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绝望
“啧啧，怎么样？被你的男人甩了吧？我告诉你，像今天这样的事情老娘见得多了，这做女人的，就应该要老老实实，安守本分，不要去管男人的事情，不然的话，轻则被毒打一顿，重则……就要被赶出家门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这风四娘居然对秦小霜劝慰了起来，继续说道：“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回家静静等待吧，这些男人只要在这里玩得尽兴了，自然会回去的，你也不要在这里催，结果只会适得其反！” 且不说这风四娘对于秦小霜说的这番话是不是出自真心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可不想看到秦小霜来砸了她的场子。 风四娘投身风月场已经数十年了，见惯了世间的坏男人，早就变得麻木不仁，在她的心中，千好万好，都不如银子好，所以才单单不去指责姜赫，而是过来劝秦小霜离开。 但秦小霜和姜赫之间的事情，又怎么会是这个老鸨能够知晓的呢。 故而在听到这番话后，秦小霜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抹了一把眼泪，踏步就要往风月楼里走来。 “哎……哎……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这里是给男人们消遣的地方，可不是给你们女人家进来的，快给老娘出去！”看着秦小霜想要硬闯进来，那老鸨双手叉腰，厉声喝道。 但秦小霜听到这番话后，转身看了她一眼，双目中迸射出来一丝寒极之巅的冷意，顿时就让那个老鸨打了一个哆嗦。 那老鸨似乎也注意到了秦小霜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于是将她的嚣张气势一收，小跑着来到姜赫的身旁，苦笑道：“这位爷，您看这……这……” “哎，无妨，她想要进来看，那就随她好了，你不用管。” 姜赫看了秦小霜一眼，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接着掏出一枚使用过的灵石，抛给那个老鸨。 那老鸨本想再说些什么，但接过这枚闪耀着熠熠光彩的灵石后，她的脸上顿时转怒为笑，也不再去理会秦小霜，而是对着姜赫笑道：“这位爷阔气啊，您说吧，今晚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我一定给您挑最好的。” 姜赫微微一笑，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圈后，他高声喝道：“你这里有新来的雏吗？” 姜赫这句话就像是一道惊雷似的，顿时将这里寻欢作乐的众人都给震到了。 这雏，指的就是那些尚未经人事就被卖到风月场里的小女孩，她们一般都出自贫苦人家。 因为礼教以及风化的约束，虽然有人来到这里后也会讨要雏，但却没有一个像姜赫这样高调的，居然大声就喊出来了，简直就像是怕别人都听不到似的。 果然，在听到姜赫这话后，众人纷纷朝他投递过来鄙视的目光，一些尚在接客的小姐，也似是忍受不了姜赫这样的客人，纷纷拂袖离去，并忍不住的恶骂道：“禽兽！” 秦小霜听到姜赫这话后，神色也顿时一变，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秦小霜确实是有些震惊了，虽然刚刚姜赫对她态度冰冷，但在秦小霜的心中，却始终认为姜赫不是一个恶人，因为之前姜赫曾出手帮了她好多次。 但此时在听到姜赫公然讨要尚未成年的小女孩作乐后，秦小霜真正骇然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姜赫居然会是这种人。 面对秦小霜的惊愕，面对周围众人的鄙视，姜赫却依旧脸色未改，再次对那老鸨问道：“说说吧，究竟是有，还是没有呢？” 那老鸨听后只能尴尬的苦笑起来，她自认见过的男人如天上星河一般多，但却还是头一次碰到像姜赫这样的人，居然毫不廉耻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就问她讨要雏妓，这确实让她有些为难了。 姜赫当然知道这老鸨在想些什么，嘴角轻扬一笑，再次从怀中摸出来了数十颗散着五彩华光的灵石，手掌一松，这些灵石便‘噼里啪啦’的掉落在了地上。 晶莹的玉石拍打在暗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除了闪耀起来一片华丽的彩光外，还出了无比悦耳的‘叮咚’声。 这声音像是有着无尽的魔力，瞬间就使得那老鸨停止了思考，弯下腰，贪婪的去抓那些宝石，并不住的点头道：“有，有，有，客官想要什么都有，我这就帮你去叫雏妓。” 将地上所有的宝石都捡起来后，那老鸨的黑色瞳孔中也被映照上了一片晶彩华光，急忙冲进后堂，帮姜赫张罗开来了。 姜赫看到后笑了笑，接着便悠然自得的在风月楼的大厅中转悠起来了。 这大厅的四周画满了彩绘，都是一些男女合欢的图案，倒也有趣。 只是在姜赫经过的地方，附近那些也来寻找乐子的客人却纷纷后退了几步。 说实话，这些人都是附近的富豪以及贵族，但在看到姜赫刚才的出手之后，他们登时就傻住了。 姜赫的那些灵石晶莹剔透且光彩夺目，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就那么一颗，放到市面上便可以换到一座宅院。 而姜赫眼都不眨的就扔出去数十颗，也就是相当于扔掉了数十座豪宅。 这等挥金如土，这些人可自认远远比不上，所以为了不招惹麻烦，他们还是纷纷远离姜赫为好。 姜赫自然也不会去理会他们，其实在姜赫的眼中，自始至终都在瞧向秦小霜。 此时的秦小霜也有些愣住了，她实在不愿意承认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个她以为心地善良的姜赫，实质上却居然是一个禽兽！ 这大大出了秦小霜的想象，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看着秦小霜脸上逐渐变得复杂的神情，姜赫却在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只要再加把劲，就能够让这个女人彻底对自己绝望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老鸨已经满面春风的带着十几个女孩子，又从后堂的巨大屏风处走了出来。 “快，你们都过来站好喽，向这位爷问好。”将这些女孩子带到姜赫身前后，老鸨吩咐道。 “爷，您安康！” 听到老鸨的吩咐，这十几个女孩子排成一列，对着姜赫盈盈做了一个万福。 姜赫听后眉头一拧，朝她们的身上打量而去。 只见这些女孩子都尚未成年，最大的不过十五岁，最小的则才有八岁，身子明显差了其他人一等，虽然个个穿着艳丽，低胸粉黛，但却依旧无法掩饰她们眉宇间的青涩以及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