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宁舒诀,你忘了,你才是她最大的仇人,杀死她的罪魁祸首
这一瞧,倒还真是如若琳所说的一样。【】 但终是太年经,虽年气质如冰,但那眼神还是有少许的探究,还是不能压制自己的气息,也难怪沁心会这般容易的就发现端倪。 她品了一口茶水后,她夸赞:“这茶煮得真的不错。”抬眸再认真的看了看崔扶桑,她柔声说:“这就是扶桑吧,果真手巧的很,只是本夫人怕没有福气再喝上这上好的茶水了。” 她说得婉惜,崔扶桑也不知薄月为何知道她的名字,她则敛神,不轻不淡的说了句:“夫人夸赞了。” 这时宁舒诀去接过话来:“这茶真是不错,让本侯也不由喜欢。” 听宁舒诀这一说,沁心面上一喜,她道:“阿诀若喜欢喝扶桑煮得茶,不如就让扶桑去东院伺候。钤” 她说这个伺候两人字时,宁舒诀看了眼沁心,一时尽没有反应过来,沁心的意思。 忽他剑眉一挑:“心儿的贴身丫鬟,本侯又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一已私心,让心儿往后的日子有诸多不适着。” 沁心笑容不减,“只要阿诀喜欢便好,妾身无所谓。” 其实沁心的意思便是想让崔扶桑也入东院,她想,以崔扶桑那独特的气质可以引起宁舒诀的兴趣,从而迁制薄月。 而他们谈论的主人,崔扶桑则不语,但若仔细看,可以瞧见那衣下的手紧握,清洌的眸子中,若有若无的透着恨意,却不敢太多的表达。 因为,她了解,在场的都不是普通的人,她微微气息变化,怕都要引起怀疑。 薄月她慢斯理的喝着茶水,听着宁舒诀与沁心的话,她心底冷笑,呵呵,沁心,你想要用崔扶桑迁制于我,可也能看看宁舒诀买不买你的帐。 兰儿忽上前,她说:“夫人,你该喝药了。” 话一落,沁心不悦的看了眼兰儿,兰儿很无辜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兰儿不知道,沁心会不悦的原因,但崔扶桑却知道,她则禀告着:“侯爷,两位夫人,最近扶桑学了一首曲子,还想请侯爷和两位夫人指点。” 果然,崔扶桑这一说,便也留住了宁舒诀,而刚才沁心不悦的原因也正是兰儿这一说,怕宁舒诀就要离去了。 沁心满意的看了眼崔扶桑,她心底暗道,这崔扶桑虽有目的来侯府,便懂察言观色,若真能收为已用,也为尝不可。 崔扶桑这一说,也让宁舒诀与薄月正眼一看,暗道,这崔扶桑还是真聪明的很。 不一会儿,崔扶桑抱来一把琴,琴虽看上去陈旧,但薄月眼光却光芒一闪,这把琴可不是普通的琴,可是天下有名的四琴之一,瑶光琴。 瑶光琴若在月光下抚琴,便会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而这咱光芒容易让人迷惑,听从抚琴之人的命令。 记得师父曾说过,瑶光琴已经消失有百年了,百年前可是武林世家林家之镇家宝,可就是在百年前一天夜晚,林家一夜间被灭门,瑶光琴也失了踪影,而至今还无人知灭林家满门的是何人。 有人说是林家世敌阴家,有人说是当领今皇上的祖先。 可百年了,至今无人知道真相,而瑶光琴的去向。 薄月看了看崔扶桑,她微愣,这个崔桑怎么会有这把古琴,她和林家有保关系。 沁心与宁舒诀自是不认识瑶光琴,所以他们的目光并无太多的惊讶。 而薄月之所以认识瑶光琴的原因是,瑶光琴颜色较暗,不容易被人查觉是古琴,但若知道四琴,便能知道,四琴每个侧琴旁,都刻着一个小花,这种小花是做琴之人留下的。 不错,四琴分为,洛竹的凤缘琴,瑶光琴,聆音琴,血刹琴,四琴也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四琴中也只有血刹琴被天下武林之人命名为邪琴。 因为,谁只要拥有这血刹琴被能让整个武林腥风血雨的,因为只有听到血刹琴的琴音,轻者让人气息不稳,重则便是真气乱窜,最后吐血身亡。 听江湖人说,这血刹琴早就被毁了,当时的薄月听洛竹说起这事,她还婉惜了一下,天下名琴之一,怕她再也见不着了吧, 就在她沉思之时,耳边也响起了崔扶桑的琴音。 薄月一听,则微愣,她没想到,这崔扶桑的琴音还不错,从她的琴音中,她可以听出,崔扶桑她向往自由的。 想必,这崔扶桑也是受够了这种日子,想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吧。 可她终究还是年经,以为在琴音中可以宣泄出来,她以为在场的人不懂琴,她可以不用太压抑自己的情绪。 但往往这样想便错了,薄月是何人?琴仙的弟子,怎么听不出这一丝丝的情绪。 她看着崔扶桑直直发笑,忽崔扶桑手下音符一变,琴音嘎然而止,她脸色一变,目光无意瞧了眼薄月,却发现她并无异样。 刚才她在弹琴时,她能感到薄月那阴笑的目光,看得她直发麻,心中一乱,手下音符也乱了。 宁舒诀本听得正入迷,忽琴音噶然而止,他目光不悦,因为,崔扶桑的琴音让他想起了薄月,以前薄月弹琴时,便是这样,不冷不淡的,有时高兴,有时难过的,琴音随着她的心情而定。 记得那时候,他还说过他,她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弹琴,不然,别人会知道你此刻的心情的。 宁舒诀与沁心琴技不如薄月的好,但还是能听出崔扶桑琴音中的情绪,但他们三人都像商量好一样,不揭破。 崔扶桑放下琴,立即上前谢罪:“请侯爷,两位夫人诉罪,奴婢刚才一时心中感想,便弹错了,扰了侯爷,两们夫人的兴致,还请侯爷,两位夫人降罪。” 于私于理,宁舒诀三人也不可能为这点小事降罪于崔扶桑。 “起了吧,无事。” 宁舒诀淡淡的说道。 只是沁心微有些不咫,困为这样便留不住宁舒诀了,果然,如她所想。 宁舒诀话落,他便起身:“琴也听了,茶也喝了,本侯也该走了,心儿,你好生休息,明日本侯再来看你。” 既然宁舒诀都要走了,薄月也留下来,也无意思了,她也说:“那jiejie,meimei也先回了。” 沁心看着宁舒诀与必月那般配的背影,她心中一痛,瞬间,唤住了宁舒诀。 她说:“阿诀,你等一下,我有话与你说。” 薄月一沁心这一说,她也自觉的开口:“那阿诀我先回了,你早些回屋。”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矣让沁心听见。 倏地,沁心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目光阴森的看着薄月的身影,凉月,我都忍让如此,你还是不肯罢休,非要逼得我无路可走吗? 那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沁心她禀退了所有丫鬟,屋内就只剩下了沁心与宁舒诀。 宁舒诀坐在桌边,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他不语,像是等着沁心的话。 片刻后,沁心微叹气,声调带无可忽略的失望与悲伤,她说:“阿诀,现在的你,连骗我一下也不愿意吗?” 宁舒诀则放下手中的茶怀,似笑非笑:“心儿,此话何意?” “何意?宁舒诀,你会不知道我的意思吗?”她冷笑,却十分悲凉。 这下,宁舒诀也不跟她装下去了,他道:“沁心,你觉得,你对于我还有利用价值吗?” 听到这几乎冷漠无情的话,沁心恍惚,她咬唇:“阿诀,难道,这些年来,你就一直只是在利用我,对我没有一丝感情吗?” 宁舒诀忽笑,他上前,抬起沁心的下巴,他说:“十年相处,我对你还是有愧疚的,但在你杀害阿月的那一刻,你便是我此生的仇人。” “呵呵,仇人,仇人。”沁心痴痴一笑:“宁舒诀,你一直说是我杀害了薄月,可你不知,我是害死了她,而你,却是杀死她的罪魁祸首,你恨我,你报复我,你想要为她报仇,可你忘了,你就是她最大的仇人,你不死,她的仇,怎么报,怎么报,哈哈……。” 她笑着同,笑得疯狂,可她的话却是字字珠心,字字的钉在宁舒诀心中。 沁心看着宁舒诀那痛苦的面容,她上前,抱住他,轻声细语:“阿诀,你瞧,我们都是小姐的仇人,你要怎么替她报仇,杀了我,还是杀了你自己呢?” 突兀,宁舒诀推开了沁心,他神色有些恍惚:“若哪一天,我真的杀了我自己,也算替她报仇了吧。” 话落,但失神的出了屋子。 沁心的话让他失了平日里的冷静,可那偏偏是事实,他的确是杀死阿月的罪魁祸首,这一年来,他一直报复沁心,其实是在逃避,他想逃避自己害死阿月的事实。 不可不说,沁心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比阿月还要了解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