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少女的疑惑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马夫吗?有必要搞那么多勾心斗角吗?”对于这个问题,叶心真的很费解。 他么的,居然敢欺负他新来的,太没有人权,黑市他要求公平,公正,尽可能尊重到每个人。 作为绝对的大人物,他确实很少体会到小人物的辛酸苦辣,尤其不是江湖中人,宫家如此大的家族,能在里面胜任一官半职,对于许多人来说,就是生命中的高度。 每一次挑选家丁,不知道有多少人报名,经常为一个名额,争得头破血流,他怎么能理解,他成为大人物太久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走很远,也不是每个人都敢走很远。”非常高深的一句话“不是每个人都能走很远。”否定一群人。 “不是每个人都敢走很远。”又否决一部分人,有的人不是没有能力,而是不敢去走,就像狂徒和风正一样,如果叶心不出现,他们真没有勇气踏出新城。 叶心看着宫月儿,那张青涩的面孔,带有很多的忧愁,竟然有几分凄凉之意,这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似乎懂得很多的事,很不舒服,小小年纪,不该经历那么多事,或许说有这种感悟。 每个年龄段,都有属于那个年龄段该做的事,超过那个年龄段的事,一旦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就让人感觉到不舒服。 “小小姐……” “叫月儿。”宫月儿又流露出,甜甜的笑容,一尘不染的笑容,脱离世俗,就像一朵开得很鲜艳的牡丹花,让人不忍心采摘,脸变得很快。 叶心看着她,突然间不希望时间流逝,让她永远活在美好中多好,非常不成熟的想法。 “大叔,喝酒去。”宫月儿的笑容,依旧很甜美,甜得叶心感觉到伤感。 “你请我。” “我请你。” “好…………” 没有问为何要喝酒。 正午! 阳光沐浴,万里无云,知了爬在梧桐树上歌唱,街头人来人往,热闹繁华之地。 叶心跟在宫月儿的身后,看着她提着的酒坛,力气真大,能提动两坛酒,无耻的他,当然让宫家小小姐,自己提,真没有点男士风度。 叶心眼中带有一种困意,此刻若是喝上几杯,睡上一觉,多美好的时光,想到睡觉,打了一个哈气,正午真的很适合睡觉。 找个草坪往上一躺,简直了,爽。 越想越困! “小小姐,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喝酒。”说完又打一个哈气,干一早上的活,没有想到不是一般的累。 不睡一觉,感觉对不起此刻的阳光,他不想走下去,由于走的是小路,看到他们的人并不多,不然叶心可能会被群殴。 作为宫家小小姐,你让她给你提酒坛,而且是一个马夫,不打死他,真不叫人,宫家小小姐,怎会没有崇拜者。 对于刚得来的新工作,叶心压根不在乎,真是一点责任感都没有,叫他喝酒,连马圈都不洗,没有责任感的男人,找他喝什么酒,有什么资格喝酒。 心疼小小姐! 瞎到这种程度,实在太可怜! 当然让叶心提,不过呢!一大堆道理,你请我喝酒,又不是我请你…………最后把小小姐说得服服帖帖。 这个世界,你若是想找一个清净之地,屋顶就是最好的选择,不但清净,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千奇百怪的人,尽在眼底。 重生以后,莫名的喜欢上屋顶,叶心当然推荐去屋顶,人类正常的思维逻辑,正常人不会去屋顶,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两人坐在屋顶,阳光照在身上,叶心伸个懒腰“舒服……”本想躺下来,睡一觉,看宫月儿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也就好好坐着,有小点点委屈自己,事真多。 有酒! 有时候喝酒,就是为宣泄情绪,心情不好,我要喝点,心情太好,我要喝点,也不知道宣泄那一种心情。 至于说的话,你若当真。 不好意思,反正我醉了,我他么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鬼,不得不说,酒真是个好东西,你若是认真起来,老子醉了,即使扁你一顿又能怎样,反正老子醉了。 宫月儿给自己倒上一杯,直接喝起来,看得叶心有些奇怪“小小姐,被男人抛弃了吗?”她这种年纪,能愁的事按理说不多,一个小姐,能有什么事。 宫月儿并没有说话,一杯喝下,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刚要喝,叶心赶紧夺下她的酒杯,说道“有事说事,屁大点人,喝什么酒,对身体不好。”然后他就喝起来,竟然不嫌弃宫月儿用过的酒杯。 真是不要脸! 人家家,还是个女孩家家,就不能在乎下宫月儿吗? 臭不要脸的! 黄花大闺女,你知道不。 啊……呸……不要脸……臭不要脸。 “把酒坛给我。”叶心可是很久没有喝过酒,一杯不能过瘾,不整一坛下去,心里不好过。 “大叔,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快乐。”宫月儿的酒量并不是很好,脸上有些红晕,看得出来她很少喝酒。 叶心喝着酒,听她说,并没有搭话,很专注的听她的故事,不管是女孩子,还是女人,当她们决定说故事的时候,那么一定会说完。 你只需要认真听讲,至于搭话没有必要,因为她要的只是诉说,不想把事放在心底。 女孩的承受能力其实很小,基本上把事说出来以后,差不多等于放下,最少放下一段时间,等到实在没有事做,又把这件事捡起来。 如果说上一世的叶心,骄傲得像一条狗一样,孤独,自傲,不可一世。 那么这一世的他,温柔得像一只猫,多情,柔和,他更加喜欢这一世的自己,最少有感情,静静的看着宫月儿,满满的心疼,他没有说出来,不是谁都能快乐。 “是不是你们男人,总要娶几个女人,才能证明自己很有能力,是个大人物。”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问这种问题,叶心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话,而是长长的叹息一句,花一样的年纪,关心的事,真不是一般的多,又不是你嫁,和你有毛关系。 “也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有时候是躲不过,而不是非要娶。”他想到雪女,根本不是他要娶,是她非要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