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
“不可以,不可以!我不准你嫁给姜轸翊,不准你去给他们做什么守护神!” 扈臣眼中含泪又含恨,狠声道。 “大祭司说的对,轩辕氏的亡国公主能嫁给凤鸿氏的继世子,那是莫大的恩赐,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阿臣,你是知道的,我在乎的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夫君是谁?” “又夏,你可以骗自己,却骗不过我,若是我,是我你愿意吗?” 扈臣一脸期待的看着她追问道。 “好啊,(话到此,扈臣欣喜若狂的将她拉近时,刚要说话,却被她一下伸手过去捂住了嘴,继续道。)他能让我做羽都的王妃,你不能!” 话至此,扈臣的手僵在半空中,手里紧拉着的又夏,也渐渐在往下划,最终他一个慌神,将她放了下去,她不恨不怨的看着他,微微一笑,坠下山崖,幸亏鲲茧车来的不算太晚,将她救下,大鱼很是温顺,将她送到前燕边境的返城路上的草屋外,便离开了。 “白家的女儿都这般贪睡吗?不过这表情…(见华笙面部肌rou时不时的抽啜,他有些担心的刚准备将她唤醒,哪曾想她一把拽住自己的胳膊,表情极为可怕,虽然闭着眼睛,却好像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用指甲狠狠掐着他的肌rou,很快修长尖锐的指甲陷进他的rou里,流出血来。)” 长康一脸疑惑的上下打量着白华笙,叫唤道。 “白丫头,你这是怎么了,要是听到我讲话,就快醒过来。” 梦里她走在一片被薰草覆盖的茂密林子里,走过的每一片草地都飞出不少闪烁白光的萤火虫,不远处一身着紫衣的黑发男子突然朝自己走来,他俊貌非凡的外表,瞬间触动着她砰砰直跳的心脏,他的脸像打了马赛克般让人看不透彻。 “你是谁?” 华笙带着满腔疑问的说着。 “伯邑!” 闻言,她的视力好像好了很多,突然能够很清晰的将眼前的男子看清,是啊,那正是她的爱人伯邑。 “你去哪里了,说好等我回来的,你到底怎么回事,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何骗我,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有多担心,你到底明不明白等待、着急是多么难受,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