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仙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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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辰又恶心,又害怕,心怦怦直跳。 不行,得转移老头的注意力!白子辰清了清嗓子,道:“老人家,万一那群歹人找到这里,岂不连累了你?我……我还是走吧!” 老头斜眼一笑:“放心吧,一会雨从天降,雨幕一围,那群兔崽子调头就跑!” 白子辰听完差点笑出来,见过吹牛的,没见过这么能吹的,今夜是大雾天,种地的老农民都知道:十雾九晴,越是下雾天,越不会下雨! 老头发现了他蠢蠢欲笑的表情,怒道:“有屁就放,有话就说!” 白子辰坦然说道:“十雾九晴,今晚绝不会下雨!” 老头大笑:“你懂个屁!老子说下就下!”随即一抖袖子,一张黄表落于掌间,以两指夹住,在油灯上点燃,嘴中念念有词,突然一指窗户,一阵疾风打过去,窗户“嘭”地打开,黄表纸“嗖”地飞出窗外,夜空中腾腾燃烧,转了几个圈,弥散殆尽。 老头一回手,窗子“啪”地关闭。 白子辰大惊:这就是传说中的焚符念咒,敬天祈雨? 老头哼哼一笑,招招手:“过来,年轻人,让老朽好好看看你!” 白子辰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但他没办法,只得乖乖坐到石桌前,任凭老头发落。 昏黄的灯光下,在老头的视角里,白子辰是这样的一个人:一脸泥巴、衣衫褴褛,大约十五六岁,面容清秀,棱角分明,虽满脸污渍,但掩饰不住天然风流。 这正是白子辰引以为傲的,人帅志气大,走遍天下都不怕。无论哪个时空,帅字当头。 “为什么偷东西?”老头凝视着白子辰,突然发问。 白子辰一愣,他怎么知道我偷东西?可不就是偷东西吗?赌输了的东西,拿着就跑,这就是偷盗或抢夺啊,既已点明,也无需隐瞒了,遂坦然道:“我不是偷,我是拿回自己的东西!” “少放屁,说实话!” “我是附近长河县人氏,今夜赌钱,输了一块家传的玉珏,我想拿回来!” “愿赌服输!” “他们使诈!” “小小年纪就赌钱,你还有理了?” “没办法,我meimei要吃饭!我可以饿着,不能让她饿着!” 老头听罢眼睑微颤,微微低头,暗中掐指一算,道:“你没有父母?” 白子辰低沉地说:“是。父亲在我六岁那年北上戍边,一走十年,杳无音信,去年母亲也染病去世,只剩我和meimei了。” “你meimei多大啊?” “八岁。” “你爹走了几年?” “十年。” “你放屁啊!你爹走了十年,你meimei八岁,难不成你娘偷汉子啊?”老头一声怒吼。 白子辰也怒了:“你什么脑子啊?我什么时候说她是我亲meimei了?八年前我娘在沿河谷捡到她,她是个弃儿,娘说这是缘分,让我一辈子照顾她!” 老头转怒为笑:“蠢货!你就是把那块玉拿到当铺当了,也能换顿饭钱啊,非要拿去赌,人心不足蛇吞象!” 白子辰冷笑道:“你是饱汉子不知恶汉饥!” 老头呵呵一笑:“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想赌把大的,多捞点金银,没想到被人骗了,还被人追着打,差点死在沼泽里!” 白子辰恶狠狠地说道:“我早晚报仇!弄死那帮狗日的!” “噢——志气好大啊。”老头瞥了他一眼,思考片刻,“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白子辰心下苦笑,我对这个新生世界的一切都充满兴趣,但我不敢刺激你啊,谁让你笛子上挂着一串鲜红的红穗头,谁知道你是个什么癖好? 随即呵呵一笑:“老人家功夫这么好,又深谙奇门之术,甘愿默默无闻,独居于沼泽不毛之地,肯定是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啊!” 老头眼睛一亮,险些笑出来:“恭维我?” “不敢!” 此刻,窗外“轰隆”一声,闷雷炸响,进而传来唰唰的雨声,越下越大,滂沱大雨,从天而降,天地一片混沌。 白子辰惊得目瞪口呆,这个老头也太厉害了,敬天祈雨竟然成功了!这不仅是道术,这更是法术啊! 老头推开窗子,眼望窗外雨幕,惬意地说:“十雾九晴,夜繁星,马乘湿地,神仙也绕行!阴阳二遁分顺逆,指令水宿降天蓬!” 白子辰听得周身亢奋,这是“奇门遁甲”里的话,在另一个时空,上大学时,他研究过易经,研究过“奇门遁甲”,这也不奇怪,他mama是中医,中医讲阴阳,讲五行,他姥爷以前也是老中医兼算命,他从小耳濡目,对神秘文化,并不陌生。 但他啥也没学会,因为长得帅,所以不需要太努力,从初中时就跟一群狐朋狗友喝酒、蹦迪、谈恋爱,让父母cao碎了心。 好不容易混上了三本,学的是法律系,但啥也没学会,瞎混了几年毕业了。 在一个律所实习,实习了不到一年,就勾引了一个女客户,被人家老公拿着菜刀追得满街跑,丢人丢大了。 之所以穿越到这个时空,穿越方式也是千古一绝,别人要么生病了,要么出车祸了,他是因为招猫逗狗。
穿越之前,他和几个哥们儿在公园里玩,那是个“网红”打卡地,有很多小美女,他和几个死党在哪里逛游,希望遇到缘分。换言之,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公园里有一只流浪狗,他闲得蛋疼,对流浪狗大喊:“来啊,来啊,来追我啊!” 没想到那只狗看了他一眼,猛地冲过来,流浪狗一般都胆小,这只狗狗也如此,平常见了人都躲着走,从未接到过这种邀请,盛情难却,四腿狂奔,一路追来。 白子辰吓得撒丫子就跑,逃到一个假山上,腿脚不稳,噌地滑了下来,脑袋朝下,重重摔在地上,两眼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就到了异界湿地了。 老头见白子辰低头不语,忙问:“怎么不说话了?哎,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白子辰嘿嘿一笑,道:“您这种神仙级别的人物,还不知道我姓甚名谁?你算一算啊!你不是能掐会算吗?” 老头一愣:“也罢!”眉头一皱,若有所思,突然猛地一抬头,“丙日遇险,姓当属金,沼泽遇贵,名当属土,救你之地,位在东南,北面靠水,南面环山,金生丽水,三合局成,你名字中,一字属金,一字属水,一字为辰!” 白子辰心下大骇,妈呀,这还是人吗?还有他不知道的事吗?再也掩饰不住内心激动之情,即便这是个老年异装大佬,也要和他好好盘盘道,他身上这些本事,哪怕学会一手,走到哪里都有饭吃! 白子辰兴奋地说道:“没错!老人家,我叫白子辰!您太神了!敢问尊姓大名?师承何派?有无授徒之意?” “哈哈哈哈!”老头仰天大笑,“听说过‘铁线道人’吗?” 白子辰摇摇头:“没有!” “那‘仙隐门’的掌门人总该听说过吧?” “没有。” “那十五年前入西北云荡山,盗走统兵大印和三坛御酒的奇门圣手应该有所耳闻吧?” “没耳闻。” “那……你刚才说你就住在临近的长河县,长河县离安德县也就几十里,两年前安德县来了个老头,人称‘老疯子’,深居简出,疯疯癫癫,一个人住在沼泽地里的孤岛上,从不与常人来往,这你总该听说过吧?” “真没听说过。我娘活着时,不让我远行,我只在家帮她洗衣、做饭。” “我……”老头气得险些一口鲜血喷出来,“你这混蛋戏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