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一章 迷情夜(万字大章,祝贺大家三八妇女节高兴!)
分宾主坐定,济济一堂,把酒言欢,席间双方都避开敏感话题,只是彼此介绍家庭背景,谈论家庭亲情。杯酒下肚,酒兴陶然,顾老爷子对洪烟深加赞赏,洪大炮没想到儿子在老爷子心目中的评价如此之高,一时性起,把洪烟从小到大的事情说个底朝天。 洪大炮酒量如海,一杯接一杯,喝这三四十度的白酒竟像喝水似的,顾老爷子酒量也不错,但他只喝三杯后便不再喝了,顾宜章只能喝些红酒,刘人中老人酒量也行,喝了半斤。洪烟喝酒进退有度,他到底能喝多少酒,却无人知晓。 为了陪洪大炮父子喝酒,顾老爷子一声招呼,那些保镖和集团高管齐齐上阵,向两父子敬酒,洪大炮来不拒,喝得痛快淋漓之极,杯来盏往,八钱大小的酒杯,他足足喝下四十杯,才略作推托。 洪烟却开始飙了,逮住敬酒最凶的保镖强叔,拼酒。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一口气跟这强叔干掉九杯,强叔被灌得胃里翻江倒海,九杯下肚,狼狈败阵。洪烟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但他的衣服已经湿透,浑身散出浓郁的酒香。 此后便是洪烟的个人表演时间。顾家这次同来的保镖有七个,集团高管五人,洪烟挨着过去,向他们每人敬酒三杯,而此时大家喝酒已经到了底线,当场给干翻两人,那几名高管退缩了,不敢应战。 那些保镖有华人有黑人也有白种人。不是退役特工,就是退役特种兵,特工们都经受过酒精耐受度训练,而特种兵们多半是些用酒洗胃的家伙,见洪烟如此气势汹汹,便推出两名酒量最好地出来应战。 顾老爷子对此不予干涉,众目睽睽之下。洪烟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两人喝得连坐都坐不稳了,这才哈哈笑着停杯吃菜,毫无半点醉态,除了汗流不止外,神情自若。 可他周身酒香味以及那隐约蒸腾出来的热气却令大家啧啧称奇了,顾老爷子目中异彩连连,道:“小洪,你莫非修炼过内家功夫?” 洪烟不隐瞒,点头道:“是练过。” 顾老爷子手捋银须:“那就对了。你这喝酒的功夫,我曾见过,那还是六十多年前,民国二十七年吧,在那汉口码头,我一个朋友不小心把怀表掉进河里,这表很珍贵,便出十个大洋请码头那帮扛包的汉子去打捞。那大冬天的,河水冷得刺骨,朋友掉表的地方又是在河中央。没人敢下去。只有一个壮汉提个要求,说是等他捞出怀表后除了十个大洋外还得请他喝一回痛快酒,还点明要喝码头外那家李家酒铺窖藏二十五年的茅台。我朋友当然答应了。那一天我刚好在场,看着这汉子跳进水里,游到朋友指地位置,一个猛子扎下去,足足五分钟还没出来,都以为他淹死了。哪里想,他梭地从水里钻出来,三两下游到岸边,把怀表向我朋友一扔。大喝一声拿酒来,朋友早打人买了一坛五斤装的茅台,只见这汉子一口气就喝个底朝天,把坛子摔地上,瞪着眼睛喝道你这有钱人,怎地小气,不够!快些拿来! 朋友索性请他到酒铺。让他敞开肚子喝。他一气又喝掉四坛子,肚子鼓得像个球。周身热气腾腾,那酒香酒气把周围人都熏醉了,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观着,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肚子瘪下去,他大笑道总算喝了回痛快酒,痛快,痛快,杀鬼子去,这条命不要了!。 我们惊为天人,想拉住他做个保镖护院,他却理也不理,拿着十个大洋,光着膀子就这么走了。有人告诉我们,说这汉子无名无姓,来码头当苦力才两个月,自称北方落难人,要大家叫他老难。说他力大无穷,能手提两百斤,肩挑六百斤,海碗大的鹅卵石,一拳能打个粉碎,若在古代,真真一个张飞似的猛将!” 这个故事听得众人心旌神摇,顾思乡急切地追问:“后来呢,爷爷,后来呢?” 顾老爷子喟然叹息:“后来?哪还有后来,那是民国二十七年,西元一九三八年,日本鬼子早已占了东三省,从卢沟桥一路南下,*节节败退,上海占了,南京完了,大屠杀几十万同胞,再过几个月又占了广东,占了武汉,我们全家逃向重庆。唉,老难,家难,国难,天下大难,这片土地,再遭外族血洗浩劫啊!” 顾思乡愤恨地道:“这个老难一定杀了很多鬼子,大英雄!”却白了洪烟一眼,颇为不屑地,“这才是英雄,下马喝酒,上马杀敌,不像某人,光会喝酒,不过一酒桶矣!” 洪烟嘿嘿一笑,指着身边的洪大炮道:“你说我老爸是酒桶么?嘿嘿,在他手里,少说也有上百条人命,如果把他的徒子徒孙杀的人算在一块,上千条人命不会少吧?一级战斗英雄的勋章你见过没?” “去你地,我才不是说洪叔叔,洪叔叔是英雄,生的儿子是酒桶狗熊!” 顾宜章赶紧喝道:“香香,别乱说话!” 顾思乡瘪瘪嘴,哼了一声。 洪大炮哈哈笑着,在洪烟肩膀上重重一拍,道:“我这小子,无法无天,本性倒还善良,现在太平岁月,就是一个捣蛋闹事的小狗熊,如果在战乱年代,倒也敢上战场。” 顾宜章忙道:“洪先生,小洪的作为有目共睹,我们也略微了解了些事情,真正感到虎父无犬子,雏凤清于老凤声啊!” 顾老爷子含笑接过话头:“小洪,很不错。很不错,我很喜欢他。”目光却在小孙女顾思乡脸上一扫。 洪烟没想到父亲居然开始维护自己了,心里有些感动。顾思乡的话他本来就毫不介意,这丫头地性子他一清二楚着,越是和自己作对,就越代表她关注自己。洪烟存心要在顾家人面前卖弄表现一番,拿起一个碗。对顾思乡道:“香香姑姑,我的功夫也不比老爷子说的猛将兄差哦,看好了。^^ 两手一掰,将瓷碗掰成两半,捏起一半,塞进嘴里,咔嚓咔嚓,咬得粉碎,吐出满嘴碎渣。接着运气于指,竟如钢锉,把碎瓷片捏成粉末,簌簌扬扬从指间掉落,看得众人瞠目结舌! 顾思乡傻眼了,原来还真有传说中的华夏武功啊!眨巴大眼,却又不甘心被洪烟打击,一副蔑视的神情:“有功夫又如何?不过是匹夫之勇,你有万人敌地能耐吗?” 顾老爷子竖起大拇指,赞道:“小洪。了不起啊,不仅有身化酒练气的内家功夫,还练了碎石成粉地外门硬功!你这手段在南洋一带,绝对是顶尖一流的了!前两年,在那马来西亚,举办过一次东南亚武馆擂台大赛,我们当地华人没有高手,结果被泰拳武馆和日本空手道道场占尽上风。泰拳犀利刚猛,夺得七个级别里六个级别冠军,日本空手道屈居第二,国术馆仅仅拿了女子组的一个冠军。你如果当时去了的话。想必能为我们华人脸上增光了。” 洪烟指着那些保镖道:“老爷子,您老的保镖功夫不差啊,怎么不派他们出场呢?” 顾老爷子摆摆手:“不行的,只准武馆地教练和学员出场对阵,经过那次大赛后,国术馆的牌子算是砸了,一落千丈。泰拳教馆和空手道、跆拳道的生意风风火火。华人子弟都跑去学这些外族功夫了,没几个人再对国术感兴趣。” 顾思乡插嘴道:“都怪那些人自己不争气。平时练功不努力,只摆些中看不中用地花架子,挨打也是活该,没有我师姐地话,他们连一块金牌都拿不到!”却对洪烟一瞪眼,挥舞小拳头,“我师姐是李小龙的正宗传人,厉害着呢,截拳道!打你至少三个!” “是吗,那我今后得向你师姐请教请教。呵呵,你叫她做师姐,那你也是李小龙的传人咯?” 顾思乡不好意思了,扭捏着:“算不上,我师姐是代师收徒,代师传艺。” 洪烟拉长语气:“哦,那这么说来,李小龙也算得上你的师父了。记得一代武术宗师李小龙是73年过世的,你师姐只怕也有四十岁了吧?” “胡说,我师姐才三十岁。” “哪不对啊,你师姐三十岁,李小龙在你师姐五岁时就死了,难道你师姐刚学会走路就拜了李小龙为师? 这一击正中顾思乡的软肋,她垂头丧气地:“我师姐家和李小龙大师是至交,他亲口说要收我师姐做徒弟的,只可惜他英年早逝” “是啊,李大师九泉若是有知,绝对想不到二十五年后除了你师姐外,还多了你这个十几岁地从没见过地徒弟!嗯,你算是李大师地关门弟子吧?” 顾思乡气道:“小侄子,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我就是李小龙地关门弟子,你嫉妒啊?” “我哪敢嫉妒啊,羡慕姑姑你还来不及呢!” 众人大笑,大家也都知道洪烟叫顾思乡为姑姑的来历,都把这当作笑话,看着他们两个斗嘴皮子,觉得好玩而已。 坐在顾老爷子身边的宇文明秀,握着顾思乡的小手儿,裂开掉牙的嘴,开心地笑着:“香香啊,你的性子可跟梅子丫头不一样呢,那梅子温言细语的,从来不和小烟斗嘴儿,你看你,倒像是前世便和小烟是冤家似地。你是八零年的吧,比梅子大一点,跟小烟倒是同年,告诉姑姑,你是哪一天生日?” 顾老爷子笑道:“这个倒凑巧得很,小洪和香香的生日同一天,都是公历七月四日,农历五月二十二,庚申年,壬午月,戊寅日。同年同月同日,八字倒有六字相同,只是不知道时辰相差几何?” 顾思乡惊呼出声:“啊?!”一张粉脸唰地红了,低下头,羞羞地。 洪大炮也笑道:“这小子正午十二点生的,应该是午时吧!” 顾思贤轻笑起来:“香香是凌晨零点出生地,子时。真巧,香香还比尼欧大几个时辰呢!” 顾老爷子频频点头:“同年同月同日,一个子时,一个午时,有趣,有趣。” 顾思乡叫起来:“不准说了,不准说了!” 众人越大笑,她一扭头却见洪烟笑得格外起劲,羞恼难堪。骂道:“臭侄子,得意啥,论辈分,我叫你爸做哥!”不等顾老爷子训斥,扭身就跑了出去。 宇文明秀叹道:“阿爹,怪我当时没想仔细,认了梅子做干孙女,结果乱了辈分,这可怎么办?要么,那认干亲的事情取消算了?” 洪烟哈哈笑着:“没事儿。各叫各的,梅子照样叫你做奶奶,我照样叫她做姑姑,没什么乱不乱辈分的。” 宇文明秀摇摇头:“那你怎么称呼我?你如果也叫我做奶奶,又把你爹置身何地?不行的,不行的。” 顾老爷子一挥手:“明秀,至于你和那个梅子,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认了干亲,岂能随意取消?就按小洪说地,各叫各,至于香香吗。小贤,跟你meimei说声,不准她再没大没小乱称呼!今后见了洪先生,老老实实地叫叔叔!” 顾宜章歉疚地对洪大炮道:“洪先生,对不住啊,小女没有管教,一定要她向您赔罪。” 洪大炮笑道:“顾兄。你这宝贝女儿跟我家小千金有得一比。一样地顽皮,有机会让她们认识。一定能成为好姐妹。” “是吗,那怎么今天不带令千金来?” 洪大炮指指洪烟,道:“他吃了豹子胆,把我女儿和她妈偷渡到香港去了,我正为这事伤脑筋。^^ 洪烟涎着脸道:“老爸,这事你就别担心了,我保证给你们弄个香港移民正规身份。” 顾宜章却道:“如果洪先生愿意的话,交给我来cao办如何?东南亚诸国随你选择,一个月内保证办好。” 洪大炮却沉默了,良久才道:“故土难离啊!” 尽欢而散,顾宜章送老爷子回房休息,给老爷子奉上解酒茶,老爷子道:“宜章,你给小洪家里cao办一下身份地事情吧,记着,态度热情点,莫让他们心里有不舒服。这个小洪,人中之龙啊!” 顾宜章点点头:“确实,越调查越让人惊讶,我们了解的事情还只是浮在表面,我想加强一下调查力度。父亲,您是不是对这孩子有想法了?” 顾老爷子没有否认,却微微皱眉道:“倒是和香香天生绝配,可惜这孩子心太花,心太花便不能专一,今后闹出事来难以收拾,落得别人笑话。” “郭万有对他也动了心思,见我打电话问起小洪,紧张了,连声催问我是不是想招他做女婿,呵呵,还说小洪是他的,想着介绍给他孙女。” “这老东西!不去收藏他的宝贝了?骗走我的环龙佩,说是拿去把玩几天,到现在还没给我还过来!” 顾宜章笑了:“老虎借猪,有去无回。” “他做梦!那是汉景帝的宝玉!” 安山开车送洪烟洪大炮回学府大厦,到了楼下,洪大炮却又要安山送他会家属楼,洪烟询问原因,洪大炮道:“再住最后一晚吧!以后就不会再来住了。” 把洪大炮送到家里,洪烟本想陪着一起住下,却被洪大炮赶走。 坐在车里,安山嘿嘿笑道:“老板,教官董事长是在替你着想,你那套房里就一张床,到处都是女人衣服,他如果去了,你还怎么和卿小姐睡觉?哈哈!” 洪烟指着安山踩着油门地皮鞋:“解放鞋呢?” 安山摆出一副苦瓜脸:“老婆威胁,我要是再穿解放鞋,她就和我分手。” “行啊,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得。悍马车你也别想要了。” “老板,别啊,万事好商量。” 回到房里,洪烟洗个澡,看表,才九点,便来到咖啡屋。躺在休息室小床上小睡一会。 卿明艳悄悄走进来,和洪烟腻呼一阵,洪烟伸手掏摸,却摸到一团厚厚的纸包,她羞着脸躲闪着道:“别乱摸,我干好事了。” “不是吧,下午都好好地,说来就来啊?” “哪里啊,刚好到日子了。你走后就见了红。” “嘿嘿,你给我服务就是。” 他抓住卿明艳的手,塞到自己**,色笑道,“辛苦你了,艳艳。” 卿明艳把手抽出来,指头在他额上一点:“老实点,等会回家你睡沙,王丽跟我睡床。” “别那么麻烦,那床够大。三个人一起睡得了。” “坏家伙,只要你有这本事!”轻拧一把,她怪怪地低声道,“你得意啊,王丽还真是喜欢你呢!昨晚和我说一宿话,都是说你!” “唉,优秀的男人就是有这些烦恼。” 卿明艳走出去后,洪烟低头看看高高耸起的下体。眼前又出现王丽那完美的翘臀,那**,真美。 等到了凌晨一点,咖啡屋打烊。客人走光,晚班服务员结伴离开,卿明艳把账本和现金放入休息室保险柜,跟负责值夜的李志刚打声招呼,拉着王丽上了洪烟的车。 王丽低声说:“洪助理,麻烦您送我去宿舍吧!” 洪烟问道:“王丽,宿舍里还那么乱吗?” “不会啊。分了男女宿舍后。很整洁,都轮流打扫卫生。” 卿明艳插嘴道:“王丽先前一直住亲戚家地。这几天我叫她过来跟我住,我们可是好姐妹,你不在地时候也多亏她帮衬我呢!今天王丽还是去我家住吧,宿舍里她没床铺,我们睡床你睡沙!” 王丽摇摇头:“艳艳,不要了,我还是去宿舍和别人挤挤吧!” “宿舍床太小,两个人怎么挤一起睡啊?” “那,那我去我表舅家。” “他们都把你赶出去了,还去他家干什么!” 洪烟扭头看看王丽:“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 卿明艳嘴快,把事情告诉洪烟。原来王丽和洪烟的祖籍是同一个县城的,她小时候很苦,父亲既好赌博又贪杯醉酒,三年前父母离婚,母亲再婚改嫁,她为了多赚些钱,支付两个弟弟的生活费学费,就独自来到云台市找到她表舅。这表舅是云台市第四小学的食堂工人,极为吝啬狡猾,以王丽是个女孩子必须保证安全为由,要求王丽在他家住,每个月交房租生活费两百,还故意说今后他负责跑关系,让王丽的弟弟考上师范大学。王丽本来可以省下这两百块,可她以前在其他饭店做服务员时总是被sao扰,进咖啡屋打工也靠表舅帮忙,所以不敢得罪这个表舅,便只好从工资里挤出两百。哪想这个表舅另有居心,前些天居然趁家里没人,意图jian污王丽,还口口声声说他是王丽的恩人。他倒是没用强,只是以利益引诱。王丽坚决不许,便逃了出来。 王丽流泪暗泣,卿明艳和声安慰。 洪烟道:“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王丽,你就和艳艳住一起吧,那里空房多,再加个床就是,我经常得出门,有你给艳艳作伴也好。” 回到房里,王丽先去洗澡了,卿明艳抱出一床薄毯放在沙上,似笑非笑地对洪烟道:“深秋十月夜冷霜重,睡沙也会着凉地,要是我啊,一定要挤到床上去,小烟,你想清楚啊,到底是要睡床还是睡沙?” 洪烟抬起脚丫子,非常不雅地撩到茶几上:“沙。” 卿明艳红红的嘴唇贴紧洪烟耳朵:“她真喜欢你,喜欢你有大半年了,只要有空就变着法子绕着弯子向我问你的事,还逗我把我们亲热的细节说给她听,你看着办吧?” 洪烟丹田下三寸猛地一跳! “真地假地?” 狐疑地看着卿明艳,“艳艳。你有那么大方那么好心肠?” 卿明艳俏皮地眨眼:“她有狐臭脚臭,只要你不怕臭,尽管来。臭死你!”说着走进卧室换衣服去了。 两个女孩洗完澡,在卧室里嘀嘀咕咕,不时地传出咯咯咯笑声。 洪烟心痒,问自己:这是卿明艳在考验自己的毅力?还是考验自己的色狼**指数? 裹着薄毯躺在沙上,认真回忆前世。似乎前世的自己,在那时正眼都没多瞧王丽几眼,也没和她说过多少话,虽然她也容貌娇美,倒不知道她居然喜欢自己大半年了。 最终的事实却是残酷地。大被同床只能是一个yy构想。洪烟走到门前,轻轻拧锁,里面却是反锁着。屋里两个女孩听到门响,咯咯咯大笑。 “靠,忽悠我啊?!” 春情之夜被卿明艳突然来到地大姨妈和王丽地鹊巢鸠占给无情摧毁。 然后。沉睡中的洪烟忽然被卧室门锁地扭动声惊醒,紧接着门开了,伴着细微的脚步声,一个人影悄然来到身边,并俯身下来。却不是属于卿明艳的香味。
洪烟保持不动,依然呼出悠长的气息。 他感觉到王丽注视了自己很久,忽然低头下来,嘴唇极轻微地碰他嘴一下,慌忙扭身快步走进洗手间。 洪烟睁开眼,摸摸自己地嘴唇。清晰听见洗手间里传来王丽小便时的唏唏水声,不一会便又是水流冲击马桶的声音,洪烟微微闭眼,露出一道缝隙,借着窗外月光,看到她快步走向卧室,临进门之际还扭头看一眼自己,然而她却没有把门关死。而是轻轻虚掩起来。 这是暗示!这是信号! 小兄弟顿时如同被市委市政府评为优秀党员优秀干部上台领奖一般,雄赳赳气昂昂了,一头激动地红润! 多好地三p机会,cao。豁出去了,不就是脸皮吗?咱不要了!谁要谁拿去! 别啊,虽然你不要脸,可你并不喜欢王丽啊,你只是喜欢她地**,因为她的身材好**没才起yin心了吧! 心理斗争十五分钟后,一咬牙。脱光衣服。赤脚跳下沙,把门轻轻推开。 卧室墙角亮着一盏地灯。淡淡红光,卿明艳睡左边,王丽睡在右边,大床中央足有两三尺的空地。 洪烟叹道:这是给自己留的啊! 两女都盖着被子,卿明艳总喜欢把被子盖在脖子下,而王丽的手臂却袒在被子外边。薄被下,她们曲线玲珑,空气里弥漫着女儿幽香,更加兴奋了! 洪烟感觉和做贼没两样,想从两女脚边的被子掀起来钻过去,却现卿明艳的腿横亘过来,挡住去路,干脆脸皮再厚些,再无耻些,直接上床,光明正大地睡到中间去。 那不好吧,那肯定会把她们惊醒地,这女人啊,都拉不下脸面,嘴上说地不在乎,其实个个在意得很,就譬如王丽,偷吻自己了,还故意留门,自己如果真上去地话,没准她第一个尖叫大喊流氓非礼! 更比如卿明艳,鬼才知道她是在考验自己还是在整蛊自己! 如此这般迟疑了好一会,却没想卿明艳忽然翻身坐起,噗嗤笑一下,低声骂道:“别感冒了!有贼心没贼胆地家伙!” 王丽却似乎受了惊吓,飞快地挪动身子,躲在床铺最边上,把头也藏进被子里去了。 洪烟嘿嘿一笑,梭地上床,掀起被子,钻进去,睡在中间,嘿嘿笑着说:“沙太短,脚丫子都伸出来了,你们不知道啊,咱们云台这地,以前国庆节就下过雪,多亏世界大量排出二氧化碳,温室效应让全球气温升高,冬天越来越暖和,要不然这十月的夜晚还真寒气逼人,人很容易伤风着凉。” 卿明艳又好气有好笑,蹬他一脚,啐道:“世界无耻大奖赛你肯定前三名!不准碰我们!不准说话!犯规就出去睡去!” “好好,不碰你。不碰你,离你远点,行不?” 嘴里说着,人却往王丽方向移动,手掌一伸,就碰到王丽那丰美肥腴的臀部,旗袍下这可是美得非常啊! 王丽地身子动了动。把腿蜷缩起来,背对着洪烟,像只虾米一样弓着。洪烟的手轻轻包住她的右臀,王丽试图将他的手拿开,哪能与他地力气对抗,僵持一会儿,放弃了,或许也是洪烟的大手非常温暖的缘故,她自己还将臀部轻轻扭动两下。 洪烟地手非常缓慢地抚摸起来。另一只手也不空闲。稍一用力,便将左边地卿明艳揽进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肩头睡着,手掌抚摸她柔软的*。 卿明艳手向他腹胯一探,现这家伙居然连内裤都没穿,气坏了,这也太无耻了吧!老不客气地掐一点他肚皮上的皮,慢慢地加大力气。极轻柔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死流氓,裤子都不穿!” 洪烟同样低声在她耳边回答:“穿了碍事,免得你吃起来麻烦。” 这下把卿明艳气得不管三七二十一。旋转一百五十度小皮rou,以示惩罚! 洪烟紧搂住她的腰,偏头过去,含住她的嘴唇,伸舌进去搅和起来,卿明艳不由得把身子贴紧他,柔嫩地胸乳挤压着产生变形,手也下行。握住了那根火热,慢慢地把玩。 唇舌交流地啧啧声,在寂静夜晚格外地大,王丽的身子有些抖动。洪烟去用手掀开她地睡裙,摸在她的内裤上,感觉她的内裤是棉纱的,质地很差。 手指在她臀部滑动,指头滑进内裤边,触及她的臀部肌肤,王丽的左手死死抓住洪烟的爪子。不让它乱动。洪烟却用指头勾弄起来,王丽很不习惯。躲闪着,却已经躲到最边缘,翻身将他的手用**压住,这反倒更称洪烟地心意,整个**都在手里,正好认真感觉感觉。 卿明艳感到洪烟那里实在太烫了,顽皮地在顶端擦一下,手指头沾了些粘液,再拿出来,试图擦在洪烟脸上,教训一下他,却被洪烟觉,抓住她的手,向她自己的嘴里送去,还低声说:“自己舔干净了!” 卿明艳早已春心荡漾,含羞吮吸手指,吮吸完后,却又跟洪烟接吻,这下洪烟没奈何了,这卿明艳居然还在洪烟耳边说:“有酒味,还有点咸,你肯定吃多了盐。” 是吗?不是说人体内体液含盐度都是百分之零点九吗?恒定的。居然还有酒味,难道那内功化酒如此之神奇,那小弟弟岂不是成了一根“酒棍”“醉棍”?效用如此明显,好功法啊!今后多吃点蜜糖巧克力,用内功一化,那女人们尝起来,岂不是越吃越想吃? “以前什么味道?” “忘了。” “艳艳,忘什么不好,忘这个!明天去买几盒脑白金,增强记忆力。” “流氓!” 这边和卿明艳打情骂俏,那边却在不停地揉弄王丽的臀部,他的手已经全部**她的内裤里了,感受着王丽滑腻的臀,中指还不时地在**沟中央滑动一下。 王丽微微颤动着,却没再躲避,咬着牙,洪烟和卿明艳地对话一字不落地钻入她的耳朵。 “去亲我。难受。” “嗯,不。” “艳艳,去啊,真的难受。” 卿明艳身子慢慢滑下,趴在他腹部,整个人缩进被窝,手指慢慢揉着,上下活动着。鼻子在顶端擦着,终于,张开玉唇,轻启贝齿,将它包裹进来,舌尖卷揉着。 这简直太刺激了! 洪烟猛地将王丽往怀里一带,张嘴吻住她,王丽牙关紧闭,不断地试图挣扎,却被洪烟搂得死死的,强行用舌尖抵开她牙关,开始肆虐。王丽地手挥动,却不小心碰到被窝里的卿明艳的头部,顿时想起了什么,吓得再也不敢挣扎。洪烟的吻令她头晕目眩,神志迷糊,总觉得不真实一般,笨拙地回应着他的热烈。 卿明艳正在如此这般,她刚才过于投入,居然忘了王丽与他们同床。被洪烟的异动猛然惊醒,手一摸过去,摸到王丽正被洪烟抱着,还清楚地听见两人啧啧声的亲吻声响 顿时心里醋火大盛,甩掉那根醉棍,掉转身子,使劲用**拱一下洪烟。 洪烟还试图把她往被子里塞,卿明艳却使劲挣开,耳朵里听到地全是洪烟和王丽地亲吻声,王丽快乐的呜呜呻吟。 洪烟手不停,揉搓王丽地美臀,不时地还故意擦过她的小菊花,这让王丽奇痒难耐,整个人都酥软了,迷失了,忘了身边还有卿明艳,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只知道这个正在亲她的男人是她喜欢了大半年的洪烟…… 卿明艳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难过。她觉得自己真是下贱,怎么就因为王丽对自己的刻意讨好而忘了最基本的原则,自己怎么能同意让另一个女人来爱自己的男人,甚至还和自己同睡一张床上,公然地在自己面前表演和自己男人如何亲吻!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难道就因为洪烟说他是风流情种,自己就要如此容忍他吗?做人都有一个底线,自己的底线应该是可以容许他有其他女人,但自己绝不能为他去找其他女人,那么就算他有再多的女人,那也是他自己的事,他与那些女人的缘分,自己干涉不了,可自己怎么能帮着他去干这不要脸的勾当呢? 没错,王丽是和自己很投缘,她和自己一见面就交上朋友,很关心自己,很照顾自己,手把手地教自己,告诉自己如何服务,还和自己一起探讨如何才能更好地提高咖啡屋服务质量。自从她得知自己和洪烟谈恋爱后,羡慕不已,自己告诉她洪烟很风流,有好几个女朋友,自己只是其中一个。她便说她也喜欢了洪烟很久,可是那时洪烟还在读书,自己根本不敢表白,而且洪烟太优秀了,令她自惭形秽非常自卑。 两人关系越亲密,简直好得就像一个人,这几天两人住在一张床上,昨夜王丽哭了很久,眼睛都哭肿了,自己心软了,心想着反正你洪烟以后会有很多女人,干脆我帮你找一个,也帮她达成心愿,起码将来也能成为自己的同盟军,有王丽帮着,两人联手,今后就不会受到其他女人的欺负。 于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