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晚晴成亲 大喜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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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晴成亲,梳妆打扮 自古以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此乃人伦大事。毕竟是族长女儿的婚礼,全村男女老少都自告奋勇地一起筹备起来,毫不怠慢:男丁帮忙搬运各种聘礼物拾,杀猪宰羊磨刀霍霍,装饰新房如火如荼——从庭院的黛瓦青墙开始,包括大门、大厅、厢房、正房、耳房、后院等都张灯结彩,装饰一新;连村里七嘴八舌的妇人们都忙碌起来了:她们剪纸的剪纸,洗菜的洗菜,贴喜字的贴喜字,能给男人搭把手的都去搭把手......原先寂静的村庄顿时变得闹腾起来,大人们也都无暇顾及小孩了,而小毛、小石、阿黄几个小伙伴们却求之不得——他们平时被大人禁锢惯了,鲜有机会出去玩耍,此刻正是他们悄悄溜出村子,去看看外界的大好机会。 而此时语琴正帮着jiejie梳妆打扮,那荡漾着点点微波的铜镜里映出了晚晴倾国倾城的容颜:原先即腰的飘柔秀发已被盘起,白里透红的脸蛋笑靥如花,一双细柳月牙弯眉下镶嵌着欲语还休的明亮眼眸,那一汪湖水似乎能够直射你的心扉,读懂你内心的苦楚与烦恼,令你神魂颠倒、悸动不休——难怪当初子轩也为之动容,这也实属正常。尤其是那张粉而不腻、美而不厌的唇上涂上一层琼浆玉液,显得更为楚楚动人,连一旁的语琴也都羡慕不已:“jiejie,今天你真是太漂亮了——你一定是全天下最美的,连我都心动啦!” 晚晴莞尔一笑,她轻轻地打了一下语琴:“死丫头,就你贫嘴!你也很漂亮啊。以后啊,等你大喜之日,jiejie帮你梳妆打扮。” “啊,真的吗?那太好了!”娇小玲珑的语琴激动地拍起手来,她兴高采烈地笑道,“我就知道jiejie最好了,我真想一辈子陪着jiejie!只可惜朔言他趁人之危,仗势欺人,真是太可恶了,哼!”语琴转喜为怒。 “好了,meimei,别这么讨厌你的姐夫啦!”晚晴坦然劝道,“其实这次仓促成亲,也非我所愿,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拗不过娘亲啊!我想让子轩多留几天,他的身体还很虚弱呢!可是娘担心他是妖后派来的人,始终想赶她走,就跟上次吴大哥一样,我别无他法,只好被迫答应啊!”那张美丽的容颜上拂过一丝隐隐的不快。 “真是很难得啊,jiejie你能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好。不过你真的爱朔言吗,虽然他和你有娃娃亲?” “哎,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就听娘说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不从。当年妖后派朔言他爹带兵前来围剿,欲将我们薛家赶尽杀绝。但是宇文建将军念在我们两家交情甚笃,又有婚约在先的份上,不忍痛下杀手,反而倒戈相向,戮力反后,并将五岁的朔言托付给我们;他自己则被满门抄斩,株连九族,混乱之中连襁褓中的女婴也不知去向。而娘亲当时深受重伤,又肩负着照顾孩子的重任,不得不先行逃走,一路上颠沛流离最终选择了这个世外桃源隐居下来。你也许觉得朔言性格急躁,心胸狭窄,但是他这个人本质不坏,他对我也确实是真心的。毕竟他从小就是个孤儿,娘亲也格外疼他,所以他平时性格有些乖张,这也情有可原。我就算再不喜欢他也要履行父辈的承诺,不能将他随意抛弃!”晚晴语重心长地说道。 “唉,jiejie,你真的挺深明大义、善解人意的,总是替别人着想,你真是太善良了!”这时,语琴故意眨了一下眼睛,一字一顿调皮地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喜-欢-子......” 话音未落她就被jiejie捂住小嘴,晚晴假嗔笑道:“死丫头,还敢贫嘴?跟你jiejie还这么不老实!我看你找打!” “哈哈,jiejie,我错了。别打我行吗?我再也不说啦......” “嘿嘿,死丫头,别跑!” 姐妹俩铜铃般的清脆笑声在晚晴的闺房里久久回荡...... (二)大喜之日,张灯结彩 躺在病榻上的子轩经过几天调养休息,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天是晚晴的大喜日子,又是一年一度的腊八节,他也早早起来去参加婚礼——只见村内幔帐彩带华美飘逸,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男女老少喜笑颜开,路上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锣鼓喧天,吹吹打打,打破了原有的静谧与安宁。朔言身着绯红色华丽新郎服饰,他纵马戴花立于迎亲队伍之首,原本英姿飒爽的他显得更加玉树临风、气宇不凡,他也兴高采烈地向乡亲们挥手致意,但那种愉快的笑容在一瞬间便烟消云散了——他瞟到了子轩!旋即朔言朝他狠狠瞪了一眼,那愤怒的目光似乎在说话:“你算什么东西,老子结完婚后赶快滚!”可这时晨雨却偏偏站在子轩旁边,她还以为朔言是在瞪自己,不禁黯然自语:“哼,不喜欢我就算了,为什么还会讨厌我呢?” 子轩戏谑笑道:“哈哈,晨雨你就别再自作多情啦,人家玉树临风会看上你这种泼妇吗?” 晨雨勃然大怒,她一把推倒子轩,厉声喝道:“你这臭小子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子轩不服:“我说你是泼妇!” “你!”晨雨抬手欲打,却被吴聪抓住,“晨雨姑娘,人家是客人呀,不能失了礼数啊!” “哼!”晨雨余怒未消,“是那个臭小子先骂我的,是他找打!” 一旁的华扶也摇头叹道:“哎,大喜之日还打闹不休——你们真是没事找事!” “雨儿!”朱秀才走来,他苦口婆心地劝道,“不是爹说你,今天可是双喜临门的日子,你还这般刁蛮任性!再这样无礼的话爹爹就把你关回房间,不让你出来!” “爹爹,哼!”晨雨愤愤不平地走到一旁,朱秀才朝子轩作揖陪笑道:“小兄弟,小女刁蛮任性,是老夫管教不严。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没事没事,今天也是我不对!”子轩连声摇头。 “哈哈,公子真是心胸宽广,朱某甚是佩服!”说完,朱秀才便走到晨雨一旁,吴聪则上前扶起子轩,他关切地问道:“孩子,你没事吧?以后不要再和晨雨闹了——她从小就没有娘亲,挺可怜的!” “知道了,谢谢!”子轩在吴聪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他们跟随迎亲队伍向晚晴家走去...... 只见朔言正在房门口高声朗诵《催妆诗》(注:这是古代的一种习俗,是迎亲的必备程序之一): “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 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 夫君到此,新娘子出来!” 这时含羞带涩的晚晴在语琴的陪同下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她身着青绿色华丽服饰,头戴浅红面纱,手执一把木扇半遮脸面。语琴扶着新娘款款步入轿内,迎亲的队伍往新郎家缓缓走去。 约摸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大家走到新郎家前,朔言叫来好多小伙伴挡在新娘车前,吓了子轩一大跳。这时晚晴掀开轿帘,她拿出事先备好的酒食赏给挡车的小伙伴们,并作《障车文》一首:
“自古事冠人伦,世锦凤纪。庭到鼎钟,家传践履。儿郎伟峨,烦灵标秀。娘子贤知,玉秀兰芳。两家好合,千载辉光。” 随后大家热烈鼓掌,让新娘车轿继续通行......看到这里子轩心想:我还以为是打劫呢,迎亲就迎亲嘛,干吗这么麻烦?唉,古人就是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真心没意思! 不多时新娘车轿已经来到朔言家的庭院,这时族长命人拿出了很多木棒,并吩咐新娘方所有到场的女宾客都可以拿一个棍子,去打新郎。子轩这时彻底晕了:我去,结婚不带这样折磨人的吧?不过打得好!那个家伙太坏了,整天和我过意不去,真是欠打!好,打!打!打!给我狠狠地打!哎,我真后悔是个男的,要不然就可以上前把他痛扁一顿了!这时子轩看到语琴也正挥棒狠打朔言,边打边说:“让你平时欺负人,让你平时霸道不讲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于是子轩走上前去问道:“语琴妹纸,这是为什么啊?” “啊?你不知道吗?我们一直有下婿的习俗啊。这样做是为了煞减新郎威风,确保他以后不欺负新娘。你看,朔言那个臭小子整天心术不正,和我作对,我当然得好好教训他一番啦!” “没错,你跟别人结婚我认了,但本姑娘和你无冤无仇,刚刚你干嘛冲我瞪眼睛?看本姑娘不揍死你!”说完义愤填膺的晨雨也冲上前去痛打朔言...... 其实古代新郎也真够不容易的,尤其是朔言可能平时太会拉仇恨了——原本英俊潇洒的朔言被姐妹们打得皮开rou绽,屁滚尿流。由此可见大家平时有多恨他,这说明搞好女票身边的闺蜜关系尤为重要! 经历了一番“血雨腥风”之后,进入下一个重要环节——“新娘转席”。此时语琴小心翼翼地掀开轿帘,她伸手扶着晚晴款款走下轿子,朝新郎屋内缓缓走去。为了让新娘下车后脚不沾土,新郎家早早准备好了一条长长的红毯——这对子轩来说并不陌生。而且房门口还横放着一个马鞍,晚晴抬起那细小的碎步从上面一跨而过,这寓意着今后夫妻生活平平安安、幸福美满。 终于迎来了婚礼的最后一步——拜堂。在场所有人都近乎热血沸腾,而新娘用扇子遮住芳容,故意不让新郎看见。这时朔言摇头晃脑地作诗吟唱道: “青春新夜正芳新,鸿叶开时一朵花。 分明宝树从人看,何劳此扇更来遮。” 此刻晚晴将扇子缓缓移开,映入大家眼帘的是一位亭亭玉立的绝代佳人,无论是她回眸一笑还是低头不语都让所有人为之动容,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她那独有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这时主婚司仪张嬷嬷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今天是个双喜临门的好日子:既是宇文朔言和薛晚晴大喜的良辰吉日;也是一年一度的腊八节。我们把大喜之日定在此黄道吉日,意味着新人的结合肯定会带来年年岁岁的风调雨顺,岁岁年年的大吉大利也定会让两位新人永结连理,百年好合!” 大家鼓掌欢庆:“好!” 张嬷嬷接着说:“今天我们先举办婚事,待会再去举行祭坛大典!那么现在拜堂正式开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