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寻求发行
虽然《电锯惊魂》这部电影进展十分神速，但从立项到最后冲印厂压制拷贝完成也用了近1一个月的时间。 小库恩和斯科特自然是先睹为快，影片时长103分钟，在小库恩看来，这部电影绝对是一部杰作，反正他和斯科特看完之后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尽管他们是这部电影的制作者。 下一项工作就是电影的发行工作，一部电影要想在院线上映，就必须通过专业的电影发行公司与院线方协商，双方签订发行合同后，院线再安排档期，在自己旗下的电影院播放。 关于电影的发行，小库恩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作为一个菜鸟的独立电影，想要寻求发行方，通常都是采用参加圣丹斯电影节的方式来宣传自己的影片，如果能在电影节上造成轰动、或者获奖的话，那么就会有片商主动上门来买断你的影片。 可惜，圣丹斯电影节的时间是每年的1月18日-28日，今年的电影节早就闭幕，明年再参加则超过系统【菜鸟初啼】任务所超过的时间。 而且小库恩也不想采用那种被片商直接买断的方式，他要深层次地参与到电影发行之中，非如此，不足以完成系统给他定的任务目标。 但还是一句话，新人出头难！ 通过安东尼伯克的八卦专栏和吉迪恩麦卡锡对他的极力诋毁，小库恩在好莱坞电影圈算是刷足了知名度，可惜是负面的！ 而且，与其说那些电影公司的高层是些电影人，不如说那些人就是电影资本家。资本家的每一个毛孔里都透露出贪婪，妄图压榨出最大的利润。小库恩和他们谈电影的买断和发行，就像一只肥肥嫩嫩的小白兔进入凶狠狡诈的大灰狼的嘴巴一样，最好的结果也只能是狠狠地被咬掉一块rou。 至于谈出一个公平合理的价格，小库恩表示自己在白天做的最美的美梦中都没有出现这样的情节！ 但小库恩也不会认命，他要用尽自己一切能够想到的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利益。 7月的洛杉矶，比6月时还要酷热得多。 在这个以悠闲的工作方式自诩的城市里，街上行走的人们穿着就越发随意和休闲了，但小库恩和斯特克两人却穿着一身挺括的套装，怀抱着电影拷贝，步履匆匆的穿梭于电影公司之间。 他和斯科特都没有想要把《电锯惊魂》的版权卖给这些吸血鬼们，他们只想了解一下各个电影公司会为这部电影给出怎样的出价。 在洛杉矶，在好莱坞，大大小小的电影公司不计其数，当然其中最出名的的就是原来“大制片厂时代”光辉闪耀的八大电影公司，包括迪士尼、华纳兄弟、派拉蒙、环球、福克斯、索尼哥伦比亚、米高梅和联美；当然了，随着“派拉蒙案”使电影公司不能拥有院线，随着大制片厂制度的终结，好莱坞八大电影公司的威势就一去不复返了。 电影是一种高风险、利润回收期很长的行业，风光无限的电影公司们极可能因为一部电影的票房意外惨败就陷入财务危机，甚至是破产。为了增强自己的抗风险能力，电影公司们纷纷托庇于巨型综合集团公司的旗下。 比如：20世纪福克斯早在80年代就被传媒巨人默多克的新闻集团收购，派拉蒙被雷石东的维亚康姆公司收购，华纳兄弟同时代集团合并，哥伦比亚被日本的索尼集团收购，环球被松下电器收购。 而迪士尼，他们的情形很特殊，因为迪士尼在迈克尔艾斯纳的带领下，自己就是一个综合性的财团，电影部分只是迪士尼主体业务的一个部分。 八大电影公司中还能维持独立地位的只剩下了米高梅还在苦苦支撑，至于联美？这家独立电影公司早就在1981年时就被米高梅收购，可惜被收购之后，他们的电影业务同米高梅一样，依旧是半死不活。所以，现在好莱坞只有六大电影公司。 这些电影公司虽不如大制片厂时代那么风光无限，但他们依旧是好莱坞业内的老大，商业大片的主要提供者，发行能力远非其他电影公司可比。 小库恩觉得自己在好莱坞的地位很低，完全不能入了20世纪福克斯这些大公司的法眼，但他还是鼓起勇气电话联系了他们。试一试，又不会死，起码能够多了解一下业内的看法，不是吗？ 只是现实依旧冰冷，听说《电锯惊魂》只是小库恩这个菜鸟导演的处女作，福克斯购片部的工作人员就笑着在电话中拒绝了，根本就没有安排见面。他甚至以为小库恩是和他在开玩笑，整件事情太魔幻了。显然，这位工作人员没有关注过安东尼伯克先生的八卦专栏，根本不知道小库恩因为本片和人打赌这回事儿。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大公司的策略，他们根本不会发行这么小成本的片子。即使是买下这部影片，他们也会交给旗下的子公司：福克斯探照灯，所以这位工作人员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小库恩的电话推销。 这个结果在小库恩意料之中，好莱坞六大外加米高梅，没有一家大型电影公司会买断他的电影，甚至连谈都不会谈。这不是人家傲慢，而是人家的策略，人家根本就没有在新人电影中寻宝的动力和欲望！ 小库恩和斯科特继续把眼光往下搜寻，这些大公司旗下都有1家或者几家独立子公司，专门制作发行那种小成本电影，或者与母公司理念不合的影片。比如20世纪福克斯公司旗下的福克斯探照灯，主要发行那种成本在1000万美金以下的小成本影片，获利颇丰；再比如迪士尼旗下的试金石影业，艾斯纳就打算用试金石制作发行那些充满了血腥、暴力、色情元素这些与迪士尼合家欢理念不合的影片，只是鲜少成功罢了。 当然了，刚被福克斯拒绝，小库恩也不好意思再联系福克斯探照灯；试金石影业在业内的口碑也一般。 所以，小库恩把目光锁定在了华纳集团旗下的新线公司，这家公司也算是老牌的电影公司了，成立于1967年，在好莱坞有广泛的影响力，并且在今年初被并入了时代华纳集团，但总裁罗伯特谢伊仍然在新线公司占据主要股权，并且享有公司的自主经营权。 新线公司的经营理念，向来以大胆激进著称，在1990年的时候就敢购买香港嘉禾电影公司的《忍者神龟》，并且最后取得成功。 看来，新线公司的职员们就很爱看好莱坞的八卦，听到小库恩在电话中自报家门后，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有个起伏，而且似乎有笑声传出，似乎想见识一下小库恩这个传闻中的傻瓜究竟制作出了什么东西出来，新线的人给小库恩安排了一个见面时间。 “您好，欢迎您来到新线！”，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白人女子，长得不是那种艳丽的类型，但是笑起来给人的感觉很亲切。 小库恩和斯科特两人看了一下这位前台小姐的胸牌，就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做塔拉鲍尔，就笑着问道：“塔拉小姐，我们和贵公司购片部的经理布拉德威利先生有约。” “请您稍等片刻。”塔拉职业性的又微笑了一下，然后打电话确认之后，说道：“哦，两位是马克库恩先生和斯科特马丁先生吧？约定的时间是上午9：30分，现在时间是上午9：23分，所以请您稍等片刻。” 小库恩和斯科特自然微笑称是，就坐在旁边等待了起来。两人早有定计，此次的目的只是为了看一下新线电影对于《电锯惊魂》的报价，没有说一定要卖给新线的意思，因此毫无紧张情绪。 塔拉鲍尔小姐见小库恩和斯科特都很年轻，有点好奇，就主动招呼道：“小库恩先生，两位和布拉德先生约好谈影片发行问题，请问你们是电影的制片人么？” 小库恩点头，笑道：“塔拉小姐，你肯定平时不关注好莱坞八卦。没错，我是这部电影的制片人，也是导演，斯科特是副导演。” 塔拉鲍尔没搞懂小库恩怎么知道她不爱好八卦的，也没见过这么年轻的导演和副导演，惊讶的笑道：“真是难以置信，你们真了不起，竟然做出了自己的影片。” “了不起么？”小库恩和斯科特互相看了一眼，露出了苦笑，最近几天，因为那篇八卦报道，两个人在好莱坞可是受尽了嘲笑。 斯科特问道：“塔拉小姐，那么向我们这样主动上门推销的人多么？” 塔拉鲍尔不假思索地摇摇头，说道：“没有多少，通常都是公司主动出击，像今年1月份的圣丹斯电影节上，布拉德先生就主动买了几部电影。” 小库恩和斯科特默默点头，按理来说，他们也应该先参加各种电影节的，但是时间上不允许。 7分钟的时间转瞬而过，塔拉鲍尔就拨起了电话，问道：“布拉德先生，库恩先生和斯科特先生已经到了。嗯，好的。” 说完，她放下电话，就礼貌的做了个“请”的动作，道：“两位，请和我来。” 小库恩和斯科特两人立刻起身，跟在塔拉鲍尔的身后，走进了新线公司的办公区域，里面有三十几位员工在忙碌的工作着，有的人在埋头写着什么，有的人在讲着电话，有的人拿着文件在过道里穿梭…… 走到了一层楼梯，来到一个独立的办公室面前，塔拉鲍尔轻声把小库恩两人介绍给布拉德威利之后就回到了前台。 布拉德威利，一位五十多岁的白人男子，带着眼镜，头顶秃了大半，黑色的西装挂在了衣架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袖子卷到了胳膊肘子上，看到小库恩和斯科特，他微笑着走了过来，和二人握手打招呼道：“库恩先生，马丁先生，见到你们很愉快！” “布拉德先生，你好！很高兴你能给我们这个机会！”小库恩礼貌的回应道，斯科特亦报以微笑。 “两位先生，先请坐。”布拉德威利将两人引向了沙发，然后在另一侧坐了下来，问道：“恕我冒昧，库恩先生，你们真的只用了两周时间就拍出了一部电影？” 小库恩早就预料到这一问题了，从原来的电话联系中，他就知道布拉德威利对他还是有些印象的，因此他也不慌张，微笑地答道：“没错，准确的说，筹备用了三天，拍摄用了两周，后期制作用了十几天，总体上大概用了四周近一个月的时间。” 布拉德的眉毛挑了一下，露出一个颇值得玩味的笑容，道：“哇！用的时间真的很短，说实话，我对电影的质量的有些担心。” “电影的质量和拍摄时间的长短没有直接的联系，耗时短的片子不一定是烂片，电影质量还是由电影本身决定的。”斯科特看着布拉德威利，眼神中没有半点退缩，他对电影本身有信心。 “马丁先生的看法，就是我的看法！”小库恩在旁边微笑补充道。 布拉德威利摇摇头，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拍摄时间短的有些超出人的意料！你说的对，还是让我来看看你的电影吧！” 小库恩点头道：“没事，我可以理解！” 然后打开自己携带的密码箱，取出了电影拷贝，交给了布拉德威利。 布拉德威利接过拷贝，对小库恩二人示意了一下，走到楼下的办公区，叫了一声：“比尔，过来！打开放映室，咱们来看一部电影。” 一个三十多岁的黑人男子就跑了过来，对布拉德威利点头致意，和小库恩两人分别握手后，自我介绍道：“我是比尔安德伍德，购片部的助理。” 小库恩两人一边跟着布拉德威利走向放映室，一边听着他介绍道：“比尔可是我们公司的王牌员工，超级审片人，他的眼光可是十分犀利，当年的《忍者神龟》就是在他的建议下极力引进的，结果大赚了一笔！比尔这家伙，这两年可着实为公司挑了不少好片，罗伯特还说要提升他的职位呢。” “得了吧，布拉德，老板最看重的人还是你，我可排不上号。”比尔安德伍德笑着回了一句。 对于这种公司内部的纠葛，小库恩和斯科特就是左耳进右耳出，笑着听着罢了。 来到放映室，布拉德和比尔将拷贝放进放映机里面，拉上窗帘，就和小库恩二人一起坐在银幕前，观看起电影来。 这个拷贝并没有发行公司的logo之类，导演名字过后，直接就进入画面，诡异的音乐和浴缸里水声从音响中传了出来，然后是一个发着淡蓝色光芒的物体在水中漂浮，一个瘦弱的男人突然醒来，惊惶的胡乱动作着，拔起了浴缸里泄水的塞子，那个蓝色的物体也被冲走…… 画面很好懂，演员的表演也很出色，布拉德转头微笑着赞扬道：“不错的开头。”比尔安德伍德则聚精会神的看着电影画面。 随着剧情的展开，布拉德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比尔的眼睛中好像放出了光，两个人都被电影情节深深的吸引，直到电影中的竖锯老头说了那句经典的：“人活着多半不知感激，但是你不会了，你以后再也不会了！游戏结束！”和被困在废弃卫生间里等死的亚当的绝望的嚎叫！然后画面一黑，电影彻底结束，演职人员的名字不断的向下滚动出现。 布拉德和比尔的感觉都很不好，那个安东尼伯克根本是在胡扯，马克库恩根本就不是一个傻瓜，他是一个天才，他制作出了一个杰作！ 这部电影无论是整体构思、影片内涵、镜头调度、演员表演以及细节雕琢，都不像是一个菜鸟的作品，要不是亲眼看到，布拉德和比尔也会像那个安东尼伯克一样嘲笑和轻视这名叫马克库恩的导演。 布拉德和比尔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比尔说道：“库恩导演，这部电影的水准很高，从艺术性上来说是恐怖片中的杰作，也许它未来会成为恐怖片中的经典！但是，新线是一家以营利为目的的公司，我们的着眼点，永远是票房和利润。确切的说，这部电影对于观众来说，概念有些太新颖了，我们不能确定观众对这部影片的反应。” 说罢，比尔安德伍德就摆出了一副专家的样子。 布拉德则微微一笑，接口道：“库恩先生，尽管如此，但我们新线的理念是鼓励创新的，尤其是喜欢支持那些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听说你这部电影的成本是100万美金，那我们公司可以出200万美金，并且帮你解决掉那个吉迪恩麦卡锡，怎么样？” 这不过是普通的红白脸手段罢了，还真把小库恩和斯科特两人当成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了。 这个条件换做别人，没准就动心了，比如斯科特，可这却不能满足小库恩的胃口！他心下撇撇嘴，按他心中的计划，盈利只是最低的目标，除此之外，他还要在宣发上深层次参与，以保证票房能够达到他的预期。 否则，就是电影盈利了，但是没有达到北美4000万的话，还不是要被系统抹杀！ “我选择拒绝，威利先生！你知道，我和麦卡锡先生有一个赌注，现在好莱坞的很多人都知道了，我要保证对电影的票房能够让我赢下那个赌局。”小库恩语气坚定的说道。 “天哪，没有人能够保证电影的票房，即使那个人是斯皮尔伯格也不能，除非是上帝！”比尔语气夸张的叫道。 布拉德看到小库恩脸上的表情不为所动，就问道：“库恩先生，那么你有什么方法能够提升票房么？” “让我加入到宣发的工作中，我会提出合理化的建议！”小库恩缓缓说道。 比尔被气得笑了起来，他看着小库恩，目光严厉，说道：“马克库恩先生，你只是一个导演，而且还是一个好莱坞的菜鸟！怎样宣传，怎样发行，是一件很专业的事情，不是什么人都能干好的！” 布拉德在旁边咳嗽了两声，打断了比尔的发泄，对小库恩微笑道：“马克，不要在意比尔的话，他太激动了。但是在好莱坞，最重要的不是争执和冲突，而是大家一起赚钱！和成功的喜悦相比，那些意气之争不值一提！马克，我们可以帮你解决掉和吉迪恩麦卡锡的那个赌局，他不会不给谢伊先生面子。取消掉这个幼稚的赌局，过一个月，好莱坞不会有人记得这回事的。那时候，你已经是一个成功的导演了！库恩导演，对于这部电影的票房预期，没人敢保证。但是我们相信《电锯惊魂》可以在录像带市场盈利的。” 布拉德这番话，既有安慰小库恩心灵的鸡汤，又有解决问题的肌rou，并且说出了一些自己内心对这部电影的真实看法，显得真诚无比，连他自己都在心里边默默地位自己点了个赞。 可是小库恩脸上拒绝的表情却丝毫不变！ 连布拉德威利这个职业商人都有些火大，他转头，微笑的劝说起斯科特来：“马丁先生，你应该劝劝你的朋友！我们的出价不错，很符合好莱坞的行情，而且这只是谈判的基础，还可以提价。” 斯科特当然不会卖了小库恩，他也同样微笑着答道：“马克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 布拉德和比尔两人又对视了一眼，他们对这部电影真的很看好，然后布拉德说道：“那么，两位稍等，我们内部商议一下。” 小库恩和斯科特拿走拷贝，被工作人员领到了会客室，边喝咖啡边等待着他们商量的结果。 “马克，你是怎么想的？我认为我们能够得到300万，甚至更多！我认为他们挺有诚意的。”斯科特在小库恩耳边轻轻问道。 “斯科特，眼光放远一点，我们能够得到更多。300万？不，我们需要更大的成功！”小库恩拍了拍斯科特的肩膀，用笃定的语气说道。 “好吧，听你的，伙计！反正咱们两人中，你比较擅长拿主意。”斯科特算是接受了小库恩的说法。 没片刻功夫，布拉德威利就赶到了会客室，对着小库恩两人叫道：“400万，买断版权！不能更多了！” “那么，我可以参与宣发计划么？”小库恩平静的问道。 “这不可能！老板绝不会答应这样做！”布拉德一口回绝。 “你为什么一定要参与宣发？为什么一定要票房达到北美3000万？”布拉德的语气中有些气急败坏。 “或许我比较偏执吧。”小库恩淡淡地回了句，然后拿起装拷贝的密码箱，给斯科特一个颜色，就向外走了出去。 偏执的人容易成功！偏执的人也更容易被现实击得粉碎！ 看着向外走去的两道显得决绝的背影，布拉德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他给出的可都是良心价，不明白小库恩为什么会拒绝？难道真为了那个幼稚的赌约？ 小库恩和斯科特走出了新线影业公司，这次的会面让他认清了《电锯惊魂》的价值，布拉德威利和比尔安德伍德的态度能说明很多问题，代表了好莱坞中等规模的电影公司对《电锯惊魂》的估值在400万美金左右。他还要再试一下，那些小的独立电影公司会为它开出什么价？ 好莱坞独立电影公司不计其数，也许只有加州政府注册部门才能搞清好莱坞到底有多少独立电影公司，它们有些是电影明星们的理财工具，有些是知名制作人用来参与电影制作分成马甲，更多的还是那些电影制片公司，有发行能力的独立电影公司很少。 在这些有发行能力的电影公司中，更多的也是仅能在北美发片，缺乏全球发行能力。如果想将电影全球范围发行的话，只能委托大型电影公司，或者卖版权了。 其中，他们通常喜欢自己制作或买下一些小成本的类型片，比如色情片、恐怖片、喜剧片等剥削电影，然后靠着大撒网的模式赚取利润，也更加依赖录像带等长线收入。这些公司的资本都不充裕，可能他们一个不经意的失败就会造成公司的破产。因此，他们的每一部作品，每一次购片，都小心翼翼！ 艺匠影业公司就是这些小独立电影公司的典型代表，只是他的财务状况要比其他公司健康得多。 小库恩两人很顺利的同艺匠的购片经理见了面，又陪他们观看了一遍影片。果然，这位经理露出感兴趣的表情，但是出价要低得多，只有150万美金。在小库恩和斯科特多次坚定的拒绝后，才艰难地将出价提升到180万。 这次，就连斯科特都难以接受。于是，小库恩和斯科特更加果断地拒绝了艺匠的报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