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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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当时我就很疑惑,不过他见我不愿为江东效力,就起了防范之心,我就想气势上可输不得,就说天时在曹公。【】哈哈哈。”蒋干本想继续夸大其辞地描绘,不过看到曹cao对“人心”这个话题极其纠结,就话锋一转,“是呀,我也一直在想他说的‘人心’是什么意思?就如他所说是荆州人故土难离?我觉得问题远没有那么简单。” “呵呵。” 交谈甚欢之际,一个侍卫闪身跪拜:“报——” “是中域吧,快快请进。” “是。”侍卫做了个遵命的姿势,退了出去。接着帐中走进一个长着青稞头的黑衣人,蒋干仔细端详,可不正是少了的随从。 “你打探到什么了?” “一封信,是荆州人写给周瑜的。” “信在哪里?” 黑衣人从袖管中取出信呈了上去。曹cao看到信封上有个“蔡”字,冷笑了一声。 信封是被拆开过的,信也已经被火烧毁了一部分,但“风起为号,共举大事”等字迹仍清晰可辨。曹cao咬紧牙关:“哼!好一个‘人心’!” 曹cao鼻息加重:“齐侍郎,蔡瑁、张允最近可有异常举动。” “没有什么异常,依旧每日练兵防御。只是一问他们何时出兵,有什么计划,就总是说现在是秋冬时节,雾霭天气多,不利于作战。”黑衣人回话。 “哦。你去叫蔡瑁、张允来,说我有要事相商,不要惊动旁人。” “遵命。” 蔡瑁和张允被请到曹cao帐中,看到里面的几个人都盯着他们,就有些毛骨悚然。 曹cao先开了口:“给二位将军看座。今日请二位将军来,是我有一事不解,想请教二位将军。” 蔡瑁躬身施礼:“丞相有令,只管吩咐,小人定然尽心去办。” “只见两位每日勤加cao练,为何迟迟不肯进攻?” 张允忐忑地看了蔡瑁一眼,也站起来说:“丞相有所不知,这江南气候,水气大,每逢季节变换就多雾雨天气。现在正值秋冬交错季节,雾霭频繁,若是贸然出战,怕要中埋伏。江东统帅周瑜是个极其狡诈的人物,又深谙水战的各种利弊,他们现在按兵不动,是实力不如我们,如果我们轻举妄动,被他找到什么错处,怕就不是耍的了。” “那我们就一直这样的等到秋去冬来不成?” 蔡瑁忙起身道:“绝非如此,等到北风狂呼的日子,就是进攻的好时机。” “北风狂呼的日子,北风狂呼的日子就是好时机,就是你们联手的好时机对不对?”曹cao“啪”的一下把信甩到蔡瑁脸上。 蔡瑁颜色大变,立马捡起地上的信,看罢“噗通”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着说:“是jian人害我呀,丞相,丞相明察,我等绝无二心。”张允发现苗头不对,也“噗通”一声跟着跪在蔡瑁身边。 曹cao挽着袖管,在蔡瑁和张允面前来回踱着方步:“张允,你手下的人最近很忙吧?” “除了日夜cao练,绝不敢轻举妄动,请丞相不要听信别人挑拨。” “鲁恒现在可在你营中?” 张允一听鲁恒这个名字就一激灵:“鲁恒——,他母亲前几日病危,他告假探望母亲去了。难道…他是敌军的亲信?”说到后面,张允的声音已微弱得如蚊蝇飞过。 蒋干听到鲁恒的名字好像一下子想起什么,又说不清,寻思了一阵,恍然大悟道:“对了,我要离开时,有个侍卫好像有很紧急的事要向周瑜通报,周瑜又忌讳我在场,就示意此人退下。当时我就留意了,出账后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见了我就迅速躲闪,我当时就觉得他身影眼熟的很,就是没想起来,刚才丞相这么一说,我就记起来了,那人正是张将军的贴身侍卫鲁恒。” “你确定?” “这个我也没有十分把握,那人见了我就极力躲闪,只是看着轮廓相似。要想断定是否冤屈了他,丞相可叫那鲁恒来当面问问不就一见分晓了。” “嗯——,真是气杀我也,哼,人心啊人心,好一个人心,人心难测啊!你们二位听着,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拉出去斩了!” “丞相,小人冤枉,请丞相明察。” “丞相,冤枉啊,丞相,丞相明察呀。” 曹cao怒火中烧,什么也不听进:“还敢狡辩,把脑袋摘下来挂到最高的战船桅杆上上,以儆效尤。” “不,是jian人害我。丞相,我冤枉,冤枉!” 几个侍卫强行拖着挣扎喊冤的蔡瑁和张允向帐外走去,不出片刻,回报已将蔡张二人的头颅砍下。 这件事情迅速轰动了曹营和新归附的荆州士卒。谋士荀彧,贾诩等人闻讯赶来。曹cao依然怒气未消,听不得他们分析利弊,就草草地打发他们走了。 到了第二日,曹cao头脑冷静下来,也觉得昨日的事有些草率。曹cao能反思的时间并不多,很快就漂浮在排山倒海之势的唾沫星子里了。 蒋干说那个鲁恒可以再调查调查。 荀攸说蔡张二人一死,再调查也没什么用了。现在的问题是荆州的士兵和百姓都很忧惧,军心动摇,民心不稳。 荀彧说为今之计只有拥立大公子刘琦,说是蔡氏为患荆州久矣,我们要铲除jian佞小人,让贤德之主振兴荆州,以安抚军心民心。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空前热烈。 曹cao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对着老师、家长一个劲地点头说“对”“好”“是”。 等议论的声音小了,曹cao才抬起头说:“我觉得大家说的很有道理,我昨日气昏头了。那个刘琦是个怎么样的人?” 贾诩说:“我们不是用他来作战的,是用他来收买人心的。他是刘表的长子,在荆州百姓中颇有威望,比蔡氏家族和二公子刘琮的名声要好很多,这就够了。接下来是要找信得过的人严格监视他,控制他的出入言行,不能再出差错。” “先生所言甚是,就依先生。” 蒋干自以为江东之行为曹cao铲除了jian人,会有封赏,结果却再无下文,心中苦恼非常,郁郁寡欢。 刘琦被“请”了出来,条件是三月不犯江夏,保刘琦为下一任荆州牧主。 曹cao对荆州将士百姓解释说自己南下是因为荆州牧刘表废长立幼,蔡家谋夺荆州政权,这些都是坏了纲纪礼法。他要重振朝纲就要重新修复祖宗礼法,他要帮助刘琦拿回自己应有的权益,让荆州早享太平。 诸葛亮得知刘琦沦为曹cao政治工具,非常气恼,委婉地指责孙权,说因为自己久留江东不归,没有将全盘计划与大公子及时商讨,一步棋错,满盘皆输。当下应立即让他回到江夏补救,防止再生异变。 孙权不顾周瑜的反对,答应了诸葛亮的请求。 一个神秘黑衣人绕过层层守卫,悄悄走近孙权的营帐。这人进入帐后,从腰间取下一个口袋,取出白色长丝帕,在空中一抖,满屋香气缭绕,那是蝴蝶兰的味道。 正在熟睡中的孙权拱了拱身子,坐了起来:“你还是那么淘气,就这么任性地跑回来了。” “呵呵”一阵清脆的笑声从那人口中传出,是个女人。 “我想知道哥哥是否还在意我这个meimei嘛。”那个女人娇嗔着说。 她走向屋中的蜡台,掏出火折子,很利落地点燃,屋中瞬间大亮。突如其来的光明让孙权有些无处躲藏,乜斜着眼睛适应着屋中耀眼的烛火和这个比烛火更耀眼的女人:“你怎么回来了?找个人送信不就好了吗?” “我为什么不回来呀?就知道你从来没在乎过我们这些人的死活。我们这些人呀,表面上是风光无限的公主,其实都是为你们所用的棋子,关键的时刻用来舍车保帅的。我一直以为我会和他们有些不同,看来也是一场空痴,单方心神错乱罢了。”女人幽怨、酸楚。 孙权看着她耍性子,干笑两声,什么也没说。 “现在的荆州就是潭死水,刘表死了,刘琦也走了,刘琮那个草包和他那个多事的妈除了对付自己人恶心透顶、坏事做绝,一无所长,各个官僚都在扒拉自己的小九九。这么个乱摊子,是我个小女子该去收拾的吗?我再不回来,难道还要等着曹cao邀请起我去参加铜雀台选美大赛,每天搔首弄姿地为他跳艳舞、弹琵琶、哼小曲吗?” “瞧瞧这张嘴,是要吃了我呀。”孙权闭着眼,用力按压自己的太阳xue,“孟香,我没召你回来,自有我的用意。你这次回来了,我的计划怕才是要落空了呢。” 孙孟香一听冷汗都要下来了,酸气怨气消了大半,连忙倒身下拜:“哥哥,孟香无知,不知还能在荆州为哥哥分什么忧?” “一个女人能掀起的风浪大着呢。” “承蒙哥哥教导有方,孟香谢过了。” “呵呵,你和刘琦的关系如何?” “托哥哥的鸿福,交情匪浅,莫逆之交。” 孙权的嘴角向上斜了一下,左右扭动着脖子说:“你觉得这是个能成事的人吗?” “他这个人,绝对是妇人之仁,可以说是个值得信赖的朋友,忠实的走狗,但气度、见识上短小了些,所以看哥哥要成的是什么事了。” “嗯,可以了。这个人选得好,他真是英明。” “那你就夸奖他了,他就是少了那么点英明才会被蔡氏和他弟弟给逼到今天的田地。” 孙权知道孙孟香误解了那个“他”的含义,不过他懒得解释。 “你马上回去,想办法联系刘琦,就以江东公主的身份说明我们要与他结盟共除曹贼,希望他能率士卒响应。他若胆小怕事,不从我们,你可见机行事;他若如你所说,是个识时务的,就交付他这个锦囊,叫他按照锦囊依计行事。” 孙孟香回到荆州,便得知蔡瑁张允已经被曹cao斩了,刘琦被“请”出江夏。心下佩服,哥哥动作好快。蔡家有热闹了,我怎么也得混个女二号吧。孙孟香一脸坏笑。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