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都市小说 - 掏宝王在线阅读 - 第320章 无价水晶杯

第320章 无价水晶杯

    “贺先生,你好!”

    贺青和蔡微澜走过去时,那两个等候在那里的媒体朋友起身相迎,异口同声地向贺青问好,都表现得十分客气。

    那是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男的个子比较矮,长得也很胖,一脸憨厚之相,而那个女子却显得非常高挑,瓜子脸,皮肤白皙,长相也很清秀。

    “你们好。”贺青笑吟吟地朝他们点头致意,给人一种亲切自然的感觉。

    “贺青,他是阿文,这是晓静。阿文,晓静,这一位是贺先生的朋友,林海涛,他也是古玩行的行家。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客气了,先坐下来说话吧。”蔡微澜连忙做介绍,并热情洋溢地招呼道。

    于是大家坐了下去,贺青开始给蔡微澜的同行朋友鉴定古董,尽管还没有看到对方带来的东西,但是贺青已隐隐约约感觉到了,那两人手中有一两件珍品,因为他明显发现了红光,“宝光”还不弱,一般的古董可没有这么强烈的灵气。

    “听说你们手里好宝贝,带来了吗?能不能拿出来欣赏一下?”贺青开口说道,他很是主动,就好像他比持宝人的心情还要急切一样。

    说来他确实有些好奇,只想早点儿看到蔡微澜那两个朋友带来求鉴定的古董。

    其实他完全可以“先睹为快”,利用异能通过灵光直接观看东西的来龙去脉就是了,获知那些信息后,东西是什么样子的还不一目了然吗。

    只是那样不方便,会让人察觉出异常来的。

    “当然可以了!”阿文连连点头道,“我们就是来请你帮忙做鉴定的。”

    晓静也忙道:“贺先生,听澜姐说你的事迹后,我们非常佩服你,觉得你太厉害了,所以想请你给我们看一下东西。”

    贺青摇头谦虚道:“是你们太看得起我了。这是我的专职工作,就比你们懂得多点而已。”

    “你不要这么谦虚,你的鉴定能力我们是有目共睹的。”晓静郑重其辞地说道。

    相互客套一番之后,晓静就从一旁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黑色的精美大包,并轻轻地放到桌子上,说道:“贺先生,我拿来请你鉴定的是两套古董,一个是一个小物件,而另外那个是一套瓷器。”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背包,随即先后拿出两个古色古香的锦盒来,那两个盒子一大一小,大的那个里面装的应该是瓷器,不过现在贺青对此毫不知情,只知道那个小盒子里面的东西可能更珍贵一些,原因很简单,小盒子上面笼罩着一团毕竟浓厚的“宝光”,而大的那个散发出来的灵光却很稀薄,如果不仔细看,那很难瞧出端倪来。

    不管怎么样,贺青现在已能确定晓静带来的那两件古董都是老东西了,上了一定的年代。

    晓静先打开那个大盒子,赫然可见里面放置着一对瓷瓶,瓷器釉色鲜艳,器型精巧,十分漂亮。

    “这是嫁妆瓶啊!”东西还刚亮出来,静静坐在贺青身旁的林海涛就一眼看出来了,并脱口而出地叫了一声。

    “林先生,你说得对,这确实是一件嫁妆。”晓静巧笑嫣然地对林海涛点头道,“这件嫁妆是我祖母传下来的,他嫁来我们家时东西就从他们娘家送到我们家了,一直保存在我们家里,所以也可以叫做‘嫁妆瓶’。”

    听到晓静那番“自圆其说”的话时,贺青和林海涛不由得互相看了一眼,两人都忍俊不禁。

    林海涛扑哧一笑,却没做解释,贺青却端正神色道:“晓静,我这朋友说的‘嫁妆瓶’不是你那个意思,你可能以为随嫁妆而来的一件礼物,是其他的瓷器。”

    “对啊,难道不是这样的吗?”晓静娥眉一蹙,惊疑道。

    贺青轻轻地摇了摇头,一五一十地说道:“不是那样的。这种瓷器本来就叫做‘嫁妆瓶’,是特制的一种瓷器,‘嫁妆瓶’是它的名字,它就是这么叫的,而不是别的瓷器。明清时期这种瓷器很常见的,但凡嫁女,一般都会配送一对‘嫁妆瓶’,当然,家世不同,送出的‘嫁妆瓶’的制工就不同,有精良的,也有粗糙的,看你拿来的这对嫁妆瓶的色彩和纹饰,都很精美,又保存一新,还是一对的,说明是上好的品种啊,收藏价值不菲!”

    所谓的“嫁妆瓶”,是清中晚期到民国期间中国汉族传统婚姻女方陪送的瓷器花瓶。

    嫁妆瓶被俗称为“掸瓶”、“胆瓶”,按大小分可分为150件、200件及300件等几种形式。

    多少件是指陶工制坯时所用泥胎块的数量,数量越多制作出来的器物就越大。

    行内将其引用为术语,主要是指器物的高度,如150件的高度为40.5——45.5公分,300件的高度为56——61公分。

    嫁妆瓶按色彩分可分为青花、青花加彩、粉彩、浅绛彩等几种形式。

    贺青以前经常见到这种嫁妆瓶,他当然知道此类瓷器由于存世量比较大价值并不高,一件能卖出一万就算是一个很高的价钱了。

    “这就是嫁妆瓶啊?!我还以为是粉彩瓷器呢。”晓静吃惊道。

    “你没说错,它是粉彩瓷器,但并非官窑,是民间的粉彩瓷。”贺青解说道,“那时候嫁娶很兴这个,与之相关的嫁妆有一面台镜、一对帽筒、一个座钟、一对木箱。最常见的摆法为:一对嫁妆瓶中间放一面镜子;一对帽筒中间放一个座钟。均被摆放在木箱上。象征平静的生活。有些富裕家庭也有陪送茶叶罐、将军罐等珍贵瓷器的,甚至送的是官窑精品,那价值就大大地不一样了。”

    “那我祖母留下来的这对嫁妆瓶值不值钱?现在大概能卖多少?”晓静眉飞色舞地说道,“我也很喜欢看鉴宝节目,有一期我看到一对瓶子,和我们的这个几乎一模一样,也有耳朵的,最后专家定价为好几百万!”

    贺青摇头道:“我没看过那期的节目,可能瓷器的姓质不同,同样的一件瓷器,价值有可能天壤之别。而且电视节目和现实生活中的鉴宝有很多不同,上电视是经过排练的,有些东西是刻意安排的,为了达到那个效果,吸引人而已,至于真不真那就只有明眼人看得出来了。要说你这对‘嫁妆瓶’的具体价值不好说,非常喜欢的话,估计会有人出十万,一般的买家最多出几万吧。

    “嫁妆瓶的收藏价值按画面来分的话,人物、动物、图案、花鸟从高到低;按色彩来分,则青花加紫、粉彩、青花加白、青花从高到低。但还得考虑年代、画工等各个方面,粉彩又分为双面彩、是否名家画工等等方面。成对器物要比两个单只的其收藏价值高。总的而言,其收藏价值正在逐年的提高。你祖母带来的这对嫁妆瓶无论从哪个方面考量,都是上等品级的,很不错!!

    “晓静,我建议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低价卖掉,因为古玩市场的行情起伏不定的,现在是冷门的收藏品,没准过几年就热起来了,价钱也完全不一样。”

    贺青深知,由于嫁妆瓶为北方民俗嫁妆,虽然经过文、化、大、【革】、命期间的“破、四、旧”,被销毁了一部分,但其存世量仍然很大。

    但其经过几十年至上百年的使用,完整的相对较少了,在他眼里看来,晓静拿出来鉴定的这对嫁妆瓶确实是其中的上品,相对收藏价值不低。

    “嗯,我知道了,我不会的,我就想弄清楚而已,这点钱我们家还不缺。”晓静忙不迭地点头答应道。

    “嗯,那就好了。”贺青欣慰道。

    稍后晓静又拿出了第二件藏品,向贺青他们展示。

    那件东西乍一看只是一个小小的玻璃杯,压根儿没什么特色,可贺青一见之下脸色禁不住微微起了变化,他似乎在第一时间看出了什么名堂。

    “是个古代的玻璃杯?”林海涛左右打量了一阵后疑惑道。

    贺青沉吟片刻后道:“海涛,东西有一层很自然的包浆,是古董,但不是你说的玻璃杯。”

    “不是玻璃的,那是什么?”林海涛惊讶道。

    蔡微澜和晓静他们都用一种惊异的目光注视着贺青,等待他的回答。

    只听贺青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应该不是玻璃质地的,而是水晶质地,这是个水晶杯,不过透明度很高,几乎达到玻璃的通透程度了。晓静,恭喜你,你这可真是一件大宝贝啊,现在水晶制品多,但古代的就很少了,尤其是这么大件,又做得这么精巧的,凤毛麟角啊!”

    “你能肯定这是古董?!”晓静又惊又喜地反问道。

    “嗯,能肯定!”贺青重重地点下头来道,“而且年代比较遥远了,有上千年的历史了,非常罕见的!”

    刚刚他已经通过察看那团“宝光”对那个水晶杯的来龙去脉进行了一番细细的观察,结果告诉他,东西是宋代以前的,是用一块天然水晶制作而成的。

    至于东西是晓静怎么得到的,他也一清二楚,其实那是出土文物,是从盗墓贼手上传出来的,被他们家里的一个男人收了回来。

    “那太好了!”晓静高兴不已地说道,“这个杯子是我爸从大西北拿回来的,他是一名司机,经常开车出远门,半路上送了一个迷路的老人一程,那老人感激他,就把这杯子送给他作纪念了。”

    “哦,原来如此!”贺青恍然大悟一般地点点头道。

    “那依你看这个水晶玻璃被大概能卖多少钱?很值钱吗?”晓静兴致勃勃地询问道。

    贺青用力一摇头道:“无价!因为我没见过这种东西,以前也没有交易的记录,这个得看情况了,如果不喜欢的话,那白送给人家,人家都未必收,如果特别喜欢的话,那价值就不可估量了。我也建议你先把东西好好收起来,待价而沽。”

    晓静激动道:“贺先生,如果我把这个水晶杯卖给你,你愿意出多少钱?”

    “卖给我?!”

    听到晓静这话时,贺青暗中一震,同时打起了几分精神,因为他没想过要和晓静做这笔生意,谁知道对方却有意让给自己。

    “对,因为我相信你,你不会骗我。”晓静郑重其事地说道。

    贺青对她那么坦诚,一切如实相告,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贺青说道:“既然你愿意让给我,那也可以,但不瞒你说,这个东西的价钱不好说啊,我不知道开多高的价钱,其实价有可能很高,也有可能很低,一切都说不定。要不这样吧,你说你们的估价大概是多少?”

    “三十万可以么?”晓静犹豫了好一阵之后问道。

    贺青毫不犹豫地点下头来,答应道:“你说三十万就三十万吧!这个可以!”

    他一口应允了下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