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6 章、激励迎血战
一次，廖老在中坝赶场：卖自己栽植的何首乌时，见一个文明的成年男子，在旁边的地摊上，购买一件古铜器。付完钱，铜器刚到手，就被一个大汉抢了。 那文明书生的两个保镖，不是那贼大汉的对手，被几拳打了爬山在地上。 廖老气愤不过，路见不平，用飞弹点xue法：把那贼大汉点了站住不能动。救了两个保镖，归还了那书生的铜器。 那书生感激不尽，就请滑竿，敬请廖老：非到他家府上坐坐不可。 一经摆谈，廖老得知此人名叫娄宏发。 娄宏发在地摊上购买的青铜器，是商朝时的古文物，有十几公斤重；但此时谁也不知道这古董叫什么名字；娄宏发心声：我认为：它是一种早已绝灭的灵物；这造技水平复杂、精緻、神奇，年代古远，上包含着许多引人研究的内容，价值非常昂贵。可以作为我收藏的文物之首。也可作镇府之宝。” 娄宏发请廖老在府里住。廖老不愿久住。 娄宏发就赠送廖老十万块银元，存在金谷镇‘菊记’钱庄，供廖老养老。 廖老得知：娄宏发的兴趣、爱好，与红艳相当吻合，而且是文学博士，如果当红艳的师傅，就太理想了。 娄阿甲不同意。说：“自己的女不养，岂能养别人的！” 李国芳随同风雅侠，形影不离，勤奋苦练，很快“体德武文技”显著提高。她尊重义祖母的意愿和办法，带着已有轻功的红艳，前往南梁，用表演武功的方式，威慑和说服了娄阿甲。 娄阿甲本来不愿意，但是倾听独飞豹耳语：“能得到这样的高手去刺杀洪菊花，那就万无一失了。”于是违心地叫娄宏发：“收下那……贱（女）……健美的小乖乖为义女，好好地教养。” 娄宏发本来已经万念俱灭，但是一则看在廖老的面上，二则看红艳真是聪明伶俐、乖巧莫名。心想：“要是自己的女儿能在身边，那有多好哇。这女若是能够学到我的学识，也不枉我这一生‘有所传教’了。”于是接受当她的义父，起名娄晓燕。并当成亲生女看待，嫡传真才实学。 李国芳后来介绍：陆天琼，李金珠艳都是娄晓燕的师姐，要责无旁贷地传教晓燕防卫功夫。并要不时地带晓燕出外实习和开阔眼界。 娄宏发也只得唯唯诺诺，接受她们，在群芳园，教练晓燕武功。 娄宏发后来得知她三人都是“皇国大害”，不禁暗暗叫苦。也不敢叫她们不要来南梁，或是带娄晓燕走了别回。但是别无他法，只得“听天由命了”。 “谁知这次：独飞豹霸占南梁，多亏晓燕报信。不然，我娄宏发：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猛醒。啊！真是皇天不负好心人；真是好人有好报哪！” 喜马拉雅则是在运货途中，闻传：“南梁被占”。急赶到灵洞，问鸿鹄。得知晓燕：已去阳城给娄宏发报信。便打算找到晓燕，一起送货出国。不料在途中，用望远镜观察前方动态时，发现了娄八鹰、娄宏发一行。 此时，喜马拉雅在八歌楼门前，抒发了一口气。走进楼门，一看，一部份驮子已经堆在石屋当中，七、八个人正在解绳子。 八个女兵则成为四组，分别守着四个观察、射击窗；并掌握着八挺轻机枪；各人身上佩带有手枪、短剑和手雷。个个都处于全服武装全神贯注的临战状态。 喜马拉雅不禁暗道：“现在，一个人要顶十人、百人用。他们花了那么长时间，走了那么远的路，没有睡觉、休息。这样下去，很快就要失掉战斗力。”于是高声： “诸位好汉！兄弟姐妹们！我们在这里，不知道要坚守几天。所以，必须注意体力消耗！要吃好、休息好……” 一个结实的男士手麻衣袖，表示：“我胡显义有使不完的劲！即使‘三天不吃饭，也要充当卖米汉！’大侠你就放心吧！” 另一位彪形大汉：“即使战斗十天八天，我张宝山也精神抖擞！” “我马忠志也是！”这是同其它兄弟们一样的骁勇大汉。 “我也是……”这是与姐妹们类似、英秀勃勃的健美女青年娄九鹰。 喜马拉雅乐道：“看你们这样斗志昂扬！我相信你们是铁打的硬汉，南梁的忠诚。不过，休息还是必要的。李白鹤兵多将广，一定要大举进攻。我们的作息时间如果不很好安排；不注意劳逸结合；不懂得紧张和松弛的辩证关系；就不可能完成任务——坚持到大部队到来。” 娄宏发此时对红影大侠，崇拜得难以用语言形容，激荡说：“尊敬的公主！您就是这里的总司令，一切都随意安排吧。” 喜马拉雅一面沉思，一面冷静地说：“常言：兵不厌诈。打仗往往需要随机应变、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结合。我们只有二十二人，但要号称一个军，叫做‘南梁复仇军’。男女混合编为六个师，每个师三个人。年长的为师长，其余两人为副师长。如何？” 娄八鹰激情说：“可是没有兵呐。” 喜马拉雅含笑道：“现在既是官又是兵，以后有兵了，你们就是官。现在主要是造声势，迷惑敌人。所以，你们三个人就是一个师。就是说：人少要有雄心在！要有气概！不能示弱！三个人要起一个师的作用！” 女兵、护卫们“这……”都觉得：大侠的要求，不可企及。 娄八鹰心声：“一个人要顶十个人用，已经是鼓励性的夸张说法；三个人要当一个师，那只是不能想象的神话而已。但是，我们绝对不怕死。” 喜马拉雅一眼就看出了大伙：缺少雄心壮志。不禁故意嘻嘻一笑，“我说兄弟姐妹们！人家狼鸷鸟曾经说：宁可遇到三个军，不可遇到‘金江三红’。岂不是‘金江三红’，比三个军还厉害吗？” 娄八鹰和在场的人都说：“也是。” 喜马拉雅意气风发：“一个孙悟空，就把天宫打得惊惶失措，关键在于胆量和本领。你们都是神枪手，有充足的子弹，手雷；每人都有机枪、快枪、短剑；还有坚固的工事；我们用厚厚的石墙壁和光滑的卧虎山；敌人纵有十万兵马来攻，他们用衣服肚皮和腿脚，从一条石梯爬上来；难道我们还不敢发挥我们的优势威力，对rou身敌人，一决雌雄吗？” 多人受了鼓厉，激动不已，高声：“敢!” 娄八鹰：“优势对强势，一两拨千斤。” 喜马拉雅：“怕就怕在晚上：敌人摸到石堡跟前了，你们也没有发觉。到时我们不但是‘白夺’这八歌楼；反倒要成为送货上门，必死无疑。” “这……”一部分人又觉得很不好办。 娄九鹰：“我们大睁双眼，通宵不眠死守！” 喜马拉雅：“还要靠大伙多出主意。”对娄宏发说：“从前，欧洲一位学者，组织多面反光镜，一齐将太阳光反射到敌人的船上，使敌船燃烧起来。书法大师您现在，更有用武之地：您赶快把六个师编排好，您当军长；鹰八姐当副军长；我当参谋。鹰九姐为机动。由第一、二师，先值班、站岗放哨。其余人吃了东西，就睡觉、休息。我和鹰八姐、鹰九姐，现在把四周侦察一遍再说。鹰八姐、鹰九姐，走哪。” . 三人侦察完毕，转回到八歌楼。 喜马拉雅如电珠明亮的目光，盯着夕阳斜照、耸立碧空、以天中楼为最高的南梁府房屋群；顿感自己如在小马背上看长颈鹿似的，不禁泛起一种敌众我寡，力不从心的寒意。暗道：“敌人毕竟太强大了，我们如果光靠八歌楼的石壁和枪弹，很容易陷入被动。” 沉思了片刻，对站在身旁的鹰八姐，说：“这卧虎山，只要用两个师的力量，分别堵住东、西侧的石梯道。其余都是悬崖绝壁。敌人如果没有两百米云梯，就爬不上来。光滑的石脊背上，白天即使一个耗子出现，也可一目了然击毙。我唯一担心晚上：敌人千方百计攀爬到了楼下，我们也没有发现。如果敌人向射击孔里塞手榴弹，我们就要遭殃。” 娄八鹰：“那……我们就留几人在石梁上吧。” 喜马拉雅：“裸露在虎背上，很危险；又有碍堡内扫射。” 一指“回首凝望骑虎石”的“虎头岩”，说：“要把那虎耳朵，利用起来。” 娄八鹰：“对！安两挺机枪在那里，配两千发子弹，就可和八歌楼夹击敌人。” 喜马拉雅：“不错！去一个‘加强师’，鹰九姐加入！四挺机枪，四条‘快枪’，多带子弹；还要带三只强光手电筒。必要时，闪光，照射石坡和石梯。” 战友们个个情绪高昂：“好极了！” 娄九鹰：“有影侠，我们必胜！” 喜马拉雅：“不过，不要高兴过早。我们现在，真是骑在老虎背上，叫做‘骑虎难下’了。老实说，我真不知道你们的战斗力如何。真担心你们经不起强大压力的考验……生活中往往口说大话，遇到实际，一打就垮啊！” 娄八鹰诚实道：“影妹，您的担心是必然的。不过，我们在巧城镇，就发过血誓：誓与敌人决一死战，每人都不怕死。” 喜马拉雅：“我们要的是：不是拼命而是胜利！当兵不为取胜就当不好兵。这样吧：我俩身穿仿佛韩家军服装，故意在楼内外，时隐时现，观察敌情。趁大白天，把南梁府敌人吸引上来，让大伙一试锋芒再说。” 娄八鹰感到为难，说：“可惜没有韩家军的服装呐！” 喜马拉雅：“嗨！姐您没有注意：我借来的马帮服装，翻转来穿，就是韩家军的颜色。这不是张冠李戴，而是无意的巧合。” 娄八鹰脱下外装，反穿上一看，不禁笑道：“哈哈……这就可以迷惑李白鹤匪帮！把他们引诱上来，一展我们的雄风看看！” .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老于世故的李白鹤，虽然没有料到娄宏发会回来得这么快；没有料到身经千百战的李金珠艳，会扶助娄宏发；没有料到李绿婵的铁杆亲信镇守的八歌楼，会突然失落。但他总是‘杀鸡也用宰牛刀’,‘老鼠也当老虎打’。一开始就派出‘比饿狼还凶猛的轻骑一连’。” 骑兵们跃武扬威地驰出南梁府，铁蹄踏着上虎山的石梯道。 老远就听得见：“齐齐垮垮”的杂乱马铁蹄，踩踏刚硬石板的声音。 为首那个骑兵，仗着自己是优人一等的骑兵，还隔老远，就“大声武气”地吼叫：“石堡里的人，滚出来！都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