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和董慧的关系
晚上刚回到住处，手机马上就响了起来。是个很熟悉的号码。 “喂，你啊？有什么时事吗？“ “嗯。” “说吧，刚好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平时都是比较忙的，这你也是知道的。” “就是，我们的孩子快要出生了，我是希望——你到时候能赶回来吗？” “这样啊，我现在也不知道，这边生意实在是太忙了，再说了现在是关键时刻，那个——具体的日期确定了吗？” “还没有，只是说预产期可能是下个月的7、8、9号这三天！” “知道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本来她还是希望我说些别的什么话的，结果就这样很失望的将电话挂了，甚至都没有说“再见”这样的最基本的礼仪。 方佳梅就快要生了，或许我是真的该回去一趟了；可是并没有那种快要做父亲的那种喜悦之情，相反的感觉肩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了。 “他——怎么说啊？”她的母亲很急切的问到。 本来她心里想的是还要帮我掩护一下，也不想让自己的父母为自己担心，但是她的眼睛却早已经出卖了她了，泪水已经布满了她的双颊，沿着下巴一直滴落到了地板上了。“他说最近工作比较忙，不过到时候他会抽空回来的，妈——你放心好了。” “哎！你叫我怎么能放心呢，又不是双方都愿意而结合的。不过虽然是这样，自己的老婆生孩子，自己的孩子出世，父亲却不在身边，怎么能这样呢？” “老太婆，你就不要在那里唠叨了，男人以事业为重是对的，吴俊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他刚才不也是在电话里讲了会抽空回来了嘛，你做什么总是唠叨个没完没了呢？影响孩子的情绪。” 上午刚到出版社，秘书就说会客室说是我的老朋友在那里等我，然后还不坏好意的朝我挤眉弄眼的说“是位很漂亮的女士，可能是平时在这里和她经常开玩笑吧，所以她才会这样说，看来以后还是得摆出一副社长的架势来，树立一下社长的威信。 咋听她这么说还真是不知道她是谁，因为我在这个城市里真正认识的人而且可以称之为朋友的人不用十个手指也能数完，更何况还是位年轻漂亮的女士呢。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就不是很有人缘，只是在很小的一个范围内追逐着自己所谓的知己朋友。所以与人进行很好的沟通不是我的强项，在女性面前就更是如次此了，当初和方佳梅发生了关系后也是如此。 推开会议室的门后，在远处就看见了她了——“是你啊，我刚才还在想是谁来着呢？” “怎么，不欢迎吗？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老朋友了啊？” “哪呀？董大小姐大驾光临，这是我的荣幸。说正经的，这地你是怎么找到的啊？来这有——什么事吗？” “难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呀？” “呵呵，我的意思是说、、、、、、” “算了，我们去外边吧，你总不会就在这里招待我吧？” “正有此意，那我们出去找个地方谈吧。” 在路上，我们说了些无关痛痒的一些生活中、工作中的事，从她口中得知，她已经从‘五福‘辞职不干了，说待在那而没有什么前途，想要换一个新的比那里更好的工作环境。 “前面有家咖啡馆，那里还不错，我们去那里吧？” “好啊，今天你是东家，一切听你的，你说去哪就去哪啊？” 也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后来我才发现那其实就是在暗示了，用她后来的话说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的有意识的接触靠近我，而我掉在这个陷阱里很久以后才发现，而且摔的很重，当然这是后话了，我们以后再来说吧，这会而对她还是有些想法的。 “你说你从‘五福’辞职了，那现在找到新工作了吗？” “找是找到了，但是要通过一个人点头才行！”然后就一直盯着我看，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给安排吧！ “其实我以前在‘五福’就很倚重你这你也是应该知道的,如果你现在真的是不嫌弃的话,那你就过来吧,我亲自帮你安排一个工作吧,不过我还是认为你做我的秘书会更好些,毕竟我们以前合作过了,也很有默契,你认为呢” “好啊,那你付给我多少薪水啊,老板” “嗬,还没进呢,就先拍起马屁来拉——叫‘老板’,看来还真得费些事。” 和她说的正欢时，助理打电话来了。“社长，您不要忘了今晚有一个重要饭局，还有不要忘了一定要带女伴的！” “不是9号吗，怎么就提前到了今天了？” “今天就是9号啊！” “哦，是吗？知道了，知道了！” “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有没有什么安排？刚才我的助理打电话来说今晚我有一个重要的饭局要参加。” “哦，知道了。怎么，是要求带女伴的那种吧。你别这么盯着我看，我也会脸红害羞的，我都听见了。不带你女朋友去吗，为什么是我呢？” “我哪有什么女朋友啊，一直到现在也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怎么样，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吧，改天我请你吃饭。”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不过，你总不能让我穿这身衣服去吧。现在也还早，你先送我回家让我换套衣服。”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们先吃午饭再说吧，下午我们去附近的商场现成买就是了。” 她只是象征性的推脱了两下就欣然接受了，其喜悦之情全都写在脸上了。绝大多数的女人喜欢漂亮的新衣服就象是绝大多数的男人喜欢香烟一样，那都是必不可少的。 时间正一分一秒的过去，此刻已经是午后三点了，在一家大型服装超市中，董慧和我正在选购她今晚出席饭局时所要穿的礼服。也许你会说，出席一个饭局干吗要那么郑重其事呢？可能认为我又是在无病乱**了，故意在那里摆谱。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这说明你对我们的国家人对我们现在的社会还是不了解。 你想想：中国人办什么事不就喜欢在饭桌上吗，在喝酒聊天的谈笑之间吗。只有在酒足饭饱之后，他们这些所谓的‘人民的公仆’才会在顷刻间变得很大方、很豪爽的，刷刷的就在文件上签字了。这也正应了一句古话：吃了嘴软，拿人手短。大概讲的就是这些人的嘴脸了。 “这件你认为怎么样啊，我觉得挺合适的，就是有点贵了，你看3000多块呢！” 心想：你也够狠的啊，可是也不能表露出来，旁边营业员在那里看着呢。明明是被宰了，可是还要陪着笑脸说：“挺好的，挺好的，只要好看就行了，只要觉得合适咱就买了。” 其实董慧也确实挺漂亮的，虽然和我是同岁，但是可能因为过早的接触这个社会，见惯了也经历了许多事，所以人也显得比较成熟，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做人也比较圆滑。她的那种美令人有感觉像是邻家女孩的一种诱惑、清纯之美。你看她那一头披肩的长发——乌黑油亮的，在风中一吹，吹到脸前的缕缕发丝遮着脸，若隐若现的，有种看不见的那种神秘的感觉，煞是诱人；一双恰到好处的大眼睛，显得炯炯有神，透露出那种能够杀死人的光来，一但你和她碰触恐怕是很难再摆脱了；娇好的脸旁才是吸引目光的第一条件，然后才会去注意其他，她有一张典型的樱桃小口，上下两片唇薄薄的，性感至极，真想有机会上去能够亲一口啊！ 胡思乱想的，这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已经发现我的目光已经很旧没有从她身上离开了。“你还傻站在那里发什么楞啊，快来帮我参谋一下啊，哪一件更好啊？” “我说你董大小姐身材这么好，人又靓，腿也长，穿什么都好看的，真的。我觉得都挺不错的。” “真的吗？不过刚才你说的那话说了等于没有说。我还是再多试几套，反正试穿也不花钱的。哎，你过来一下，帮我把后面那个拉链拉上去，我自己够不着啊！” “啊，你跟我说吗？” “嘻嘻，难道这里还有别的人可以帮忙吗，真是的？快点吧！” 她的皮肤还真的是很白啊、也很嫩、光滑，在不经意间，在帮她拉拉链的时手难免总是要触到她的后背。这件礼服是紧身的，她穿上后，真的是身上美丽的曲线尽显无遗，尤其是女性的第二性别特征——**，至少也得有34D吧。 买好了行头,在一起走出商场的电梯时,她侧过身来在我耳边问道说:“怎么样，刚才猜出了我的胸围是多少了吗？”说话间还有意的把身子往我身边靠着。 “哦…你说什么呢？”这实在是太尴尬了。 “哼，你们这些男人果然都是这样，有贼心没有贼胆，尽说些心口不一的话，明明心里想的是这样，却还死硬着嘴。” “我们现在不要说这个了，现在时间还早，你说我是先送你回去还是我们先去哪里玩一下？” 她一口就拒绝了我要送她回家的建议，所以我们只能是想着要去哪里玩了。 “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啊，这离饭局还有三四个小时呢，我听说最近又引进了不少外国大片。不行啊，那要不然我们就去茶吧坐会儿，我还从没有认真在那样的地方消费过呢！还不行啊，那…我们就去你住的地方歇会儿总可以吧？你倒是说话啊，老这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现在是5：15，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吧！”说完，将档挂向了快速，一路风驰电掣般地行驶着，车窗外的景物一个个都呼啸而过。 “哦，那我先打个盹吧，今天中午没有睡，有点困了，到地了你再叫醒我。” 跟她开玩笑说，你就这样在我车里睡着了，就不怕到时候我把你给卖了啊或者是做些什么不轨的动作吗。 她倒是看得开，抿然一笑讲道——你会吗？有兴趣吗？ 被她这样`藐视，当然是只能以我的沉默而收场了，即使真的有什么想法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表露出来啊，这样以后就没有什么主动权了。 “是不是到了啊，我好象听见了海的声音了，闻到了海的气息了！” 她显然是表现的很兴奋，总是在不停的问我关于大海的问题，就象是小学生喜欢问十万个为什么一样，我是内陆出来的，哪里知道那么多啊。所以就特烦她问那些个乱七八糟的问题，但凡一个人问幼稚的、毫无意义的问题问多了，无非就两种可能：要么是真的人太差劲了，小的时候没有读过什么书、脑子也不怎么好使，所以一无所知，这个到是可以原谅、可以理解的，这属于不可抗拒的；另外一种则就纯粹是装纯洁、装幼稚了，其实她们的年纪也是不小了，这方面做的最好最成功的应该算是台湾的一个三人女生组合团体了，这种人比之前者更加令人感到可恶、恶心，大概董慧目前的举动就给我这样的感觉。 海边的日落也远远没有我想象当中的那样美，那么富有诗情画意，那么饱含浪漫的情怀。 和她在海边大概待了有一个多小时了，该离开的时候她还是恋恋不舍的、极不情愿的上了车，踏上了重返喧嚣的城市生活当中。她也一直在那里埋怨说。时间还这么早，回去做什么呢？待在这而，就我们两个，坐在沙滩上看日落，这该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啊。难道说你现在还有比这更好的安排吗？ 我这一路除了偶尔回答一下应付她的话，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这个时候沉默是金啊。只是静静的听着她所发的牢sao，车在弯弯曲曲的海岛山路上盘桓着，只有风的呼啸声、马达的轰鸣声、海浪拍岸的声音。 夜，已悄悄的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