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的稿子
吃过饭后,天际便没了多少光明,渊黑深处有人鼓着腮帮,使劲冲下界的我们拼命地吹,拼命地吹,埋在岁月里的暮灰故事,谁愿意有的没的去敲击那最边陲,最迷惘的人。 我家的后面院子本是种菜用的,不知何时长辈有了雅致,悻悻然便在后园种了一株茉莉花。如今碗口大粗细的它,兴许不能再被称为一株之类的话,而是一颗高过二楼阳台的茉莉树。这样的茉莉树,很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成为一代思念的寄托吧,毕竟那是爷爷他们种的,即便他的初衷是什么,到最后终将混于黄泥灰埃之中,或是立碑,或是铭文,或是沉淀成一缕回忆,葬入我们所有后辈的大脑版图中。 此前数月,我时常在深邃地黑夜反思着、苦恼着,身体里各处更是肆意地此呼彼应,总想着悄然落淌几滴泪算了,权当是抵御那来自心灵对绝望的排挤,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