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相游
“母亲,院子这般晒,你还是到里屋歇歇,要做什么你告诉女儿。” 华笙一脸担心的看着坐在木椅上默默不语的妇人询问着,妇人先是低声淡淡回了句“你事物繁忙,为娘怎敢劳驾你!”。 这话说得着实过头,自己不过是出去一会儿,怎么就成这般样子。 “母亲此话何意,华笙不知!华笙不过就出去有一会儿功夫,母亲怎就这般说话?” 闻言,华笙一脸无辜样子轻声回道。 “华笙,母亲告诉你多少次了,你祖母她再怎么不济,那也是生养你父亲的人,正所谓血浓于水,没有你祖母就没有你父亲,母亲更加无法生下你,华笙,你听母亲话,今后在你祖母面前对她客气些!” 妇人一脸苦口婆心的拉着自己的手劝解着,华笙为安抚妇人,不让母亲为自己担心,便暂且点头应了下来,可要说做到,她是万万做不到。 那晚父亲白攸没有理她,没有责备她,在他眼底大概已觉得她是一介畜生,为老不尊,不敬长者,从他那冷的发毛的凝滞眼神中,华笙看到了失望,他对自己很失望,可他大概忘记他的母亲扁氏从前对自己的种种,从未将自己当做亲人便罢,还背着自己对外造自己的谣言,弄得大街小巷认识自己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 她曾自嘲着,既然无法给自己爱,又何苦生下自己,还有金儿,既然不愿保他,何苦将他带到世上,白白害死一条生命,金儿是华笙的亲生胞弟,出生未满百日便染上疾病,那时候家中穷困,姑祖母家略显富贵,金儿等着银两救治,父亲再三向姑祖母借,却遭拒绝,姑祖母以表叔白凡需赴京赶考,打点考官,加上路途盘缠为由,拒绝了父亲的请求,因此金儿错过最佳的治疗时期,郎中因得不到诊金,不愿为金儿看病,待父亲回家后,金儿已经走了。母亲悲痛不已,恨自己没能救下这可怜的孩子,那时华笙也就三四岁的样子,可她记得,记得金儿这个小生命的存在,可恨的是扁氏,这个狠心的祖母,她从未记住金儿,对华笙冷淡不说,还给自己新添的孙儿取名为“堇儿”,她这是要在华笙伤口上撒盐。 不日,城外山野,华笙协同好友阿蕾和花花一起寻找存在山里的新品花种,(阿蕾的家族很令人羡慕,无论逢年过节,亦是平日里,簇里亲人皆很热闹,何乐无穷。花花却是一家住在乡里,虽不及阿蕾家温怀些,但她很自强,她曾对我说过,不靠任何人,她也会过得很好,既是没有人疼,没有人爱,也要好好爱惜自己,不在人前让人嘲笑,看不起。)本想将之移到府中培养,却动弹不得他们,那些最弱的生命,一旦离土,毕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