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重回故乡
凌旭照下山后,从怀中取出一副人皮面具,用特制的沾胶沾在脸上扮成一个猎人,来到中药集散地之时却感讶异,原先熙熙攘攘的集散地如今却不见一人,只留下地上残留的中药碎及人的脚印。正当凌旭照感到讶异之际,集散地上又三三两两来了不少药贩凌旭照拦住一位老人向他询问: “这位老仗,为何刚才此地一个人也没有。” “刚才来了个蒙古贵族出手好大手笔啊!将市场上的药材不分好坏全部以高价收购了。他还叫我们回家去将家里药材也拿来说是等下还要再来,所以我又回家把家里的药材全拿来了。” “老仗,我这有八根百年人参你看值多少银子?”凌旭照从怀里拿出百年人参。 “百年人参一年一两,考虑到你这是野山参8根大概值一千两吧!一千两卖给老汉吧!” “三千两我要了!”从远处传一声雄沉的喊声。远方由一队士兵护着走来一个如小型铁塔一般的大汉,大汉头戴七宝重顶冠,身穿黄色蒙古袍,长年风吹日晒的脸庞红的发亮,双目似虎狼,眼神锐利,散发出不世霸主的雄混威势。 “年轻人这就是我刚才提到的蒙古贵族,你可走运了。”老人带着些许失望说道。 看见蒙古贵族过来一堆药贩便如蚁见蜜糖一般围了上去展示自己的药材,“别挤,你们的药材我全要了,到我手下去领钱吧!”凌旭照也随众人去卖药材。凌旭照卖完人参欲离开之际,“这位猎人请你留步!”蒙古贵族叫住了凌旭照。 “你愿到我帐下效力吗? “本人不会武功也没什么特长,无法为可汗效命。” “可汗?可惜我不是,你从哪看出我是可汗。” “你散发有霸主的气势,但似乎是我认错了。” “你从我身上看岀霸主的气势,而我从你身上看出了猛兽的气息” “可能是我常年与野兽为伍吧!身上沾染上了吧。” “你真愿为我效命?” “不,我只会打猎而已不如如何效命。” “那可真遗憾,我一眼见到你便知你是非凡之人。” “承蒙好意,更承你高价购参,感激不尽,再见。” 凌旭照走后,“不为我所用者杀之”蒙古贵族暗想。“,来人哪!”蒙古贵族喊来两个士兵,“传我太师令,叫五獒之一的额马多吉带领一百弓箭手去此人前路伏击此人。” 凌旭照心知前路磨难重重,为节约体力去买了一匹马代步。行至一处密林时,马中绊马索“轰然”摔到,四周利箭如雨射向凌旭照,凌旭照急使武当绝学“梯云纵”纵身跳到几十丈高空,凌旭照飞空闪过一波攻势。凌旭照身在高空居高临下使岀“冰雨尘”无数细小寒剑如雨似尘击向林中埋伏的弓箭手,“冰雨尘”击向林下时,林下射来三道火箭,火箭以点破面夹着流火直击身在高空的凌旭照的“天灵”“气海”“天突”三死xue。凌旭照掌运寒流双掌拍击接一箭低头闪两箭。三道火箭化去“冰雨尘”部分威力,而余威直击林中将林中冻成一片银晶世界,在一片银晶世界中只有一人所站之处无冰封。此人****上身,身上肌rou如老树树根一样突出,背背箭袋,腰挂弯刀,鹰勾鼻,眼神如鹰般锐利。此人正拉弓如满月向在空中的凌旭照再度射出五箭,火箭快如流星转瞬已到凌旭照眼前,凌旭照招出“冰封千峰”周身形成数座冰峰尽挡五箭。 凌旭照趁此人回气之机轻巧落地: “你带来的人只剩你一人了。” “成功总需付出代价,我将用你的人头祭奠他们。” “你做的到吗?” “你试试便知。” “报上名来,让我知道你的名字。” “额马多吉,瓦剌五獒之一当代“哲别”。” “我名字告诉你了,你也该摘下面具现本尊了吧!” “想看我本尊等你杀了我后看也不迟。” “也先太师说的没错,你真是不凡之人,武不凡气势也不凡,不凡而不服者更该死。”额马多吉说完连出九箭攻向凌旭照,地上之战额马多吉箭威更盛,凌旭照施展在长白山深林中所悟猿鹿身法如猿如鹿灵巧闪开额马多吉之箭,额马多吉箭虽精却对凌旭照灵巧身法感到无可奈何,渐渐额马多吉背后箭袋已尽,但瓦剌人在无尽草原锻炼出的无比韧性却使其真气体力好似无穷无尽,箭尽之刻弃弓拔岀腰上弯刀再度杀向凌旭照。凌旭照冻结空气中水分化为两把冰剑一把接下额马多吉弯刀另一把剑刺向额马多吉心脏,额马多吉以弓挡住刺向他心脏的一剑,双方触接发现双方势均力敌。凌旭照为省气力不欲与额马多吉拼内力,一触之后即分。势均力敌之战,额马多吉力强刀猛,凌旭照剑快身巧,刀风剑气尽断林中树木。经过数百回合的力拼双方皆是汗流满身却依然不见胜负。凌旭照心想:照现在这样下去,即使能胜,也必是重伤而胜万一后头还有埋伏岂不完蛋,只好先跑了。”凌旭照运化寒气成大雾扰住额马多吉视线欲脱身,但额马多吉听觉敏锐借凌旭照运动时的破风声再度追上。“真是缠人,但你以为我没办法了吗?浓雾的作用可不止干扰视线,看招“冻雾”。”浓雾全部袭向额马多吉将其完全冻结。 “我们还会再见的,下次你没有逃跑之机,得先回去禀告也先太师!”凌旭照走后没多久额马多吉就解冻了。 额马多吉回到也先大帐中,“我没有闻到血腥味,你让他逃了?”也先带着微愠说道。 “太师估计的没错,此人武功不亚于我,更是狡诈多智,此人将会是我们复元之路的一大障碍。” “这是你第一次失手,而你这次失手也可能是致命的。” “末将该死,但末将下次遇到他必将全力以赴,即使与其同归与尽也要消灭此人。” “纵虎归山,其患无穷,我只叫你一獒出动也是轻敌,若五獒齐出此人焉能活命!” “算了吧,你下去吧!吩咐另外四獒加紧练兵,此人入九州可能会乱全局。” 凌旭照摆脱额马多吉追杀后,施展神行百里轻功如离弦之箭离开瓦刺境内。经一天一夜的用上乘轻功全力赶路,凌旭照终于回到了长城内。回到长城后的凌旭照身体疲备不堪又累又饿,只好先进了一家客栈,进入客栈之前凌旭照已重新戴上人皮面具重新变成了中年猎人。凌旭照休息了一天后再度踏上了回乡之路。 江南梅雨季节,天空灰暗似墨,细雨化雾,浓雾似纸,万物化景尽入纸中形成一副完美的水墨山水。一位白衣,白鞋,白冠一身纯白的少年站在一座墓前,墓上墓碑无字,少年嘴唇启动似想说些什么却又闭上了嘴什么也没说,少年站在无字墓前站了很久,脸上满是水,已分不清究竟是泪水还是雾水,少年发出一声悲叹跪下嗑了三个头踩着泥泞的土地慢慢离开了。这位纯白少年正是凌旭照,凌旭照回乡后换上一身白来吊唁母亲了。当年紫云道人替其母收埋后并未立碑,碑是留着给凌旭照及其父立的,凌旭照为母立了碑却不知大仇未报,父亲生死未卜要如何写碑文故留空碑。 凌旭照离开母亲墓地换上一张小眼睛,有麻子的的人皮面具再手拿折扇瞬间变成了麻子脸丑书生。凌旭照回到出生却没生活够一天的家中,凌家大宅昔年的雕樑画栋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只有焦墙碎瓦。自凌波涛与九圣门一战败北后,九圣门几乎杀尽了凌家所有逃走的人将这些人的尸体与大宅一同付之一炬,九圣门在之后降服了整个江南武林。凌旭照站在焦墙碎瓦之前,双拳紧握不知何时已流出了血,眼中是仇更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