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铁匠铺开炉

    宋波的那一曲哀婉的铁笛。引得隔壁的房顶上一阵阵三弦声相和。“当，当当”很显然对方是听到了宋波的笛子声音心有所感才拿出自己的三弦配合着宋波的音乐。对应着月亮，清幽的音乐。在寂静的夜晚，这音乐显得十分符合现在的情景和风景。宋波心里好受多了，感觉到了对方正在和自己配合。于是也有心和对方斗一下。（其实以宋波的水平，还真不可能和别人斗。不过宋波所仰仗的优点那就是他比别人多了一个音符。而且后世的音乐很多。他见识比对方广一些罢了）关键是对方不知道啊。宋波吹出什么音乐对方就跟着什么样的音乐。那声音也有哀婉向着平静，低沉向着欢快演奏起来。当然了，这是夜晚，欢快的音乐并不会太多。毕竟宋波是个疯狂的人，或者神经质，而不是傻子。他可不想将整个常乐坊的人都惊起来，然后让他们给自己一顿打。三弦让宋波想起了后世中。在中国几乎被人们忘记了的那些乐器。当然三弦也是其中之一。不过好像在日本三弦还是比较流行的。一些日本电视剧有大量的三弦音乐。结合者今天的情景。宋波想起了前世日本电视剧风林火山中，上妻宏光的一曲月牙冲月来。于是宋波停下了笛子的声音。平复了一下心情。可能是对方觉得很突兀吧。在宋波停顿之后几分钟才平静的停下了三弦的演奏。在平复了心情之后，拿起笛子，开始吹奏那曲風林火山～月冴ゆ夜。不过是因为笛子演奏的，让人有点古怪的感觉。不过，曲子一开始的寂寥宋波表现的还是十分到位的。在之后慢慢进入状态之后宋波感觉自己就是在弹着三弦。然后就好像是分成四段一般。疾如风，立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铿锵有力。一时间这个世界仿佛只有宋波一个人一般。知道最后一声铿锵的结束。整首曲子宋波都没有听到对方的迎合。好像是一直都挺这宋波在吹曲子一般。当然也有可能让宋波的吹笛的技艺给镇住了。宋波本来就是存着和对方斗乐的想法的，可是他并不知道对方的真实水平，所以就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将那曲子演奏的好似会倾诉一般。当然在别人眼里就是宋波会用笛子倾诉心肠了。见到对方一直没有动静，宋波还以为对方睡去了呢。所以将笛子收了起来。平躺在房顶看着月亮。忽然，“吹笛儿的。怎么没声音了？”一个少女的声音在刚才有三弦声音的屋顶上传了出来。“没什么，就是不想吹了。”宋波下意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能是由于离得比较远吧。对方用喊的，可是宋波没注意只是随口那么一说，结果造成对方认为宋波太高傲不屑月和对方说话。“臭吹笛子的。你怎么不说话。难道看不起我弹的三弦么？”对方又问了一遍。这个时候宋波才注意到自己刚刚的话对方可能没听见。于是他这才向着发出声音的房顶上，看去。只见远远的青幽幽（雪被扫掉了）的房顶上站着一个白影。正在那里跺脚呢。虽然现在有白雪和月亮的衬托，可是由于毕竟是晚上。所以对方的衣着头饰相貌根本就看不清楚。所以宋波也只是根据那声音判断对方是个小娘。刚刚宋波已经惹过一次人了。现在宋波决定高声的回答一下。“没有新曲子了，不知道阁下是否还有好听的曲子呢？”“哼，就知道你没有用。”对方很高傲，好向宋波天生的就是一个没用的东西（人？）一般。“那你就自己弹一首吧。”宋波心情刚刚平静下来，并不像惹什么事情。其实是，根本没听出对方的意思。又或者没有听清对方说什么呢。“自己弹就自己弹。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吹笛的么？切，老娘自己弹自己的曲子”那女娘说完话。就不在管宋波这边。自顾自的在自家房顶上谈着自己的那把三弦。宋波的心情已经完全被对方给破坏掉了。也没有了继续吹笛子的兴趣。只是安静的听着对方弹着那首自己并不清楚的曲子。听着听着宋波觉得眼皮有些陈重。于是就此沉沉的睡去。第二天早上，宋波在自家院子里的吵吵声中郁闷的醒来。“干什么呢？这么吵？难道不知道现在才刚刚早上么？不怕邻居过来找我们的事情？”宋波嘟嘟囔囔的做了起来。才注意到自己昨天晚上并没有回房睡觉，而是在房顶上睡了一晚上。现在的时间刚好是宋波的学徒应该运动的时间了。不过按说即使是运动也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声音啊。这很吵邻居的。宋波完全没有注意到院子sao乱的原因就是他自己。他只是在自顾自的抱怨着自己的那些手下不够注意。在那吵吵闹闹的声音中宋波慢慢悠悠的走下了房顶。“啊，郎君。您在这里啊？害的我们好找。还以为您出什么事情了呢。你下回可不行这样吓唬小的们了。回去了，都散了吧，该锻炼的锻炼，该准备早饭的准备早饭吧。别在这里添乱了，赶紧的都。”说话的是阿大。宋波失踪他是最急的。毕竟宋波是让阿大过上好日子的人。所以阿大对送播除了主仆之情外，还有另外得一重感激之情在内。对于这位主任加恩人。阿大是格外的尊重的。而其余众人见到家主被找到了，再加上阿大管家的话，就各自散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了。“嗯。昨天忘了回房睡觉了。再房顶上不知不觉的就着了。不用担心。”宋波风轻云淡的安抚着自己的这位中心的下属。“您可不行在这样了。今天我找您请示早锻炼的事情。一敲门才发现您并不在房里。当时差点就将小的吓死。要知道这一大家子人可都得靠着您活着，您可千万别再这样了。”阿大越来越啰嗦了。这是宋波自从回到中院以来就发现的事情。现在这个事情正在严重的被验证。“好了好了好了。我明白了，下回我不睡，就找个人跟着我，行了吧？一定不会让你们觉得我失踪就是了。好了你给我买个小丫鬟吧。省得你总是找不到我。好了去锻炼了，今天还要去铁匠铺炼铁呢。这可是真正关系到我们是否能有更多粮食的大问题。大事件。所以谁都不能马虎。好了走了走。”宋波拉着自己的那位仆人。就往后院的校场跑去.一场小风波就这样平息。其实很多的时候风波并不是很大。我们之所以将他夸大就是因为这件事在我们心目中的地位很重。宋波在他的家人心目中地位就很重要，所以他已失踪，全家立马就混乱城一锅粥了。吵吵的好像是菜市场一样。要不是宋波听的心烦及时出现的话，我估摸着宋波家会被疯抢的。很多刚崛起的大家族，或者暴发户都是这样，首领一被消灭，立马的手下做鸟兽散去。这一点提醒了宋波，同时也让宋波明白了，古代的人为什么那么讲究要有后代。因为你有了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之后，在没有你的时候这个家才不至于散了。或者背部相关的人吞并了。这件事在宋波的心里深深的扎了根。因为宋波有囤积的嗜好。而这样的人说白了就是守财奴。而守财奴最怕的就是东西被别人占有。所以今天的这一乱，让宋波将继承人问题，提上了自己的心头议案。那就是赶紧的娶老婆，生孩子。却认继承人。当然在宋波住进来之前这里是个花园。话说回来了，宋波和程怀碧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啊。连该校场的地方都一样用花园。还是后花园。此时的后花园中已经挤满了人。有二十过个学徒，正在绕圈子跑步，宋波的那二十个仆人（包括阿大）正在做着一些奇怪的动作。申拉着自己的韧带和筋骨。众人见宋波进来并没有停下手头的工作，而是轻轻的相宋波点点头。这个是宋波早之前和他们说好的规矩。因为锻炼的时候，太突然停下来说话，很有可能会伤到自己。所以宋波规定在自己家里面不管是锻炼还是正在干活，见到她都不要突然停下了行礼，打个招呼就行了。工作和锻炼不能耽误。这话听这好像是很关心下人。让那些下人很感动。可是宋波知道，自己说的根本就是狗屁不通。什么突然停下来会伤到自己啊。根本就是宋波怕他们借着给宋波行礼的机会行偷懒之事实。所以宋波不让他们行礼。不得不说宋波的想法很怪异。行礼这么点事情，他都能认为是偷懒。可以想象他的铁匠铺要是开工了，那些铁匠得一天满满的工作多少时间。在这里笔者也只能是替那些征收宋波雇佣或者将被宋波雇佣的公认们默哀了。宋波拿起一个近百斤的大锤子。来回的轮着。好像是拿着一跟普通的木棒一样。一个时辰内之后。宋波带着自己的家人结束了晨练。其实早晨并不是很适合锻炼，因为这个时候一般的人都是刚刚起床，经过一个晚上的睡觉休息。人的血液粘稠度增大。对于锻炼的时候对于心脏的负担极大，很有可能会造成猝死，尤其是冬天。可是宋波是个当兵的人生命不息，运动不止。早锻炼在宋波十几岁当兵的时候就已经深深的印到他的脑子里面了，所以明知道这样并不是很对，但是宋波还是要大清早的太阳没有出来的时候，将自己的家人都拉出来跑步锻炼。现在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因为宋波被找到了，之前宋家的人都急得满头是汗，现在是锻炼的满头是汗。现在宋波是身心舒畅。锻炼完之后，都是这样的。早锻炼对身体也许并不是太好，但是对人的心里作用还是很大的。宋波带着高高兴兴的家里人结束了锻炼向着食堂走去。现在是初创时期，家里并没有严格的分开用饭，所以宋波就余出来一件大房子作为食堂用。每日三顿饭都在这里吃。没有人开小灶。主要是找不到合适的厨子，宋波自己也只能将就了。等他以后的事业上了真正的轨道之后，他肯定不会再和自己的那些下人和学徒一起吃饭了。因为这是个等级森严的社会，同时也是个等级森严的时代。也学你的仆人可能会和你开个玩笑。但是他的生命毕竟还是在你的掌握之中的。所以很多看似平等的画面内隐藏，是隐盖的都是一些不平等的事情。吃晚饭。宋波就拉着自己的儿子像东市走去了。家里的那些人被要求的是田田体能。不过宋波现在没有一个合适的管家。只能将就了。如果他有个合适的好管家就不会这么让自己的家人闲着了。基本上现在宋波的家人都是正闲着锻炼身体。这在古代是不可思议的。当然宋波也不想的，他去铁匠铺的时候将阿大一起的那十九个仆人逮到了铁匠铺，因为铁匠铺是个咸rou工坊。这是要和商博一起做的生意。那样家里就剩余了那二十几个小孩子和那三家铁匠的家人了。当然这都不是事情。真正的事情还在铁匠铺呢。今天宋波要讲那些废料重新锻炼一遍。昨天他已经让那几个铁匠将那些铁条砸成小块状了。这样受热面积比较大。燃烧之后，铁融化的比较快。木炭那也结成了小块状的。这样的木炭燃烧才够。时间过的很快，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宋波一行人才到铁匠铺的。那十九个仆人都道后院去做咸rou了。现在才不过三五天咸rou生意的收入每天都有一贯多。这可让宋波高兴了很久。因为毕竟只是咸rou，而不是比较名贵的产品。当然也不可能像是第一桶金那样讹诈一下。现在商博不过是通过真长的途径去，推销咸rou而已。不过这样一天一贯已经很大的买卖了。毕竟才创立几天的生意。能有这样的收益说明这种鲜rou还是很受好评的。现在我们放下鲜rou生意不说，单说说现在铁匠铺的前院。这里现在站着十个人，由于宋波的要求比较特殊。当然时间也仓促的很。所以当宋波看到自己的第一个高炉的时候他惊呆了。他看见了一个后世的小高炉，而不是家里曾经用过的土高炉。要知道小高炉可是正规的高炉。内衬防火砖，外罩铁皮的家伙，不过是高炉的缩小版罢了，而宋波这个和高炉的区别是，他只有炉子没有暖风输送，传送带等装备，唯一的外设还是从之前的木制风箱。小高炉是缩小版的高炉，而土高炉则是叫着高炉的名字的炼铁炉子。根本就很难练出钢铁来，当然这南不住宋波。毕竟他们家祖传的手艺就是炼钢。小高炉而已，现代社会的时候宋波自己还是做过的。不过眼前的这个家伙还真是让宋波震惊啊。这完全就是一个真正的高炉样子。除了分层隔温的外壁。出入铁口外。送风口。还有那流线图的形状都和现代高炉的理念差不多。或者完全一样。宋波甚至是想，如果有完好的一套机械设备，这简直就是现代工厂的专用高炉了。“这个，是谁的注意？做的真不错。好东西啊。好东西。比我自己来做还要好。”宋波一手摸着那已经用土夯成的炉子，一边赞叹不绝。“这个是我们三个改得，昨天我们听到您说炼铁的炉子的创意之后。就觉得这样的炉子确实应该改一下。所以就根据我们的经验进行了改进。希望东家不要嫌弃。”张铁匠看自己的东家看了自己等人改过的炉子之后，真的没有生气，才大声的将这个炉子被改过的事实告诉了宋波。不过这样也好，宋波同意了之后，再有什么事情就不管他门的事情了。“好了，好了，将铁料煤炭放进去，准备祭拜火神吧。”宋波是个急性子。办事也从来不想全乎了，都是直接跑过去就办成不成再说。时间不长。宋波换了一身铁匠才穿的短衣襟打扮，并且带了个皮的防火围裙。这个围裙可是铁匠的好东西，因为热的时候铁匠都比较喜欢光膀子，而打铁很容易火星四溅。这个文围裙就是为了防止火星子蹦到身上用的。其实一两个火星，并不是事。可要是多了谁都受不了啊。所以这围裙一般的铁匠是必不可少的。当然这围裙还是有隔温的效果的。宋波带着打扮好的另外的三个铁匠，来到了火德星君的画像前。准备祭拜然后取火。也许有的人要奇怪了，这铁匠祭拜还要打扮？当然了，这铁匠要打扮成道士的发型。或者说铁匠本身就是脱了袍子的道士。所以他们的正经装束除了围裙外，还有道袍。这个是在每一个铁匠家里都有的。据传言铁匠本来就是道士，还是太上老君的大徒弟。后来因为炼丹才走向的打铁。所以道士见到同龄的铁匠都要叫师兄。而且必须恭敬。不然被铁匠打也没有人帮他说理。因为他没理。古人讲究天地君亲师。唐朝虽然没有讲究到明清那么变态，但是还是要讲究的。所以对自己师兄不好的道士肯定不行。被打那是活该，而且打他的名堂就是代师教徒。怎么看，古代的铁匠地位都还是不错的。不过明朝之后好像铁匠被打成下九流了。这才是中国匠人真正的悲哀啊。同时也是中国衰落的开始。扯远了还是说说这四个道士打扮的铁匠吧。真理好衣冠之后，带着三牲，向火德星君的画像进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然后上香。钻木取火（宋波个人感觉用放大镜更好，不过宋波没有啊）。宋波作为本铁匠铺唯一的大匠，并且兼职老板，给炉子点火的活计当然由他来完成了。别人只能靠边站了。要说这三个铁匠真不是白给的。那引火柴准备的相当的到位。宋波的火把刚刚放到引火柴的下面之后，那引火柴就好像是原本就着了一半疯狂的冒着火苗将温度想上传出去。“关上引火门吧。风箱开始送风。”在宋波的一声命令之下，那三个铁匠就带着那些雇佣来的闲汉。三首两脚的将引火的门关上。然后开始轻微的用风箱给炉子内部送新鲜的空气。当然这空气可是富含氧气的，我是说和现代社会相比。现代社会中由于富含的特殊气体比较多再加上植被被破坏的比较厉害。所以氧气含量比以前低很多。不过能足够的支持人们生活，所以人们并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要是做一些精细的分析之后才能得出这些理论（笔者：自吹自擂一下我也是砖家，其实我自己都不信）。宋波转身就回屋子了，弄了一个水杯掰了一块茶砖，放下去，用开水冲开。唐代的茶都是做成砖的，这样易于保存，而且他们喝茶，要在茶汤里面放很多东西，那感觉就是真的把茶当汤来喝，不知道管不管饱。不过宋波喝茶却并不放其他的东西。这并不是宋波不习惯放姜盐等物。而是宋波节俭罢了。要知道香料是要钱的。宋波这个抠门怎么可能为了那点茶叶，去再买香料呢，他只是喝着苦涩的泡茶水。宋波拿着那个杯子，来到了自己的炉子面前。找了个蒲团，盘着腿坐在了那里。看着炉子正冒着白烟，宋波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这个炉子在宋波的眼力可都是钱啊。很多很多的钱。这可不是成百上千贯的钱，而是成为千万上亿万贯的钱。宋波两只眼睛呈现出金钱的形状。在哪里看似很有风度风轻云淡的喝着茶水。不过仔细一看才发现宋波的表情太猥琐了。简直就是勾引萝莉的中年大叔的眼神。嘴角还时不时的流着哈喇子。要说那炉子还真是正气。再加上三个铁匠请的闲汉也卖力气。不用一小时那炉子口就已经有火苗冒出来了。这说明里面已经烧透了。烧透了就是说那些铁料已经有可能被烧红了。根据宋波的判断，再过一两个时辰基本上就能出铁水了。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风箱吹出来的风是冷的，吹到炉子里面之后，会降低温度。宋波也知道炉子里面为了提高温度最好的就是往里面吹加热过的风。可是现在哪找加热装置去？宋波那金钱一般的眼神立马的就变成了精光。“张师傅，去，再找个烧炭的炉子去。就是家里烧炭用的炉子。铁炉里面的温度太低了。得继续加热。”宋波也没解释什么情况。就让自己的手下去拿烧炭的炉子。那张铁匠自己也摸不着头脑，只是东家吩咐了，只能照办罢了。就带了几个闲汉到库房找了两个炭炉子。走到宋波的面前。“东家。炉子拿来了。”张铁匠垂手而立，向着宋波鞠躬。“嗯，好的，将这些炉子都生上火。要望点。我一会有大用。”宋波吩咐完那张铁匠之后就走到了给炉子吹风的风箱变声。这些风向是直接用陶管接到炉子上。宋波一看这个，就乐了。这简直就是上天给自己的礼物吗。这都不用再找别的了。那套管很粗。进风口出有一个缺口。这个缺口是不注意的时候碰坏了，不过并不影响吹风用。宋波一看乐了个够呛。就直接在这陶管下面挖了一个坑。这个坑足够能放下两个炭炉子的地方。

    野蛮要食言了。现在只有这么多了。明天在多补一些吧。对不住看书和支持我的朋友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