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冲动的邵飞
我感觉黄彪听到提出结拜时，有那么一丝迟疑，不过也就是在转眼之间，他深吸了口气“好，土地庙在哪？” 高进说在关山脚下，由于在郊区，距离太远，况且我们几个浑身带血的，根本没有出租车拉我们。 彪哥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没多久我熟悉那个司机到了。 “我去，你们几个刚在阿富汗回来咋地？怎么被打成这样？去医院吧。”司机说。 大家上了车，告诉司机去关山，聊了几句知道司机叫朱大钊，一路上磨磨唧唧的对我们说教。 路上时高进指挥着着司机去扎纸活的地方买了香，到了土地庙的时候，朱大钊还说什么没有晚上出来上坟的风俗。 没爱理他，让他在庙外面等着，拿着黄表纸和香，跪在土地庙前，黄彪最大，其次李子东，李龙，邵飞，我，高进。 我排行老五，给我的感觉黄彪对于结拜的事好像很熟悉，例如跪在土地庙前，三炷香要倒着拿。 彪哥比我们要上前一点，他说：“我黄彪。” 我们这些人也立刻随之赶上，“李子东。” “李龙。” “邵飞。” “西门徒。” “高进。” 由彪哥带头说：“今在土地庙前结拜为兄弟，从天开始，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违此誓，天雷诛灭！” 经过了陆振峰的事儿，我们谁也没怂，遇到困难一起上，一起扛，大家的感情已经到了顶点。 彪哥的举动也赢的了我们五人的尊重，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用碳素笔在黄表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大家相互交换后，用打火机点燃。 李子东右边脸肿的老高，高进胸前有着大脚印，李龙门牙让人打掉了，邵飞耳朵也破了，我更惨，现在脑袋还嗡嗡的呢。 看着烧成灰烬的黄表纸，我兴奋的说了一句“好兄弟。”可紧接着眼前一黑竟然昏倒了。 再睁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看了眼手机现在竟然是上午十点了。 黄彪和高进坐在沙发上打着盹，表嫂就在我的病床前，她见我睁眼，激动的说：“你醒了？饿没饿？” “有点饿，不知道怎么就昏了。”我感觉头特别疼。 “大夫说不碍事就是有点脑震荡，是不是打架了？”表嫂质问我。 “让你担心了表嫂，实在对不起。”我歉意的说。 表嫂叹了口气说：“人没事儿就好，要是你父母知道你住院，不一定得怎么担心你呢。” 我求表嫂别告诉我妈他们，她说让我最近在这儿好好住院，药费和学校的事儿她来解决，而且关于我走读的事儿也她说了一下，表嫂只是说尊重我的选择，又说她的那间房可以让我住，不过还是要求我好好学习。 彪哥和高进两个人都比较拘谨，没多久表嫂接了个电话就急急忙忙的走了，剩下我们几个的时候，彪哥拿出一支烟递给我“次奥，你特么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死了呢。” “咋回事？我怎么昏倒了？”我也很懵逼的问。 他说朱大钊带我来的医院，费用还是他出的，检查就说是脑震荡，点吃药打两针破伤风就没事儿。 聊天的时候，高进忽然说：“我得去找朱大钊聊聊天，最近感觉老周有点怀疑咱们找了假爹，我得商量商量对策。” 在他离开后，房间就剩下我和黄彪，他忽然叹了口气说：“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么？” “问什么？” “那天杜冷说的话。” 这让我笑了“开什么玩笑，你是我大哥，他算个rou？” 黄彪笑笑后，又拿出一支烟点燃了，深吸了口气“他说的是真的，我的家庭很特殊，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毕业么？” 我接过了烟吸了口，从开始接触没多久，我就感觉他这个人很难以捉摸。 “是我爸不让我毕业，他说学习这个东西无所谓，最重要是学人，从高一到高三我有过四个兄弟，大家也是同寝室的，那个时候我爸天天给我钱，大把的给钱，你能想象一个高中生一周消费都在一万左右的么？” 我瞪着眼，这都快赶上我们家一年的收入了。 他自嘲的笑笑继续说：“我爸不管我，告诉我随便交朋友，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没钱就说话，整整高中两年，那四个兄弟天天吃我的用我的，可忽然有一天，我爸不给我钱了。” “而那些所谓的把兄弟因为钱对你横眉冷指，认为你就是应该供给他们吃喝玩乐，开始我不懂，回家再和我爸要钱，我爸就带着我来到了一间饭店。” “包房是我爸提前准备好的，听见监控器里，我那四个兄弟在背后说我2B。那种心撕裂的感觉简直要比特么女人背叛还要难受！” 彪哥一激动把香烟掐断了，我这才发现原来眼前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他竟然有着这种过去，我坐起身拍拍他“还有我们。” 他的眼神有些兴奋的光芒，这让我感觉到了一丝陌生“对啊，还有你们，但是西门你知道后来四个人，有三个人被我送进了监狱，因为他们跟我要钱，我就录音伪造证据，故意偷东西给他们，当数额够判刑的时候，我自己报警把自己抓了，我爸给我找了律师，告他们三个威胁我犯罪，那三个人分别被判了六年。” 我没发评价彪哥这个人，或许我很“护犊子”吧，总认为哥们做的事儿绝对是不会错的。 “不管怎么样彪哥，咱们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你是我西门徒第一个朋友，也是第一个兄弟，哪怕再有人对你挥出刀，我也会义不容辞的站在你面前替你挡下，不为别的，就因为你是我大哥。”我说的很认真。 彪哥忽然转过身，语气还是之前的那么放荡不羁“次奥，你特么搞的这么感人干什么，好好住院，康复了以后哥请你吃大餐找大妞摸大扎。” “妥了。”我也没有点破他好像哭了。 “不跟你说了，我得回家一趟，前几天出了这么多事儿，我家老爷子电话都给我打爆了，再不回去就麻烦了。” “等等，彪哥能不能帮我拿几本书，最功课丢了好多，我想复习复习。” 我说的倒是很认真，可彪哥却捂着肚子狂笑，好像我说学习的事儿就像赵本山的卖拐一样。 “行，下午给你拿来。” 在彪哥走后的下午，让我意外的是杨彤来了，她背着书包，把书本丢在我床上说：“彤姐今天下午有空，黄彪说你要学习，我作为班长就来帮你辅导辅导功课。” “那可谢谢了。”我说的很真诚。 拿着病房的桌子，杨彤我们两个紧挨着，想到那晚睡衣俏皮时的样子，多少有些心猿意马，淡淡的香气不断灌入鼻腔，想要稳定住情绪确实很难。 不过杨彤好像对此没太注意，他距离我很近，夏季的衣服在她扭动时会出现粉嫩的深沟。 我轻咬了下嘴唇，从心底上骂自己不能这么色，大家可是好同学！ 看着她扎起头发的样子，有着一种青春的活力，坦白说，一个小时的补课时间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什么也没听进去，甚至在和她接触的时候，我都快要将表嫂忘记了。 她伸了个懒腰，诱人曲线让我吞咽了口唾沫，听她慵懒的说：“时间不早了，今天到此结束，这几天你住院我都会来帮你补课。” 赶忙转过头掩饰尴尬说：“谢.谢谢。” 杨彤站在病房的门前，用手做出个刀切的样子，俏皮的说：“明天我来，你要是再胡思乱想，我就阉了你。”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觉得自己隐蔽的够好了，竟然还让人家发现了。 她走了以后，我自学到了夜间，偶尔和彪哥他们打了几个电话问问其他人情况，可我刚闭灯准备休息的时候，病房的灯又被人打开了。 我一看是欧雪娜，她买了点夜宵，一身性感低胸装，看上去应该是刚刚结束工作。 “你怎么来了？”我说。 “不欢迎么？” 她一步步靠近我，我说当然很欢迎，出事儿的时候，欧雪娜也是很帮忙的，为此我也很感动。 可就当我准备坐起身的时候，她忽然低头亲了我，我完全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被她推到床上。 “我想和你做ai！” “大姐，咱们能不能好好聊聊，你我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完事了再说。” 本来我还想试着抗拒下，但那迷人的身体和火辣的腰肢瞬间就把我的理智所击倒。 从开始到结束我都没有占据过一次主动，还像平时一样，那团我梦寐已久的人间胸器就是不让我看，也不准许我把手伸进去，只能隔着薄薄的海绵垫去感受那柔软。 结束后，我抽了支烟“大姐，我是你的什么？” “你是我的小狼狗啊，咱们两个人的事儿谁也不要说，否则..我就杀了你，不要怀疑我说的话。” 欧雪娜在那一瞬间冷冷的眼神，完全不像在说谎，不过我倒是无所谓，初尝爱体验还是很着迷这种感觉，不过我也够悲催，下面的第一次没了，手上的第一次竟然还在！ 起身和她一起吃了宵夜，欧雪娜和我聊了董成虎，他告诉我董成虎的野心很大，想要扩充自己人脉，他看重了我们哥几个的义气想收了我们。 这我可不敢答应，要让我爸知道，他不得拿刀剁了我。 欧雪娜半夜走后，我沉浸在刚刚的疯狂睡了过去，第二天还像往常一样，杨彤会在放学后来医院看我。 “彤姐，你和欧雪娜很熟？”我问。 “你对她有兴趣？”杨彤奇怪的看着我。 我掩饰说不是有兴趣，而是上回我出事人家也尽心尽力的帮忙了，同学一场，我就了解了解。 忽然杨彤叹了口气说：“其实雪娜挺苦的，她也是三湖区长大的，她妈精神不好，前几年他继父死了，就她和她妈相依为命。” 照这么看，欧雪娜也是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这多少应该也与她怪异的性格有关。 经过昨日的云雨，我对于男女之事更加的容易冲动了，可每次偷瞄杨彤时都她抓了现行，代价是我的手臂被掐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 住院了三天，欧雪娜都会在半夜去找我，完事儿就走，不过我倒是没太在意，反正我也舒服了。 出院那天下午，表嫂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她有点事儿不能来医院，是黄彪他们五个和杨彤一起来接我出院。 彪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嘚瑟“恭喜西门大官人出院，今天晚上我做东，先吃饭后嗨歌晚上宾馆去啪啪！” “呸，不要脸。”杨彤推了下黄彪，又说：“西门刚出院，身体不好，不适合过量饮酒。” “怎么了？大班长是喜欢我们西门了？告诉你，婚姻大事要父母之命，他爹妈离得远，这儿就我一个大哥，你是不是得和我好好表示表示。”黄彪哈哈的大笑。 “王八蛋，再开我玩笑，老娘和你拼了！”杨彤长牙五爪的就要上。 不到五分钟刘馨也来，大家人多很热闹，彪哥先请的大家吃涮锅，今天的高进显得格外的低沉，就是一直闷头吃。 李龙拍了他一下“你特么少吃点，都让你吃了。” “滚犊子，我化悲愤为饭量不行么？”高进嘀嘀咕咕的。 我还问他什么悲愤，所有人开始起哄，这让我一脸茫然，黄彪忽然说：“你看看咱们几个，刘馨挨着东子，你挨着杨彤，显然是一对啊，胖子从上学就开始暗恋杨彤，甚至还写了首诗，来来，进哥给我们念念。” “念念！来啊！”李龙开始嗷嗷的起哄。 高进平时大大咧咧的，这回忽然把碗筷一丢，起身说：“我肚子不舒服，要拉稀。” “别害羞啊，快快，念念。”李龙又起哄。 感觉高进气氛有些不对，我就打着圆场，杨彤也发飙了“来来，李龙你特么开我玩笑，我要和你拼酒！” “啪”一瓶啤酒杨彤直接起开后干了。 李龙酒量不行，逼到这份上，他也干了一瓶，气愤一下就到了顶点，高进在厕所呆了快20分钟，我怕他出事，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去看看。 刚进了卫生间，就看到她仰着头抽烟，我凑过去尿尿说：“高进，李龙说的是真的？” “没事儿五哥，女人是什么，女人是衣服，我承认我喜欢杨彤，但人家不喜欢我，这事儿不能强求，心里有点不舒服，我缓缓就好了，你别当回事。” “其实，我和杨彤没什么。”在我的心里一瞬间闪过的是表嫂还有欧雪娜，不过要说对杨彤一点好感没有，还是有些自欺欺人。 “别解释，好兄弟一辈子，磕头拜把子换个贴的过命兄弟，没必要因为这事儿纠结，杨彤喜欢你，你不在学校这几天，她经常向我们打听你，真不知道你小子怎么就这么命好。” 他的话让我沉默了，想到和杨彤几日来的相处，医院病房内的嬉闹，好像一切都是特别的亲密无间。 高进拍了我下“好了，以后对她好点，否则我可会趁虚而入的。” 出了卫生间，他又和李龙对掐恢复了逗比的样子，最终杨彤与他联合把李龙灌到了桌子底下。 大家喝的差不多，彪哥站起身喊：“走！去迪吧嗨皮！” “彪哥万岁！”高进扯着脖子喊。 我能感觉他笑的很牵强，可能感情这个东西谁也说不准，杨彤借着酒劲儿挽着我的手臂，没有任何人主动说明，就这样手就牵上了。 拦了两辆出租车，大家打车去了冰幻妖姬迪吧，蓝色的牌子还有排队的人，显得极其奢华，而在这间迪吧的旁边，正是我在表嫂出租屋看到的那张写着蓝色之梦商务会馆。 “看什么呢？”杨彤拉了我一下。 我笑笑说：“没什么，那个会馆看起来装修的好高端啊。” “那里我听我哥说过，坤先生带他去那儿收过账，他说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杨彤挽着我的手臂说。 歪着头看着杨彤美丽的面容，我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胡思乱想，我一个山沟里的穷小子，能够得到她的青睐，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必须要好好珍惜她。 觉得杨彤长长的睫毛很迷人，我低头亲了一下，杨彤推了我下，脸颊更红的迷人“讨厌，这么多人呢。” “不怕不怕，我们没看见！”黄彪带头喊。 “滚蛋！”杨彤作势就要去踢他。 “好了好了，别闹了，到咱们了。”彪哥连忙求饶。 买了票，进入到了迪吧，听着轰鸣的音乐声，我确实不太适应，杨彤拉着我一起玩，灯光闪烁照应着她那诱人的舞姿，我承认自己在这一瞬间喜欢上了她。 挥汗淋漓，人很多，拼命摇曳身体的同时，我也在发泄我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高进今天玩的特别的嗨，等到嗨曲换做了温情的萨克斯时，大家回到了吧台开始喝酒。 邵飞和高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兴奋的嗷嗷直叫，一个低头就是自顾自的喝酒，我了解邵飞，他这个人心思很重，而且还很记仇，被陆伟那么打了一顿，他要能咽下这口气才是怪事呢。 我拿着酒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飞哥，还在因为那天的事儿闹心呢？” “嗯，我有点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咱们被他那么欺负，次奥他妈的，陆振峰说上课上课，我上他麻痹课，有钱多个几毛，早晚弄死他！”邵飞攥着拳头。 “现在咱们还太弱小，没听过前段时间最火的一句话叫莫欺少年穷吗，飞哥，咱们还年轻，以后的路还有很长。”我安慰。 干了口酒，邵飞虽然嘴上答应，可显然还是没把我的话当回事，李龙缓过酒劲儿就开始和大家伙摇色子，那牛逼的技巧谁对上都是个输。 大家玩的正嗨呢，忽然我们面前走过来一伙人，最前面的人梳个寸头，他不由分说的直接给黄彪一个耳光，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 “次奥尼玛你谁啊！”李子东指着就骂。 “有你说话的份儿么！” 男子旁边一人抬脚就要踹，李子东一个闪身，随后右手后拳猛的打中了对方的脸上。 在那人倒地时，周围“轰”的一下炸开了锅。 黄彪起身拦着我们喊：“别动手，哥几个听得我千万别动手。” 我悄悄的对杨彤说，让她和刘馨先走，杨彤很明事理，拉着刘馨就顺着人群离开走出去。 我悄悄的把酒瓶子踢到脚下，彪哥说：“铁男，好久不见。” “是啊，大雄，少华，多多他们三个我也好久不见了，你特么真够阴啊，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 “铁男，是他们先拿我当2B的，这事儿不赖我！”黄彪大吼着。 我想到了彪哥说的四个兄弟，只有三个进去了，这个铁男应该是最后那个了。 “得了，咱们别吵，这里是雷少的场子，咱们出去聊，别在这里搞事。”铁男说。 果然不到五分钟就来了一伙青年，他们各个手里拿着家伙，看起来应该与铁男很熟，双方简单聊了几句后，那些黑社会装扮的青年对我们说：“要打出去打，谁要在这里闹事，那我们就按照规矩办事。” 忽然人群里传来不冷不热的嘲讽声：“我说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原来是兄弟反目的大戏，这么精彩，我得好好看看。” 顺着声音看过去，陆伟带着杜冷一群人出现。 铁男不屑的说：“怪不得感觉到一股子人妖味儿，原来是一挨打就知道找mama的陆大少。” “次奥，会不会说人话！”陆伟好像被戳到了痛处。 “傻逼玩意，上回的账我还没算，你自己还特么敢来。”铁男冷哼了一声。 “麻痹的，不服咱们出去聊，别在雷少这里闹事。” 我和彪哥对视一眼，这竟然让人截胡了，不过本着看热闹的心态，我们跟他们一起去了后院的胡同。 双方刚一照面就打了起来，陆伟他们人多，可铁男确实很猛，基本上拳拳到rou，格斗技巧完全不次于李子东，仅仅几个冲刺陆伟的兄弟们就求饶的求饶，逃跑的逃跑，显得十分狼狈。 铁男一拳撂倒了陆伟，脚踩着他的脸说：“以后见我躲着走，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别拿你爸爸吓唬我，没几吧用！” “呸”一口黄痰吐在了陆伟的脸上，接着又补了几脚“死人妖。” 铁男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走向们，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咱们的账下回算。不要以为你能跑的了，欠我兄弟的，我必须替他们讨回来，黄彪，我后天回学校，咱们慢慢玩。” 李子东要发作的时候，被黄彪拉住，眼看着铁男带着人离开的时候，我一扭头发现邵飞和陆伟都不见了。 当时我就觉得要坏菜，胡同里这么黑，指不定他要做什么，心里一紧，彪哥提议换个地方继续喝，他问起邵飞的时候，我指了指不远处“可能上厕所了，我去找他，你们定准了地方给我打电话。” 没等他们开口我就顺着胡同口快速奔跑，心里念叨着他千万别做傻事，就在拐角的位置，亲眼看到邵飞一刀捅在了陆伟的后背。 我心里顿时就凉了，上回只是打了脑震荡，陆振峰就想要的们的命，现在要是把人弄死了那还了得，拿出电话连忙拨打120。 “你特么疯了！” “麻痹的，我要报仇！”邵飞瞪着眼。 我拉了他一下“快点走，这回是真特么出事了。” 我们俩疯跑出了胡同，刚到了蓝色之梦的门前准备过马路时，一辆金杯的面包车差点给我们俩撞到。 车门“唰”的一声打开，四个人扛着一个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女子下了车直奔蓝色之梦，他们当中有个蒙面人指着我，低沉的说：“滚远点，别给自己找麻烦！” “你看清了么？”邵飞呆呆的说。 我攥着拳头点点头“玛德，那是我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