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姐妹手足情
洪菊花：“所以我不惜反反复复对职工强调：‘菊记’的宗旨：物美价廉是生命；侮国产品最可耻。” 梦幻女：“这是品德和人性。” 洪菊花：“所以我一向严格要求我的产品：高质量低成本、低价格，薄利多销。当然，单个产品例外。” 梦幻女：“狼家女那假发和披风，价格不低吧？” 洪菊花：“那是材料进价和税收太高；我只是赚了点力钱。” 梦幻女：“赚良心钱。” 洪菊花：“是啊。昧良心的钱我不赚。我常常对职工们讲：产品一旦出厂，便是全社会、全世界的评判物。如果质量低劣，不但浪费原、辅材料；还要害己、坑人和危害民族声誉。” 梦幻女：“是。” 洪菊花：“您我姐妹，受师傅教诲：要随时光大我们民族的气节，维护本国民众的利益。对自己出产的东西，不仅决不苟且，而是世界前茅。” 梦幻女：“是。师姐您，语重心长。我看未必仅局限于产品。就是各行各业水平，如科研、技术、艺术、创造，不到起码代表形象的程度，就不要拿出去招摇撞骗。所以我们的技术——我的马戏工夫，就还要学习，学习，再学习！学艺无止境啊！” 洪菊花：“很好！您给我当了很好的参谋。您刚才说：从大佛寺到沿途，‘菊记’产品很多。用的人也不少。甚至连比赛也有品种。尤其老百姓十分同情我。好！给了我画龙点睛、看见光明前景的启发！有办法了！” 梦幻女惊奇：“阿？这么快？脑筋就开窍了！” 洪菊花：“‘心有灵犀一点通’嘛！‘出口转内销’！眼下，把运不出去的在途产品，按生产成本，低于出厂价，销售给我国民众！如果能脱手的话，我眼下急需解决的大问题，就只有寻找‘体德武文技皆优’的教师了！” 梦幻女：“您的学生在哪里？” 洪菊花：“在神秘的仙境。您既然无心教，就不必见了。” 梦幻女：“这是您说的。您写信告诉鸿鹄吧！我顿时既感轻解脱！又觉得忽有所思……听您声音，如失考妣，我又于心何忍！” 洪菊花：“大可不必。” 梦幻女：“况且，我若不跟您的学生见上一面，看看他们德性；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又怎能对得起鸿鹄仙子和我的良心！所以，我想了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带着他们，去世界各个风景名胜区，游玩、参观；同时看看外国的杂技，如何？” 洪菊花出于母爱，断然说：“不行！我的学生，其中一个已经失掉了六、七年的受教育良机……” 梦幻女：“呵？” 洪菊花：“我正要使之速成大器；而采取封闭式的特殊训练方法。岂能让她们和您，去浪迹天涯，再失青春!” 梦幻女：“唔！那就算我白说。不过，看在鸿鹄仙子满腔真情和师姐您满腹心事的份上，我决定跟您的学生相处一两天。出三道题目考考他们。如果她们能回答圆满，我可以像您对赛群花‘间断不定期施教’一样，收为徒弟。若是答题孬；那么师姐，您就不要怪小妹性急，远走高飞了。” 洪菊花：“若得您教练我那些女儿，那是最好不过了。可是，您自小就不愿受拘束，要恢复马戏团，也是一腔火热的壮志。我不但不能留您，相反，应在经济上，给您有力的支持。至于教不教她们，随您的便。我不能夺您鸿鹄大志。您要旅游的话，费用我全包了。但您如果要带我的人，绝对不行。” 梦幻女乐道：“哈哈！我最喜欢天马行空，独来独往；带着人是累赘。老实说：我真不愿意带人。只不过我同鸿鹄那么好，不能损伤她的心。” 洪菊花：“不愿意带我的人。唔！说明白：不要带我的人！” 梦幻女严肃认真地说：“谁的人我都不带！” 洪菊花暗道：“你见了我那十一个‘世界无价之宝’，就难免不动心。我得把话说死。”强调：“绝对不带我的人！” 梦幻女：“您神经有毛病？我绝对不带！” 洪菊花：“英姐就怕您‘挖’我的人，去演马戏！所以，就跟我们小时一样：您‘赌’了咒，我才放心。” 梦幻女庄重道：“蓝天在上，绿地在下，大丈夫顶天立地，说话算话：如果不算话，就是人格低下，辈子受众唾骂！绝对不带您的人！” 洪菊花：“小天天，您不要后悔！明白告诉您：我的学生，其实是我的十一个宝贝女儿……” 梦幻女：“哈？什么时候，钻出十一个女儿来了！” 洪菊花：“说来话长。其中，除一个女儿不会武功外，十个女儿的武功，大多数都到了金江一流高手水平。要说出演马戏，她们就是现成的班子。” 梦幻女：“啊！你教的？” 洪菊花：“有我的心血！但主要是：香姐和保姆们的功劳。不过要说明：我们培养她们，是成为我们事业的继承人。您不要见到她们那样可爱，就对我釜底抽薪，挖我的墙脚。所以事先给您说断，以绝秦望。” 梦幻女：“哟！说得这样神乎其神，未必要叫我‘淌清口水’！” 洪菊花：“嗨！您硬是怕要垂涎尺长哦！” 梦幻女笑：“哈哈！我的好师姐，您太会用计了。真不愧是‘潇洒三绝女’！放心吧，小天天不会被您激将的。” 洪菊花：“我是说情况。我那不会武功的女儿，有一部传奇史：她聪明并不亚于你我。也是神童：十一岁，就达到了初中毕业水平。” 梦幻女：“呵！鸿鸪十二岁，就达到了大学文科毕业平。您那女只是初中毕业水平，能值得玄耀吗？” 洪菊花：“不是玄耀，而是表扬她在自然条件下取得的成绩。在我的手里再学两、三年，就可以考大学。可是，还不会武功。我要求她，学机械制造。所有的女儿，都要在十八岁左右，达到大学本科毕业。争取获博士学位！” 梦幻女：“这要求好高！” 洪菊花：“人家外国喝飘儿，十三岁就获得了博士学位。我的女儿更是勤奋加聪明、加教学方法极好；必得好成效。我是稳步、高速造就人才。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一条路，如果弯弯拐拐爬坡下坎，就很难走、很累人。但从设置上，把它搞直、搞平了，就能既安全，又快速，还缩短时间。” 梦幻女：“说得是！但要有优越的条件才行。” 洪菊花：“主要是教学、教材、教时，要精，适用，通俗易懂，好记忆！” 梦幻女：“那就是我们的老方法：看着实物讲理论。” 洪菊花：“还要：去粗取精。弃掉‘之乎也者矣啊哉’、毫无意义的章节，以及累赘冗杂之类。” 梦幻女：“这就需要形成一种改革、一种模式。” 洪菊花：“我的教学，就是这种模式。” 梦幻女：“啊！” 洪菊花：“其实您，虽然在灵洞进修，达到了大学文科毕业学识；但也应该再深造……马戏有许多机械、电气原理、常识。例如空中飞人的电机旋转，跳板的弹性和杠杆作用，单车的负荷和速度，人的用力技巧和衔接时间……不一一列举。您再加广泛学习、深入研究，对您创造新节目，大有裨益。说不定就凭懂得机、电，就可搞出‘震世’的绝技。所以我建议：您还是加学这门功课才好。况且，带她们一起学，应该是‘非您无二’。” 梦幻女感叹：“啊！我是有读正规大学的愿望。实现后，即使当杂技教练，效果也会更上一层楼。但是……哎哟！我正处在决策十字路口。您把我的心都说花了……您的心思我明白：又要我，如像教授鸿鹄那样，教她们成器不是？” 洪菊花：“您到了一定年纪，就不能‘飞黄腾达上高难’，只能担当指导。何不趁这段时期，加强理论学习为妙。这样，您和她们，共同增长‘体德武文技’和广义智慧；相得益彰啊！” 李俊霞：“唔！现在不忙说定。那个不会武功、和那十个女儿的智商，究竟怎么样？我还要测试了再说。” 洪菊花：“我的女儿，全是既聪明、又勤奋的乖乖女！金兰、洁嬢，同她们住在我新建的仙境：对外叫‘荒湖草房’，我心中叫‘湖岛别墅’。您如果骑马，要几天才能到达。” 梦幻女：“我步行，一路观山望景，逍遥自在前往。” 洪菊花：“我因事太忙，来不及陪您远行。走时给您一个密码图，您‘按图索驹’……不！‘驹’能走动离开；改为‘按图索居’就行了。” 梦幻女：“密码图！未必还要保密吗？” 洪菊花慎重其事说：“是啊！那个娄阿甲，迷信觋巫之心不死，多次派高手杀我们。都被我和兰兰废掉了武功。黑社会也不免有人跟我们捣蛋。为了避免暗杀和绑票，非严格保密不可。” 梦幻女：“啊！那……我又来一个化装前往。” 洪菊花：“看了我们的实体，心中对‘菊记’有个底。再动身吧。” 梦幻女接着参观了“菊记”企、事、服务业，然后出发去‘荒湖’。为了减少沿途麻烦，化装成既不打眼，又沿途受关照的花白胡须老道士。一路游山玩水，想走就走，想住就住，也不计算走了多少天，到了“吴镇”。将一封信交给“菊记”钱庄的庄主。 庄主安排“老道士”住下后；用信鸽传书的方法，招来了洪高洁。 洪高洁接过“老道士”递给的一张白纸，细看纸的两角，各有一个明晰的指纹痕迹。心声：这是菊花和我的约定暗号。 右上角一个指纹，是来人在菊花面前，用左手无名指按的。左上角却是菊花左小指纹印迹。这张“无字联络图”表示：来人由我校对了指纹后，由我带往荒岛草房：按来人的意图安排。 洪高洁打量了老道士一眼，心想：“菊花曾经说：我们那里是‘女儿国’，不能让任何男人进入。怎么把这个褐色皱脸老道士推荐来了呢？”转念一想： “菊花向来有独特想法，只是未说明而已。然而，我心中总不是滋味，甚感大有所失。”无话找话问：“路上怎么样？” 梦幻女暗道：“我不但要考查女儿们，而且要以外人的角度，观察洁嬢、金兰以及十一个女儿的情况如何。就从现在开始。”故意使用男嗓子，说：“一言以毙之：狼多，鬼多，不清净。” 洪高洁甚是有些不耐烦，“还应该说：山高，水险，特费劲。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