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东璃途中救水彦
“辰,我敢说我最大的财富是你的宠爱,只因我认定你会宠我一辈子!” “丫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正当辰准备带着霖沫去好好游一下食神语阁时,一只白鵰飞了进来停在桌上,霖沫一愣,倒是辰很快从鵰的羽毛下取出一个竹筒取出里面的东西,然后起身写了几个字又放回白鵰的羽毛下的竹筒里,吹了下口哨,白鵰听话的由飞走了! 霖沫静静的看着辰,只见辰眉头紧蹙,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一样! 霖沫见辰在思考在想事情,很乖巧的为辰倒了一杯茶,静静的陪着辰! “丫头,我们得回东璃!”辰低沉的声音道。一点也不似平时的辰,此时的辰脸色格外的严肃,转而看见霖沫的时候瞬间又柔和了下来! “嗯,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霖沫握着辰的手说着。 “丫头这么快就想夫唱妇随了呀!”辰调笑! “讨厌!”看着辰那笑容下依旧是严肃,开口柔柔的问:“是有什么棘手的事吗?” 辰难得严肃,以前的他难得严肃! “辰,我们走吧!”拉起辰就出了房门,下了楼梯,然后穿过花海和碧潭绕道食神语阁后门,从食神语阁后门进入食神语阁,辰跟掌柜说了几句之后便和霖沫一起出了食神语阁,食神语阁外早有马车在等着了。 辰把霖沫抱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动了起来,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不时的传来,霖沫掀开窗幔看着忙碌的小贩,古滇再会! 辰眸子一冷,若是这样!这太子之位不要也罢! “丫头过来!”辰向正在看窗外的霖沫招了招手。 霖沫听话的朝辰靠去,小脑袋靠在辰的肩膀上,偏头看着辰问:“辰,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的!” 刮了刮霖沫的鼻翼,笑着说:“嗯,丫头懂我!” “辰,我不能帮你什么!我没有那些小说里的女主角那么厉害的身手,也不会赌钱或者用毒制毒或者什么厉害的想法以及雄性壮志。”看着辰坚定道:“我从来到这里,在岳无涯哪儿看见你的那幅画后,我满心的都是要找到你,找到你然后和你过着以前我们一直期许着想要的生活!我为你解不了什么忧愁,但是我会一直陪在辰的身边!” 伸手揉了揉霖沫的头,宠溺道:“傻丫头!” “我不是娶一个武林高手在家,我只娶你这么一个小吃货!你在我身边就是对我最大的解忧!”这个丫头还是这样子,单纯的不行,怎么放心不照顾她不宠溺她! 一路的欢声笑语把辰的情绪也带的好了起来,看着马车上睡熟的霖沫,辰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宠溺的轻轻抚了抚霖沫的脸颊。丫头,不管有什么困难都挡不住我和你走在一起的决心和决定。 马车在夜色中穿梭,车上的人枕着辰的腿睡得跟猪一样,睡得各种香。辰看着霖沫为霖沫盖了盖毯子,然后静静的看着熟睡的霖沫。 “七弟,为兄谢过了!”辰喃喃的说了句。 马车在夜色中穿梭,不知已经是第几个夜了,最迟明晚便可到达东璃,七弟,为兄再次谢过了。只要一想起白鵰寄来的信上的内容,脸色一沉,父皇,你若真敢这样做就不要怪我不近这么多年的亲情了! 东璃国,凉笙负手而立于窗旁抬头看着夜空中那一抹月影,皇兄你也快回来了吧!凉笙一想到皇兄那日醒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她来过!皇兄那时候的模样真的是别有一番模样啊!呆呆的皇兄看起来真的是很搞笑,皇兄醒来后直接马不停蹄的去了古滇,也没说些什么就走,此番父皇为皇兄选妃,五国的待选女子皆到了,父皇此番定是要把皇兄郑重的介绍给他国,但是皇兄的性子还真说不准此番选妃风波会掀起些什么浪潮。让凉笙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水霖沫,是这个只知道吃的女子,从此也让五国都见识到了水霖沫,什么才是水霖沫。 有些事就是这样,看似不起眼,等到爆发之时才叫世人皆大跌眼镜。 东璃皇宫,凉笙从他的王府出发进宫,有些事需要让父皇看清楚,如果父皇执意如此,那必然考虑到皇兄的反应,不想父皇和皇兄闹得不可开交。 “皇儿这么晚进宫所为何事?”东璃国君坐在书房里,正在批改着奏折,看见凉笙走了进来,缓缓放下手中朱笔看着凉笙问道,语气中还是格外慈爱的,可这慈爱之中有的是些许的严肃与不满,想都想得到皇儿是来说这次为他皇兄选妃之事的,这皇儿怎生如此! 凉笙行了个礼:“父皇,儿臣恳请父皇三思!” “皇儿就这么肯定你皇兄不愿这选妃!” “儿臣肯定!” “此事已定,等辰儿一到,选妃大典即刻开始!”一锤定音的说着,说完挥了挥衣袖示意凉笙可以退下了,然后又拿起朱笔继续批改着奏折。 待凉笙走后,拿着朱笔的手瞬时没有了那种刚毅气息,就好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躯体一样的瘫坐在龙椅上,辰儿,不是父皇心狠,既已生在皇家就得为这次身份付出相应的甚至更为大的代价,你心系古滇的那个丫头,父皇可以把她赐给你,你爱让她做侧妃就做侧妃,但是这正妃之位断不能让那个丫头当,且不说她是古滇的前三王妃,更因为她是那边的人,若她为正,那我东璃必有祸端! 天渐渐亮了,霖沫揉了揉眼睛,嘟囔着:“我睡了多久了?”声音迷蒙蒙的,带着刚刚睡醒的含糊。 “天蒙蒙亮了,有些寒气。”辰帮霖沫把毯子围在霖沫身上,理了理跑到嘴边的头发温和的说。 “还有多久才到东璃!”仰头问辰,忍不住掀开窗幔去看窗外,一股凉气窜了进来:“呼,好冷!”马上放下窗幔,又窜进辰的怀里去寻找温暖。 “今晚就能到了!” 丫头,不管怎么样,都有我在。 “晚上就能到了是吗?”霖沫仰头问道。 “晚上就能到了,丫头担心吗?” 霖沫嗤嗤的笑倒在辰怀里:“辰会解决好的不是么!” 辰一愣,随后接道:“嗯,会处理好的!” 霖沫靠在辰的怀里,暗下决心,此生不管有任何的风浪,我们彼此都不要再分离,不要再分离了! 深秋的晌午日头打在那摇摇欲坠的枝叶上,金黄金黄的,多了些许秋的唯美,少了几分萧瑟之感。管道两旁的大树在秋风的轻抚下,那枝头为数不多的树叶随风摇摆,在阳光的直视下划过一道美妙的弧度。辰看着窗外这一幕甚是唯美,不禁感叹道:“树是恋叶情,秋风自招然。晴日尤忆怜,陌上枝摇迎。” 这美好的景象被赶车的车夫的一个急拉马车,马儿一惊的高高抬起前蹄嘶鸣了起来,车夫急急的声音说道:“主子,管道路中央有个昏迷的男子!” 辰一掀开车幔跳下马车,走至男子跟前,看着衣衫破旧到处是伤痕的倒在路中央的男子,辰皱眉,这是经历了多少恶战才到达这里的,辰蹲下身帮男子把了把脉,摇了摇头,脉象很弱,不过还好,心脉是护住了的,尚有一丝呼吸,今儿你算是遇到了我,否则你定是命丧这管道,成这管道旁芸芸众魂之中的一个魂魄。辰转身回到马车上,在座的塌下取出了一个小盒子,然后又来到男子身边,打开盒子,在男子的身上点了几下,然后拿出一包比一般的金针更小一号的金针在男子的胸前后背以及头顶插了密密麻麻的金针,没插一针辰额头上的汗就多一滴,当这个男子浑身都插满金针时,辰满头大汗,当最后一根金针插完后,辰长长的吐了口气,然后起身,转身只见里面咬着下唇两只手搅在一起哭得早已不成样子,辰有些疑惑加心疼的把霖沫搂在坏了,辰以为霖沫是看见这么多金针插在这个男子身上而吓哭的,随后暖声安慰:“丫头别怕,三个时辰后便可以把金针取下,他就算是保住了这条小命。” 辰见怀里的人身体僵硬,泪止不住的一个劲儿的流,不停的在颤抖着,眼花很是抽泣的说着:“他是我哥哥!是我哥哥水彦!”说完就想上前去看水彦,被辰制止了:“丫头,不可以碰他,否则前功尽弃不说,他很可能一命呜呼!” 辰很是惊讶的看着此刻打坐姿势坐着满身都是金针的男子,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名动五国的古滇大将军、就是那个名动五国护妹如痴的水彦!辰疑惑的看着水彦,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看身上的伤和伤的程度,他大大小小不知经历了多少恶战,到底是谁这么想置他死地呢,辰脑海中闪现出的是四个大字:古滇皇帝! 辰抿着嘴,眸子里一片冰冷,呵,这皇家果然是无情! “今夜就在此驻扎!”辰对着车夫及其几个暗卫命令道。 “丫头不哭,他没事的!难道丫头不相信我的医术吗?”辰紧了紧怀里的霖沫,古滇,你再一次的惹火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