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我即宇宙成永恒（下）
道则小湖上，魔祖也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住了。但随即，他就看见虚空中的永恒魔祖。他心中不但没有高兴，反而有些羞愧，是的，羞愧。魔族以战斗闻名于宇宙间，腰杆最为挺直，而现在，他为了活命，不得不折腰。然而羞愧的心理，转瞬就消失了，他是魔祖，以无耻闻名的魔祖，羞愧什么的，完全不需要。 永恒魔祖也看见了魔祖，但他的注意力却不在魔祖身上。而是在道则小湖上，这是他们第一次完成地看见道则小湖。和道极之焰中看到的道则小湖不一样，显露在虚空中的道则小湖，好像上下两个半球一样，中间是封镇之界，而魔祖就在中间封镇之界。但这两个半球，又不完全是分割开了的半球，封镇之界上面的半球顶部与封镇之界下面的半球顶部是连接在一起的，而连接点，正是道钥。 不可思议的场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七尊永恒真神面前。望着结构不同寻常的道则小湖，七人心思各异。这时，封镇之界下方的魔祖开口喝道：“老头子，还不快救我出去！” 永恒魔祖摇摇头，提着漆黑斧头朝道则小湖走去。他们并未注意到，道钥中间小孔中，多了一点不同的颜色。但这时候，谁会去注意道钥，他们的注意力，都在道则小湖的构造上，当他们注意到道钥时，这个不同的小点已经消失不见了。 眼见永恒魔祖要出手解救魔祖，玄牧老祖眼珠子溜溜一转，心中盘算着，若是让永恒魔祖将魔崽子救出来，那么魔族的实力必然保存很大一部分，相比起来，则是玄牧族吃亏。不能让永恒魔祖救出魔崽子，即便他想要救出魔崽子，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玄牧老祖想着，身形一晃，挡住了永恒魔祖。 “玄牧老儿，你要阻我？”永恒魔祖喝问道，他一双眼睛几乎瞪得圆滚滚的，手里的斧头上也幽光闪烁，只要玄牧老祖道一声阻拦他，他便一斧头给他砍下去，将其砍成八半。 玄牧老祖摇摇头，道：“我且问你，玄奇山和绝世九头乌可是你家魔崽子杀的？” “就算是他杀的，你又能如何？”永恒魔祖厉声道。 “那他就永远呆在那里面好了。” “找死！” 永恒魔祖单手举起斧头，朝玄牧老祖劈斩下去，斧刃划破虚空，直取玄牧老祖脑袋。然而玄牧老祖也不是吃素的，他反手一抓，一根Ｇ子出现在他手里。他Ｇ子一横，挡住了永恒魔祖的斧头。这时，一柄无形的剑从玄牧老祖身后刺来，他后背汗毛猛地炸起，整个人感觉到一种生命的危机，他身体横移，避开无形一剑，冷声道：“既然来了，何不出来见见。” “真是笑话，你见过死神在白天出现？”一个好似鸭子一般的声音，从虚空响起，忽左忽右，无法确定其方位。这人，自然是夜族老祖夜死神。 而这时，永恒魔祖身形一晃，来到道则小湖前。他望着道则小湖，手中漆黑斧头劈斩下去。出乎意外的，斧头被高高弹起，而封镇之界仅仅凹陷下去一点点，并没有破裂开来。 见状，原本准备再出手拦下永恒魔祖的玄牧老祖不由停下来，既然永恒魔祖无法轻易劈开道则小湖外的封镇之界，那自己暂时就不Ｃ手，等永恒魔祖先损耗损耗，说不得到时候连永恒魔祖都能一齐镇压。 眼见永恒魔祖一个人破不开封镇之界，蛮祖和渊祖相视一眼，朝封镇之界飞去，准备助永恒魔祖一臂之力。而这时，元祖和爰劳老祖挡在了两人身前，不让两人上前去相助永恒魔祖。 “滚开！”蛮祖直接动手，双手一合，化为炮拳，朝爰劳老祖锤去。至于元祖，则杀向渊祖。元祖是一个白面童子，脸蛋粉嘟嘟的，若不知道他是化殇族老祖，恐怕会被误认为是谁家的小孩子。当然，一般情况下很难认错，因为他身下那只胖得不像话的肥猫，让元祖的身份特别好辨识。 元祖双腿一拍肥猫肚子，肥猫就张开嘴巴，然后一团红艳艳的东西就朝渊祖飞去。这团红艳艳的东西，是肥猫体内酝酿出来的灭杀红丸。眼见灭杀红丸Ｓ来，渊祖左右摆动，将这一团灭杀红丸躲开。而这时，元祖身下肥猫连连喷Ｓ，密密麻麻的灭杀红丸，以遮天蔽日之势朝渊祖覆盖而去。 眼看是躲不过去了，渊祖便不再躲避，她腰肢一扭，腰带落到她手里。随着她手臂用力，腰带就变得笔直，好似一柄长剑一般，但又不是长剑。这是渊祖祭炼的永恒真神器“无渊腰环”，简单而言，这是一条腰带，同时，也是一件永恒真神器，只不过比较别致而已。 握着“无渊腰环”一端，渊祖左脚尖贴着右脚跟，猛地转动起来，整个人化为一道龙卷风，将Ｓ来的灭杀红丸统统扇飞。灭杀红丸的威力，对于永恒真神而言，差不多挠痒痒一般，但灭杀红丸有个无耻的性能，便是爆开以后，会爆出一滩血红色Ｙ体来。一旦被这血红色Ｙ体沾到身上，就能难消除，而且还会散发非常难闻的气味，经久不散。 当渊祖将铺天盖地的灭杀红丸消灭后，便看见元祖那肥嘟嘟的小脸出现在自己面前。渊祖想都没想，一记“无渊腰环”横扫过去。忽然，渊祖面色一变，急忙收住“无渊腰环”，往后退去。然而，似乎晚了一些。只见元祖一双小手左右开弓，一枚枚灭生红丸爆开，无数血红色Ｙ体四处乱飞。不可避免的，渊祖身上沾到了一些。 面色Ｙ沉中，渊祖不退反进，“无渊腰环”化为一条绳索，朝元祖套去。元祖就地一滚，化为一只漆黑如墨的鸟，振翅飞走。渊祖摇身变为一张大弓，拉弓搭箭，一气呵成，朝元祖Ｓ去。 元祖猛地收翅，坠落下来，化为一只豹子，四足迈动，眨眼便远去。渊祖没有放弃，化成一头秃鹫，展翅千万，追了上去。忽然间，渊祖醒悟过来，自己的目的是相助永恒魔祖，而不是和元祖纠缠，差点着了他的道道。 渊祖收身，朝封镇之界飞去。见渊祖没有上当，元祖叹了叹气，恢复真身，半途冲过去，再度将渊祖拦下来。 蛮祖和爰劳老祖之间的战斗，则简单粗暴的多，两人都身形魁梧，也懒得去琢磨些Ｙ谋诡计，靠着强悍的Ｒ身，来场Ｒ与Ｒ的碰撞。两人你来我往，拳拳到Ｒ，血Ｙ才洒落，便又自己飞回来。骨骼断裂乃至粉碎，眨眼就愈合。 玄牧老祖望着四人战斗，心神紧绷，他可没有忘记那个行走在黑暗中的夜死神。只要稍稍松懈，夜死神便能逮住这个机会，给予你致命一击。夜死神这样的人，防不胜防，极难对付。但若是境界高他几个，便能直接寻找他的真身，将其从虚空中拽出来，像虐待死狗一般狠狠暴打他一顿。当然，玄牧老祖只是想想而已。他的境界，和夜杀神一样，都是永恒一转，只是战力稍稍胜过一筹罢了。 另一边，永恒魔祖一斧头又一斧头，好似砍柴一般，不断劈砍着封镇之界。但无论他如何施展，封镇之界都只是凹陷下去，而没有破裂。当然，一旦封镇之界出现破裂，那么，距离封镇之界彻底破去也就不远了。 封镇之界中，魔祖也有些傻眼。他本以为永恒魔祖能劈开封镇之界，将自己解救出去。他想了想，没有轻易出手。当初混轮玄牧双方一起攻伐封镇之界的场景如在眼前，他可不想重蹈覆辙。不过他不能出手，不意味着被人不能出手。 魔祖转了转身子，看向玄牧老祖，然后缓缓掏出“牧玄鞭”。他挥舞着“牧玄鞭”，道：“玄牧老祖，‘牧玄鞭’在我手上，你若是相助我出来，我便将它还给你。” 玄牧老祖撇撇嘴，淡淡道：“你死了，‘牧玄鞭’也一样是我的。” “哦，这么说，你是不想要‘牧玄鞭’咯！”魔祖废话道，脸色有些失落。忽然，他又惊喜起来，喃喃道：“也罢，这‘牧玄鞭’我也施展不开，而且又换不来我的性命，不如将其毁去算了。” 封镇之界外，永恒魔祖闻言，停下来手来，看向玄牧老祖。而玄牧老祖望着魔祖，讥讽道：“就凭你小子，想毁去‘牧玄鞭’，再修炼个千百万年还有那么一丢丢可能！” 面对玄牧老祖的讥讽，魔祖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他左右看了看“牧玄鞭”，忽然将其扔到道极之焰中，同时，微微震动“牧玄鞭”，让“牧玄鞭”自行激活，保护自己。 随着“牧玄鞭”激活，它内空间中的三族之人便能看到外界。当看见封镇之界外面的玄牧老祖时，玄牧族的虚空真神不由激动起来，纷纷开口，请求玄牧老祖解救自己等人。同时间，化殇族元卿元晨和爰劳族爰劳府等人，也纷纷开口。为了让三族之人的声音传开，魔祖暗中动了点手脚。而这，便是他有把握让玄牧老祖等人出手相助永恒魔祖破开封镇之界的信心。 然而表面上，魔祖却装作惊诧的样子看向正在沉入道则小湖中的“牧玄鞭”，低声道：“没想到玄牧三族竟然还有人活着，真乃奇迹也！” 封镇之界外，玄牧老祖面色微变，身形一晃，来到封镇之界前，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正在沉入道则小湖的“牧玄鞭”，而时刻注意着封镇之界前的元祖和爰劳老祖，也纷纷舍下自己的对手，朝封镇之界赶来。 “可惜了，三族的道友们竟然不是死在我手上。”魔祖摇头晃脑道，话语声里满是遗憾。 闻言，玄牧老祖三人恨不得揪住魔祖，将其吊起来，狠狠抽打。不过三人也明白，不可能在壁上观甚至阻拦永恒魔祖几人了。然而这时候，永恒魔祖却忽的收起永恒真神器，双手一环，走到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还有点“你来求我呀”的意味在里面。 封镇之界中，魔祖看见永恒魔祖直接放手不干，也是嘴角微微抽搐。这老家伙难道不知道我正在里面担惊受怕，这倒不是魔祖杞人忧天，而是本源海异变成现在的道则小湖，都是他亲身经历，谁也无法确定道则小湖是否还会发生异变。而且让魔祖担忧的，还有哪位幕后黑手，他布局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可见其图谋甚大，若不能及时揪出这个幕后黑手，魔祖担心他还会搞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 仿佛是为了印证魔祖的担忧一样，许久没有变化的道则小湖猛地震动起来，万般道则上下窜动，而道则小湖的范围，却在缓缓缩小。在这个过程中，万般道则两两相互融合，化为更为粗大的道则。这些道则不断地游来游去，冲击着“牧玄鞭”。 与此同时，魔祖头顶的封镇之界也在缓缓镇压下来，刹那便贴到魔祖头上。感受着封镇之界的颤动，魔祖心中很想骂人，但又不得不克制住，等待永恒魔祖装叉完成。 忽然，“牧玄鞭”中传来惨叫声，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而这瞬间，元祖甚至怀疑“牧玄鞭”坏了，以致道则小湖中的道极之焰钻到里面去，烧死了里面的三族之人。 “出手吧！”元祖传音给玄牧老祖道。 玄牧老祖长叹一声，心中微微有些无奈，但只能同意。因为“牧玄鞭”不仅有他玄牧族之人，还有化殇族之人，甚至还有元卿那个小丫头。虽然这么想有些不仗义，但玄牧老祖还是想元卿为何没有死掉呢。元卿死掉，爰劳府再死掉，干脆“牧玄鞭”里的人全都死掉，那么自己便能全力对付永恒魔祖了。 脑袋里想着该死掉的人，自己却不得不去解救，甭提多别扭了，但玄牧老祖还不得不出手。他反手一抓，一根Ｇ子出现在他手里，这是一根遍布紫纹的Ｇ子，小儿手臂粗，五尺长，两头尖尖，闪烁着莫名的光芒。这是玄牧老祖祭炼的永恒真神器，名为“刑戮Ｇ”，乃是杀伐之器。死在“刑戮Ｇ”下的真神、虚空真神，不计其数，就连永恒真神，也就几尊败在这根“刑戮Ｇ”上。 元祖的永恒真神器，是一柄匕首，仅有七寸长，通体雪白，上面星星点点。这柄匕首，名为“万化之匕”，不仅自身能变化万千，但凡被其刺中之物，都将沾染上化殇族“化墟”之力。元祖则更进一步，将化墟修炼到极致，取名万化之力。 爰劳老祖的永恒真神器，就颇具个人风格了，竟然是四柄大圆锤，每一个圆锤，都比他的脑袋还要大，而且顶端还是尖溜溜的。这四柄大圆锤，却是一件永恒真神器，名为“混元锤”，多蛮横之力。 三人各自催动永恒真神器，朝封镇之界轰去。没有轰隆巨响，也没有咔咔破碎之声，只有“啵”的一声，凹陷下去的封镇之界猛地弹起来，将玄牧老祖三人弹飞。 见到这一幕，便是永恒魔祖也面色微变。这时，玄牧老祖三人再度站到封镇之界前，他们望着封镇之界，面色极为凝重，那是一种面对比自身还要强大的敌人时才会展露出来的凝重。而永恒魔祖三人，亦无声无息来到封镇之界前。极为默契的，六人全部攻击一个点。 即便在六人的攻击下，这个点刺入道则小湖中，但依旧没有破碎，反而将六人弹飞。此时，道则小湖中的“牧玄鞭”里已经没有声音传出了，就好像里面的人全部死完了一般。 转瞬，夜死神加入进入，七人合力，将一个点轰到道则小湖中央位置，但这封镇之界，就像一块橡皮泥一般，韧性端是无敌，就是不破。不但魔祖无语，便是玄牧老祖七人，也都看着封镇之界久久不语，可见他们心中是何等地震撼。 随即，七人商议，决定全力施展彼此最为强大的神通或道法，破开封镇之界。封镇之界下，魔祖缩了缩脑袋，身子退开边缘处，防止被误伤到。 “魔角永恒！” “天玄万葬！” “万化无冥！” “极力，破！” “夜夜游走勾魂去！” “咫尺深渊不度！” “混元，归一！” 七道绝世攻伐，相互旋转，仿佛一个钻头，猛地撞到封镇之界上。刹那间，封镇之界被撕开一道口子，就在这道口子即将愈合刹那，玄牧老祖与永恒魔祖一人扯住一遍，猛地一撕，这道口子豁然变大。 这时，元祖五人再度凝聚强力一击，轰在封镇之界裂口上，将封镇之界撕成两半。而这刹那，魔祖好似兔子一般，猛地跃起，窜出封镇之界。 玄牧老祖和永恒魔祖合力，彻底断绝封镇之界合拢的可能。而此时，元祖已经深入道则小湖中，一把抓住“牧玄鞭”，将其扯回。忽然间，几道粗大的道则朝元祖缠来，像水草一般，要将他拴住。元祖见状，不敢逗留，抽身就走。 随着封镇之界破去，道则小湖又猛地缩小了一截，仅有**丈长。而就在这时，道则小湖上下两个半球因为封镇之界消失，彻底融合，化为一个完整的球。原本位于底部的道钥，缓缓上升，悬在这个球的正中心处，确切地说，是道钥中央的那个小孔就是整个球的中心。 道极之焰，缓缓熄灭，万般道则，也仅仅剩下百余道，且还在相互融合。而每两道道则融合后，道则之球就会缩小。望着不断变小的道则之球，永恒魔祖和玄牧老祖近乎同时而动，想要将这个道则之球据为己有。 另一边，元祖打开“牧玄鞭”后，里面空空的，并没有元卿元晨，也没有爰劳府或玄牧族之人。难不成都死完掉了，感受过道极之焰威力的元祖，忍不住想道。但仔细一想，又感觉不对，永恒真神器没有人控制时，虽不如永恒真神控制那般威猛，但也不是道极之焰能破坏的，而想要穿透“牧玄鞭”杀死里面的人，但是道极之焰自行完成是不可能。又或许，“牧玄鞭”内部本就没有人，而所谓的求救，都是魔族魔崽子搞的鬼。若是魔族魔崽子搞得鬼，那意味着元卿等人很可能就在魔祖手里。 元祖朝魔祖望去，只见他站在蛮祖身后，寸步不离，一副总有人想要害他的样子。看着魔祖，元祖忽然确信，元卿等人就在魔祖手里。他想了想，没急着上前质问。既然知道人在魔祖手里，就不可能跑掉。而且魔祖既然没有杀死他们，必然是想从自己等人这里换些好处。 永恒魔祖一手贴在道则之球上，永恒真神力灌注进去，尝试炼化里面的道则，而另一只手，则凝聚道法，攻击玄牧老祖。玄牧老祖，也是一只手搭在道则之球上，尝试炼化里面的道则，另一只凝聚神通，抵挡和反击永恒魔祖。 夜杀神，不知何时又隐入虚空中，尽管人人都知道他就藏在暗中，但他还是选择藏在暗中。渊祖盯着渊祖，蛮祖瞪着爰劳老祖，双方相互忌惮之下，保持着警惕，并未出手。因为他们心中都清楚，关于道则之球的战斗，主要是永恒魔祖和玄牧老祖之间的争斗，他们只要拖住彼此就可以。 而就在这时，道则之球中忽然飞出一个白发男子，浑身光泽四散，整个如同沐浴在圣光中一样，但这个白发男子的修为，又不高，才轮回不灭，连真神都不是。 望着白发男子，在场八人目光一缩，心中贪念骤然浮现。 “永恒传承者！”魔祖好像感到惊奇一般叫了出来。随即便迎来永恒魔祖狠狠一眼，但永恒魔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对永恒传承者出手了。若是魔祖没有叫出声来，他可能会被贪欲驱使，对永恒传承者出手，而这，便意味着将要承受永恒之主的怒火。想到差点就要承受永恒之主的怒火，永恒魔祖又狠狠瞪了魔祖一眼，但魔祖仿佛没有看见一样。 借助“永恒本源”，风化云成功修炼出“永恒之灵”，但因为他神魂与Ｒ身合一，他就将“永恒之灵”炼入“永恒之身”中，修成独特的“永恒灵身”。而在风化云头顶，盘坐着老神在在的星无尽。 “我即宇宙！”伴随着一道声音的骤然响起，贴在道则之球上的永恒魔祖和玄牧老祖感觉一身永恒真神力不受控制地朝道则之球中倾泻过去。一个呼吸间，两人便丧失近半数永恒真神力。两人相视一眼，同时出手，狠狠轰到彼此身上，将两人轰飞，这才脱离道则之球。 这时，道则之球猛地缩小到半丈大小，化为一个白衣男子。这个白衣男子，剑眉星目，自有一种气韵，正是莫凡。他头顶秘星镇印，手里托着道钥，很是不凡。 莫凡望了风化云一眼，念道：“我即宇宙！”瞬间，一道光柱降临，将莫凡笼罩在里面，磅礴的永恒之力，贯穿莫凡，改造其身，凝练其灵，铸造其道果。片刻间，莫凡身上便出现道道永恒之韵，四面八方，也缓缓响起颂歌。 “虚空响颂歌，永恒而不朽！” 魔祖轻声念道，只觉嘴里无比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