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粮食！

    感谢宝贝skyj灿烂天空的提醒。此文稍有存稿，还是回过来再作了小小的修改和介绍！===========================================================================

    秋收过后，我一直想购买蔬菜的种子——如萝卜白菜之类，让庄民们种下，可是没有。向外婆打听，才知道这些物件都是属于自产自销的类型——都是各管各家，往年也没种多少——因为养不起猪呀啥的，自家吃也吃不了多少是不？

    我只好请庄民们把家里有的种子全种上，特别是萝卜这种块茎类的——亲戚家有种子不愿种的，也拿来全种上——地不够就种到田里。

    开始的时候庄民们还很疑惑——种这个不是浪费田地的肥力吗？别是种了这个明年的庄稼就长不好了吧？我的回答一律是：先度过今年的难关再说！好歹也比野菜强是不？

    所幸有族长的支持，加上自己也慢慢有了一些威望，再或者是因为秋粮还是不确定的因素，不知到底能收成几何，庄民们都依言给种上了——后来，寒冷的冬季，万物萧条，王家庄的许多田里却一片青翠；再后来，一向贫穷的王家庄竟然比较富庶地熬过了寒冬，甚至还有能力接济四邻，除了前面在陈青草同志号召下补种的秋粮外，这些蔬菜也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我屯粮的行为一直没有停止——可以说，即便是后来，我有了自己的多个田庄，有了自己的大片大片的田地，我的粮食在平常的年份也仅供应我自己的员工——我喜欢看到自己仓禀足，喜欢储备，储备，再储备——储备，在这个世界的这辈子都没有停止过。

    我知道自己成为不了救苦救难的救世主——只希望，我的行为能让更多的亲人在必需的时候渡过难关。

    我不停地告诉自己：只要是我力所能及能做的，我肯定都会去做——我会尽力帮助更多的人的！

    我总有一种疑惑，我到这个世界，到底是干什么来的？这个时候的回答就是，山神派我来帮助大家的。所以，我要做好准备！

    农村欠收的后果，渐渐地体现出来了。

    首先，是一些小粮行无声无息地关门了。我惯常在这样的小粮行里买粗粮。一日，当我赶着牛车去我那院子附近的一个小粮行时，正赶上粮行在接待最后一批客人。粮行门外的墙壁上，醒目地贴着四个字——明日歇业。我一去，相熟的伙计愁眉苦脸地接待我，全没有了往日的热情。我觉得很奇怪，就问了伙计一句，“明日歇业，那后天还是营业的吧！”伙计一听就叹气，“明日，明日的明日，再明日，再明日——都是歇业的，今天你先多买一点，等明年收粮了再来吧！”我一听，赶紧买了上千斤——基本上是这个粮店摆出来的所有的粮食，伙计一见，说，“也好，反正也就能干一天的活，现在还能提前放工了！”

    我也在叹息的同时，加大了屯粮的力度——每天都不进山了，赶着牛车在街上转悠。但是——小的粮行之后，中等的粮行也慢慢地歇业了好几个。再接着，大的粮行也实行定时限量对外营业——一方面，门可罗雀，买粮的人少，可是伙计还是要养，划不来；另一方面，存粮也不太够，所以只能限量供应，当然对于一些特定的人可能会除外——这是我猜想的，在现代那个世界也同样，平时我养活了你，在困难时也得照顾着我是不？而且我还猜想，这可能也是官府的意思——定量地卖，不致于使人屯粮，也不致于使城里断粮。

    我屯粮的计划只能放慢——每当有粮行卖粮，我就请人去买上几十斤。

    粮店可想的办法渐渐少了，但我找吃食的欲望和责任感却越发地强烈起来。

    我更加勤快地进山，漫山遍野地找可以吃的食物。

    我对可以食用的植物认识得很少，就积极地去请教庄民。在她们的教导之下，又知道了几样可以勉强填肚子的植物。例如蕨根，跟前世吃的嫩茎完全不一样，我用我的小锄头把蕨藏在地下的黑褐色的根茎挖出来——这个东西也可以吃，不过我不爱，但我不爱也有的是人爱，姑父把它磨成粉，做成粑粑，也很受别人的欢迎；诸如此类的还有土茯苓和野葛等。这些我倒不特意地去寻，是顺便挖掘。

    但是，有时，为了一丛山药，我愿意跑两个小时的山路，翻几座山去采挖，又费尽心思拖回来——一般能让我走几小时去挖的，肯定也是不少的，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个东西我爱吃，前世还知道它是一味药来着。

    日复一日的慢慢积累，家里的既可当菜又可当饭的根茎类植物多了起来。然而，为了食物的贮存，我又和外婆斗志斗勇，想尽办法——外婆想的是多多地赚钱，这种想法我是理解的，表面上也表示配合——但我心底的想法是：不能卖！将来可能有钱也买不回来！特别是这种植物，不值什么钱，却可以当作粮食用。但是现在我不能这么说，怕缺粮的恐慌蔓延。于是，我就在山边边上的那丛灌木后面，挖了一个深坑，埋了一些；有些随手送给了庄子里的族人，有些则是坚持自己去卖，实际上是拖到了城里的房子里。

    有时，我跑到更远的地方去打猎。每种或者说每群动物的活动范围也是一定的，近处的动物虽说仍然有很多，但也得长远考虑不是？所以，天气好的时候，我就走远一些，打些大的猎物——我尤其喜欢猎野猪，rou是不太好吃，但质量实在是大呀！这些动物的去向我一般不能作主，但是，卖剩下的，或一些小的随手猎来的野物，除了改善家里的生活外以及送人外，更多地腊制起来。

    有时，我也会利用自己前世所耳闻目睹的些许的农业知识，去指导这些祖祖辈辈都是农民的族人种植秋粮——啥时要浇水？长了虫子怎么办？每当我出现在田边，一大群我的长辈们就会围过来，问这问那，有些甚至很担心——我家的这些个秋粮，看上去比春季种的还要长得好，莫不是出了问题吧？不会是只长苗不结籽吧？要不我还是进城去打点小工吧？

    秋粮本是新事物，每个人都没有经验，我与其说给她们作技术指导，不如说是给她们作心理辅导——一切很好！一切正常！ALLISWELL！

    我用我的沉着和信心，成功地阻止了族人们放弃秋粮——进城做工——赚钱买粮的脚步。——城里的情况我难道还不知道？十个人进工，九个半都找不着工做，白等而矣。

    庄民们任劳任怨，在我和几个种植高手（庄民们自封的）的带领下，用最原始的方法，用最殷切的希望，辛勤地浇水、施肥、除草、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