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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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迟迟,诸葛瑾回来了。【】诸葛玄安排诸葛瑾到水镜书院潜修。诸葛瑾说自己已经是成人了,想为家分忧,不愿看着叔叔一个人持家这样辛苦。诸葛玄很感动,说诸葛瑾有这份孝心就足够了,叔父虽然官职不高,但一家人吃穿用度节省些也还是过得去的,让他放心求学,因为诸葛家是诗书之家,什么时候都要讲究个礼法。诸葛瑾这才心怀歉意地来向司马徽报到。 婶娘很喜欢诸葛瑾,觉得他更像娘家带来的贴身侍女,用时下的话说就是暖男、闺蜜,家中的许多家务都被他揽了去,还总是对自己和丈夫尊敬礼遇,对外人也极其谦恭,走访的邻里亲朋都称道她会持家,夫良子孝,家教有方。 庞统一见诸葛瑾,就少了当初那份求胜的斗志。这个人就是诸葛若雪口中称道的那个过目不忘的大哥了,怎么这样无趣,天天对谁都一躬到地的,真是做作,这种人,过目爱忘不忘吧,没什么好提道的。 最不中意诸葛瑾的,那得说是诸葛诞。 一天放学回来的路上,诸葛诞看到一只鸡mama挥动翅膀,神采飞扬地给小崽儿们讲解捉虫子的技巧。它喔喔喔喔了几声,就跳入旁边的草地做了个示范,果然很快捉到一只肥嫩的小青虫。它叼着虫子兴匆匆地往回跑,把小青虫喂给一只翅膀有点黑毛的小鸡仔。其他小鸡看着眼馋,扑打着翅膀,围着mama叽叽啾啾,不停邀宠卖乖。 诸葛诞来了兴致,学着老母鸡的样子脖子前后耸动,发出咯咯的声音,两腿弯曲,还偶尔跳将两下,手臂在身侧扑扇。诸葛若雪和诸葛均也撅个屁股拄着膝盖看得咯咯乐。黄月英也学起诸葛诞的样子撅屁股扇动两臂。 “诶,猩猩,你不用模仿,你有天然优势,你们简直是近亲。”诸葛诞说得意味深长。 黄月英动作加速,举起小粉拳挥向诸葛诞:“为民除害,为民除害。” 两人惊扰了鸡群秩序,小鸡唧唧叫着围拢母亲,寻求保护。被一群黄绒绒的鸡崽仔簇拥着的老母鸡很幸福,很满足,再度发表一番感言“喔喔喔喔”,又幸福地出征了。它很快抓到一条更大的虫子,两翅张开,双脚腾空,都要飞起来了,奔向自己的孩子。小鸡仔也一阵兴奋,唧唧乱叫,争先恐后地呼扇着翅膀迎上前去,热烈欢迎母亲凯旋。 鸡母子的幸福生活打破了一只公鸡老关棍的宁静生活,它暴怒着鸣叫抗议,好几次扑拉翅膀要越过犁杖,最后终于跌个狗啃屎,跳了出来。 “咯咯咯咯”老公鸡义正言辞,不惧怕它们人多势众,开始当庭质问,脖子伸长伸短,头上有些发暗的鸡冠被甩出几分血色,左一下、右一下,很是倔强。 小鸡涉世未深,不懂世间险恶,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蜷缩一团,浑身打颤,偎在mama身边,发出惊恐的鸣叫。老母鸡看到孩子惊惧的样子,非常气愤,母爱瞬间爆膨,两翅环抱着孩子们,呛声这个不速之客。 老公鸡和老母鸡又吵嚷了一阵,双方各执一词,难以谈拢,剑拔弩张,终进入rou搏状态。老公鸡的杀手锏是身为雄性,爪子大、蹬力猛,好几次凭借自己雄壮有力的双足蹬踹母鸡的胸膛,把老母鸡踹得倒出好几步。它又飞向空中,啄咬母鸡头上的粉红鸡冠。母鸡凭借自己年轻,还有坚定的母爱,执着应战,听到孩子们的哭叫,又时常分神,渐渐处于下势,鸡冠和脚掌处都在流血了。 诸葛诞两手挥拳,不停呐喊助威:“上上,白鸡斗它,好,再来,整死他。” 黄月英和诸葛均也在一旁学着诸葛诞的样子,跳起脚来挥拳,“上,上,杀了它。” 诸葛瑾看着诸葛均,不寒而栗。自己才走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三弟怎么会变得这么内心狠辣了,他以前可是吃条鸡腿都哭好几场的,说一定要把鸡毛好好埋了。 诸葛瑾要拉着诸葛均离开,诸葛均蹲下身子向后缀,说是没看够,怎么也不肯走。诸葛瑾更加吃惊,这个听话的弟弟怎么违拗起自己来了,他给诸葛亮和诸葛若雪一个厉色,两人不敢接招,低头认命。他看看黄月英,黄月英咧嘴一乐,“等一下,马上就分胜负了。”他还要劝说诸葛诞。诸葛诞的余光早就识破了诸葛瑾的动机,厌恶地说:“哎呀大哥,你要走就走嘛,干嘛唠里唠叨的,在这里扫大家的兴。” 诸葛瑾被诸葛诞顶撞不是一遭了,也不恼怒,转而上前,去轰赶那只老公鸡,“走,走,你这为老不尊的,毛都要秃没了,还这么顽劣,毫无爱心,怎么能欺负妇女儿童呢?” 可能是诸葛瑾张开两臂轰赶的姿势让老公鸡误以为又来侵略者了,也可能是老公鸡今天战嗨了,以为老母鸡找相好的来帮忙了,准备一不做二不休给它们全窝端了。它脖子向下弯成道弓,一蹬地就腾空数米高,到了空中,头向后一挺,身子绷成一支箭,两脚变换方向踹向诸葛瑾胸膛。诸葛瑾条件反射地头一偏,双臂抱拢护住胸膛,大叫一声:“不要!”与此同时,老公鸡的大爪子已扣住诸葛瑾的胳臂,站上面了。诸葛瑾一侧脸,跟老公鸡碰了个面对面,看到老公鸡血脉喷张的斗鸡眼,“啊”惨叫一声,两臂乱抖,跳着脚想把它给甩掉,“滚”“走”“哈偶只”“呕呕”,跟重度脑血栓患者一样乱抖乱叫,欲哭无泪,彻底凌乱了。老公鸡站立不稳,努力寻找支撑点,紧张地边颤叫边乱踩乱蹬,沿着诸葛瑾的手臂“天台”上下扑棱,爪子在诸葛瑾身上好一通划拉,几道血印子顺着诸葛瑾的衣服透了出来。 诸葛诞前仰后合,大嘴巴哈哈哈,差点给笑翻个。诸葛若雪吓得也跟着大叫,拿着根树枝去抽打老公鸡,诸葛瑾也跟着青一道紫一道沾了不少光。黄月英干着急,就跪下来劝退老公鸡,“快走,你快走!”还是诸葛亮急中生智,直接从诸葛瑾后背冷不防一踹,诸葛瑾亲吻大地,嘴唇肿成两根香肠。老公鸡反应敏捷,咯咯落逃,咒骂这家人太野蛮,不讲究,不可理喻。 结果就是诸葛瑾很惨,衣服被抓得一条一条的,一片一片的,还有很多“枫叶的影子”,抽打的鞭痕。一直到家,诸葛诞的大笑根本停不下来。 诸葛婶娘看到诸葛瑾的狼狈相吓得手里的饭铲子都掉锅里了,忙问:“咋地了这是?老大你和人打架了?不能啊。是不谁打架碰着你了吧?” 诸葛瑾艰难地开合香肠嘴,沮丧地劝慰婶子别着急,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孩子们太淘气,看俩鸡打架,我想带他们回来,怕伤着他们,我一心护着他们,结果那鸡把我给啄了。啄就啄吧,我皮糙rou厚的,比孩子们受伤好。”诸葛瑾强装笑脸,想缓解尴尬。 诸葛婶娘好生感动,看着诸葛瑾那参差错落的乞丐装眼泪差点下来,“老大,不是我说你,你有时候厚道地都遭人可怜,什么事都想着别人。别傻站着了,快去洗洗,上点药吧。” “拉倒吧。”诸葛诞大嘴一撇,两手一摊,拦在两人中间,把诸葛婶娘的全部注意力引向自己,“娘,你听俺给你讲讲正版。其实是这么回事,人家公鸡母鸡打架,我大哥上去拉偏架,还专门帮那母的。你说他跨界帮闲还重色轻义,那公的能不急眼吗?” “不知好歹的东西,你大哥这么护着你,你咋就不懂个知恩图报!你那些书都读哪去了?你爹你娘跟你说那些苦口婆心的话,你都记住几句?你天天惹事生非地,也不知道让我省心……”诸葛婶娘对着诸葛诞一顿说教,动情处险些泪奔。晚上诸葛玄听说此事,又把诸葛婶娘白天的说教增加了若干分贝,炮轰一遍。 这样的事不胜枚举。诸葛诞觉得诸葛瑾简直是老天派来整他的,以前父亲母亲说自己惹事生非时,总是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样子,现在除了原有程序,又延时了,还要补续一段诸葛瑾的行为作派,对其赞不绝口,最后总结陈词,要向模范标兵诸葛瑾同志好好学习。 诸葛诞听得这个腻歪呀,还不如给他几棍子痛快呢。他诸葛瑾有什么好学的,除了睡觉、拉屎,清一色九十度;见人不笑不说话,说笑就露八颗牙,那是他那牙大呀,跟海狸地鼠都能媲美,再露两颗嘴角就得爆;还爱献殷勤,倒水、沏茶、扶凳子、扫院子、关门、扶老人过马路,特让他瞧不起的是他居然还老洗衣服——青草地、小河旁,诸葛瑾与一群大姑娘、小媳妇蹲成一排啪啪啪棒打花布头,张家长李家短,嘻嘻哈哈乐以忘忧,真是不敢往下想了,鸡皮疙瘩都满天飞;最不能容忍的是他爱打小报告,多少奇思妙想都被他给搅局了,那副阴鸷的嘴脸,完全是没进化嘛,典型的反动人物,整个就一打入我军内部的特务;哦,他谦虚,谦虚什么呀,就因为他问题多,他的问题一点建设性都没有,什么孔子跑了那么远是为了向老子请教是天文还是地理?庄子每餐吃几样泡菜?这是狗屁问题,脑残,摆明了是故作勤学好问状;你看人家友爱同窗、帮助小同学了。那小同学是诸葛均、黄月英啊,他能不帮吗?多少是真心,多少是居心,众所周知了;他也就记性还好点,可我那是不爱学,我是要当大将军的人,背那些之乎者也的能碾几根钉;切——,一句话,他就是条夹着尾巴的狼,将孙子一装到底。 诸葛诞不服不忿,暗自谋划要整治诸葛瑾。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