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比武招亲
蓝亮景拿了药华驼给的至毒之丹后回到了家中,他在自己的抽烟室一边抽一边踱步,至少踱了半个多时辰,踱步其间脸上表情如夏天天气时阴时雨时睛,他是在思考如何让凌旭照中毒。 “有了!”一声有了蓝亮景咬碎了悍烟管上的玉烟嘴,“少年之时血气方刚,美色最易让人中招,我何不用美色当饵,饵上带毒,不行,那小子这么俊说不定连饵也吃了,对了我可以来个毒中毒。” 于是,蓝亮景来到了王家女儿的门前。此时冷痕刚好讲完了凌旭照的故事。 “这人真有意思,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去见见他。”王家女儿发出了对冷痕讲的故事的感想。 “不用等机会了,我现在就让你去见那人。”蓝亮景推门进了王家女儿房中。 “你想利用我吗?“王家女儿冷寞地说,脸上再也没有了昔日长挂着的狐媚笑容。 “你答对了,但这次不只是利用,而是交易!”蓝亮景严肃地说。 “什么交易?”王家女儿冷寞地问道。 “你为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便放你自由。”蓝亮景回答。 蓝亮景拿出药华驼给的玉瓶放在桌上对王家女儿说:“把瓶里的药想办法给你们刚才讲的那人吃下,只要那人吃下我便会给你你中的毒的解药。” “可我不认识他。”王家女儿说。 “给我纸墨笔,我给你画张图。”蓝亮景说。 “冷痕你去别的房间拿纸墨笔过来。”王家女儿说。 “奴婢遵命,马上就来。”冷痕听命就出去找纸墨笔了。 过了一会,冷痕回来了。但她只找了几张草纸,一根草笔,一个破碎了的砚台,一小块墨。 “只有这点东西了吗?”蓝亮景吼道。 “是的老爷,府里只剩这点东西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让逃走的仆人们搬空了,这砚台还是碎了一边才没被拿走。”冷痕回答。 “妈的,这些个畜生。”蓝亮景愤怒地吼了一句,就从冷痕手里接过下等的文房开始画凌旭照的画像。 别看蓝亮景只是个****出身,还夏有能耐,三两笔便画出了凌旭照的简笔画。“好了!”蓝亮景把画递给了王家女儿。 王家女儿接过了画像仔细看了好几遍说:“这人长的真是够俊,更难得的是眉目之间还有一股逼身而来的王霸之气。” “你可不要因色而忘了剧毒噬心之苦。”蓝亮景提醒王家女儿。 “我忘不了,永远也不可能忘了噬心之苦,”王家女儿说,“把药给我吧!” “等一下,我好像拿错药了。”蓝亮景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一瓶一模一样的药递给王家女儿。 “是这瓶没错了吧!别又拿错了!别到时别人吃下却发现是无毒之药。”王家女儿带着嘲讽的口气说道。 “没错没错,就是这瓶了。”蓝亮景窘迫地说道。 “对了,你还没有说哪里可以见到他。”王家女儿说。 “之前我是用狗找到他的,现在狗全死了,你只能去郊外瀑布那里碰碰运气了。”蓝亮景说。 听到郊外瀑布王家女儿心中猛跳一下,但又马上恢复正常。 “你还有事吗?”王家女儿见蓝亮景还站在她房间说,“如果没事就可以走了,还有以后进门记得敲门,这是你最后一次不敲而入了,当然了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呆在此处了。” “那祝你早日功成,好恢复自由之身。”蓝亮景说完大踏步走了岀去,他走远后嘴上不停咒骂“臭****,贱女人,你生是我的人,死是这里的尸,哪怕再投胎一遍,老子也要再抓你一遍了。 蓝亮景走后,王家女儿用真丝做了个面罩将自己脸完全盖住了。“冷痕我要去见那人了,你呢?”王家女儿问中年刀疤黄脸妇女。 “二十夫人去哪,奴婢自然也去哪!”冷痕回答。 “以后不要再叫二十夫人了,我的名字叫王月荷。” “是的,王月荷夫人。” “不要夫人,我已不再是这家里的人了,也不用叫小姐,我早已不配这个称呼了,你其实根本不用跟着我了,反正你从一开始就只是来监视我的人,现在我告诉你,我不会跑更不会自杀,你可以和蓝亮景这狗东西一齐滚了。”王月荷怒骂道。 冷痕依然面无表情,默默承受着王月荷的怒骂。 “随便你了,我现在要走了,真想一把火烧了这不知容纳了多少罪恶,多少污秽的地方。”王月荷见冷痕如石像一般毫无反应也没兴趣再骂她,踏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不知带给她多少仇恨的地方。 冷痕也随后跟了上去。主仆走后,蓝亮景也暗随了上去。 被凌旭照救了的书生过了不久就醒来了,醒来的书生迷茫地看着周围,当看到瀑布时他就明白了自己为何在此,瀑布依然奔腾不息地流着,水也依然是如此清澈好似空气,瀑布上还有一条美丽的彩虹。书生站了起来,看见面前如诗如画的美景内心却是无限悲伤,书生对着瀑布悲痛欲绝地大喊一声,之后双眼如泉涌一般不停地流出泪水。 远处同样也有一人在痛苦流泪,那人就是来找凌旭照的王月荷。王月荷本欲来找凌旭照却不巧看到了她今生最爱的人在与她约定见面的地方痛哭,见到自己所爱之人如此悲痛欲绝本已习惯痛苦的她也不禁泪水直流。但她还是只停留了一会就走了。 凌旭照在店小二的带领下来到了东街。东街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无数人在争抢着一颗红色绣球,街首建有一座约十丈高的台子,台子中间由大箱子拼成的座位上坐着一皮肤白皙,眼睛一只蓝一只黄,头发黄黑相间,眼框微陷,鼻梁高耸,打扮妖艳,似有西域胡人血统的女子,女子两边还站有两个金发碧眼,眼框深陷,鼻梁高耸的西域胡女。 “小二,只要抢到绣球就可以了吗?”凌旭照问道。 “还不行,还要把球交到台上女子手上才行。”小二回答。 “哦!简单之事。” “怎么会是简单之事呢!客官你看中间在抢绣球之人一人乃是当朝大太监的侄儿锦衣卫王林,另一个与他争抢的人是来自北方武林的武林泰斗的儿子摔碑手云海。” “你说的没错,抢绣球的队伍看似很乱,但仔细观察其实就只有两波人在抢,”凌旭照说道,“我好奇,这富豪是南方人吧!为啥只有北人在抢。” “客官你该是武林人物吧!难道不知道十六年前凌家的灭门惨案以及最近的周武罡被通辑失踪的事?” “不知。” “真奇怪,这些事街口小巷都传遍了,客官是武林中人竟然不知。”小二说“客官用我给你讲一下吗?” “不用,难道江南武林只有这两人?”凌旭照问道。 “我也不知武林是否有别的高手,但活跃的:十六年前是凌家的“正气寒剑”凌波涛,凌家灭门后是“风雷拳”周武罡。”小二说。 “那现在让我代替江南武林去插一脚吧!”凌旭照说,“小二你准备好了吗?” “客官你问我什么准备好了没?”小二疑惑地问。 “当然是去当台上那女子的夫婿了,”凌旭照用手指着台上的蓝黄眼妖艳女子说,凌旭照用手指着妖艳女子时,妖艳女子的目光也看向凌旭照,女子目光中充满欣赏。但凌旭照对女子欣赏目光视而不见接下去说道:“我们不是说好我帮你娶到那女人,而你把那女人嫁妆中的一件不俱火烧、水浸、刀劈的衣服送我。” “当夫婿我从娘胎生下时就准备好了,可是真的可以吗?”小二说,“也许客官可以,但客官要如何让我拿到绣球。” “我说可以就绝对可以,你废什么话,给我去吧!”凌旭照对小二的软弱心虚感到不奈烦一脚踢向小二屁股,将小二踢到争绣球的中心。“哈!杂耍要开始了!”言毕,凌旭照跳了起来,他跳到众人头顶上,以众人头顶为站立点在抢绣球的人群中快速移动。他双手手指发出十道如线一样的气,线气全部刺入小二的体内,他像木偶师cao纵木偶一样用线cao店小二的身体。 此时在夺绣球人群的中心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战斗。为不让喜事上岀人命,夺绣球比赛规定不许用刀剑,更不准杀人。夺绣球的人只能以轻功与不杀人的功夫来战斗,但同样战斗得十分激烈。绣球现在在摔碑手云海右手上,王林使出“分筋错骨手”双手抓向摔碑手云海双手,摔碑手云海扎起马步左手握拳一招玄武拳中的“独龙出洞”夹刚猛气劲攻向王林胸口,王林见状趁招未相接一只手急速变招改“分筋错骨手”为“推山掌”迎向“独龙出洞”,另一手“分筋错骨手”依然抓向摔碑手云海拿绣球的那只手。两人相接,“独龙出洞”与“推山掌”势均力敌,而“分筋错骨手”将摔碑手云海拿绣球的那只手的衣服全扭碎,肌rou也被扭成波纹状,幸好摔碑手云海功力深厚手方没被扭断,但云海已知自己单手绝难胜王林,甚至可能重伤而败,不得已他只能用被王林用“分筋错骨手”抓住的手利用手指一弹将手上之球扔上天空。放开球后云海被抓的手也握成拳,握拳之后他千锤百练的肌rou竟弾开了王林的“分筋错骨手”。解脱开后的拳以“碎心拳”之招击向王林心脏,王林见云海摆脱了他的“分筋错骨手”还以“碎心拳”击向他心脏,忙以掌出“铁砂掌”掌现红光挡向“碎心拳”。“铁砂掌”对上“碎心拳”,“碎心拳”的劲力穿透了“铁砂掌”的掌气,王林嘴角溢出了鲜红。正当两人较劲之时,店小二从天而降,截走了云海扔到天上的绣球。“球被一天上飞下的怪人抢走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两人一听此言马上分开看向天上,他们看见被凌旭照cao纵的小二正向上扒高台。两人见状同时跳起手运手刀砍向凌旭照发出的气线,凌旭照见两人砍向他发岀的气线,双手向上一提将小二甩到了天上。两人砍断气线后小二从天上急坠而下,凌旭照运起武当梯云纵跳的更高,重新发出气线控制了小二,正当他欲将小二连人带绣球扔向台上女子身上时,台上女子向他扔来一方巨大丝帕,凌旭照见状单手发气线控小二,另一只手运纯阳指剑发出纯阳剑气,彻底毁灭了巨大丝帕。之后他将小二扔向了妖艳女子。不成想,妖艳女子手上放出丝带竟将小二又扔了回来,两人在空中将小二扔来扔去,此时地上搭出两条人梯,两人知道凌旭照是劲敌所以王林与云海借人梯云海双拳,王林双掌同时击向空中的凌旭照。凌旭照见状空中再度运使梯云纵跳到了更高的空中,王林与云海之招打空击向了对方。凌旭照已厌倦了与妖艳女子拍球了,他飞升上天后沉重一击将小二击向妖艳女子。妖艳女子从这一击发出的强大气压判断这一击非同凡响,收起玩乐心态,双掌齐出运起西域秘招以抗,小二与妖艳女子之招相接,凌旭照沉重一击所带气劲击败了妖艳女子的西域秘招,妖艳女子立身不住倒下了,小二重重压在了妖艳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