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战斗胜利
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村民们都显得有些紧张,脑细胞绷得很近,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参加这种具有战争色彩的战斗,而且,战斗还算是很激烈的,有些许村民因为这场战斗丧了命,村民们都十分悲痛。 战争,必定就带来死亡与伤害,这样的心理准备,几乎每个人在战前都有,村民们都知道,战争,总是与死亡相关的,可是当发现真正有村民在战场上死去,这些死去的村民可能就在活着的村民的旁边,活着就在不远处,可是,活着的村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箭支射中的村民死去,或者痛苦的忍受着锋利的箭支射入rou~体时候带来的痛苦,而或者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必须还要继续战斗下去,停留只会让敌人的反扑变得更加凶悍,这个再战斗之前的训练中,村民之间有过不少的强调。 即便如此,村民们还是做不到,他们跟穿着铁甲的城市官军不同,身边的战友受伤,或者死亡,他们终究免不了内心的伤痛而去安慰,或者用手帮助他们止血。 因而,战斗中又不少的村民在哭泣,死亡的,也许是他们亲近的邻居,也许,是他们的家人,是的,这的确有可能,父子一同上阵的,虎头村并不少见。 面对这些投降的官军,村民们大脑中闪出的意念就只有一个——杀! 只是,或许是因为逐渐起义军这两天的训练起了作用,又或者是村民们思想淳朴,心地善良,终究没有人对放下武器的官军痛下杀手,但是,还是有热血的村民往浙西投降的官军身上划了几刀,这划上的刀痕并不会致死,却也会上这些官军遭受不少的痛苦,也算是出一口恶气。 村民们将投降的士兵双手反背,然后紧紧绑了起来,长长的绳子一个接一个,一根接一根,将这些投降的士兵全部都串联起来,同时,村民们为了泄愤,也看不惯这群官军穿着盔甲一副横厉害的样子,因而,村民们在捆绑投降士兵的同时,将他们的铁甲全都脱了下去,甚至于,将他们穿在里面的内衣也脱了下去,让他们光溜溜的身体裸露着,只保留遮挡关键部位的短路。 “报告将军,投降官军一共三十七人。”仅仅三天,村民就被训练得有模有样,负责点数的村民用严正的声音向十将报告到。 “恩,好,全都给我带回去。”十将虽然也只是普通的村民,因为平时为人较好,在村里算得上品德高尚而被推选为将军,不过,对于当兵的法门他也比其他的村民懂得多不到哪里去,即便如此,他依然也以军礼回复了这位村民。他显得非常高兴,毕竟战斗已经胜利,虽然眼眶因为不少村民的死亡变得湿润,但也依然难免喜悦之情显露。 村民们为了泄愤,不断朝着这些被扒光衣服的官军身上吐唾沫,或者从地上的黄土捡起一块湿水的,然后往官军的脸上抹去,有村民不断的对投降的官军拳打脚踢,未曾停止。 但这些动作,对于死去的村民来讲,似乎不至一提,因为死亡掉的村民,永远不会再活过来,有的年纪大的村民似乎明白这个道理,因而,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似乎明白,这只是一场战斗,下一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来临,到时候,又会有不少的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死掉,这似乎难以规避,如同一种洪流,要来了,无论如何都挡不住,只能听天由命。 因而年纪小的村民在打骂一阵投降的士兵之后,也渐渐停息下来,投降的士兵低着头,并尽量将腹部弯着,任凭村民打骂,不敢说的,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包括疼痛的吼叫。 然而最关键的是两个领头的将军,他们才算是罪魁祸首,早在村民们从山下冲下来的时候,就有一部分村民下意识去捉拿头领,十将也在最及时的时候指挥士兵去捉拿头领,只不过,这两个头领都跑得非常快,而且还骑着马,在起义军发起冲锋的时候就已经起码调头往回跑了,因而,起义军们追击的时候,已经隔了相当远地一段距离。 起义军们射箭,但是都没能射中,距离有些太远了,箭支很容易偏差,而且他们也的确命大,许多支箭都没能射中,最后只留下一缕蹄印,以及扬起的灰尘,起义军们都没有带上马匹,因而也只能望着阳尘叹气,十分不甘心的叹息,或者是在骂,这两个家伙也真是太狡猾。 在起义军与官军交战的这段时间,荆刑就一直在和一同前来的三个战将战斗,一直到起义军与官军的战斗结束,官军投降,但是,荆刑与三个战将的战斗却依然在继续。 但是村民们似乎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他们不敢射箭,战斗太复杂了,荆刑已一敌三,四个人几乎战成一片,而且,战斗的速度极快,出招收招,位置的转换,只在一瞬之间,贸然射箭,只会有可能误伤到荆刑,而且还会乱了他的心神。 所以村民们都只敢看着,持有弓箭的村民都将弓箭瞄准了四个人战斗的区域,但都不敢将弓箭松手。 “嘿嘿嘿,你们不要拉弓,只要将弓箭瞄准这三个战将就够了,不哟奥拉弓,以免手滑,将弓箭误射出去,伤到了荆大王。”在是将的说导下,村民们都不敢拉弓,只敢瞄准。 整个村子中,除了荆刑以外,几乎再没有人学会称得上像样的法术,,因而,对于这场战斗,他们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帮不上任何的忙。倒是有一些家庭条件稍微好一点的村民的儿子,稍微见过多一点世面,懂得一些基本的功法拳术剑术,但更本难登大雅,更别提用来做这种生死级别的实战。 甚至于,他们连眼前的战斗,到底是谁站了上风都不知道。只能干着急,不仅仅担心荆刑战败被杀,也担心他们自己,眼前的这三位战将实在太厉害了,光是从打斗的场面看,就十分让人震撼,电光火石,飞来蹿去,削树枝,看树木,只是挥剑之间的事儿,就连产生的剑气波动就足够让大腿粗的树木断裂,让地上的巨石粉碎,泥石飞溅,出现刀刀沟壑,如同犁田的滑铲离犁过。 如此强大的功法能量,如果用来对付这些普通的起义士兵,只怕免不了又一场巨大的伤亡。而如今的荆刑,出了石与他们一个村的村民,以及是他们选举出来的起义军大王以外,还是他们精神领袖一般的存在,谁让荆刑懂得如此高明的法术,而且又有学问呢?如果荆刑死掉,他们是在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够带领他们与强大而恐怖的官军争斗了。 单是荆刑是数百年来唯一一个能够进入光明岛修炼的人这一点,就足够让荆刑成为普通村民们心中神话一般的存在了,尤其是在危机时刻,虽然嘴上没有人说。 这是让每个村民都揪心的战斗。 实际上,此时的荆刑,虽然以一敌三,但是依旧在战斗中占据了上风,只因这三人的确骁勇,而且是协同作战,又是配合已久的三人,他三人协同作战已有不少经验,因而产生了比较好的默契,形成了一套共同对付敌人的战斗法则,因而,荆刑才会与他们战斗如此之久,而无法在一时之间找到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