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 淀山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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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一个多小时解决了午餐,有马世仁这位阔少在,火食自然不会差,而吃完午餐后,本来是说好了一起去游览一下,可惜天公不作美,就在几人吃饭之时,天空竟是下起了小雨,且越下越大。不能外出,马世仁便从车上拿出来一包好茶叶,几人就坐在宾馆旁一个大亭子里聊天喝茶。任煜情和包不随以前虽也喝过茶,但他们之前喝的煮茶与现在喝的泡出来的茶根本没法比,所以来到这个时代后,自从第一次喝过了茶后,便深深地爱上了现代的饮茶方式。 临湖品茶,听风观雨,正当任煜情和包不随怡然自得之际,云凤飞提议道:“雨不是很大,要不我们打伞,去雨中漫步怎么样?”云凤飞才将提议说出来,立刻便得到了沈芳媛赞同,马世仁也一脸激动,站起便要去找伞。任煜情从着没动,不急不缓地道:“一男一女在雨中可称作浪漫,五个男人再加两个女人一起淋雨是纯傻,如果有房子可以呆着却非要去淋雨,那就是有病。不知几位是哪一种?”一句话,犹如往火盘中浇了一桶冰水,顿时便将已经站起来的三人满腔的热情浇了通透。云凤飞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扫兴。”然后重新坐了下来。马世仁收回了已经迈出去的一条腿,对沈芳媛道:“这话好像有点道理,要不等下雨停了再去?”沈芳媛没理会自认有病的马世仁,从容地坐回位置上,仿佛在说:我只是起来活动一下,并不是要去淋雨。 楚关天道:“想要弄点情调,其实在这里就可以了,没必要去淋一场雨,要是淋得感冒了,那就没病也成有病了。”云凤飞冷声地道:“你觉得这有适合你说情话或神话的对象吗?”楚关天道:“没有。不过我说要搞些情调,不是说我,而是这位……”说着用手指了任煜情一下,接着道,“这位不是说他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在行吗?”任煜情确实是说过自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开始听说这话是沈芳媛和马世仁第一次去见任煜情时,任煜情在别墅中说的,当时这里所有人除楚关天在住院外其他人都是在场的,而楚关天之所以也知道,是因为这话任煜情不止说过一次,而听过这话最多次数的还要数楚关天,任煜情很看不上楚关天泡妞的手段,说他追女孩除了rou麻的情话,就是肆无忌惮地胡吹,吹得自己就像神话中的人物一般。 任煜情嘬了一口杯中的茶,看着亭外纷飞细雨,道:“如果你们能找到琴,我倒是不介意为你们弹奏一曲。”听任煜情说要找琴弹曲,沈芳媛和云凤飞立时将目光看向马世仁。被两位美女看着,马世仁没觉得有一丝荣幸,而是心中报怨地道:“在这山里,我到哪去给你们找琴。而且我的未婚妻有事找我是正常情况,但你云凤飞不能有什么事也找我吧!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心里报怨归报怨,但看着沈芳媛灼热而又带有一丝乞求目光,马世仁却也不好拒绝,于是试探地问道:“这里恐怕是找不到琴的,要不我叫人马上买一架送过来?”沈芳媛道:“快点。”云凤飞也道:“记得是古代那种琴,你可别弄架钢琴过来。” 当着几人的面,马世仁打电话叫在市里的人去琴行买了一架,不到一个小时,琴送过来了,送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看到该男子这么到了,云凤飞问道:“你从哪过来的,怎么这么快?”男子道:“从市内过来的,有什么问题吗?”云凤飞很想说当然有问题,她们花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才到这里,你怎么能不到一个小时就过来了呢?不过只是稍微想了一下,云凤飞就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同样的路程却用时不同了,要知她们光是开车从市区内到市区外就花了一个半小时,然后爆胎又等了半个小时,这两处就加在一起两个小时多一点便是多余花去的时间,而以她们从警局到这里,若不堵车不出事故,完全是可以在一个小时内到达的。将到嘴边的话忍了回去,云凤飞偷瞄了任煜情一眼,暗道:“难道这家伙真会算,今天真的不宜出行?” 任煜情虽是喝着茶,却还是发现了云凤飞偷看自己,也发现了她面有疑惑之色,就道:“就因为你的冲动,无缘无故说要跑来这里,就害得上海多堵了两小时车。”正疑惑的云凤飞一听这话,见他竟然将上海市内堵车一事都怪到自己头上来了,心中哪里能答应,叫道:“你为什么不说是你自己原因呢?好好在局里呆着不好,偏要出来玩。”任煜情没答云凤飞的话,而是看着亭外,道:“将琴给我吧!让本少主抚琴一曲,以解他人心中烦闷。” 在马世仁眼神示意下,送琴男子将递给了任煜风后就走出了亭子开车离开了。任煜情双手托着琴底,将琴放在身前的茶几上,十指轻轻抚过琴弦,一阵琴音响起,任煜情赞道:“这琴还不错。”马世仁暗道:“我要他买最好的,就这一破玩意,花了一万多块,当然不会差。”任煜情试了一下音,又稍微调了一下琴弦,将琴在茶几上放好了,便伸手开始弹奏起来。 琴声舒缓、优美,听得云凤飞和沈芳媛这两个不懂琴之人亦是如痴如醉,当然,她们更为任煜情弹琴时那份优雅、潇洒所迷。第一次,云凤飞觉得任煜情留这个发型是对的。还记得刚开始见到他时,当时的他穿着古装,一头飘逸的长发,然而却将他看成了是段熠风,而现在,才发现他确实与段熠风不同,除了相貌,其它的都不同。云凤飞也后悔了,后悔将任煜情穿来的那套衣服寄去了北京,如果现在他还穿着刚来时的那身衣服该多好。沈芳媛只看了一会任煜情弹琴,然后目光便转到了亭外湖面上,看着被雨水打击,激起一圈圈涟漪,她的心也如平静的湖面被琴声激起了一层层波浪。 一曲弹完,两位女性还沉静于琴声之中,同样为琴声所迷的三个男性先醒过神来,包不随双目模糊,道:“是好曲,只可惜曲调太过忧伤,教人不自禁便想起了从前之事。”洛飞雄回过神来,见云凤飞和沈芳媛依然沉静于琴声中不能自拨,而双目发光,一个看着任煜情,一个看着亭外,推了身旁的马世仁一下,示意他往沈芳媛看去。被推了一把,马世仁先是不解地看了洛飞雄一下,见到洛飞雄的眼神,这才往沈芳媛看去,只是一眼,马世仁先是一惊,然后也醉了。见马世仁为美色所迷,洛飞雄很想给他一眼,不过看在他对沈芳媛是真痴情的份上,就放过他了,又往另一边是楚关天看去,却见他低头在想事情,也不知想得是什么,竟两眼含着泪水。洛飞雄想道:“这都怎么了,一个个神情古怪、情绪失常。” 任煜情弹完琴,将双手从琴上拿了下来,对洛飞雄道:“我刚才弹的曲子名‘黯然伤神’,此曲可令人不自觉间想起往事或是伤心之事,想不到你却完全不受曲子影响,看来是真洒脱之人。”洛飞雄道:“没你说这么好,我只是完全听不懂而已。”任煜情道:“这曲子不用听懂,只要听了就会陷入幻象之中。”洛飞雄道:“也许吧!我这辈子除了好赌,其它还真没什么很在意的东西。”任煜情道:“所以说你是真洒脱。”说着伸出一只手在琴弦上用力一拨,发出“铮”一声巨响,将众人唤醒过来。 不再会几人惊醒后的呼唤声,任煜情大声道:“能有在意之人是好事,不过不懂得珍惜的话还不如没。老人家,你说是吧!”众人听他叫老家,而亭子中除了他们七人便没其他人,于是都转头往四方瞧去,却见亭外许多人正慌忙地往屋里跑,而不远处站着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人,老人不但没打伞,且人已经走到了湖里,湖水都已经没到膝盖位置了。就当几人猜想这老头没事跑到湖里去干什么时,那老人转过头来,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却是个明白人,但你既然是明白人,为什么还要阻止我?”任煜情道:“因为你真要跳湖里去了,我还得下水捞你,所以还是不要让你跳湖的好。”老人从湖水中上来,走入亭子里,道:“你怎么认为我是跳湖,我就不能是去洗洗脚?”任煜情道:“你见过洗脚连鞋一起洗的吗?我承认是我不对,不该没事乱弹琴,不过在你追究我随便弹琴的责任前,是不是应该先回去换身衣服和换双鞋,现在天气冷了,很容易感冒的。”老人先是一愣,然后用手指了指任煜情,道:“你这年轻人有意思,等着,等我去换身衣服后再来和你好好聊聊。”任煜情道:“随时恭候,老人家快去快回。”老人道:“那好,我这就回去换衣服,你可一定要等我回来,你这人说话有意思,弹的琴也很有意思。”说完,走出亭子走入雨中,往旁边的宾馆走去。
等老人进了宾馆,云凤飞问道:“他刚才要跳湖,为什么要跳湖?”任煜情道:“跳什么湖?没听人家刚才说是要洗脚吗?”云凤飞道:“是你说的跳湖好吧!”任煜情道:“我说不要来这里浪费时间,也没见你听我的。”云凤飞一时语塞,不说话了。任煜情问身边几人,道:“要不要再来一曲?”楚关天道:“不要刚才那种,要欢快的曲子。”任煜情道:“这好说,本少主会让你们听完接下来的这首曲子,以后的人生中只要一想起今日听的这曲子都会是欢快的。”说完,不理会众人的不信,抬起双手放在琴上,随着第一个音节响起,一首轻柔婉转的曲子随之而起。 与前一首曲子不同,前一首曲子有迷惑的效果,可让人情不自禁陷入以往的回忆中,老人之所以在听了曲子后有跳河之意,是因老人刚失去老伴,听到曲子便回想起了与老伴的约定,一时冲动差点便做出了轻生的糊涂事。而现在这首曲子除了也很好听之外,并没什么特殊之处,只不过任煜情在弹琴之时,将内力注入琴声之中,而加入了内力的琴声却可主动迷惑人必。在琴声蛊惑下,亭中之人除包不随外,其他几人都渐渐陷入了迷惘之中,然后一个个都站了起来,在任煜情说了一句“跳舞”,五人便围绕关亭中的石桌开始翩翩起舞。 三男两女,男的帅气,女的漂亮,随着好听的音乐,跳着莫名的舞蹈,很快便引起了周围一些游客的注意,如果不是在下雨,这些人恐怕早就围过来了,可就算如此,一个个站在远处也是对这边指指点点,且有人拿出手机对着这边拍照录象。老人回去换衣服,很快换好后又折回来了,这次出来撑了把伞,进入亭中边将伞收起,边看云凤飞等五人跳舞。看了一会舞蹈,老人进入亭子中心走到石桌旁,看着任煜情弹琴。 任煜情见老人到来,道:“老人家既然来,何不请坐。”老人依言在任煜情对面一张石凳上坐下,道:“你这弹琴的手法不同于常人,他们跳的舞也很特别。”任煜情道:“传承几千年的东西,自不可能都一样。”老人道:“你说的很对,不过你这种弹琴的方式我以前从未见过,而他们跳的舞也很不一样。”倒不是任煜情弹琴真的与众不同,而是他在弹琴时要注入内力,所以弹琴时的动作看起来有些生硬,而就是这生硬的动作,弹出来的琴声却柔和异常,是以老人才说他弹琴的方式有些特别。而云凤飞五人跳的舞,是因为被任煜情的琴声催眠后而胡乱跳的,他们五人都没正经学过舞蹈,根本就不会跳古代的舞蹈,但在琴声下却又不能不跳,而他们会的也只有是在酒吧中的那种胡乱扭动,加上任煜情弹的琴声舒缓,所以这舞跳得就如抽风一样,看在老人眼自然就很不一样了。 任煜情松开双手,琴声立止,琴声一停,跳舞的几人便也停了下来,不管恢复神智后在那发愣的几人,任煜情看着老人道:“观老人家面色,最近家中似乎有不好的事发生?”老人先是一震,然后脸色下沉,口气很是不善地道:“你怎么知道?”看对方脸面变了颜色,任煜情知对方是误会了,道:“猜的。如果不是最近家里发生了不好的事,你也不会想要跳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