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替天行道
陈书生突然尴尬起来,他看了看发呆男子,见他眼神中并无敌意,只好赔笑说道:“那个,我不太喜欢闻这个...这个烟味,所以就想过来把窗户打开”。 发呆男子见陈书生谈吐不俗,站起身来和他打招呼,先是自我介绍一番,然后马上就问陈书生是否可以接受他在宿舍抽烟云云。 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生,陈书生心头一阵酸楚,刚刚没仔细看清楚这个人,现在有机会看到他的正脸。眼前这个瘦削的男生,正是他大学时代的挚友严景俊,两人一起走过很多轰轰烈烈的大事,而此时此刻,严景俊却陌生的看着陈书生,问他能不能在宿舍抽烟。 尽管在他自我介绍之前陈书生就知道这个男子叫严景俊,上一次大学之旅,他见到陈书生也是开门见山问他是否介意在宿舍抽烟,但尽管如此,陈书生还是毫不留情的坚定道:不能接受! 二手烟会更加影响身体健康,情深意重也比不过身体保重。 来而不往非礼也,陈书生放下东西后,也来了一段简短的self-introduction,然后开玩笑的问他知不知道日本有一个作家叫做:岩井俊二。 他笑答说自然知道,就是因为他爸爸是岩井俊二的粉丝,所以自己未出生时就已经定了这个名字。陈书生和严景俊性格都是自来熟,刚聊两句便推心置腹谈天说地不提。 一夜匆匆而逝。次日早晨,严景俊带陈书生出去购置生活用品,他说陈书生自远方来带的行李太少,像宿舍要用的排插、台灯、衣架、锁头、手纸、水桶等生活必需品,陈书生一律没有,这是肯定不行的,于是索性带着他去校道周围的地摊上买这些东西。 大学城有这样一种奇怪现象,每年开学季,学校的主要干道都会被各种师兄师姐们支个帐篷摆个摊位售卖各种生活用品,价位当然会比学校超市里的便宜许多,但质量也可想而知。奈何世上不爱占小便宜者寥寥,所以他们的生意甚是火爆,虽然早就看透了这里面的把戏,但陈书生还是没有打消严景俊的积极性,跟着他在各个摊位上遴选各种生活用品。 一番购置之后,严景俊又拉着陈书生到学校外围的自行车售卖点要买自行车。虽然陈书生知道他会告诉自己,大学校园人人都需要代步工具,更何况广州大学城有十所大学,而且三三两两校区接壤,单车几乎是必备品,但陈书生还是摇头拒绝了。怕严景俊误会,陈书生只好解释自己另有打算,代步工具一定会有的,但不一定是单车。 晚饭过后,严景俊邀请了一些刚认识的小伙伴去打篮球,当然他也有叫陈书生,但是当陈书生看到众人中自己身高是最矮的时候便兴趣缺缺,既然已经来到了cao场,他只好独自一人围着cao场散步。与他同行的,是很多陌生的面孔,她们大多三五成群围着跑道跑步,为了活动方便,女生们大都紧身上衣超短小裤,许多曼妙的身材便展现无遗。似单身贵族便可一饱眼福,而于陈书生来说,看美女,不过只是直觉对美的欣赏,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2010年,时值广州大学大学城校区建成五周年,校内大兴土木。大型体育馆、图书馆、学生食堂、学生公寓、钟楼浮雕等相继动工落成,本来就很美的校园又增加了许多亮丽的风景线。 开学季适逢盛夏,广州市地处北回归线,属于亚热带气候,天气异常躁热。男生大多背心上衣,七分裤衩,脚着拖鞋。女生也是穿得很‘凉快’。在学校里修建工程的民工们,更是光着膀子,一身是汗。他们累了就坐在道边,见有漂亮的女学生跑过,吹起刺耳的口哨声。有的女生回头低声骂一句‘不要脸’,却惹来他们一阵轰笑。这些民工大多都不是本省的,天南地北,哪的人都有,而且身份杂乱,临时聚成一个队伍在校施工,学校对他们也不甚关心。 入夜十点以后,cao场上的学生们都运动结束回到宿舍里准备洗漱睡觉。陈书生一个人坐在cao场的路灯下思索着如何在校园里尽快出人头地。他怎么会知道自从他高考前得知自己是穿越之身时便荒废了学业,以为自己能顺顺利利考入中山大学,却不想自己一时疏忽,高考名落孙山,只好退而求其次灰溜溜的来到广州大学。 陈书生感慨万千,难有睡意,便仰靠着篮球场栅栏,透过树叶观看那满天星辰。这星辰颗颗耀眼,即使天中无月,亦能清晰视物,看得久了,又仿佛触手可及,与前世也大有不同。来到此间已有数月,历经过几次意料之外的波折,自己的随性而为或许能让这次的人生有所改变,这改变是大是小还未可知,但至少现在,自己可比当年那个干净如一张白纸的陈书生强了不少,一石能激起千层浪,谁又知道以后会是怎样呢? 校园内小树林的走道里,三个女生有说有笑的走过。她们刚从教学楼里上完自习,要回宿舍休息。从她们选择路径来看,大概是梅苑宿舍群的学生,但广州大学生活区的学生公寓里,菊苑和兰苑两个宿舍群较靠外,而梅苑和竹苑两个宿舍群却比较靠里,从自习楼里回来都要经过空旷的cao场和这片小树林。天气很热,三个女生只是穿着单薄的衣服和短裙,微风吹过,迷人的香水味便随风四散。 她们有说有笑,却没有注意到路边的草丛里,有十多双饥渴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当那猥琐的目光落在她们裙子下露在外面的粉腿时,同时也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三个女生没有注意到危险的来临,仍快乐的走在树林里的小路上,身上散发着迷人的青春气息。正常男生看到,即使会为她们美色所动,也会暗送秋波,万般殷勤追到手,然后水到渠成。但对于文化素质偏低的一类人群,如果兽性大发时,一旦冲破道德底线,便会犯下滔天大罪,而此罪当诛,天若不诛,我便来诛。 女孩们无意间加快脚步,前方却突然跳出五六个衣杉褴褛、浑身是土的民工,他们嘴角挂着yin笑,目光在她们突起的胸前来回波动。三个女孩并不傻,她们很清楚如果跑不掉会发生些什么,然后转身就向后跑。但是后面早已站着六个人,把手一伸拦住她们的去路。 “嘿嘿,三个小妞长得挺正点啊!今天陪哥们们玩玩吧!”其中一个赤膊的民工说着便把手伸向女孩们的脸蛋。 三个女孩中一个稍微胆大的一把护住其他两个女生,大声呵斥道:“滚开,你们这些流氓!” 只可惜,这样的话对早已被色念冲昏头脑的民工们起不到一丝的威胁。看着女孩们因害怕、生气而通红的脸颊,在朦胧的月光下更显的娇艳动人。十多名民工再也忍受不了体内的yin欲,像饥饿的黑狼一样扑向可怜的三个女孩。
他们撕扯女孩的衣服,拽拉女孩的裙子。单薄的衣服被撕成条状,里面洁白的胸围瞬间变暴露在空气中。月光下女孩们婀娜的半裸身体使民工再控制不住自己,索性把三个女孩分别拉扯到一边的小树林里准备行不轨之事。 女孩们被扑到在地,三五民工一群纷纷压在女孩身上。一时间,树林里女孩绝望的哭声和民工们得意的yin笑声交织在一起。民工们一想到自己贱民之体能享受平时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即的女大学生的身体,欲望便涨到了顶点。女孩的挣扎更让他们得到一丝变态的快感。 当他们正要享用身下*的羔羊时,后面突然传出冰冷的声音,“你们都是畜生吗?” 一群民工像是突然被人在头上浇了一盆冷水,马上提裤子站起来,转身看向身后的人——两个身穿黑衣、中等身材看不清年纪的男人站在那里,茂盛的树枝遮住朦胧的月光,树林里一片漆黑。黑衣人像是和树林里的黑暗融为一体,唯一能看清的是两双一眨不眨的冷目,在闷热的夏夜里,他们仍能感觉到丝丝的寒冷。 一个民工仗自己人多,压住胆怯,向黑衣人慢慢走来,“你最好别多管闲事,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黑衣人双手插在兜里,没有说话。民工以为他怕了,‘嘿嘿’发着jian笑来到黑衣人近前,这时他才看清黑衣人的样子。年纪不超过二十,相貌清秀,毫无特别,唯一不同的是他那细长、有冷光流动的眼睛。 那民工把心放了放,自认为眼前的人软弱可欺,于是向另一位黑衣人看去,发现他是一个黑人留学生,看他身材高大魁梧,似乎并不好惹,于是目光又回到面前的小个子黑衣人,右手一推黑衣人的前胸说:“小子,你滚开,要是看不下去,等兄弟们享乐完了再分你一份。嘿嘿...” 黑衣人嘴角挑了挑,民工感觉他是在笑。他也跟着呵呵笑起来,身后也响起了一阵yin秽的笑声。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黑衣人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一把很锋利的刀。刀锋在月光下仅一闪现,便从他的脸中间竖着划过,从脑门到下颚,出现一道七寸长深可及骨的伤口,连鼻子和嘴唇也被硬生生割开。 “啊~~~”那民工惨叫一声,剧烈的疼痛让他连叫喊都发不出力气,双手捂脸满地打滚,很快就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声。 “像你这种人以后可以不用在要脸了!”黑衣人看也没看地上痛得快晕过去的民工,向其他人大步走过去。民工们虽然没看清对方做了什么,但他身上放射出的寒气和在地上同伴的嚎叫声让他们心里凉到了极点。这些人早把欲念抛到脑后,见黑衣人向自己走过来,顾不上地上三个*的女孩,一哄而散,拉起受伤的同伴消失在树林里。 黑衣人并没有追,见他们离开,弯腰拣起地上零碎的衣服,盖在女孩们的身上。女孩们惊慌失措,三魂七魄早已丢了大半,刚才已经放弃了挣扎,漩如绝望中,准备默默承受命运的捉弄。突然见有人过来,一个女孩神经质的喊着:“滚开,别碰我,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