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歸去
漢朝198年~ 翼這年待在了下培城,短短八年間翼走遍了全國各大城市,並利用自己從南華老仙手中學來得術法,在各大城市間各開了一間隨緣居,並利用術法隱藏在各大城市間,使得自己每到各大城市時,不用再去尋找休息得地點。 也因為八年前一場火燒洛陽城在翼的干涉下,使得接近八成得洛陽城百姓得以活下來,而在南華老仙的刻意得安排下,幻世佛的名號已經被洛陽城民牢記在心,並且傳遍全國上下,外加這些年來,翼時常出現在全國各地幫助有需要幫助人得雙重影響下,使得亂世中百姓那徬徨無錯得心靈,得到了一個新得寄託者。 所以現在翼走在路上時,看到那些百姓過年過節拜得神佛,已經通通變成了幻世佛,畢竟祈求在久得神佛,還不如祈求就在身旁幫助百姓自身的幻世佛,比較來得實際也來得即時,所以即使這亂世再亂,平民百姓在翼的努力下,依然過著至少不再挨餓得日子和不怕生命安危。 因為只要真正有需要,翼總是會適時得出現在百姓得身邊,當然這是利用南華老仙教得仙術,~分神分身術~這法術能使翼一人出現在全國各地,並且擁有與自身相同得能力,但也因為這法術得強悍,所以副作用也非常恐怖,那便是人得壽命會削減非常大量,每多一個分身出現一秒,自身得壽命便少一秒.所以即使翼在每次使用後馬上解除法術,八年來為了救助全國百姓還是讓翼的壽命額外減少了八十八歲。 好在吃過一顆增壽桃後補回六十年,但也因此翼從本來32歲得中年人,變成了60歲的老年人,也許是人老了吧,最近翼的心情一直在回憶過去,而只指派自己得分身去幫助人,翼明白自己也許撐不了多少年了,即使自己再怎麼努力得訓練自身,卻也還是避免不了自身得能力還是點點得滑落。 這時翼聽到有人打開了位於下培城隨緣居的門,而翼卻很自然得轉過頭來,向得正從門口走來得人開心得說道:”南華爺爺你回來啦” 原來這些年來南華老仙看著自家孫兒,因為要救助全國百姓,卻拼命使用自己教他得仙術,使得他自身的壽命大減,雖然勸過很多次了,但還是執意如此,有時南華有點後悔,自己教了這個仙術給翼,因為當初想著要將自身所學都交給自家孫了,便且一一囑咐了一些禁忌,可時翼還是沒有聽下去。 而自己卻無法對著一個只為天下百姓得大善人動粗口,所以只好使用自家能力,替翼查清百性需求,好讓翼省點使用術法得時間,這時南華老仙坐在翼的對面,仔細得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從小看到大,並且認下得孫子。 臉上得苦澀越深,只能艱難的開口道:”小翼啊~你真得不再考慮一次放棄使用禁術好不好爺爺替你算過了,你就只剩下22年得陽壽,照你現在越來越頻繁得使用禁術下來算,最多不到一年你就會歸去得啊,小翼你死了以後,那些百姓還是要再次受苦,這樣你真得值得嗎爺爺現在已經變得好迷惑,一邊是天下百姓一邊是自家孫兒,若可以選擇的話,爺爺寧願你不在使用禁術去救這天下人啊。” 嘆了口氣南華繼續說道:”小翼就聽爺爺的勸吧,有時候一時的造福百姓,並無法真正得救助百姓,爺爺這幾年一直想告訴你,並不是每個人都需要靠你救得,有時只有自救才能真得有用,你現在幫他們難道能一直幫嗎~人力終是有盡時~小翼你該醒醒了,不該在這麼執迷下去了,只去救自己看到的並且是真正值得救得人就好。” 南華抬手施了水鏡術,對著水鏡裡的景像說道:”你知道嗎現在得百姓不管遇到什麼事,都只會天天在家裡求你這求你那得,更甚者甚至是呆在家裡不去工作,就只是整天對著你求這個求那個得,這樣得百姓還是你想要得嗎翼啊醒醒吧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自從八年前我帶你去救完洛陽城民後,這世上真正需要你得人已經很少了,不要在肆意揮霍自己得生命了,你忘了嗎你得兩位師傅只是希望你多做善事而不是狂做傻事啊。” 這時聽著南華老仙話的翼,在聽到自家得陽壽只剩22年時,突然心顫抖了一下,這一刻翼想得是自己快沒時間了,那天下百姓該怎麼辦才好現在還沒有真正太平呢,又在聽到爺爺說得在百姓和自己之間寧願選擇自己時,眼淚不爭氣得留了下來,沒想到最後又讓自己在這世間唯一得親人擔心了,之後看到現在得百姓已經不是真得值得自己救時,心剎那間涼了半載,這時因為沉溺於救人,所以沒去考慮其他瑣事得大腦開始回憶。 這幾年救人得經過,最後得之的結果,自己所救之人真得已經不是那些真正困苦得人,因為那些困苦得人,都已經靠自身改善了生活,反而是那些不善得人,扮成了求救得人來騙得自己得求救,這時翼的心全涼了,看來自己真得錯了,這已經不是行善,這的確是再做傻事啊,最後一聽到爺爺說得師傅,眼淚再也止不住得流個不停。 回憶起師傅們得教導,這時才想起師傅們也只是救幾個人,甚至只給了他們目前所需得物品而已,至於以後得事都只能靠那些人自己,而自己卻替他們全考慮好了,最後他們只是把我當成了可利用得人,這時翼變的心灰意冷,全身失去力氣般得直接從椅子上倒了下去,直接仰躺在了隨緣居的地上,眼裡只剩下無盡得空虛與絕望。 這時南華老仙一開始看到自家孫兒正看著自己留淚,自己也有想流淚得感覺,而下一瞬間看到自家孫兒心涼,而自己也忍不住得心痛不止,最後看到自家孫兒全身失去力氣跌躺在了地上,並且眼裡盡事空虛與絕望時,南華老仙心終一顫緊張得站起身來,瞬間來到翼的身旁抱起了翼。 臉上傷心留著淚,而後嘴裡說道:”翼啊,不要嚇爺爺啊,你這是怎麼啦,是爺爺錯了,不該跟你說這些得,爺爺只是希望你能醒悟過來,而不再肆意得揮霍自己得生命,從此安安穩穩地度過餘生,不是立馬失去對活得希望,這真得不是爺爺所想要看到的啊。” 南華老仙沒想到一直以來堅強得自家孫兒,卻在醒悟自己所作所為都是錯誤時,失去了一切對活得意願,此時南華老仙看到翼身上開始冒出黑煙,最後整個人陷入了黑煙之中,哪怕是活了很久的南華老仙,也保持不住內心得悲傷和恐懼。 大聲得對著翼喊道:”這怎麼會突然心魔纏身這不是只有修道人才有得嗎小翼明明只學術法不修道得啊難道是自己不知不覺入道了而且這心魔已經完全成熟了,不行不能因為我使小翼死去。” 這時南華老仙真正得動用了,自己現在身上的所有能力,全身化作了金光,想要以自身全部得道行強行驅散翼身上得心魔,南華老仙身上得金光全數往翼的身體衝去,那心魔黑氣開始跟金光互相抵銷了,就在這時翼的意識陷入了一場夢之中。 那夢裡自己生活在一個叫做地球得綠色行星中,在那地球中自己作為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勞工,每日只能裡用自己用的勞力換來金錢,好用來撫養自己已經很老得雙親,和自己那頭腦有問題的弟弟,原本一切都還算不錯,至少日子過得下去,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愛上了一個美女。 但在有自知之明下只敢深藏心中,可惜命運是無常的,有日那個自己喜歡得女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說喜歡自己,並且願意跟自己吃苦時,翼當下以為是作夢,但在對方誠懇的表情下,當下決定,決不讓這個女人吃到一絲苦痛。 可惜才沒過幾天自己居住得屋子被人抵賣了,這時才明白為何這個女人會愛上自己,原來自己只是他得金主,但這也就算了自少自己還在工作還養得起一家子,但只能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自己的雙親不想看自己過得這麼辛苦,所以自己開車跑去外面想找一些手工活來做,以便加減貼補家計也好。 但才沒出去多久便被一台酒駕的卡車司機給雙雙撞擊當場死亡,當翼接到警察得電話時,當下腿軟痛哭出聲許久,最後耐住悲痛草草得替自己雙親辦好後事,而那酒駕地司機是單身,家中就他一人,這場車禍中他也死了,所以也就沒有什麼賠償金,自己當下想著自己還有一個親人還要靠自己,所以便忘記傷痛繼續工作,但沒過多久自己頭腦有問題的弟弟死在了自己暫居得租屋中。 這時自己深感人生無意,而一個人出現在了自己面前,那個人是自己以前不懂事混黑幫時得死對頭,他在自己面前說道自己這麼慘都是他安排得,起先自己不信,因為不合理,但看到當初那位自己愛得女人,從他車內走出來時,自己心靈崩潰了。 原來是自己害了自己的家人,都是自己一人害得,當下抬起拳頭就想為自己家人報仇,可惜下一瞬間身體傳來巨痛,原來是對方對自己開了好幾槍,結束了自己得生命,死前自己只剩下無盡得恨意,不管是對這男人還是那個欺騙自己的女人,意識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正在搶救翼的南華老仙,突然看到翼醒來,臉上還沒來得即微笑,便看到翼解脫般得開口道:”爺爺這世你對我很好,我不想再失去對我好得親人了,所以放手吧,不要傷心,這是我自己選擇得道路,可惜不能再陪著爺爺你了。”說完翼笑了一笑,下一秒便全身魔火燃起,瞬間消失在了這世間。 南華老仙悲痛得大喊:”翼兒啊!”看著手裡懷抱得人消失了,心灰意冷得南華老仙,便將這世上得隨緣居抹去,只留下木戒做為留念之物,從此不再過問世間之事,並以術法告之世間百姓一句話~世間已無幻世佛.求人不如求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