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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八小风顿悟,女大十八变

    二百零八小风顿悟,女大十八变

    王铁匠到了铁路工地,二话不说,生火,打铁,紧张的工作起来。

    不久,在王铁匠的铁工坊排队修钢钎的工人越来越多,领导们感到奇怪,过来一了解,才知道王铁匠修理的钢钎淬火好,耐磨,耐敲击,用的时间长,每天王铁匠门前都堆着一大堆待修理的钢钎,领导们真的是感到如获至宝,没用劲就挖了一个金娃娃。

    那个时候是能者多劳,王铁匠是个老实人,有多少活就干多少活,从来不知道累,也从来不知道疲倦,手下两个徒弟轮流拉风箱,拉着拉着都睡着了,王铁匠还在不知疲倦的敲打着钢钎,小风送来午饭和晚饭,王铁匠有时都顾不得吃,漆黑的手抓起一个馒头塞进嘴里,又去干活。

    小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知道自己应该为王铁匠做些什么,加之小风来工地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每天为王铁匠送两顿饭,帮王铁匠洗洗昨日换下来的衣物,夜晚就坐在茅草棚门前,巴心巴肝地等着王铁匠回家。

    有几天王铁匠甚至睡觉都在铁工坊,时间一长,小风难免感到孤独,有时就到工地上去,缠着王铁匠回家休息。

    “王大哥,你又不是牛,是牛也要吃草嘛,阿拉看侬连吃草的辰光都没有,侬到底是图的啥哟。”

    “小风,人家铁路单位好心收留了我们,现在正是应当报答的时候,不拼命干活路,好像是觉得对不起人家。”

    “好啦,阿拉不给侬说了,流了一天的臭汗,还不嫌累呀,快睡觉吧。”

    “怎么睡,咱们又不是正式夫妻,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睡在一起,今后咋说呢。”

    “侬都已经给长官讲清爽了,现在又说不是夫妻,阿拉这张面皮怎么放呀,阿拉讲侬真是个猪脑子,侬不讲出去,有谁人知道呀。

    再说侬说应该怎么睡,一张小床,两个人转个身子,屁股都要撞着屁股,侬想去哪里睡去呀。”

    小风说的也是,这屁大个地方,想装个B都没有地方装,不像现在的电视剧,两个人装B,一个睡在床上,一个睡在床下,男女还都是穿着两三层衣服,一副道貌岸然,神圣不可侵犯,誓死捍卫贞cao和初夜,观众们感动得一塌糊涂,其实人家早就不知一起睡了多少荤瞌睡,小孩子都弄掉几个了。

    “好嘛,小风,今后若是成为夫妻,还是要到我们老家去拜拜堂的噢,那你睡里面,我睡外面,好不啦。”

    “好啦好啦,真是啰啰嗦嗦,烦死人啦。”

    小风把头朝向里,王铁匠头朝外,只一会儿功夫,王铁匠就扑鼾声震天动地,好像要把小风从床上震下床来,小风双手死死地蒙住耳朵,还是不行,小风气的踹了王铁匠几脚,王铁匠纹丝不动,依然鼾声震天动地。

    小风实在是睡不着,起身坐着,打开灯,仔细的端详着自己的“男人”,说老实话,自打从上海两人邂逅开始,小风一开始身处焦头烂额之中,一门心思想借这个男人为自己解困,一直就没怎么看清楚王铁匠,现在衣食无忧,小凤的心态也逐渐平和下来。

    小风低下头仔仔细细的端详王铁匠,其实王铁匠人憨厚是憨厚,可是心眼好,如果心眼不好,为人不憨厚,小风还不知道自己将会是个怎么样的结局。

    王铁匠长得方脸阔耳,浓眉大眼,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尤其是肩膀上高高耸起的肌rou,两条结实的臂膀,就好像是一条铁打的汉子。

    小风内心突然流出一丝柔软和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小风从来都没有过的,自从小风娘将小风卖到窑子,那些臭男人们没有一个拿自己当人看,更不用说怜香惜玉了,总是醉醺醺的进来,嘴上叼着烟卷,将小风扔到床上,每一次小风都感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等到小风从剧烈的疼痛中醒来,客人已经走了。

    有良心的客人扔在小风身上几个铜板,没良心的甚至分文不给,小风哪里会从畜生对自己的欺凌之中,感受到哪怕是一丁点快乐。

    而现在不一样了,小风一日三餐白米馒头,经常还有rou吃,关键是小风心理上的创痛得到了调理,人与人之间相互尊重,长官和工人在政治上是完全平等的,小风从来没有这么愉快的感觉。

    小风原本是生长在江南水乡,和西施是老乡,那里的女子水灵灵模样,小巧玲珑,眉清目秀,聪明过人,小风觉得自己浑身比先前都长得丰满了一圈。

    原先最被男人瞧不上眼的胸部,现在不知不觉的鼓胀起来,小风情不自禁的想摸摸,好像是大得多了,工人们来找王铁匠时,都要趁机把头伸进来,瞧瞧小风,特别是瞧着小凤的胸前高高的凸起,脚下就迈不动步子。

    那平时正儿八经的王铁匠,某日也大为吃惊的看着小风胸面前,一时半刻不转眼,谁知道夜里王铁匠趁自己熟睡之际,转过身来看过自己没有也说不定。

    小风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又抚摸自己胸前,真的是有种奇异的感受,小风摸着就舍不得松手。

    此刻王铁匠涨尿起身,看见小风还没有睡着,感到好奇:“小风,你这么晚了还不睡,你在那里摸啥?,有那么好玩吗?等我撒了尿回来,让我也摸一摸好不啦。”

    “猪脑子,当然好玩啦,人家同侬睡在一张床上,侬就没发现阿拉有啥变化,侬不要摸就不摸,阿拉还不愿意让侬来摸呢。

    ”王铁匠三两下撒完尿回来,跳上床就强行抱着小风东摸西摸,把小风乐得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小风,嘿,真的是好玩呀,大大的,软软的,从前怎么没有注意到,我再吃吃看。”

    “真是猪脑子,还没有生毛毛,哪里会有奶水吃呀,哦哟,该死的轻一点,侬看侬那双手,就像是锉刀,要把阿拉rou都给锉掉啦。”

    再说,王铁匠实际上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女人究竟长得啥摸样,在苏北乡下,只要是婶婶一不在家,叔叔就要领一个女人回家,当天晚上叔叔就把自己赶到外面去玩耍,有时回来得早,听着家里叔叔和那个女人嬉笑,怒骂,在床上打打闹闹,有的时候那个女人还会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王铁匠究竟不知道二人在家里干些什么。

    只是开门时,叔叔高兴得叼着烟,而那个女人则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关键的辰光,王铁匠依旧没有看清爽。

    “侬就只想摸摸,还想玩玩不啦。”

    小风那天尤其高兴,于是眼睛里放着电,浪浪的诱惑着憨憨的王铁匠。

    “还要玩啥,有啥好玩的,你就教教咱嘛。”小风躺在床上,十分享受的望着上面自己的憨包男人。

    王铁匠实在是不知道小风嘴里的玩玩,居然给自己带来那么大的乐趣,早知道玩玩是这样一种好玩的游戏,那自己绝不会放过小风和自己一起睡在一张床上那么多日子,难怪正如小风说的,自己是个猪脑子。

    王铁匠自打那天晚上尝到了甜头,至此君王不早朝,王铁匠从那天晚上开始,天天早早就收工,天不黑就抱着小风早早上床,不知疲倦,不知劳累,循环往复,一次接着一次的与小风在床上玩玩,这次累倒在床上的是小风。

    “大哥,搞搞清楚呀,侬不要太作死呀,侬这样天天无休无止的玩玩,阿拉实在是吃不消,再这样玩下去,只怕还没有作成侬的女人,就被侬作死在床上啦。”

    加之工地领导也对王铁匠突然偷懒,感到大惑不解,这王铁匠从来都是劳动模范,先进个人,每一次工地表彰,王铁匠都是头一份,这到底是怎么啦,于是领导找到王铁匠。

    “小王,你看看,铁工坊里堆了那么多钢钎,再不加工好,隧道里就没有用的啦,工程进度就要受到严重影响了。”

    王铁匠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太把时间放在床上和小凤玩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