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皇帝远
那女人出去后叫来了许多医者,轮番诊断后大夫一致回答王庸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于是又来了一大群老人,对王庸问东问西,但王庸作为21世纪无产阶级接班人,对付十几个老眼昏花的封建主还是毫无压力,几句话便让老人们相信他没有任何问题,也知道了原主的许多事(比如身体原主也是投河但是被救上来了,比如原主是一个科举老人,专心儒学,欲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奈何智商不够,比如原主身世显赫,是建康府前军统制王拱的孙子等等,就假设基本上都知道了吧)。打听到了消息,王庸便哄着老人们离开了。 在床上又挨到第二天清晨,王庸的肚子实在是不堪重负地咕咕叫了起来。他艰难而又小心的拖着羸弱的身子,但还是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少爷!” 两个长相甜美的少女推开门走了进来。 “饿了吧?我们先服侍您穿衣。” 这是原主青梅竹马的侍女。王庸当然没有身为21世纪新青年洁身自好的自觉,享受地让两名少女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更衣后,王庸走下点风楼,几个下人正在做饭,原主的一家子人也落座整齐,一番嘘寒问暖后也各自谈天。 “新帝看来还是想要做出成绩,刚刚继位便任官换将,这大宋的天,唉,变化无常。”王庸的爷爷王拱感慨道。王庸记得原主这位爷爷当年英勇善战,立下赫赫战功,被封建康府前军统制,在这个建康一手遮天,他的儿孙反而羸弱窝囊,虎父犬子。“唉,韩信胄,天要亡我大宋耶!” “父亲,官家的闲话可要少说,您身居高位,言多必失啊。”王庸的父亲王钧劝道。 “放屁!老子远在建康府,大不了拥兵自重!早看着窝囊朝廷不爽了,偏安!只知道偏安,临安府的一群废物!” 一顿早饭就在老爷子的叹息和愤懑中度过,王庸也有了些思索。
饭毕,王庸又躺在床上,回忆起了当今皇帝和他的幕僚。 “宁宗赵扩,也不是个明君,唉,乱世啊,老爷子说的没错。先试着读读大宋的书吧,科举,原主走了十多年了,总要把这路子先走走。重文轻武,再过段时间韩信胄还会禁道穷理,原身走的儒学路子也不会顺利,好在天高皇帝远,赵扩现在焦头烂额于朝堂之上,不会理会老爷子这样的地方官,再过十年的北伐又会用到这些地方将士,至少这建康府小少爷的位置还是坐的稳的。” “来到南宋,虽然我知晓未来会发生的大事,但是许许多多的小事,形形色色的小人物就可能在人生地不熟的南宋要了我的命。在建康还有些保障。依照原主纨绔书生的德行,在建康也可以嚣张跋扈一些,嗯,就先和原身的那群风流朋友交流交流,小爷也过过南宋贵公子的日子。”