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冰释前嫌 子轩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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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轩啊子轩,你他妈可真混啊!刚刚晨雨是恶毒了点,但她所言句句属实,确实无懈可击。今天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诗颖要跟我分手了——原来是我太懦弱、太自私、太弱智——我根本配不上她!还有来到这个世界,是晚晴救了我,我俩也算一见钟情、心心相印,可是造化弄人,天意难测——就在我为重新找到了真爱而欢喜的时候,她又和朔言结婚了。虽然她也是为了我而迫不得已,但现在晚晴是不可能再回到我身边了,我又为何总是这般念念不忘、痛心不已呢?至于语琴,我当然知道她的一片良苦用心,但我确实不喜欢她啊,我又怎么能利用她的感情来排遣寂寞和空虚呢?而且我是个要走之人,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里,长痛不如短痛啊!不过语琴妹子,今天确实是我错怪你了,就像当初诗颖说我的一样——性格毛燥、沉不住气。这确实是我的错,我他妈不是人,我今后一定要改!不行,我这就去向你道歉! 子轩一路小跑,他找遍了整个竹溪村也没看到语琴的身影,这时小李、大力等一群士兵恰好路过,子轩上前问道:“各位兄弟,请问你们看到语琴姑娘和吴大哥了吗?” 其中一人轻蔑说道:“哎哟,这不正是那个逃兵吗?呵呵,你小子还有脸过来啊——正是因为晚晴姑娘救了你才惹来祸端,搅得大家鸡犬不宁;而你这臭小子不思报恩却在战场上临阵脱逃、贪生怕死,连妇孺都不如!哼,依我看你妄为男儿,不如投胎去做女人得了!哈哈哈!” 大家哄堂大笑,子轩涨红了脸,他咬紧牙关、捏紧拳头正要发作,但转念一想:不行!君子动口不动手,再说了他们都有武功,而我连晨雨都打不过,还是不要逞强了。于是他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是啊,这位兄弟所言甚是,我也不想矢口否认!不过我本可以离开但仍然一直留在这里与大家同舟共济,难道我真的贪生怕死吗?至于晚晴救我那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这正说明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错不在她——罪魁祸首是那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的妖后,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所以大家应该戮力同心一起赶退妖后的围剿,杀进神都,恢复大唐!也许在大家看来我确实有点胆小,那是因为我从来没经历过战争。但是你们知道战场上最重要的是什么吗?那就是保存自己——只有保存自己,才能消灭敌人;否则那就是无谓的牺牲,毫无意义可言!在战场上无论逃生还是避难,人多的地方是最不安全的,因为人越多则目标越大,所以我选择的方式就是游刃有余地独自避难!你们想:欧阳克云抓到了你们,但他抓到我了吗?!” 小李、大力等人不再发笑,他们面面相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啊,这位公子所言甚是,方才是我们不对,还请多多包涵!” 子轩回礼道:“哪里哪里,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就改便好啦!” “哈哈!子轩公子真乃性情中人——胸怀宽广啊!”身强体壮的大力作揖笑道,“其实语琴姑娘和吴大哥去朔言家了——他们找晚晴去了!” “多谢了!哎,兄弟,怎么称呼呀?” “哈哈,我是大力,你以后喊我大力兄弟就好啦!” “好的,多谢大力兄弟!” 子轩来到朔言家门口,正好见到语琴、吴聪、晨雨等人走出门外,语琴一看到子轩便害怕惭愧地低下了头,子轩鼓足勇气走上前去,语琴吓得瑟瑟发抖,而晨雨却讽刺道:“哎哟,难不成你这臭小子找语琴寻仇来了?” “寻你妹!”子轩随口骂道,“一切都是你的错,要寻仇也要找你啊!” “你!”晨雨勃然大怒,旋即回嗔作喜,“哼,反正我没有meimei,你骂不着!”却见子轩将双手搭在语琴柔弱颤抖的肩膀上温柔地道歉:“语琴妹子,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怀疑你的!是我的错,请你原谅!” 语琴连忙抬起头来,她拉住子轩的手关切地说:“恩公,刚刚我也不对——就算我再委屈、再生气也不该动手打你的,你疼不疼啊?”说着她便伸手去摸子轩的左脸,却被子轩用手挡住了:“没事的,不疼了。我的确有错,确实该打!”语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与恩公之间的隔阂便很快冰销雪融了。 不过一旁的晨雨又叽叽喳喳地八卦起来:“你们烦不烦啊?谁对来谁错去地谈情说爱有意思吗?” 这时,子轩和语琴不约而同地说道:“我们哪有啊?”顿时大家一阵捧腹大笑,子轩和语琴两人也都相视一笑,纷纷低下头去。 吴聪兴高采烈地说道:“哈哈,真是‘相逢一笑泯恩怨’啊,子轩小兄弟知错就改,是个可造之材,哈哈!不过鏖战一天想必大家也很累吧,现在时候不早了,大伙快点回去休息吧!” 众人正要散去,而子轩却跪倒在吴聪面前,大家吃惊不已: “子轩,你这是做什么?” “恩公,你要干嘛?” “臭小子,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只见子轩向吴聪拱手作揖说道:“吴大哥,您智勇双全,武功超群,义薄云天,有胆有识,而且昔日火场之上您对子轩有救命之恩;如今子轩想拜您为师,请您收下我这个弟子吧!” 吴聪微笑着吟诗一首而后缓缓离开:“子夜时分月朦胧,竹溪坡旁卷朔风。拜师何必找吴聪,学艺不精无人懂。再说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啊?哈哈哈——” 子轩不解:“吴大哥,您武功超群,怎么会是‘学艺不精’呢?难道您不想收我这个徒弟吗?” 而吴聪早已走远,唯有朔风之中飘来一句:“哈哈哈,一切随缘!” 晨雨则过来讽刺子轩:“哎哟,臭小子还想学武功呢!既然吴大哥不收你这个徒弟,要不你就拜我为师吧!” 语琴愤然相向:“哼,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恩公才不会拜你为师呢!” “你!”晨雨勃然大怒,但旋即转怒为喜,一脸狡黠地笑道,“呵呵,如果子轩成为我的徒弟,那么你岂不是我的‘徒妹’了?哈哈哈——” “你!”语琴怒目相向,却被子轩劝下:“算了,语琴妹子。咱们不用和她计较,我们走!” “哎,你们怎么就走了呢?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哼!”晨雨原以为子轩会恶语相向,却没想到人家根本不理睬自己,这让她失望至极,愤怒不已。 一路上语琴不断地安慰子轩:“恩公,一般高人收徒都要讲究缘分,也许吴大哥认为你和他无缘吧,所以你不要太伤心了!” 子轩恍然大悟:“语琴妹子,刚刚你说什么?是说‘缘分’对吗?” “嗯!” “哈哈哈,我知道了!”子轩高兴地抱起语琴,独自狂欢了好久,而语琴则一头雾水:“恩公,你怎么了?莫非是刚刚刺激太大了?”
子轩这才消停下来:“语琴,你知道吗?以前孙悟空拜师时老师敲了他三下头意味着‘半夜三更去拜师’,而刚刚吴大哥也是殊途同归啊!” 语琴愈加不解:“恩公,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刚刚吴大哥可是一下都没有敲你啊!” “哎,语琴妹子,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刚刚吴大哥所吟的诗其实是首藏头诗——‘子夜时分月朦胧,竹溪坡旁卷朔风。拜师何必找吴聪,学艺不精无人懂。’你看,若我们取出每句的前半部分‘子夜时分’、‘竹溪坡旁’、‘拜师’、‘学艺’,连在一起则是让我今夜子时去竹溪坡向他正式拜师啊!” “哎,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啊!”语琴顿时恍然大悟,她艳羡万分地笑道,“哈哈,恩公,你真聪明!那我们快去早早等候吴大哥吧!” 看到语琴风尘仆仆的样子,子轩有些于心不忍:“语琴妹子,辛苦了一天你也累了,要不你回去早点休息吧!” 语琴笑着摇摇头:“不,恩公!和你在一起我永远也不累,我们快走吧!” 两人走到竹溪坡,却见吴聪已在那里早早等候,子轩喜出望外:“吴大哥,让您久等了!” 而吴聪则略有愠色地笑道:“哼!还叫我‘吴大哥’吗?” 子轩欣喜若狂:“哈哈师父,看来您也迫不及待地想收我为徒啊,不然何必这么早早等候?” 吴聪仰天大笑:“哈哈,真是个鬼灵精!你小子机智聪颖、天性善良,为师甚是喜欢!来,为师先教你入门功夫——吐纳心法。记住:这可是修炼任何内功的根基,一定要好好练习哦!好了,为师先教你口诀,记住喽!” “谨遵师命!哎,语琴妹子,你也一起学呗!” 语琴笑着摇摇头:“不了,恩公。语琴看着你练功就好啦!” 这时吴聪缓缓踱步娓娓道来:“夫天地之气,周于一年;人身之气,周于一日。人身之阳气,以子中自左足而上循左股、左胁、左肩、左脑。横过右脑、右肩、右臂、右胁、右足,则又子中矣。人身之阴气,以午中自右手心通右臂、右肩,横过左肩、左臂、左胁、左足、外肾、右足、右胁,则又午中矣。二气之行,昼夜不息,是即一日为一周也。天地之气,以一岁为一呼吸;人身之气,以一出一入为一呼吸。一呼一吸,则为一息。天地之悠久,人类之寿夭,皆赖此一息;而权造化,改天命,夺神工,亦莫不赖此一息。故此一息者,实cao阴阳生灭之权,万物存亡之柄者也。故道家以胎息为入道之基,须喜怒不干,使心不乱,杂虑不留,使志不分......而吸气时,心即随之而到气xue气海;呼时心即随之而到灵台。绵绵不绝,若存若忘,目不离观,观无所观,神不离照,照无所照。应澄澄湛湛,物我两忘,元神真气,凝入黄庭......子轩,你来复述一遍吧!” “好的,师父!夫天地之气,周于一年;人身之气,周于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