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重要决定（下）
说完，楚生欲走，被我叫住：“楚生，你给我坐下。” 楚生嬉皮笑脸地说：“二人世界多了我一个‘电灯泡’总感觉浑身长了刺不舒服。” 我对楚生说：“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办公室是用来办公的，不是酒吧一夜情生产线，你少给我装疯，说正事。” 芳芳笑笑说：“寒哥说的有理，楚哥你得学着点寒哥的样子。” 楚生丢了一颗葡萄在嘴里，盯着芳芳话里有话地说：“阿芳，你这个大忙人‘日’你万机总会抽空来看你寒哥，说明你寒哥在你心里一定是高大上的形象。其实呢，你寒哥白天是教授，晚上就变成教兽，野兽的兽哦。” 我说：“芳芳，别跟楚生（畜牲）一般见识，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楚生跟我们划不上等号，流氓终归是流氓，他成不了文明的教授。” 这个时候，杨柳一边低头玩着手机，一边走进我办公室。我心里清楚，杨柳见不得芳芳来找我，总会打听我的下落。 杨柳脚一进门，发现我们三人，笑呵呵地说：“你们都在啊，厨房的李大厨还念叨寒哥没吃夜饭，你们今晚是不是有行动？哪个酒店啊？” 芳芳说：“东方明珠大酒店，楚哥房间都订好了，楚哥，是不是啊？” 楚生嘿嘿笑：“好像有那么回事，我请客，芳芳买单。” 我说：“楚生，去你大爷的，你是不是个带把儿的男人？你好意思让芳芳买单？” 芳芳说：“寒哥言之有理，杨柳都来了，楚哥你不买单，杨柳脸上都无光哦。” 杨柳呵呵一笑，说：“谁请客，谁买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姑娘刚吃过晚餐。你们聚在一起，貌似是重大行动的前奏，我猜对了吗？” 楚生说：“杨柳，你真猜对了，加10分。寒某某即将宣布，下个月与芳芳正式订婚，大家有囗福吃喜糖了。” 芳芳说：“楚哥，你是不是太幽默了点？” 杨柳说：“何必遮遮掩掩呢，好事啊，我提前送上祝福，百年好合，钟爱一生！” 我看着楚生说：“楚兄，你要快马加鞭，星夜兼程，最好以超音速把杨柳追到手，夜长梦多。动作稍慢，杨柳就会成为别人的‘下酒菜’，你懂的。” 其实，杨柳根本不喜欢楚生，楚生心里有数，想追又不敢追。我是故意收拾楚生的，看他怎么收拾残局。 楚生尴尬地笑，尔后说：“杨大小姐不但有颜值，而且气质不凡，我这种小丑高攀不起，只有仰视的份，寒总，你别这样行不行？” 芳芳说：“楚哥太谦虚了，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口惹悬河，下流话除外，优点还是蛮多的，不愁女人缘。” 杨柳说：“楚哥，你别抬我，我几斤几两自己很清楚，你太谦虚了一点，听说翠花蛮喜欢你的，赶紧追呀。” 杨柳提到翠花，转弯抹角暗示楚生不是她的“菜”，楚生强装笑脸的背后是巨大的失落感。 为了避免气氛尴尬，我说：“今晚我请客，我买单，去上岛咖啡。” 楚生去把公司里那辆快要报费的公务车开到我办公室门口，载着我们去喝咖啡。 喝咖啡是假，我真正的想法是把自己打算挪窝的想法告诉他们，这三个家伙是我比较信得过的同事。 我搅着杯子里的咖啡，说：“生活也如同咖啡，有点淡淡的苦味儿，如何才能让生活过得有点甜味，是我最近一直在认真考虑的事情。” 楚生说：“寒总最近感悟突然多了起来，到底为何事？” 杨柳附合道：“是呀，寒哥最近好像有点心事，我们猜不透。” 楚生插话：“你们猜不透是因为你们是女生，我早就猜透了，寒总要在芳芳和杨柳之间二选一，真是两难呀。” 我瞪着楚生说：“楚生，你就当自己的舌头被人割了，变成哑巴行不行？” 芳芳和杨柳都为我鼓掌叫好。楚生说：“寒总，你心里真想什么你最清楚，不过我提醒你，有什么烦恼说出来，大家帮你分担，如果是情感问题，我没资格替你分担，你自个儿在被窝里偷着乐吧。说完这句，我喝咖啡装哑巴，我禁言三个小时。” 我说：“楚生，你最好当哑巴，用手势代替语言，这样很好。” 芳芳和杨柳一直笑。 杨柳又说：“寒哥，楚哥已被禁言，说说吧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儿。” 我说：“没烦心事儿，是好事儿。” 芳芳问：“寒哥，什么好事儿，有没有我的一份？” 我嘿嘿一笑：“你们都有份，我捡到一坨黄金，够你们买房买车了，开不开心？” 楚生只点头不说话。芳芳和杨柳笑。杨柳说：“寒哥，那坨黄金是不是在银行保险柜里？” 我点点头。芳芳说：“寒哥好运气，今天能捡到一坨黄金，明天就能捡到世界上最大的民航客机A380，我咋就捡不到一个高富帅呢？” 杨柳说：“我咋没这么好的运气捡到世界首富比尔.盖茨呢。” 楚生被禁言，手势比划着，不知是什么鬼东东。 芳芳说：“楚哥，你不要乱发言嘛，惹得寒哥生气让你变哑巴，现在禁言解除，说说你的运气。” 楚生说：“我也希望好运降临，天上掉下个林meimei，不过这些都是白日梦，我们寒总有喜事藏在心里不肯说出来，你们两个傻丫要撒点娇，卖个萌，寒总才会把秘密拿出来分享。” 杨柳剥了一颗葡萄皮，把果rou喂到我嘴里，说：“寒哥，是不是要把秘密拿出来分享呢？” 我说：“哪有什么秘密，楚生整你们的。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有机会出去转转也是好事。” 芳芳说：“寒哥，周游世界恐怕不是你的本意吧？” 楚生说：“当然不是，寒总的意思是指挪窝，总在一个鸡窝里是不会下蛋的。” 杨柳说：“寒哥，打算去哪儿另谋高究？我们可是你的忠实粉丝儿，带着我们一起飞呀。飞过高山，飞过大海，去到一个遍地是黄金的地方，小偷不偷黄金，乞丐不捡黄金，强盗不掠夺黄金，连厕所的马桶也是黄金做的地方，行吗？” 我笑，说：“行啊，我打算就带你杨柳去这种地方，连大米和水果都是黄金做的，吃的是黄金，拉出来的还是黄金，爽不爽？” 芳芳和杨柳笑得不行，楚生笑完之后说：“大米和水果都是黄金做的，吃的是黄金，拉出来的还是黄金，连人的五脏六腑都要变成一坨黄金疙瘩了。” 我说：“大白天的尽说梦话，职场混饭碗，业务能力要加强，当机会来了才有拳脚施展。” 芳芳说：“寒哥，恕我直言，是不是有新东家了？” 我表面上还是不便直言，只能暗示一带而过：“你们想多了，目前暂时没有，大家安心工作，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不会丟下大家的。” 杨柳说：“寒哥一向有职业cao守，哪会丟下我们不管的道理？” 楚生说：“打个比方，我们寒总炖了一只鸡，两个鸡腿肯定是留给芳芳和杨柳的，鸡脖子是留给我的，鸡屁股是留给寒总自己吃的，寒总绝对有职业cao守。” 我看着楚生笑，说：“楚生，对你而言，我就没有职业cao守，鸡屁股肯定是留给你的，因为你吃了鸡屁股也能公鸡下蛋，创造一个奇迹出来。” 楚生说：“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寒总不久的将来会出任国內某知名企业的销售总监，当然不是太监职位，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寒总有这个能力，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杨柳说：“无风不起浪，我宁愿相信是真的。” 芳芳说：“应该是真的吧？寒哥有这个能力。” 我说：“大家安心喝咖啡，闲聊是可以的，不可当真，我寒某能力很有限，不是你们嘴里说的超人，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一天我寒某能像青蛙那样那怕是短距离跳一步，我也会带着你们一起跳。” 芳芳和杨柳看着我会心一笑，心里明白了八九分，只是楚生一脸的jian笑，鬼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