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救赎
武功被困,却可以将毒下在这些人染红大地的血中。。。 她不折手段也不会让百里怀素好过! 四年前没杀进他北漠,四年后却再次受围,这梁子也算是结下了!她不是心‘胸’宽大之人,别指望她再留有余地! “不好!众人躲开她的刀!”没料到她竟能隔空‘cao’控刀刃,青蔷被吓得一惊,身上好不容易平复的冷汗再次冒出!他练武多年,从未见过谁可以隔空‘cao’控这些冷兵器,这是在他们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东西~!虽然这刀破不了阵法,可若是像刚才那样下去,阵法中人缺了口无人填充,这阵法就再也困不住墨衣! 朱璃儿冷笑,本身的嘲讽在瞬刻之后陡然变作暴戾在周身散发,火红‘色’的身影再次鬼魅的闪现在众人之中。 众人只觉得刀刃‘乱’飞,墨衣身影诡秘莫测,察觉不出到底在哪里停留,就闻声声惨叫声响起,此刻的她就如‘阴’暗地狱里的修罗,踏着鲜血,一刀刀索命。 地上的血再次被热度铺上,唯一不同的是这血里多了一样东西。 青蔷大骇,瞳孔睁得老大,让人替换了他的位置,直接进入阵法中与朱璃儿周旋起来。 拼死一搏的朱璃儿怎么是寻常般好惹?青蔷一进入,朱璃儿几乎是那一刻就凑了上去,双手成爪,直接扼上了他的喉咙。容不得他呼吸出声,人就被狠狠的掷在了地上! 痛,几乎是占据了整个身体。 青蔷从未体会过这种生死濒临一刻的恐惧,即便在太子身边,他也没有遇到过这个场景。 可是想要挣脱,却发觉自己早已挣脱不了。她的双手再次扣在自己的身上,血液都在倒流,身上的力气不知不觉在流失,他哑了哑声,猛地察觉他已经说不了话! 身子猛颤,眼瞳睁着,却也只能看到她‘唇’角渐渐扩散的杀意。 “我最喜欢死人的嘴巴,干净。可惜,青蔷你不懂。”耳边传来浅薄的叹息,她绝美的脸上沾了鲜红,映的整个人更加神秘。 是了,墨衣从来都是个神秘莫测的人。 她的毒、天下无人可解。她的脾‘性’,天下谁人真的能看清楚? “额…”想要说出什么,出来的都是极难听的嘶哑声音。青蔷知道这一刻,他距离死亡,不过是一层薄纸的距离。 而她朱‘唇’微启,纤纤‘玉’指扣在他的喉咙,直接将他提离了地面。 再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雪山之下,有不明队伍火速前来。马蹄阵阵,路过之处皆是散雪阵阵。这黑夜中本该安静的夜,被这队伍显得格外的危险。 路过一个分叉的路口,队伍迅速分成两股,一股往雪山深处而去,一出则顺着小路快马加鞭。 这队伍中,没有火把,甚至没有人发出任何声响。一身铁血铠甲,头盔罩着整个脸,只‘露’出眼的部分,迅速消失在雪山的岔路口。 大雪还在下,狂风还在肆虐,似乎要将这队人的马蹄声遮掩过去。 这雪山没有兵队集结,甚至是个无兵驻守的地方,没人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这样多的队伍。 这些人训练有素,一眼便知非寻常兵队,他们伏蛰突起,必然有人召唤。 雪山派‘门’口,城‘门’破不穿,‘精’兵们纷纷架起了爬梯,不断爬上城楼,攻入雪山腹地。 年早已被丢弃在一边,浑身鲜血,只留下进出的气息。 ‘精’兵过的地方,都是一片血腥。 百里怀素站在城楼之上,望着被火把映红的整个雪山,面上没有丝毫表情。 酒窖之中,金子终于爬出,但灵敏的鼻子瞬刻就发现了不对,赶忙循着主人的气味直接顺着后山奔上去,撒丫子往远处跑去。 它四年来养尊处优,不代表原本的灵敏都没了,这泼天的血味,它还是闻得出的! 一炷香后,神秘的兵队突然出现在了雪山派外围的山巅之上,人数之多,竟然丝毫不比百里怀素带来的人少! 这些人快速在山上围下,带起一阵飙风。 有眼尖的人发现,惊愕的说不出话来,眼睛直直的望着那些人,忘记了杀到内部的北漠‘精’兵,一刻被刀刃封了喉。 那些围山而来的人、是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黑煞铁骑!
而人数之多,竟然高达千人不止! 当这些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到达雪山内部,分秒片刻便将北漠‘精’兵围剿时,百里怀素终于想起了这支队伍。 这支处在江湖之中不‘插’足朝堂的队伍,偏巧也出现在四年前的战役里,以一敌十,莫敢不从。 他让人查过这支队伍,可领头之人竟是已经死去的人! 此时这黑煞铁骑出现在这里,将他的‘精’兵斩杀,显然说明这兵队不单单是个江湖势力。 “好大的胆子,竟然坏本王的好事。”薄‘唇’抿,长袖一挥,百里怀素身子快速掠向雪山内部。 这些人眼见着百里怀素攻来,丝毫没有错‘乱’,几十人迎战,另外的人迅速占据雪山,奔赴城楼。 城楼之下亦有来者,厮杀于‘精’兵之中,喊杀声震天! 这群人之中,没有领头人,没有发言者,却一步步井然有序。 山谷中,朱璃儿内力消耗殆尽,被压在阵法之中,再也无力反抗。 自然,这里残存的人已经为数不多,身上皆挂了彩,在摇摇‘欲’坠的阵法中坚持。 眼前模糊,头痛‘欲’裂,火红‘色’狐裘倒在血泊之中,朱璃儿抿着‘唇’望着远处。 那里,她似乎看到了一群模糊的身影,来人皆是黑衣,为首之人长麾加身,在马上快速飞掠而来! 可是她已经看不清到底是谁。 是百里怀素还是谁? “杀无赦!”陡然,一个冰冷刺骨,甚至让人胆寒三分的声音爆裂在空气中,也是那一刻,她的身体陷入一阵温暖。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 她忍着全身的痛楚,咧嘴一笑。可大约是太痛了,笑容无法扯到最大,她干脆作罢,将头侧在来人怀中,安稳的闭上了眼。 没有任何一刻,她会如此刻般安心。 这个男人,总是会出乎意料的出现在她视线中。这山谷偏僻,能找到此处,他翻过了多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