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战 友

    空明走进帐篷，走到自己的床铺旁边，把剑放在一边，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喘了口气。现在的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帐篷里的温度比外面要高那么几度，所以显得比较暧和，但是这里的空气却比外面要差上不少，夏天的时候，那个味更是一绝，因为这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味道，脚臭、汗臭、饭臭等等的味道，这些东西的综合之后，即使是剑神都可以把他放倒，反到是生活在这里的士兵没有什么不适，包括空明在内，也许只有人对环境的适应才是最强的。这里的东西也是到处的乱放，没有人会在意这些，那些班长和队长只会住在他们那专用的帐篷之中，并且从新兵之中挑一些人去做勤务兵，伺候他们的生活起居，而且相对于空明他们来说，那些人许多都是卡里的贵族，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所谓的男爵，空明此时并不知道那些爵位的差别，只是知道他们跟空明这些从山沟里出来的人不一样而已。因为他们每三个班长住一个帐篷，而空明他们则是十几个人挤一个帐篷；空明他们十几个人吃饭的时候每一个人只能分到一些勉强能填饱肚子的食物，而那些班长则是每人一瓶酒，更加不用说其它的东西了。换一句话来说对于空明军营就是一个地狱，而对于那些贵族这里则是一个天堂，他们的功勋来自于这些被他们看来是一群野蛮的乡下人，他们是老爷，是贵族，是一群高高在上的人，而士兵不过是他们的奴隶，是他们的炮灰，是他们立下功勋时的武器，是他们逃走时的挡箭牌，只是在有用的时候有用，在无用的时候一群碍眼的家伙而已，如果不是为了那一点点可以往上爬的资本，那个人会来到这种地方培这些肮脏的平民进行这种在可怜的训练而对于士兵来说那些贵族就是裸的吸血鬼，平时吸食他们的劳动，现在又在吸食他们的生命。但是这个时代就是如此，没有人愿意去改变些什么，因为如果平民有能力或是机遇，他们一样可以成为一名贵族，就像将要参加的战争，一旦成为一名贵族那么他们也可以像贵族一样的生活，那也是他们的理想。

    “空明，现在练得怎么样”胡二问道。胡二是同空明一个班的，比空明大上十余岁，当兵之前是一个木匠，所有的铁匠都被抓去打造兵器去了，而其他的人则是被分到了各个队里进行训练，而胡二和另外八人则和空明一样分到了一个班里，一个班为十一人，包括班长，十个班则为一个队，五个队为一个大队，五个大队为一个军。在往上则是军团了，军团的军数目不是一个固定的，有时多几个有时少几个，这是按战斗的需要来编制的。而各个队里编制的人员也是不一样的，有剑士，有魔法师，有弓箭手，有长枪兵，还有一些其它的兵种就不是空明现在所能知道的，一般来说魔法师要比其它兵种要珍贵许多，这不仅仅是因为魔法师难以像剑士弓箭手那样可以成堆的训练，还有魔法师需要很高的天赋，更因为魔法师的杀伤力和杀伤距离是其它兵种比不上的，而魔法师所使用原物品也比其它兵种来得更加的金贵，最主要的是魔法师是高贵的，不是那么可以随便就可以指挥的，他们的地位比贵族更高。

    “比以前稍为好那么一点。”

    “可以战斗了么”

    “正在学习，我想过一段时间应该可以。哦开饭了，走，饭去。”说着空明从床铺底下拿出一个还算干净却有如锯齿一般破边了的陶瓷碗，两条大小不一的木棍，算是一双筷子了，胡二也从他的床底下拿出一个类似于空明手中的碗，但是比空明的要好上那么一点，然后与空明一起走出帐篷。帐篷外，稀稀拉拉的六个人站成略成一条直线，空明与胡二在他们补齐，空明还在和胡二聊着一些今天训练的事情，但是显然队伍之中有人等得不奈凡了，一个大个子，胡子拉查的人，班里的人都称他叫牛，牛扯着嗓门冲着近在咫尺的帐篷里吼道，“你们两个王巴蛋，能不能快点，等下子老子没饭吃，我活吞了你们。”

    一个样的人，慢悠悠的走出帐篷，向着牛懒洋洋的说道，“急什么，反正饿不死你，我们班就你吃得最多，我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去早去晚不都是一样”军营里的饭是以班为单位分的，每个班一盘菜和一盘饭，再多的就没有了。这些都是定额的。“走快点，去早一点我可以吃一点，晚了可就没有了，”

    “你就懂吃，没见你的训练比我好到那里去，哼”

    “别吵了，向右转，走。”站在排头的中年大汉说了一句，其他人再也不吭声了，跟在后面的人也跟上了队伍。大汉是空明邻村的一个猎人，三十多岁，三级剑士，叫刘成，班里除了土狼就他的等级最高，而且为人豪气，有急智，是班里的副班长，平常就是他负责管理班里人，无论是训练还是生活。土狼平常是不会来管理班里的，只有在进行方阵合练的时候空明他们才会看到这些贵族老爷。空明等人跟着刘成一路走到饭堂，说是饭堂其实不过是一个草房里面放几样做饭的东西，而空明他们吃饭时只有在饭堂前那块空地之上，无论是下雨还是刮风都是如此。空明等人来到一块空地上面，地面上已经放着一盆饭和一盆菜，饭的颜色略为偏黄，菜则是一些平常的菜，是一锅煮的那一种，也就是说这种东西只是为了让人不至于饿死就行，而不在于它的口味。刘成带着空明他们围着饭盆蹲下来，一个个轮着打一碗饭，轮到空明的时候，空明用那脏乎乎的衣角擦了擦饭碗，将碗擦干净了一点之后，直接就用碗伸到饭盆里去打了一碗满满的饭，用那筷子在菜盆里狠狠的夹了一些菜，放到碗里直接就吃了起来，其他人也是一样的，空明用力的扒着饭，嘴里还不停的嚼着，两个腮部鼓鼓的，不断的震颤着，一边吃着一边还不断的注视着别人吃饭的进程，显然论吃饭的速度牛可以称为班的第一名了，当他吃完后，一碗又伸到饭盆里要打的样子，只看到一手遮在了牛的前面，“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你吃完后要到公共的地方去打饭，不然你让我们都饿死”由于嘴里还嚼着饭，因此说出的声音非常的模糊，但是大家都知道那个意思，牛听到之后，他的碗在盆里划过一道弧线，打了小半碗的饭，然后不顾其他人那愤怒的眼神，一溜烟的跑到那没有几个人的公共饭桶之中去抢饭，当他在回到班里的时候，所有的饭菜都已经吃完了，他也不在乎，蹲下之后迅速的吃着那抢来的一碗满满的饭菜。空明吃完之后，没有再去抢那盆里的饭，毕竟他人小，饭量也少，一碗饭虽然没有吃饱，但是也足够了。空明拿着碗走到一条小溪旁，用碗从那满是油污杂物的荡了荡，将那油污和杂物隔开，然后用那只破烂的碗舀了一碗水，两只脏乎乎的手迅速的洗碗，洗完之后，又洗了洗手，看到那沾着点油的手像是洗干净之后，站起来看四周那吃饭人的猪样，心中没有一丝的波纹，这种场面他早已经习惯了，没有了刚来的恶心，也少了许多的顾忌。想起刚来的那一天，空明非常的不习惯这一种不卫生的生活，只是动作稍为慢了一点，一顿饭他只吃了一点，其结果就是饿了一天，在这里没有人会可怜一个不适合这里生存的人，因为这是军营，不是收容所，不是慈善机构，不会因为你讲卫生饿肚子而可怜你，因为刚来的新兵大家相互之间都不认识，而那些贵族是不会去关心一个平民是否吃饱，以及为什么没有吃饱这样一些无聊的问题，在这一方面他们的衣服是否干净这一类的问题的关心还远在吃饱之上。看着越来越混浊的溪水，闻着那溪水泛出的一丝味道，空明摇摇头离开了小溪，往帐篷那个方向回去。

    “空明，等一下我。”刘成从后面跟上。

    “刘哥，有什么事”空明一脸疑惑的看着刘成。

    “你今天跟老猎头和卡西亚学了对战，是吧”

    “唔”

    “学到什么程度了”

    “不知道，只是学了一些对战的基本方法，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才可以熟练。”

    “唔”刘成边走边思索，“没有那么多时间了，今天下午你就去和牛进行真正的对战练习。”刘成思索之后，果断的说道。

    “为什么”空明心中略过一丝的警觉，却一时之间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那么突然，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要在这里训练上一年的时间，但是听刘成的话语，好像事情有一些变化，果然只听刘成说道：“从猴子那传来消息，听那些贵族说，现在卡里的形势比较紧张，帝国可能随时都会进攻卡里，所以可能下个月我们就会去战场，到于去那里就不知道了，你一直没有参加战阵的训练，这是不行的，后天你就开始加进来训练，不然的话你就不会知道你在战场上的位置，这样很危险。”猴子就是空明一个班的人，因为他人比较小，又很机灵，所以被土狼选去给他们当一个勤务兵，并且做为贵族的耳目，常把我们班里，队里一些事情向土狼他们汇报，但是，同时他也是我们的耳目，把从贵族那儿听到的一些消息告诉我们，可以说是一个两面间谍，但是大家都默认了他的存在，而且都忘记了他的存在，主要是贵族需要他来了解队里班里的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便于他们的管理，而猴子则是我们这里的人，而我们需要用他来安贵族的心，省得他们没事找事，因为他是贵族的勤务兵，所以下意识之中他的这个角色就被我们有选择的遗忘了。

    “唔，知道了，”

    “牛是一个力量型的一阶剑士，他的所有攻击都显示在他那有力的双手之上，除了一些基本的技巧之外，他没有更多的技巧，因为注重力量的关系，所以他移动的步伐较一般的一级剑要慢一点，而你的身型较小，力量小，但是你的速度比他快一点，你要充分利用你的优点和他的缺点与他进行战斗。知道了没有”

    空明还有来得及答话就听到耳边传来牛的声音。“这个你可要注意了，空明，我会全力说不得我会把你的屁股打得老高，哈哈”说着他自己就笑了起来，好像已经看到了空明被他打得屁股肿起的样子。

    “唔，到时候我会好好的应付的，呵呵，牛，到时候我会把你打成真正的牛一样大。哈哈。”不得不说在最为基层的战士之间，他们的友谊是最为纯洁和珍贵的，没有一丝人间的金钱间的联系，没有一点人与人之间的争权夺利之举，他们或许你我之间有这样那样的矛盾，但是他们是战场上可以背靠背的兄弟，是在生死一线间相互依托的普通人，是在平常的时候相互开玩笑的小孩，是在训练场上一同流汗战场上一同流血的人。在没有豪言壮语的歌颂中那无言的相互信任的一群人。当然此时空明他们仍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在过去的几个月之中，他们一起吃，一起训练，在彼此之间都养成了一定的默契。

    “嘻嘻，如果这样的话就来试试。”他笑着看着空明，仿佛空明已经是他手中那任他蹂躏的一块面团一般。

    空明旁边的几个班里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全班十一个人，除班长土狼是一名四级剑士之外，好几个人都过到了三级剑士，因为战士斗气是一门前期提升很快的斗气，但是越往后就越难提升，现在班里除了空明和牛是一级剑士之外，其它的不是二级就是三级剑士了，而空明是因为身体太弱的原因，没有容纳更多斗气的身躯，而牛则是领悟能力太慢，没有更好的办法让他尽快掌握斗气，也因此一直停留在这个级别，而其他的人则是早就进入了二级剑士的行列了，而空明只需要再努力一把，就可以完全的进入二级剑士了。因为四个多月的军营生涯让他变得更加的健壮了，可以容纳更多的斗气了，而他的魔法师经历让他的精神比别人更加的强大，进级更加的容易。而牛除了刚开始可以凭那身材欺负别人之外，现在则是只能欺负一下空明了，一听到有人可以让他重温强者的感觉，他又怎么会放过这种机会呢但是在他还在意yin的时候，他还没有了解到一点，那就是空明是唯一一个一直被欺负的人，他又怎么不会想以一场战斗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可以说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而这种战斗本身就可以促进两方这间的进步。

    当太阳再次偏离中天的时候，空明和牛都站在了班里的训练场地上，两人各拿着一根木棍，那是用大陆上一种长得那结实的木棍作的模拟剑，因为两人之间的实力差不多，不可像卡西亚与空明那样直接用剑来进行训练，不然的话一方控制不好就会产生伤亡，除了木棍之外两人身上再没有一块防具了，只有经过这样的实战，战士才会知道在战场上怎么样避免受伤或是怎么才能避重就轻。两人之间的间隔只有五米，空明一手指着牛一边说：“牛哥，这几个月的受罪我这一次可要本次性还清了，怎么样”

    “哈哈，小子，不要刚学会斗气就以为牛了，让牛哥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本事。”说完就一个直冲，双手握木棍就是一个直劈下来，五米的空间一下子就没有了，空明看着他是冲自己左上方劈来，一个左前侧步闪开牛的攻势，而后顺手一个前拉，就要用木棍击中牛的小腹。牛看到后，大叫一声，木棍转过一道弧线往空明的右侧击来，空明没有办法，只能将木棍立起，棍的尖端处向内斜了约三十度。牛的木棍击在空明木棍的中央位置，顺着木棍向下滑了一小段，因为用力太大，牛没有来得及控制好木棍，空明利用牛的木棍向下滑这段时间，木棍的内端转向牛的小腹，一个直击，直接击中了牛的小腹上。受到空明攻击后，牛自然的弯下腰，空明顺势一个膝盖，击在牛的屁股后，将牛向着他冲击的又推了一点，牛集合了自己的力量和空明的力量，一下子就失去了自身对身躯的控制，向前扑倒，啃了一口泥。一大堆的笑声就从四周传来。

    “呸，呸。”牛从地上爬起来，吐了口口不，将口中的泥沙吐出，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个人的身影顿时成了一片黄色的云雾一般，待到尘土散去，牛尴尬的笑了笑，“大意了，大意了。”牛不是第一次对战，当然也不是第一次面对空明这样的情景，只不过看见空明是第一次参加班里的对战练习，因此大意了一些。“再来”没有更多的解释，牛大喊一声，要引起空明的注意，空明看着牛的样子，自己再次做出了战斗的姿势，牛待到空明准备好了之后，又是一个冲刺，同样的将木棍从他的右上往下劈来，空明知道如果采用同一种战术的话将牛击倒的成功率降低，但是心中又忍不住有一些好奇，想看看牛到底有什么招式来避开同样的攻击。在空明思考之际，牛的木棍已经劈过来，空明同样的往左前侧一步，木棍再次以拉的姿势向前去，但是这时牛的攻击发生了变化，不再直劈下来，而是以手为轴心，从另一个方向向空明挑去，空明急忙低下姿势，半蹲下来，牛的木棍从空明的头上十厘米的地方一擦而过，空明则是将木棍往头上顶去，同时以右脚迅速插入牛的两只脚中央，想以此跘倒牛，可惜的是牛不知如何跳了起来，木棍收回，再次刺出，直向空明的身躯刺去。空明一脚无功，立刻越离战圈，站起来，调整姿势准备从新再战。可惜的是牛没有给空明调整的机会，利用力量欺近空明，疯狂的用各种剑技对空明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击，空明只苦苦抵挡，并且利用一切有用的机会向牛进行反击。牛的力量，空明的灵敏，两人各展所学所长，在那里整整打了二十多分钟，当两人再次分开的时候，都累得不轻，不断的喘着气，牛的双手仍然是非常的沉稳，劳劳的握住手中的木棍，双脚稳稳的站在地上，但是眼睛那空泛的眼光，满脸的汗水和着黄泥证明他累得不轻，只是因为他那远胜于空明的力量让他稳住了身型，而空明此时双手颤颤的握着木棍，木棍的一端着地，手已经没有完全控制住木棍了，两条腿也没有那么稳重了，但他的双眼仍然非常有神的盯着牛，就好像仍然可以战斗一样。牛的力量超乎他的想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与牛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的双手产生不小负担。空明曾不止一次的击中牛，但是牛那厚实的皮防御实在是太好了，就像没有什么感觉一样，而反观空明只被牛击中了三次，就让空明产生了不小的负担，那被击中的地方疼痛不已。

    “牛哥啊，你真他妈的是一头魔兽，你就不知道痛”空明苦笑的对着牛说道。

    “哈哈，小子，知道利害了吧，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打个不停，我都不会有一点点的事。”牛得意的叫着。其实牛正是那一种重剑重甲的剑士的好人选，力大皮厚。空明的敏捷虽然速度快，但是也造成了单位面积上的攻击力不足的缺点。

    “停，你们两个下来休息。”刘成在旁边叫道。“呼”空明走到一旁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之后，长吐了一口气，和那头牛打架确实让人累得够呛。牛也坐到了他的旁边，刘成又叫了两个人上场去比试，而他本人则是走过来，坐在一块石头上。

    “说一说你们这场比试中的得与失。”做为一名猎人，检讨自己的得失是获取更多猎物的一种好方法。所以刘成经常以这种方式去教导班里的人，反观土狼则是一天到晚都见不到人影。

    “那有什么好讲的，平手就平手，下次我肯定赢。”牛很牛的说着，仿佛平手对他来说是很大的委屈一样。刘成看着牛这样也没有讲太多，因为牛每次都是这样子，不善于总结一场战斗的得与失，但是经过的战斗越多，他的身体就像本能一样可以自然的避开许多同样的战斗动作，也可以下意识的学习他人的动作，但是你要让他说，他肯定说不出来。

    刘成并没有在意牛的反应，因为牛一向是这样子，即使是你逼着他，他也放不一出个屁来，他把头转向空明，“你呢”空明想了想，觉得他此时还没有把这场战斗中的得失消化完，如果打断思维的话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找到那种感觉，只是摇了摇头，就把头低下，继续思考这一战的得失。刘成看到后，苦笑的摇摇头，就走去看第二场的比试中去。空明没有注意到刘成的离开，而牛在这一战中消耗也很大，很明智的选择了沉默，空明也暂在得到了一些休息的时间，用来思考这场战斗。毫无疑问的是牛很强壮，这只是相对于同是一阶剑士的人来说，但是强壮给他的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因为他的注意全放到了力量之中去，所以他在同阶剑士之中也是速度较慢的那一种剑士，而空明因为人比较小，力量小，所以暂时只能走敏捷这一条路线，当然为了提高攻击力，他必须把自己的力量提升上去，如果没有力量，那么始终是无法将剑劈入敌人的身体之内，再就是牛经过就几个月的战斗，他虽然没有自己总结出自己的战斗方式，但是由于长期的战斗，使他的战斗成为了一种本能，所以空明要想战胜他并须注意两条，一是继续在速度上快过他，另外就是加大力量训练，只有这样才能赢得了牛，当然在这个过程中空明还必须去试着突破二级剑士，因为战士斗气对于低级剑士的突破确实是非常快的。想着想着，空明又想到了卡西亚的训练方式，就是不断的同高一级的剑士进行比试，由此提高自己的战斗水平。空明在老猎头那里学了很多，而和卡西亚的教学战可以说是越级战，但是卡西亚的级别太高，让空明无法感觉到自己的提高，所以空明需要的是用一种与卡西亚相同的方式进行提高自己的剑术，而与牛的比试无疑是一种获得进步提示的最好方式。想到这里，空明略为平静一下心态，迅速打坐用最快的速度恢复自己的斗气。准备再战一场。对于士兵来说，每一天，他们只要进行一场同级别或是越级挑战战斗就可以了，但是空明无疑是一场例外。当太阳偏西的时候，空明的斗气已经完全的恢复了，甚至还有一些明显的进步。拿起木棍，空明指着牛说道：“牛哥，再来。”

    显然牛看起来也恢复完全了，大嘴一咧，“过瘾”二话不说，提起木棍冲了过来，在空明看来，牛的起式就是这一招了，没有更多的新意，但是空明已经不再打算和牛去弁他最为善长的力量，空明要以他的敏捷来赢得这一场战斗，因为上一场战斗因为与牛的力弁让空明混身都是酸痛，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如果再与牛比力量的话，不出三回就会让牛一下打飞掉，因此空明不得不依靠自己的一点比牛的长处，那就是速度，唯有速度才是空明对牛一战的资本。看着牛冲过来，在牛作劈的一瞬间，空明上身作守势，下盘则是往后连退三步，牛的一棍直接劈过来，木棍顶端从空明前面半米的地方划过，斗气却是直飞过来，空明往旁侧身，一棍插入牛的木棍靠近手的一侧，接着用棍一挑，将牛顺势一带，然后木棍迅速往前一横，击中了牛的腹部，牛的身子一弯，又往前去了一米，然后就倒在了地亏得空明并没有用太多的力道，但是牛是起不来了，用双手捂着肚子，在地上直骂空明。在一旁的刘成他们看到这一幕，实在是有一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因为，即使是二级剑士要击败牛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然而空明却一下子击倒了牛。空明看着地上的牛，向他伸出了右手，牛一把抓住空明的右手，顺势将空明往下拉，一把将没有丝毫准备的空明放倒，空明倒到了地上，坐起之后看着那站在他面前的牛，牛很是得意，毕竟空明让他郁闷了一天，旁边那些战士也是一边看着空明和牛，一边在那里狂笑。看着牛伸出的右手，空明一把抓住，然后想来一个依葫芦画瓢，但是却没有拉动牛半分，那些看的人见到如此，就更加的笑得大声了。空明一脸苦笑的在牛的拉之下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尘土，捡起地上的木棍，对着牛迅速做了一个战斗的姿势，牛见空明又要来，急忙退后，空明见到目的已经达到，把棍子扛上肩膀，一脸坏笑的看着那表情紧张的牛，那些笑得如此开心的人笑得更是开心，只有牛一个人是一脸的尴尬，最后则是化为一脸的苦笑。班里的人见到已经打完之后，大家都陆续的走过来，一起探讨这一次战斗的得与失。虽然牛很是郁闷的打了一场战斗，但是他却在与空明比试之后，突破了一级的关口，达到了二级剑士的标准，战士斗气不愧为最为容易修炼的斗气。而空明则是第一次和自己相当的人进行一场同级别的战斗，也因此了解到了一些应注意的事项，这不是有人讲就可以领悟的，这是必须自己亲身去体验，去战斗，去摸索才可以真正的成为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