “这什么玩意儿。” 看他那副猴子样我不由笑了,“习惯就好了。” “别别别,我还是甭习惯了。”自己拿了瓶啤酒吹着。 “诶,你跟那江莱,你们俩什么关系啊?”王尧嗑着瓜子问我。我以为他要下手,吓了一跳。 “你干嘛?” “啧。紧张什么,就随便问问,这不闲着也是闲着么。” “好朋友。以前江雪我们总在一块玩儿。”我抽了口烟吐着烟圈。 “她不是CD的吗?”贱男诧异地问 “嗯,以前江雪我们经常结伴出去旅行。” “我草,她当你俩电灯泡啊?”王尧扔掉瓜子 “你以为人都跟你一样啊,离开姑娘活不了,大伙儿一起出去玩不是挺正常的事么。你没看我都把房间让给她了么。” 王尧又拿起瓜子嗑起来,吃了几粒才说,“我看她是喜欢你。” “你有劲没劲啊,怎么男女就非得搞点别的关系出来啊?”我撇了他一眼,眼神极其轻蔑。 “就是,你有劲没劲啊。”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说话间两手已经搭在我的肩膀。一回头,是三姐和七月。 “哟,怎么是你俩啊?坐。”我招呼二人坐下,贱男往边上挪了挪,空出地方给她们坐下。 “他满脑子就是情啊爱啊的。”三姐坐下指了指王尧鄙视地说。 “就是,你有劲没劲!”贱男挤兑着他。 “嘿嘿嘿,我有劲,我一看见三姐浑身使不完的劲!”王尧嬉皮笑脸地开始给三姐倒酒,这话说的我们倒是没法反驳。 “你们俩,这是?”我问她们。 “今天休息下,昨晚太累了。晚上睡不着所以出来坐坐。”七月撩了下那头有点内扣的中短发回答道。 “太累了?”王尧盯着七月问。七月显然是没明白什么意思,回答的倒是痛快。 “嗯。太累了。”说完大概是反应了过来,慢慢吞吞的小声又吐了两个字“讨厌。” 本来我们还想嘲讽下王尧却被这一句讨厌弄得啼笑皆非,除了七月纷纷掩面偷笑起来。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七月匪夷所思地看着我们。我们笑的更大声了。 “一群神经病。”她还是那么慢悠悠地说。 “好了,好了,差不多行了。”我给她解围说。 “你下午走那么急去干什么啊?”七月问我。 “接个人。” “还是个女人,都接床上去了。”王尧悻悻地说完,三姐和七月齐刷刷地盯着我。 “嗯,睡我那了,我把我卧室给她了。” “你交女朋友了啊?”七月还是那么慢吞吞地问道,听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没,好朋友。以前总一起出去旅行什么的。” “比咱俩还好吗?”三姐突然笑着看我,那眼神好像在说,小样儿,忘了调戏你的时候了? “一样重要,一样重要,以前也没少帮我。”我赶忙解释道。 “哎呀咱别说他了,玩点什么吧。”王尧不耐烦地提议。 “你就知道玩点什么,你看人贱男,老老实实在那喝酒听歌。”在三姐面前王尧是不敢反驳的,立刻老实下来。我们几个人静静地继续听歌喝酒,偶尔轻轻地闲聊几句歌里的内容,没人说话时也不觉着尴尬。我喜欢这种氛围,不需要去思考太多,没那么喜悦也没那么悲伤,很平静。 他们酒喝的慢,我一个人喝了大概一瓶时新开的一支也已经又见底了。我酒瓶示意贱男再去挑一支。 “还喝?”他目瞪口呆的看我,我没说话默默点头。 “别喝了,你昨晚醉成那样。”七月手搭了下我胳膊慢悠悠说道。我示意贱男去拿。 “让他喝吧,过了那劲就好了。”贱男说着又去挑了一支山崎12回来,这酒我就不太喜欢了,回甘久但入口有点像奶油发腻,带丝甜。喝到一半时我不想喝了,张罗着走。 “咱走回去吧?把车扔这吧?”出了门我提议。 “想吹吹风啊?”三姐问我。 “那走呗。”七月没等我说话就答应了。 天气已经开始回暖了,严格来说春天早就到了,只是江南的春天与冬天总是没那么明显大的分别。给我感觉就是江南只有,夏天,秋天短短个把月,再就是冬天,而且冬天还会下雨。空气里有些湿润,应该是刚飘过小雨。路上已经没了什么行人,贱男、我、七月三个人静静走在前面,王尧和三姐在后面窃窃私语时不时放声大笑,没几秒又转回小声不知道嘀咕着些什么。这城市每天都在变化着,越来越繁华,房价每一天都在往上爬。也不知道这城市究竟有没有那么多人买得起这么贵的房子。江雪不就是把一套房当成了导火索么? “我想出去走走。”我直视着前方说着。 “去走走也好,想好去哪了么?”贱男点着头问我。 “没。” “你不是说你要走遍中国么?”七月捋了捋头发慢悠悠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 “你那天晚上在伯爵说的呀。” “我说了吗?”我看着贱男。 “你别看我呀,我都断片儿了。” “嗯,你说了。那天你说了好多。”七月看着前方说完点了一支烟。 “我都说什么了?”我迫切地想知道那晚还发生了什么,怕自己说错话。 “忘了。”她不咸不淡的回答我。只好作罢,继续手插着裤袋里继续走着。 电话突然响了,是江莱。 “喂” “你们去哪了啊?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吓死我了。”她在那面颤颤巍巍地说。 “啊,出来坐了坐,快到家了。不用怕,那小区开门睡觉都没事。都是电梯入户的。” “哦,行吧。那你们快点回来。” “你要不要吃宵夜,晚上也没吃饭。吃的话我给你带上去。” “不吃,你们快点回来就行了。” “嗯。行。那挂了。” “嗯,拜拜。” “害怕了啊?”贱男问我。我点点头,加快了脚步。 到家时我喊了声,“我们回来了。”扭头看了看家里所有的灯都开着,这个亮堂。 “回来了啊?”她从我屋子里出来。 “嗯。你醒多久了?” “刚醒,就看见家里全是黑的,喊了两声也没人。”她嘟着嘴冲我说道,我摸了摸她脑袋安慰她。 “没事,这小区治安很好的。没卡进不来。尤其晚上格外严。” “哦。”她嘟囔了一声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可能是她个子小,人一下埋了进去。 “你是不是胖了啊?我沙发也不软啊,都让你坐踏进去了。”我嘲笑她。 “我只是微胖好不好!” “好好好,你有理。”我不敢继续拿这事开她玩笑,准备到里面洗澡。 “你先坐会儿啊,我洗个澡。困了你就先睡。”冲她喊道。 “嗯。你去洗吧。我看会电视。” 洗完澡出来贱男和王尧已经去睡了,剩她一人在沙发上半躺着看韩剧。 “这什么片儿啊?”我看着里面叽里呱啦的问她。 “花样男子” “这名儿可真够俗的。” “哎呀,就韩版的流星花园。” “啊。。那我知道了。你怎么还看这么二的片儿啊,我们上学时班里女生看的东西。” “这不翻拍的么,随便看看。” 我丝毫没感觉她是随便看看的意思,眼睛都恨不得钻进电视里去了。还时不时傻笑,听的我直愣。女人花痴起来真可怕。不再打扰她一个人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看着外面。楼层高的好处就是可以望的远,尤其是夜晚的时候。整座城市都在你脚下,有一种征服的感觉。 “高晋,你明天有事没?”她突然问我。 “没事啊,干嘛。” “我们出去玩玩呗,或者逛逛街。”她开心地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 “你不是来出差的么?” “没什么大事了,我主要来看你的好不好!!你真当我是出差啊!”她的直白让我惊讶地回头。 “你们川妹子都这么直接吗?” 她噗嗤笑了,“还好,还好。” “行,想去哪玩?不对,你是想逛街吧?你又不是没在上海待过,上海又没什么景点玩的。都人造的估计你早去过了。” “我们可以去烧烤呀?”她盘起腿来了精神。我想想好像是的,这季节出去烤个串儿什么的再合适不过了。 “行,我看看天气预报。”说着拿出手机。 “不用看了,我看过了,明天大晴天。”她开心地说道。我觉得她其实早就计划好了。 “明天早上我去买菜,十点半我们出发。”果然都计划好了,我心想。 “别买了吧,太费事了。起得来吗你。我打电话让人准备吧。东西还全,直接拿了就走了。” “那也行,还省的我们自己折腾了,还不一定好吃。”事实证明没几个女人是真勤快的,都是被逼的。 “对了,你可以叫点朋友一起,人多热闹。”她接着提醒了我一句。 “嗯。好。”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三姐,王尧是不会愿意落下她的。也没跟他们商量直接拨了三姐的电话,三姐说OK。又给柳哥打个电话,问他要不要一起。他表示店里走不开。可以提供食材。我等的就这句呢,告诉他几个人后挂了电话。 “你都不用告诉人家准备什么么?”她盯着电视问我。 “不用,就上次那柳哥,带你去过他那吃饭。你还记得没?” “哦哦哦。记得。那三姐和七月是谁啊?” “三姐是家夜场的老板,不是老板娘哦。。”我刻意跟她强调了下。她惊叹。 “哇,那她真是蛮厉害的。” “嗯,王尧有点喜欢她的。七月是三姐亲meimei。逻辑关系清楚了?” “嗯嗯。”她点着头眼睛根本没离开过电视。 我到那俩孙子卧室通知了下他们,王尧听见三姐也去兴奋的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漂亮!不愧是我哥们儿!”朝着我直竖大拇哥儿。 “哼,行了,赶紧睡吧。明儿一早还得去柳哥那取东西。你去啊!我去他老不要钱。” “得嘞。” 回了客厅我继续发呆望天,过了会听不见江莱傻笑了,回头看她已经睡着了。电视还开着。小心把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重新一个人返回客厅,关了大灯只留了一个夜灯继续躺在躺椅上,摇了一会我也睡着了。喝点酒还是管用的,期间一次没醒,还是王尧从里面出来把我喊醒让我去他屋里睡。 “你嘛去啊?这么早。”我揉揉眼睛问他。 “不是你让我去柳哥那取吃的么。” “哦哦,那你滚吧。开我车吧,你那车装不了什么东西。”我冲他的背影喊着。 “啰嗦。”他头也不回的冲我一摆手而去。 我悄悄进了卧室发现她还没有醒,于是拿了洗漱用品去王尧房间洗澡刷牙。 昨天睡得好心情也跟着好,正哼着歌时贱男突然闯了进来。 “起这么早啊,尧” “呀,怎么是你啊。那孙子呢?”贱男东张西望地找着王尧。 “我让他去柳哥那拿东西了,你赶紧收拾,收拾完我们去吃早饭。” “心情不错啊?昨晚睡得还行?”他关心的看我。 “不赖,喝点酒睡得踏实多了。” “那就行,不过你也得稍微控制点,不能天天这么个喝法,不然你那胃早晚废了。” “嗯。” 说完他也回去洗漱了,我们俩收拾完了江莱也醒了。等她收拾完我们三个下楼吃过早饭后去超市买了些水果零食酒水饮料桌布什么的,满满两大箱的扔进车里。在家里的车库正好碰见王尧。 “他开的谁车啊?”我问贱男。 “刚买的,半个月吧。” “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知道个屁啊你,咱仨都碰不着。再说这车是给工厂里开。” “哦哦哦。” 王尧开的是一台GL8商务,我上次换车的时候有考虑这车,但没合适的二手就换了这台。对车这个东西我还是从性价比考虑的多一些,本来就是特别喜欢折腾的人。只是二手得碰,遇到合适的才行。再就是找懂行的看,确定没毛病没出过事故就可以买了。现在这台奥迪就是找人帮我挑的,五个月车龄不到四千公里,当场我就决定要了。 “那咱今天开这车去就行了啊。”我跟贱男说道。 “也行啊,刚好一车。你开车,江莱坐前面。三姐她俩坐中间,我和王尧坐后面。” “王尧!!”我放下窗户喊他。 王尧看了眼车牌是我,走了过来。 “你们干嘛去了啊?” “买吃的喝的啊,也不能光吃烧烤啊。” “你把车后备箱打开,我把东西扔进去。咱直接去三姐家?。” “行,那你开过来吧。” 把东西扔了进去,我们直奔三姐家去了。到门口给三姐打了电话,她们已经收拾妥当很快就出来了。一伙人直奔共青森林公园。 “哎,这个子高是倒霉啊,要干苦力。”我嚷着。 “活该,谁让你长那么高的,坐后面累死你。我们是为你考虑。”贱男喊道。 “合着我还得谢谢你俩呗?”我从倒车镜里看看他俩,正在那抢手机呢,估计王尧又在撩哪个小野模被贱男发现了。 女人是很容易熟悉的,尤其是有共同的朋友情况下。才半个小时他们已经很熟络了,彼此分享着护肤经验时而插几句韩剧。怎么都喜欢这种东西呢?我心想。棒子的东西我就提不起来劲。 这天的路况不太好,开了个一个多小时才到。高架上堵的死死的,令我有点焦虑。不过看着外面艳阳高照,车内欢歌笑语,心情也没那么糟了。到时已经快中午了,里面有租炉子小桌子卖炭的,挑了个心情舒畅的地儿一搭,就算齐活了。王尧和贱男七手八脚的支炉子点炭,这炭得烧一会烤出来才好吃,这点王尧有经验,他大学时就常带漂亮姑娘出去野炊。三个姑娘把箱子里一应东西摆放在铺好的桌布上,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我就负责欣赏了,我们本说挑个河边的地方,可去了发现太脏了,总有人不自觉的留下废弃垃圾。河水也没那么清,里面还时不时飘着塑料瓶子。最后我挑了个没什么人的小山坡,草坪干净四周绿树环荫很是肃静。 “心旷神怡啊。真是。”我大声喊道。 “你这是憋了多久了啊,把你乐的。从我来还头一回看你笑。”江莱过来递给我一听可乐,我一口气喝了半罐。 “要是凉的就好了。” “有冰块,要吗?”她被太阳晒的眯着眼睛甜甜地问我。 “嗯。” “等着。”她小兔子一样蹦去拿了个空杯加了几块冰块过来。 “啊。。。西吧。。可乐还是冰的爽啊。”我说道。 “你以后还是要少喝这些碳酸饮料,糖分太高。” “嗯。。走,看看柳哥给我装什么好吃的了。”我们返了回来。 “哟呵,柳哥没少给带啊。”我扒拉着简易桌上的东西,虾、牛羊rou串、羊排、鸡全翅、板筋、猪肋骨、午餐rou、香肠、鱿鱼、生蚝扇贝带子、韭菜、青椒、玉米、金针菇、豆腐卷、 “柳哥好细心啊。”江莱夸赞道。 确实,rou类都是腌制好用不锈钢签子串好的大串,分别搭配着洋葱青红椒,花花绿绿特别好看。大块的猪肋骨刷好了酱,羊排上撒着的大概是黑胡椒一类的香料。各种小料蒜蓉、孜然、烧烤酱、豆豉、辣椒面、等等一应俱全。还特意给带了几个柠檬,估计是怕有人想生吃生蚝给配的。连我最爱吃的干豆腐卷都给做了。 “啧啧,这柳哥真是。。诶王尧,你给柳哥多少钱啊?”我回头冲他喊着。 “啊?一千啊。” “他自己说的还是你直接给的啊?” “他自己说的啊。怎么啦?” “没事儿,你接着整炭吧。”我挥了挥手。 “这些东西自己买买可不止一千。”七月说道。 我们纷纷点头,表示以后一定要多照顾照顾柳哥生意。 我和她们三个坐在草坪上聊天,看着那俩活宝鼓捣着炭。林子里时不时传来鸟叫声同她们三个的笑声融为一体,我插不上话,可这份惬意是难得的。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无忧无虑,晒着太阳想着下午是踢球还是打篮球。闭上眼睛,暖暖的色调在眼眸散开,听风吹过、听笑如银铃、听绿叶婆娑。如果时间可以暂停,我希望就是现在。 “齐活了,你们饿不?现在烤吗?”王尧跑了上来。 “烤!”我睁开眼睛心情大好的从地上坐起来。 “先烤羊排和肋骨。这俩慢。差不多了再烤牛羊rou。”我指挥着他们搬东西。 六个人叽叽喳喳地七手八脚的开始围着两个炉子忙活起来。王尧是实力大厨,我和贱男负责烤素菜,三个女孩负责在没烟的地方夸。我和贱男相对简单轻松,烤着烤着哼起了歌,晃动着身体。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 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只怕我自己会上你,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 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我和贱男深情地对唱着《情非得已》,扭动着身体,心情好到爆表。王尧也跟着有节奏的撒着各种调料,时不时的还站起来转个圈。看我们这么高兴她们三个也很放松跟着哼哼起来。春意盎然,和风暖阳,人美、心情美。王尧还是厉害的,每样东西放到炉子上的时间掌控的刚刚好。 “齐活儿。开吃!”王尧招呼我们拿盘子。 六个人坐在草坪上杯子端起。 “干!!!”我们齐声喊着。。 大概是心情好,几个人胃口大开。除了江莱没有喝酒等下开车外,我们几个人频频举杯。王尧和贱男跳起了我们上学时特别喜欢跳的一种舞蹈,说是舞蹈不如说是恶搞。都是自己模仿一些少数民族舞蹈的动作,互相挽着胳膊转圈圈,孔雀舞和东北秧歌一类的。 “哈哈哈,他俩简直就是活宝啊。”江莱拍手大笑。 三姐在一旁也乐了,“你还没看他俩喝大了呢,更有意思。” “我感觉快了。”七月慢悠悠地说。 我和三姐点头表示看这个情形是要快了。 喝光了两瓶洋酒后我们提议打扑克,江莱让我们玩,她来收拾下垃圾。七月过去帮她。剩下我们四个打起了八十分,输的人贴纸条。我不太会,连累了贱男跟我一起受罚。等散场时我俩已经满脸纸条,贱男说再也不跟你一伙儿了。他们哈哈大笑,我表示不会玩怪我咯。耸肩。 大概是酒精加上刚才也确实疯的太厉害了,在车上我睡着了。到家时已是日落西山,七月和三姐不知什么时候下车的。王尧告诉我她们去店里了。我们几个人回到家,他们三个有些还没从喜悦中出来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我则呆呆的看着他们插不上话。过了半天缓过神来才去洗了个澡,洗掉一身的烟汗味后感觉还是乏。倒在贱男的床上睡到第二天早上五点。这几天算是把前些天没睡好的觉稍微给补回来点了。打开电脑处理了些事,工作室都还顺利。我翻着一些旅行网想看看去哪里转一转,江莱不知什么时候站到我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