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争风吃醋
王丽在下午洪烟赴宴后对自己说,洪烟回来了,她不能再和她睡一起了,回表舅家那被褥搬去宿舍住。还流着泪说她和自己是好姐妹,她会努力把洪烟忘掉,再怎么难受,也不能和自己抢男人。可自己却鬼使神差地对她说一定能说服洪烟接受她,不过她必须保证今后永远支持自己,无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都得以自己为主,任何事情她都得听从自己安排。 先前在卧室里两人嘀嘀咕咕,便是设计这个情爱小圈套。本性风流的洪烟,让圈套非常成功,简直找不出半点漏洞。现在王丽达成心愿了,正和洪烟**热吻着,还呻吟得那么浪荡,可自己呢,却被冷落到一旁。 这会子,仔细回想,猛然觉得不对劲 上次和王丽一起出差到云安调查,洪烟也就是在那天和自己亲热并确定恋爱关系,而王丽也正是从那天起便和自己格外亲近了! 她分明是看出了自己的复杂心态怕被花心的洪烟冷落,怕没人支持自己工作! 于是精心设计连环圈套,一步一步地把自己套进去,利用自己,从而达到勾引洪烟的目的! 就连她今天下午的那些话都是故意对自己说的!她好狡猾,心计好深! 自己在她面前简直就是白痴!要不然自己现在肯定正和洪烟亲热着,**着,哪里会落到现在这个冷冰冰的下场! 混蛋洪烟,流氓洪烟,总盯着她的**看,女人一勾,他就受不了了!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那么多,今后可怎么得了! 以色事人,必不久也。自己没有梅子漂亮,没有孙妙漂亮。全部身心投入工作,想着把咖啡屋展好,向他证明自己的能力,可他,太过分了! 干脆,走了算了,这样花心的大色狼。自己干吗要受这委屈?!那么多男生追求自己,自己都不答应,就想着今后能遇上一个真正让自己怦然心动的人,能拥有一份完美爱情,上天垂怜,让自己爱上他,可完美的爱情哪里找啊! 耳边呻吟声越来越大,卿明艳越想越伤心,越想越不平,呜呜哭泣起来。身子一下一下地抽噎颤栗,使劲地用手肘撞击贪图女色的家伙! 双管齐下,效果肯定神奇。 洪烟赶紧放开王丽,伸手把床头灯打亮,扳过卿明艳,温柔地问道:“艳艳,怎么哭了?哟,哭得这么伤心啊?”停顿一下。“是在怪我吗?” 卿明艳不说话,只是很伤心地哭着,心情百般复杂,既心痛苦恼洪烟的花心风流。又痛恨自己自恃聪明却被王丽设计利用当猴耍了,更是哀叹自己这人生二十年地命运。 洪烟无从得知她的心思,只以为她在责怪自己的浪荡风流,心想也是,自己确有些过分。便道:“艳艳。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你,你想怪就怪吧。” 卿明艳的哭声还没停,王丽却抽泣起来,不过她的哭声并没出来,而是极力忍住内心悲楚,任由眼泪疯狂地流。可再怎么忍,也多少有些声音传出来。结果一时间洪烟耳朵里全是两女的不同哭声。 他头都大了! 哥们。你真以为左拥右抱很好玩很容易咩?! 别拿孙妙当榜样,她是极品另类! 前世里。那些曾经的女人间你来我往争风吃醋地场景一幕幕闪过…… 现代不是古代,你也不是皇帝,你身边多少个女人就有多少麻烦!光是处理这些麻烦都要弄得你心力交瘁! 你重生了有什么了不起?与别人相比,不过是多了关于未来的记忆,多了前世的经历,多了十几年的经验,可你管不了你身边人的思想,管不了你身边人的言行! 更何况是跟你同床共枕的女人!她们爱哭便哭,爱闹便闹,有本事,你拿出手腕来把她们彻底收服! 收服一个两个不算什么,别忘了,你还有那么多女人 这是真正的麻烦!你前世今生都逃避不了的麻烦! 两女兀自哭声不停,抽噎不止,洪烟却着实不知如何开口说话了。\\\junzitang.***\\\无计可施,索性轻轻点一下她们的黑甜**,让她们昏睡过去。 烦啊,爬起来,在客厅抽烟。低头看看已经耷拉脑袋地小兄弟,骂道:“祸害!切掉你算了,一刀割断是非根,没烦恼!” 舍不得。 ***才舍得。 穿上裤衩,裹上薄毯,躺在沙上,却是睡不着。想了想,还是走进卧室,搂着她俩,嗅着她们的温馨女儿香,方才睡过去。 天刚放亮便起来了,开车回到公安局家属大院的家里,打开门,却看到父亲坐在客厅抽烟,烟灰缸里满是烟头。看样子父亲一宿未睡。 父亲的面容一夜之间苍老许多,愁云密布。 “老爸,您一直没睡?” “想事情,睡不着。” “是想阿姨吧,您等着,我打过去,让您和她说话。” 为了防止孙妙、小四、阿姨和冰儿这四个女人头脑冲动向国内打电话暴露行踪,洪烟在香港就已经没收了她们的手机,把别墅的电话也拆了,并严令马路风他们看好她们,既不允许她们与外界联系,又不准她们外出,如果非要外出的话也一定得有卫队人员随身跟着。 小心使得万年船,非常时期不能不采取非常手段。 只有马路风、令其志、李季三人有手机,要让父亲和葛阿姨通话,还只能先打给他们,再让他们把手机递给葛阿姨。 当远在香港浅水湾别墅里地葛晚秀从手机里听到丈夫洪大炮的声音时,顿时爆出伤心欲绝的哭声,这一哭足足三四分钟才停下来,把洪大炮这么一个铁汉也哭得百转柔肠了,好言好语安慰。 葛晚秀也从孙妙口中得知了内地局势的凶险,她虽然心里也怪着这一切是洪烟惹来地祸事。却从心底里害怕灾祸再一次降临到家里人头上,感觉还是在香港才有安全感,一直劝说洪大炮放下一切和洪烟马上来香港,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家里人平平安安就是最大的幸福。 挂了电话,洪大炮深深叹息,盯着洪烟。问道:“儿子,告诉老爸,你到底遭遇了些什么,怎么变得老爸不认识你了?” “不管我遭遇了什么,都是您的儿子,绝不会让你失望,更不会辱没祖宗。儿子这些天来带给您很多麻烦,儿子想避免,却避免不了,事出有因。好心有时办成坏事。” “儿子,老爸当初迫于你们的压力去辞职,本来还想暗中接受黄局长交给的一个任务,但是算了,寒心了,落得这一遭,长了见识。你阿姨说地对,我也四十好几了。还这么拼命干什么,卖命一辈子,又得到了什么,家里人才是最重要的。” 洪烟坐在父亲身边。满心欢喜地道:“老爸,你能这么想,是我们全家的福气。” 洪大炮黯然说着:“社会的阴暗,根子在于司法执行中存在阴暗,行政的包庇。不作为,我只是一个小警察而已,累死了也影响不了大流。我改变不了什么,反倒是铁的事实把我改变了。儿子,老爸这一生,扪心自问,所作所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老百姓血汗钱支付地那几个工资,我真地累了。浑身上下都累。” 这句话从洪大炮嘴里说出来,从这个曾经一心扑在遏制犯罪的警察嘴里说出来,分外地剜 洪烟嘶声:“老爸!” 洪大炮向儿子强颜一笑:“儿子,老爸曾经想背后调查一下你,现在不了,你已经证明了你地能力,老爸也不会再逼你去读书,今后你想干什么**吧,老爸从今以后安心陪着你阿姨你meimei,让她们别再为我担惊受怕,嗯,对你只有一个要求,男女关系上注意一点,想清楚些,和任何女孩子交往时都要考虑一下后果,别忘了,男人的肩膀上一头扛着道义,一头扛着责任。\\\junzitang.***\\\” 洪大炮眼里泪光闪烁,而洪烟却被父亲这番话说得遍心酸楚,两颗无声滚下来! 男人的肩膀上一头扛着道义,一头扛着责任! “老爸,现在你是要去咖啡屋吗?” “不是,想回老家看看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有你mama。” “嗯,那我陪您去吧。” “不用了,儿子,你事情多,随便派个人开车送我去吧!我还要在乡下呆几天,还要去替你阿姨给她家长辈坟头上柱香。” 洪烟安排吕明开车送洪大炮回老家乡下。自己一个人呆在家属大院的屋里,翻出从前的照片一张张地看着,长久地看着他和母亲父亲的三人合影,手指摩挲着母亲早已逝去的容颜,喃喃声说着:“老妈,老爸再也不会有危险了,再也不会有危险了,我终于改变了他,终于挽救了咱家,妈,您高兴吗?如果您还活着,还活着,那该有多好!葛阿姨替您照顾着老爸,她很爱老爸,是个合格地妻子了,可她不是您,不是我老妈,老妈,我好怀念您,好想您,子欲养而亲不在,为何我不能回到您过世之前呢?老天爷为何不多给我些恩赐,为何还要留下这永远的遗憾?” 王丽先醒过来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第一个念头就是昨夜的场景,洪烟和她还有卿明艳三人同床,洪烟睡在中间。手指试探着向旁边一摸,却是空的,微微睁开眼,洪烟却不见踪影,只有卿明艳还蜷缩在被窝里。 轻轻爬起来,客厅里也没见洪烟,在门口一看,没了鞋子,洪烟已经走了。心里突然生出强烈的失落感。 客厅的挂钟时针指向七点过二十分。 内裤湿湿的,滑滑腻腻。凉凉的贴住身体,有些难受,都是洪烟地功劳,他昨晚上那样摸自己**,害得自己浑身打颤,激动得不行。 踮着脚尖走回卧室,取了条内裤。来到浴室打开热水,滚热的水流从肌肤上淋下,仿佛是洪烟那双充满魔力的手。 昨晚,他亲了自己嘴唇,吮吸自己舌头,那双手摸了自己的胸脯,还一个劲地揉搓自己**,甚至还摸了自己地宝贵地方。 他真可爱,喜欢看自己**,还用那么大力气抓揉。似乎怎么抓也抓不够似的。 他身上的气息真好闻,他一吻自己,自己脑子里就晕沉沉的。 他那里好大,好硬,硬邦邦地顶着自己肚皮,好想去摸摸,可是不敢。 卿明艳真的躲进被子里去亲呢,还咕咕地作响。今后我也要学她,也去亲亲,听说这个动作叫做吹箫,不知道什么滋味。她说洪烟很喜欢这样,那我就要用心学,才能讨好洪烟。 真美,喜欢他那么久,终于能和他在一起了。好喜欢他抱着自己。嗯,真地,好喜欢这个感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甜蜜。 可是,说的好好地,卿明艳突然不高兴了。是的,她一定吃醋。一定怪自己抢走洪烟。分走了洪烟的爱。 她本来同意的啊,怎么又变卦了呢?洪烟是很风流。可优秀的男人又有几个不风流?越是出色地男人就越有女人喜欢,越有女人来爱,洪烟已经有好几个女人了,那李萍萍,那孙妙,甚至还有他meimei冰冰也一直叫嚷着说今后要嫁给洪烟。是她说让自己加入地,自己也答应今后全力维护她。 可她却又变卦了。 热水淋着肌肤,无比的舒服。跟洪烟在一起,不仅是自己终于得到喜欢地男人,也意味着从今以后不会再受穷,意味着一辈子的命运从此改变,意味着弟弟也有好日子过。 不论如何,自己绝对不能放弃,一定要让洪烟真正喜欢上自己。 唉,毫无疑问,他只是对自己有好感,有*,并没有像爱卿明艳那样地爱自己。将来地路还很艰难,很漫长。 他啊,就像个国王,我们这些女孩就是他的妃子,不多用点心思,怎么能讨他欢喜呢?千万不能松懈。千万不能。 王丽擦干身子,穿上衣服,顺便清洗那条沾着分泌物的内裤。 她的内裤都很便宜,十块钱四条,她的胸罩稍微贵点,十五块一个,她只能买这样的内衣服。 她知道卿明艳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洪烟从香港买回来的,顶级名牌货,卿明艳还带着炫耀地意味向她展示那些没撕下标签的衣物,一套维多利亚秘密的胸罩内裤八千港币,一身香奈儿女装两万多,还有那些项链手链女孩子喜欢的漂亮饰物,从几百到十几万。 王丽知道这里面有很多是洪烟那个叫做梅子地女孩突然离开了,洪烟就让卿明艳收下来。 卿明艳说过要送给她一身内衣一身衣服,可她拒绝了。她要靠自己去争取,她不要卿明艳施舍。 她觉得卿明艳的炫耀和赠送就是施舍。她虽然自内心地喜欢,可她不能要,她有这个骨气。 搓洗着内衣,滑滑腻腻的东西不见了,融入在水里。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打开洗衣机,里面果然有洪烟的内衣服。赶忙拿出来,捧在手里,心里热乎乎地,放在鼻子下一嗅,好熟悉地气息。打上香皂,轻轻地搓洗,对自己说:我在给我的男人洗内裤,我在伺候他。 客厅传来走路声,是卿明艳的步伐。 王丽亲热地叫道:“艳艳,你起床了啊?” 卿明艳穿着睡衣拖鞋走进洗浴间,神情充满怒意,恨意,劈头就质问道:“你说,昨天和他做了什么?”
王丽被卿明艳的表情吓得心里一惊,忙道:“我,我不知道,我头一昏,就睡着了。” “你敢骗我!” “真的,艳艳。我誓,我绝对没有骗你!” “不准叫我艳艳!叫我名字,叫我职务!你没资格叫我这么亲热!” 王丽声音打颤,身子有点抖:“艳,不,卿,卿副总。你,我” 卿明艳杏眼怒视:“王丽,别以为我是傻子,不知道你费尽心思哄得我钻你设计的圈套!你根本就是在利用我!亏我对你像亲姐妹一样关照你,你却绞尽脑汁害我,抢我男朋友!”低头一看,看见一个盆里摆着王丽刚洗的自己地内裤,指着道,“还敢说你没和他说什么?干嘛大清早要洗内裤?”声音忽然提高八度,似乎万分委屈。“说,你们是不是背着我*了!” 王丽真被卿明艳地怒气吓住了,慌忙摇手:“没有,绝对没有,真的,真地没有!” 卿明艳又看到王丽手边正在洗的洪烟那条内裤,猛地一把抢过来,声嘶力竭地喊道:“他是我男朋友!你没资格碰!” 话一出口。却是呜呜哭泣起来,无力地撑着墙壁,泪雨缤纷! 她爱洪烟,真地。重于自己生命,洪烟是她的一切。没有洪烟的爱,没有洪烟的怀抱,她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每时每刻只要一想到洪烟爱着她。亲着她,亲着她全身每一处,她就充满幸福,充满快乐。 洪烟有其他女人,她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她无法独占洪烟全部的爱,可她不能忍受洪烟在爱她的时候还和其他女人亲热着。更不能忍受这个女人居然还是自己叫来的。她以为自己能大度宽容。事实上。她做不到,不仅做不到。此刻就连一想起这事,心里就痛。 卿明艳哭得很伤心。 王丽神情茫然地后退着,卿明艳地举动好像一个晴天霹雳炸在她头顶,炸灭她一切美丽幻想,摧毁她刚刚萌生的幸福感觉。 无情。 王丽已经不知道流泪了。她是想过卿明艳心里会不舒服,可没想到卿明艳反应这么大。是卿明艳主动提出来要让自己加入的,可看她现在,并不仅仅只是变卦。 自己虽说和洪烟也有肌肤之亲了,可洪烟并没有开口同意自己做他女友,自己和她在洪烟心里的地位是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老板娘葛晚秀去香港了,洪大炮董事长也不再管咖啡屋的事情,洪烟三天两天就出去,卿明艳是洪烟正宗的女友,洪烟不在,就归她全权负责。她是咖啡屋副总经理,而自己只是一个刚被提拔为店长的职员,是她的部下,这个店长还是空头店长,没地盘没兵。 现在自己的存在威胁到卿明艳了,她不再把自己视为好姐妹。以她地手腕,会趁洪烟不在的时候动用权力找个借口由头把自己赶出咖啡屋。卿明艳她本来就是个很有杀伐决断之才的女人。 失去卿明艳的支持,别说和洪烟增进感情,就连这份咖啡屋的工作都保不住。卿明艳不会再给自己和洪烟相处的机会。 王丽退到客厅中央,两眼直,胸腔里空荡荡地,没有任何东西,似乎连心跳都没有了。 果然,卿明艳翻脸了。站在洗浴间门口,哽咽着说:“王丽,我收回昨天和你说的话,对不起,我做不到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他的爱。爱情是自私地,我觉得你也不适合在咖啡屋上班了,你还是离开吧。我能做的就是尽我所能补偿你,我会找他要一笔钱,你拿着这笔钱回老家开个小店,今后不用再出来打工了,不用再为你两个弟弟的生活费学费愁了,王丽,我只能这么做的,希望你能体谅我,也请你看在我们相处这些日子地情分上,不要去打扰洪烟,我会给他作个交代的。” 无情剑,透心而入,破体而出! 王丽没有做任何辩驳,也没哀求,脑子里一直嗡嗡响着,直到五分钟后她拎着装着那几件换洗衣服的旧提包走到屋门口,她方才凄楚万分,回头对卿明艳惨然一笑:“艳艳,我不怪你,是我福薄,我爱他并不比你少,可我没你这个命。你放心吧,我不会去打扰他,更不会向他说什么的。祝贺你,也祝福你和他恩爱永远!” 锥心之语啊! 美丽的脸上那般惨黯地戚容。 在这一刻,卿明艳差点就要喊出“王丽,别走,留下来吧!” 却咬牙忍住了。 房门被王丽轻轻关上,咔哒一声锁响。卿明艳无力地瘫在沙里,蜷起双腿,把头埋在双膝间,痛苦地抽泣着。 爱上一个花心的男人,怎地如此多折磨! 洪烟无从知晓他离开家门后两个女人间生了这一幕。他从家属大院出来,正看到交警大队副大队长莫文谓在楼下动座驾警车。 莫文谓看到洪烟出现,有些惊讶:“小烟?!你爸呢?还在家里吗?” “莫叔,你知道我爸回来了?” “楼上楼下的,怎么不知道啊?昨晚我还跟他聊了个把小时,你也不注意点,你爸肠胃不好,昨天还喝那么多酒,都吐了,四十好几的人了,还以为他是二十岁的小伙子啊?” “人生能得几回醉。” “歪理!” 洪烟走到自己车前,唱起顺口溜:“革命的小酒天天醉,喝坏了党风喝坏了胃,喝垮了企业交不起税,喝倒了革命老前辈,喝垮了党的三梯队,一状告到纪委会,书记听了手一挥,能喝不喝也不对,我们也是天天醉。” 莫文谓笑道:“哪里学地胡说八道?咦,你又要开车啊?不准开,驾照都没有,你还想出交通事故啊?” 洪烟动车辆,从车窗探出头:“驾照和交通事故并无直接关系,有驾照就不出事了?好像出车祸地都是那些有驾照的吧?无证驾驶地反倒没几个!” 快速溜走。直奔省城。拨通元伯的电话,在省城清月茶楼和元伯小丁见面。 求月票,拜求月票,老马求月票也没什么技巧,就是拜求。好不容易混进都市分类月票榜最后一名,只比第十七名多一票!如果他突然增加两票,就把我给挤下去了,太危险了,兄弟姐妹们,千万别吝啬手里的票啊!感谢砸三十张更新票的哥们,争取再更五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