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三战两胜
一帮人去到武术会馆，发现偌大的武术会清幽幽，一个人都没有。正在奇怪，门口走进一个会员说：“人太多，武术会馆容不下。雷神将人集合到了cao场上。” 雷神，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似乎在哪听过。我问道：“雷神是谁？” 那个会员脸上刚露出轻蔑的嘲笑，转眼见到出口询问的是我，轻蔑之态一闪而逝，认真答道：“雷神是学校的纪律主任，是一个……很利害的人。”他想不出如何形容，只能用“利害”两个字说明。 一个人的名声居然能达到这种程度，让人闻而生畏。这是何等风光的事！ 单单是他能成功担当学校纪律主任这个职位，就能看出不是一般人。管好白龙会这帮人，不会好过管理一帮黑社会。 一帮人又浩浩荡荡地向cao场走去，看那架势，就像古或仔出场！ cao场之上黑压压围着数百人，若不知情，还以为有大明星在搞演唱会。 “候中海，你不是说孔霸只带了两三个人来吗，怎么这么多人。”我奇怪地问。 扑哧，身边好几个武术会员忍不住笑了起来，其中一个道：“侯中海说漏了两个零。” “两个零，侯中海，你把两百人说成两三个人？”我不可思议。 侯中海咧嘴一笑：“带一千人来又如何，动手的是三个人。” 我甚不明白，好不容易才打听清楚： 原来这间华东大学的前身是华东武术学校，跟一间贵族学校合并后，才成了现在的华东大学。由于武术的背景渊源，这间学校的人非常崇尚武功，学校武术会馆成为学校第一大社团。两年前，孔霸来到这间学校后，成立了白龙会。孔霸为了打响白龙会名声，组织了三个人，公然挑战武术会，在三战两胜的规矩中，孔霸胜了。打破了武术会的一家独大的垄断地位，将白龙会的地位凌架于武术会之上。这两年，白龙会跟武术会私下打斗不断。今天，孔霸再次光明正大地挑战武术会，而陆天迫于压力，只能应战。 “为什么是三战两胜，直接让两会之长对决不就得了？”我奇怪地问。 “这是有原因的。”侯中海笑着解释：“社团毕竟是多人的组织，不能只靠会长一个人，只有会长与下属都优秀，才是真正的优秀社团。三战两胜，是双方约好的，雷神是公正人。” 顿了一下，侯中海继续道：“这次叫你出来，是想让你帮武术会的帮。武术会被挑战，已经连续输了三次，这次如果再输，面子上会很过不去，社员也会再次深受打击，武术会的地位会再次下降。在武术会中，除了陆天会长，就是你武功最利害了，算上我，凑合三人，这次定能赢他们。” 我总算明白，怎么说我也是武术会的人，这个忙肯定要帮的。 侯中海说完，带着我往人群中央走去。 围观的人都知道侯中海是三战出场的人物之一，纷纷让出一条路来，其中不少女生欢呼。 侯中海目不斜视，神情凝重，少了以前那种色相。可见对于这次白龙会的踢馆看得多重要。 “看，牧海来了。”人群中有一个声音在高叫。 瞬间，一大群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牧海，哪个牧海，没听过啊。”一个女声问道。 “他是武术会的新会员，武功很利害，这次武术会有救了。”旁边有人说明。 “他真的那么利害？” “反正他轻易打败了罗刚。” …… 听着身边议论纷纷言语，我有些感慨。这间学校对武术的崇拜可见一斑。 很快就走到了cao场中央。中央分为两边，站着两会人员，中间站着一个十分高大的中年人，满面刚毅，身体站得笔直。中年人见我跟侯中海过来，眼光一下就锁在我身上。这是何等利害的眼光啊，它不锐利，不含情绪，却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我刚对上他的眼睛，心底便不由震动。深吸一口若悬河气才平静下来。 这肯定就是雷神，名不虚传啊！ 雷神两边，站着陆天跟孔霸。孔霸脸上仍然带着那种百年不变的坏坏的笑意，仿佛将要进行的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切磋。反观陆天，尽管表面上平静，内行人还是能看出他微微皱着的眉头，显示他内心的担心。 在心理素质方面，孔霸还是胜陆天一筹。 陆天见到我，似乎松了一口气，轻声说：“牧海，你来了。” 我点点头，突然笑道：“我不来，孔会长皆不是很遗憾。” 孔霸嘴角一撇，也笑道：“没错，你欺负得白龙会好不难看，我不找回场子，明天就让会员拉下台了。” 我耸耸肩：“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那就等着瞧吧！”孔霸面色突然变得有些狰狞，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我毫不在意，走到陆天身边道：“陆会长，我向你保证，我这一战，绝对不会输。” 为了让陆天减少压力，我这番话使用了“兽吼”之功，声音不大，却有强憾的波动力，强大的信心。 陆天的眉头舒展开来，微笑道：“你的身体，好了吧？” “早就好了，就是好久没打架，有些生锈。”我笑着调侃。 雷神奇异地看着我，再向陆天，问道：“你们人齐了？” “齐了，我，牧海，侯中海，三个人。” 雷神转身向孔霸道：“你的人呢？” 孔霸说道：“还有一个在路上。我跟罗刚先打，打完他也应该来了。” 雷神点点头，全身突然一震，正色道：“那我再次说明规矩。比赛不能用兵器，过程无限制，场地也无限制。还是那句话，输赢由我判断。在我没出声之前，没人输也没人赢……” 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但霸气十足。 比武结果由他一个人说了算，这也太不公平了。如果我打倒了孔霸，他却判我输，那该如何！ 然而这番毫无道理的话，在场的人听见，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反驳，让我奇怪无比。 “慢着。”我出声打断，别人能接受，不代表我能接受。我盯着雷神说道：“你这样做，很不公平。如果你收了孔霸的钱，偏向他，我们岂不是只有输的份。 哗，场外传出喧哗，我这番话引出巨大反响。 “他竟敢说这样的话。” “太大胆了！” 陆天上前阻止：“牧海，雷神是绝对公平的，绝对服众的，这几年比赛规矩都是这样，别争了。” “人总会有弱点，总会有主观因素。这规矩肯定要改。”我冷冷说。 雷神脸一寒，怒道：“我的规矩没人能改，除非你不打。” “我偏要打，偏要……”我也有些怒了。他以为他是谁，能主宰一切。 “要打，听我的。” 侯中海上前拉住我，沉声：“牧海，别跟雷神争论了，他会公平的。” 雷神是个非常霸道的人，跟他争论也不会有结果。我哼了一声道：“好，我就看看你如何公平，如果有偏袒，我是不会认输，到时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走到一边去，不想再听他耍帅。 “没意见了吧？那么，现在就开始吧！老规矩，以前赢的白龙会先出人。” 孔霸朝罗刚扬扬手道：“罗刚，你先上。” “是。”罗刚踏着沉得的步履，走向场子中心。 “陆天，你们先派谁上？” “当然是会长先上。”侯中海出声抢道。 “不。”陆天摇摇头道：“侯中海，你先上。” “可是……”侯中海焦急起来，压低声音：“会长，你先出去干掉罗刚，然后由我对阵孔霸，白龙会没能人了，牧海再赢一场。我们就稳赢了。” 我点点头，附和道：“只要你打赢罗刚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我吧。” “对对。如果我先上，不肯定打赢罗刚，而你又输给孔霸，我们输定了。” “谁说我肯定输给孔霸了，别说了，就这么决定。”陆天有些愤怒。此时的陆天好像换了一个人，少了平时的冷静。 侯中海摇摇头，无奈地朝场中走去。 我看了眼陆天，隐隐觉得，比武变得很有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