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
我还是一如既往的臭毛病,要在提笔的开头纠结上老长一段时间,一路而来的思路都被三月初梅子节,吐纳的雾气给模糊了。 透着玻璃窗户口,轻轻哈一口气,似乎已经不会再有稚气的往上画上一笔的冲动,我知道,这是年纪上了岁头,酒味爬上酒缸的缘由。 村里在办丧事,家里人没有让我到现在吊哀,因为那不是属于我们家族的丧事。可是围绕整座村子的哀声怨调,活生生把我拽进了那令我记忆犹新的场景。 奶奶永远的阖着眼,唇齿不再那么发绀,已经没了发绀的机会了,连往日睡眠时的张嘴的坏习惯也改了,我知道那是心跳呼吸停止的指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